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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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我就是讀不下去他寫的東西。”
“唉,現在沒人看他的書了,”哈維說“除非是那些在亞歷山大。漢密爾頓學院念過書的人。”
“哦,”我說。
“那倒也是件好事。”
“當然,”哈維說。我們就這樣坐著沉思了一會兒。
“再來杯葡萄酒?”
“好吧,”哈維說。
“科恩來了,”我說。羅伯特。科恩正在過馬路。
“這個白痴,”哈維說。科恩走到我們桌子前。
“嗨,你們這幫二流子,”他說。
“嗨,羅伯特,”哈維說。
“方才我正和傑克說你是個白痴。”
“你這是什麼意思?”
“馬上說出來。不許思考。如果你能要做什麼就做什麼,你最願意做什麼?”科恩思考起來。
“你別想。馬上說出口來。”
“我不明白,”科恩說。
“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的意思是你最願意做什麼。你的腦子裡首先想到的是什麼。不管這種想法有多麼愚蠢。”
“我不知道,”科恩說。
“我大概最願意拿我後來學到的技巧再回頭去玩橄欖球。”
“我誤解你了,”哈維說。
“你不是白痴。你只不過是一個育發過程受到抑制的病例。”
“你這人說話太放肆,哈維,”科恩說。
“總有一天人家會把你的臉揍扁的。”哈維。斯通嘿嘿一笑。
“就是你這樣想。人家才不會吶。因為我對此是無所謂的。我不是拳擊手。”
“要是真有人揍你,你就會覺得有所謂了。”
“不,不會的。這就是你鑄成大錯的癥結所在。因為你的智力有問題。”
“別扯到我⾝上來。”
“真的,”哈維說。
“你說什麼我都不在乎。你在我的眼裡啥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