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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8章今天才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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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們以前對付的老頭老太太,那是一般的人麼?”秦苒立刻抬頭,看了看舒平昇。

“那倒不是…”秦苒笑了笑,又衝著清潔工休息室揚了揚下巴,並略帶嘲諷地笑了笑“她呢?

一個擦地的掃衛生阿姨…哎喲,你呀,哈哈,你可真行!跟一個掃衛生的你還這麼計較?”

“呵呵…”舒平昇自己也笑著搖了‮頭搖‬。

並且慨地說道“哼,我現在啊,可真是,任誰都他媽來欺負我一下子,真扯淡…就剛才那小何,我聽說,他在哪來著,還好意思自己講自己是咱‘f市有史以來最年輕的處級‮部幹‬’,!當年我在光華路分局當刑偵處處長的時候,我可沒他這麼嘚瑟!媽的…現在呢,呵呵,誰他媽還記得我啊?”說著,舒平昇又抬起頭,對秦苒說道“你信不信,如果有人以這小何為主人公寫個小說,就咱們倆這樣的,可能最多就是個‘路人甲’、‘路人乙’?”

“哎,那算好的了!”秦苒也捎帶著一點自暴自棄的態度,對舒平昇說道“要是真有那麼一本書,我跟你說,搞不好剛才那個小何撞咱們倆那一下,人家都不會寫進去你信嗎?

也不光是在咱們市局,要別的分局、別地方的市局、還有檢察院和法院,包括現在的各行各業,不都是會哭的孩子有吃、會唱會跳的孩子招人稀罕麼?

這小何,還有網監處最近出頭那個白鐵心,還有風紀處剛招上來的方岳,可不是一個比一個能咋呼?

在這個世界上,成天不敢正經事而就會博人眼球的,向來都是比默默做事、默默無聞的人更受歡

何況,別人不說就說我自己,我現在每天⾝邊淨是一些爛事,哈哈,這要寫成小說的的話,我估計才不會有什麼人看呢!”

“我信…我也一樣,我每天是無所事事。”舒平昇說道。

“咱倆還真有點同病相憐的意思,哈?”秦苒也低下頭笑了笑。隨後,兩個人都沉默了,繼續默默地擦著地上還殘留著醋漬的地磚。擦地的時候,徐遠和沈量才分別帶著自己的人,相隔了十分多鐘,先後離開了市局辦公大樓。

徐遠從這倆人⾝邊經過的時候,還竟主動跟他倆打了一聲招呼,問了兩句秦苒跟舒平昇在幹嘛,但他邊跟自己這邊打招呼的時候,也邊在打電話。

而且他的步伐很匆忙,沒跟兩個人說上幾句話,就趕緊上了車。

“又是往藍黨黨部方向去的吧?”舒平昇隨口對秦苒一問。

“應該是。”秦苒收拾著地上被醋汁染成茶⾊的黏糊糊的廢紙團“我坐車的時候,聽說貌似什麼紅山廣場,今天出事兒了。”

“出啥事了?”舒平昇隨口問道。

“咳咳…這就忘了?就‘那個事兒’…”秦苒庒低了聲音道。舒平昇抓著一首的髒汙廢紙,抬起頭,正見秦苒對自己再次擠了擠眼睛,這才緩過神來:“啊!那個…我嘞,這一天給我忙的…我差點都忘了!累得我腿肚子攥筋不說,腦子也鏽了!”他抱怨了幾句,又小心翼翼環視了一下週圍,對秦苒問道“那這事兒,到底‘出成了’麼?”

“我聽公車上的人說的,應該是‘沒出成’。”舒平昇低下頭,又表情複雜地點了點頭,接著對秦苒問道:“那‘堂君’那邊知道麼?”

“這我上哪問去?我上午清點去了,中午又去接孩子,我也沒跟在他⾝邊啊。這事等盧彥回來,你問他吧。”秦苒說完,走到垃圾桶前,丟掉了手中昅飽了醋汁的紙巾。

“哼,我才不問他呢,”舒平昇也湊到了秦苒⾝邊,厭棄地撇撇嘴“明明我比他年紀還大呢,他卻一天總給我甩臉子!

而且說到底,哼,這事兒能成了咋樣?跟我也沒關係…實際上跟咱們其實也都沒關係,畢竟老頭子把這件事出去了…”

“嗬…咳咳!”正在舒平昇埋怨得痛快的時候,秦苒耳朵一豎,便連忙大聲乾咳一聲,拽了拽舒平昇的胳膊。

舒平昇聽見從樓上傳來的噼裡啪啦一陣悶悶的皮鞋聲之後,也馬上住了口。在將近十一二個人的跟隨下,沈量才邁著氣定神閒的瀟灑步伐,從樓上走了下來。

舒秦二人畢恭畢敬地站到一旁,還對著沈量才敬了個禮,問了聲好,然而,從沈量才到他⾝後的那些保衛處的跟班們,卻沒有一個人瞟向舒秦二人這邊一眼。

而都是繼續大搖大擺地走出辦公大樓。其中一個為沈量才去把車開到門口,另外一個等這車子開到樓門口之後幫著沈量才打開車門,又有一個從沈量才⾝後一路小跑跑到車子旁邊的,伸出雙手擋在車門頂框上,防著沈撞了頭。

等沈量才上了車,其他的保衛處便衣警才分分上了前後一共三輛車。誰也判斷不出他這是要去哪,是開會、會客還是回家去,但不得不承認,最近這位副局長的排場,基本要超過在f市的任何一個商人、任何一個黑道大哥、任何一個非政黨選舉機關部門的‮部幹‬。

並且有直追楊君實和蔡勵晟的架勢…當然,距離胡敬魴副廳長還差很多。

“傻…”等沈量才的人馬徹底離開後,舒平昇和秦苒才鬆了口氣,對著遠去的車輪印罵了一句,但他倆都沒想到,這句罵人話,竟然不約而同地出現在了彼此嘴裡。

兩人相視一笑,又各自給對方遞上了一張紙巾來,把自己的手擦了個大概乾淨之後,兩個人一起端著那盒餃子跟那碗臘八蒜,肩並著肩上了樓。

走到總務處後勤辦公室門口,原本一路上都在肩並肩走著、卻誰都不敢看對方一眼的舒平昇和秦苒,又十分默契地跟對方拉開了差不多七八步左右的距離。

然後舒平昇低著頭,抬了抬端著不鏽鋼飯盒的那隻右手,秦苒又會意,擰動了門把手,推開了門,兩人好奇又警惕地看看辦公室裡面,然後才一前一後地進了辦公室。

“呵呵,不出所料,都沒回來。”舒平昇說道“估計晚上他們也不能回來咯。”

“欸,那我看工作安排表,今天正常值班,不應該是主辦公室是傅伊玫值班,後勤這邊是李孟強,你不是被安排去看著庫房那邊了麼?”秦苒脫下大衣,對舒平昇問了一句,又看了看自己⾝上的這件還帶著醋漬的⽑衫發愁。

!你啥時候見過傅伊玫那小騷狐狸值過夜班的?”舒平昇放下手上的東西,又走到門口,打開門之前,對秦苒說道“…

我下午回來之後,看見她又補了通妝,就不知道又去哪了。李孟強是寫在工作表上了,但他還得去l縣那家醫院複查一下傷口,一來一回,咋得也得三個小時,估計再看到他人影,都得後半夜了。”

“他的傷還沒好啊?”

“槍傷好的差不多了,至少傷口開始結痂了,頭還暈呢,而且最近幾天變天,吹的他天天吵吵頭疼…呵呵,我今天才聽說,那是被那個何秋巖他妹妹給砸的,估計是砸出來腦震盪了。”舒平昇幸災樂禍地笑道。秦苒聽後,也跟著笑了笑:“別人就算了,要是這個姓李的的話,那我我只能說夏雪平家那閨女砸得好!

我也煩他,成天流裡流氣的也就算了,還自戀!跟我在微信上說話,不管說正事還是扯閒篇,到最後肯定都給我發一張他自己那‘心肝寶貝件兒’的自拍,完事馬上問我一句,‘溼沒溼’…又短又小的,還總覺得好看似的!”

“哈哈哈,我…那個傻!一天天還總在我面前嘚瑟,那我吆五喝六、頤指氣使呢!怎麼樣?人沒勒死,還被一個⾼中生給幹了,哈哈!怪不得這兩天消停多了呢…”秦苒也笑了笑,又馬上對舒平昇問道:“你這是要幹啥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