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2章直接把做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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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知道後來,他自己卻領養了個女嬰。呵呵,他在想什麼,我也真捉摸不透。就像我捉摸不透,他為什麼會死而復生,並且還要前來刺殺蔡副長省一樣。
那傢伙站在十幾層樓⾼的地方,但我可以確認,他確實是舅舅。他在舉起那把awp狙擊瞄準我之後,下一秒,就像小時候每次去外婆家的時候他都要假裝揍我、隨後卻只是在我⾝上其他地方輕戳了一下一樣,一發彈子,卻只是打到了距離我右腳鞋尖三釐米的位置。
不過還是震得我的五腳趾直髮⿇,而我這一次,也沒再像一個膽小如鼠的孩童一樣,見到拳頭或者槍口立刻捂著額頭、瑟縮在角落裡。
而是迅速抬起我手中的手槍瞄準了他擊的位置,對他狂瘋地打著彈夾中的彈子,甚至打到槍管發燙儘管我清楚一把手槍往十幾層樓⾼的位置上打,想打中簡直天方夜譚…當然,其中有兩發彈子,竟然還鬼使神差地擊中了距離他大概十釐米多的位置。
而他則俯在那頂層天台的矮牆之後,微笑地看著我,不緊不慢地朝著我周⾝,迅速地又打了一共八發彈子,一直等到遠處傳來了警笛聲,他和另外一個一直在與英語補習班頂層的趙嘉霖對的狙擊手,才迅速地逃離。
所以,現在的我,仍然活著。但我之所以現在胡思亂想這麼多,就是為了讓自己轉移注意力…轉移著此刻正發生在我⾝上的拳打腳踢時留下的疼痛…
就在剛剛夏雪原跟他的同黨正從那紅山廣場旁的大廈樓頂準備撤離,而我正準備邁步衝向那幢大廈的時候,卻突然覺到在脖子那裡貼上了兩支冰涼的東西。
而瞬間一陣劇烈的刺痛,讓我的心臟和大腦同時受到強烈的⿇痺,⾝體也不由自主地菗搐起來,隨著眼前越來越黑,我也一頭栽倒,只覺得被什麼人拽了起⾝之後,便什麼都不知道了…
“機手、錢包…呵呵,還有個女人的照片?這女人長得帶味兒的哈!就是看著老了點,估計怎麼得有三十歲了…”本來就被這幫人手中的電
電得
糊糊的我,到現在也沒徹底清醒過來。
而剛睜開眼,就被一隻穿著尖頭皮靴的臭腳一腳踹中口…“咳…咳咳…別碰那張照片!”我斜躺在冰冷的地磚上悶咳了幾聲,雙手被綁在背後,於是只能忍著心口窩的劇痛,對面前的人說道。
我第一反應,便是這幫人誤會了。這種皮靴子我見過,事實上曾經也一度是察警系統冬天配備的制式冬靴,靴尖不僅尖而且稍稍朝上翹著一點,像個錐子一般,俗稱“皮鉤”踢起人來簡直是鑽心的疼。
這種靴子在我剛上警專的那年就被國全統一換成帶有合成防雪防溼塑料邊的棉靴替代了,現在還穿著這種東西的,除了省憲兵司令部的憲兵糾察們、警校的那些教官們之外,也就只有藍黨黨部特勤處的人了…
更何況今天大早上,我還注意過他們腳上的這些靴子。所以,接下來我便把自己的⾝份說清楚。可就在這時候時候,面前那個胖子特勤,便把自己筷子籠大小的拳頭一拳砸在了我的臉上。
揍在我腮幫的這一下,使得我自己的虎牙深深地戳進了自己的口腔壁當中,但覺嘴裡劇痛、舌尖一鹹,我便從口中突出一團帶著腥紅的唾。
“咳咳!你們…抓錯人了…咳咳咳!”我忍著疼痛,連連悶咳,一句話本都說不順利。
“少他媽廢話!抓的就是你!”那個胖子說道。
另一個⾼瘦男人在一旁繼續掏著我外衣的口袋,隨手丟掉了我的錢夾和那張夏雪平的單人照片,回頭看了看我,隨口說了一句:“這小子我看著倒是有點眼…”接著又對我說道“不過對不住了,算你今天倒黴…就算你是個路過的,哥們幾個要是不抓你,沒辦法
差。”
“呵呵,何況庒也不是個路過的,明擺著就是看見事情不對來滅口的…別說啊,這小子還
抗揍!”那胖子不由分說,找了卷瀝青膠帶,直接把我的嘴巴糊上了,並且,又照著我的肚子又踹了一腳,而我這時候,才看到他們那幫人每個人的右手食指上,都佩戴著一個打造成狼頭形狀的金戒指…眼前這幫人,應該就是坊間盛傳的“藍黨十五狼”這幫人入進y省藍黨黨部特勤處之前的⾝份都比較雜,有的是當兵出⾝、有的是街頭混混、有的是武術學校或體育學院的教練…
但他們⾝上,除了都是當保鏢的以外,還都有個共,說好聽點叫“懷才不遇”說難聽點,就是“衰”和“loser”
…
當兵的出⾝的那幾位,都是在部隊裡犯了錯誤被開除的。當街頭混混的,除了被老大趕走的之外就是自己原先幫派被其他人歸攏了,自己又被新幫派嫌棄淘汰。
武術學校或者體育學院那幾位,要麼是跟生學或者生學的女友談戀愛事發,要麼就是跟生學、跟老師、跟生學家長打架被⾰職。
反正這些故事,社會上在流傳時一方面覺得造化弄人,另一方面又會笑話他們幾個,雖說他們的確都是一號人物,但民間對他們的評價都不⾼。…我之所以會注意這些,就是那次我在蘭山文化會館被艾立威劫持,結果藍黨的這幫特勤保鏢不僅沒懷疑就信了艾立威的鬼話不說,還做出了一副事不關己⾼⾼掛起的態度,簡直令人噴飯。此番又犯在他們手裡,我還真不說不準,自己會被他們怎麼處理。
“等會兒,大哥,這小子居然還是個察警!”那個⾼瘦男人說道“嗬…還有情報局的通行證?”
“哼哼!混了這麼久了,你聽說過有哪個察警同時在情報局兼職的麼?”躺在沙發上的男人帶著嘲弄的語氣說道…在我斜對面,有一張辦公桌,辦公桌後坐著一個年長的英俊男人,旁邊的沙發上還躺著一個矮小卻一⾝肌⾁的光頭男人,兩個人正像看戲一樣,一邊看著那胖子揍我,一邊遊閒地菗著煙。
“我看啊,他八成也是個假的!”那個光頭男人說道,又看了看我,對我笑了笑“喂,小子!你可以啊!準備工作做的到位!”
“嘖嘖!這姓李的真是夠可以的,‘買通、殺人、滅口’一條龍,一點都不帶差的。”那個搜查著我隨⾝物件的男人說道。
“他們那幫人搞得事情,是你我這些鼠輩可以衡量得起的麼?”年長的英俊男人也繼續菗著煙,又有些惑地搖了頭搖“不過,我總覺得心裡有些不踏實…
這負責滅口這小子的動作,是不是也太快了一點?而且姓李的也沒跟我說,負責滅口的人會提前在哪蹲著。
樓上的那幾把狙擊槍剛響,這小子就冒出來了,廣場上其他那些還來不及動手呢…嘖,我的右眼皮怎麼突然跳個不停呢?”
…
廢話!你也知道不對勁啊!何況,按照這些人的邏輯,似乎是在說我是來滅口夏雪原的…
十幾層樓的⾼度差,我一個手槍去直拿著狙擊槍的,因為剛剛的緊急情況,我明明是萬不得已才這樣做。但若說是滅口,我和夏雪原是誰“滅口”誰啊?
“管那些幹什麼?要我說,大哥,直接把他做掉,丟進貝勒江裡餵魚得了!
所有罪名都扣到他頭上,姓李的也不會說咱們什麼!省了咱們的事,一了百了!”那個在我外套上一通亂摸的瘦⾼男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