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沒有人敢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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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現在的什麼探偵社,調查公司之類的像雨後舂筍般的冒了出來,這些全都靠那些偷情的人養著呢。還有,你看,現在那個叫什麼孔針攝像頭的小小玩意,如今賣地不知有多火!
我家的那位大侄子就是在電腦城賣那玩意的,據他說,有時一天能賣幾十個呢,發了。”司機滔滔不絕得講著,但楊樂天是全然沒聽進去,他的眼睛只盯著前面的那輛出租車了,生怕司機一時說地⾼興把車給跟丟了,於是提醒道:“師傅,跟緊點,別跟丟了。”
“呵呵,放心啦,丟不了,不過也不能跟的太緊,太緊容易被前面的那位司機發現,現在我們這些出租車司機都是跟蹤和反跟蹤的⾼手哦,哈哈!”楊樂天一想,司機說地也對,於是也就不再說什麼了。前面車子行了約莫二十分鐘,穿過了繁華得大道,在一個較為偏僻的一個小街上停了下來,於是楊樂天所乘的出租車在離他們大約三十米的地方也停了下來,楊樂天並沒有下車。
而是仔細盯著前面的那輛車,想看於潔是在這裡下車還是僅僅在這裡停一下。過了一會,只見於潔下了車,她⾝旁的出租車很快疾馳而去“嗯,看來她就是在這裡下車。”想罷,楊樂天趕緊付了車錢也下了車,這時,他看見於潔走進了旁邊的一家小咖啡館,這讓楊樂天有些犯難了,進去吧,那肯定會被於潔發現,因為楊樂天從這裡看去,那家咖啡館非常得小,好象還不足一百平方米。
不進去吧,又無從知曉於潔將要幹什麼?和哪些人會見?進去還是不進去呢?正在他舉棋不定的時候,他看見於潔在一個靠窗的位置上坐了下來。
楊樂天心裡一動,主意有了,他跑到咖啡館對面的一個小飯館裡坐了下來,要了幾樣小菜,一瓶啤酒,一邊吃喝一邊觀察於潔起來。
從這裡他完全可以清楚的看見於潔要和什麼人會見,雖然聽不到她們說什麼,但楊樂天可以通過觀察於潔的臉部變化來判斷出她們談地怎麼樣,楊樂天不噤為自己能想出這麼一個⾼明的主意來而暗自得意不已。
就在楊樂天等待和於潔會見的那個人出現時,雲姐在店酒裡卻顯得有些百無聊賴,她最愛看的那個韓劇已經放完,剩下的也就是一些綜藝節目和訪談類節目,雲姐是最不愛看這些節目了,她覺得現在的綜藝節目太吵,訪談類節目裡受訪談者說話太假,都沒什麼好看。
於是她又開始想楊樂天了。
“這傢伙,現在在幹什麼呢?肯定是入夢鄉了吧,嘻嘻,去騷擾他一下。”想罷,雲姐就拿起頭的電話打到楊樂天的房間,然而電話響了半天就是沒人接“這傢伙,不在房間那去哪啦?”雲姐嘟啷道,接著她又撥打了楊樂天的機手,還是關機。
“這傢伙,到底去哪啦?”雲姐覺得有些奇怪,看了看手錶,現在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都這麼晚了他還能去什麼地方呢?莫非他在於總的房間裡談工作上面的事?”想到這,雲姐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撥通了於潔房間裡的電話,電話那頭依舊是長長的“嘟嘟”聲,沒人接。
放下電話,雲姐想:“看樣子他們是一起出去辦事了,嗯,大概是這樣,我還是先睡吧,明天再問他們去了哪裡。”躺在上,雲姐是閉上眼睛又睜開,越想越覺得不對勁,自言自語道:“出門辦事幹嘛關了機手啊?不對,這裡面肯定有什麼名堂。”就這樣,雲姐躺在上翻來覆去的胡思亂想著“不行,我還是出去找找他,即便是找不到,出去透透空氣也是好的,一個人悶在這裡太難受。”於是雲姐起⾝穿好服衣,拎起小包就走出了房間。雲姐漫無目的的在大街上閒逛著,並不時從包裡掏出機手撥打楊樂天的機手,然而一直是關機。於是雲姐繼續向前漫步,向一個廣場走去。雲姐記得她上大學時,離她學校不遠的地方也有一個小廣場,那個小廣場以前在讀書的時候,雲姐是經常來,因為穿過小廣場就是一家規模較大的外文書店,裡面外文書籍和工具書還比較齊全。
有時和要好的同學在那裡呆上一整天也不覺得累。那時,雲姐想自己的確是一個勤奮上進的好生學啊!彈指一揮間,轉眼這一切都成了如煙往事。夏曰之夜,又是週末,街上照例熙熙攘攘。
很多平凡的市民也在享受都市之樂。雲姐看見一家三口,女的長得很一般,但給人的是可靠之,男的呢,⾼大英俊,一個漂亮的女兒,騎在她爸爸的脖子上,還不時揪她爸爸的大耳朵。媽媽則笑著打女兒的手。雲姐看著看著,突然很羨慕他們,她覺得,人間極樂,也許莫過於此了。
當我們還在追求錦衣玉食的時候,許多聰明的人已開始在平凡中享受了,這時,雲姐路過一家音像店,此時這家音像店還沒關門,雲姐姐聽見音像店裡傳出梁詠琪演唱的《我只在乎你》:“如果沒有遇見你,我將會是在哪裡?曰子過得怎麼樣?人生是否要珍惜?
…
”梁詠琪演唱的曲調似乎比鄧麗君的更加深情哀婉一些。雲姐就站住了,怔怔地聽著,心想:“如果我沒有遇見楊樂天,那我現在又會是一種什麼樣子呢?現在又在哪裡呢?還會在海上?還會在這裡嗎?”想著想著,居然都有些痴了,這時有些路人開始奇怪地看了看她了。他們想:“這個女人看起來年紀也不小了,怎麼還像個小姑娘似的多愁善啊?”雲姐可不管路人的那些奇怪眼光,仍是痴痴得聽,還用腳打著節拍。可惜一首歌太短,一會兒就完了。雲姐只好惆悵地抬起腳。繼續往前走。
不一會兒,廣場就在眼前了。這與其說是廣場,還不如說是盆地。周圍都是⾼聳的大樓,閃爍著繁星一樣的光芒。幾個入口,就是山隘了。人流車流,就是那奔騰不息的溪水。雲姐想起了川流不息這個詞,用在這裡真是太妥帖了。
當然,盆地的中間,即廣場上,還是寧靜的,很多人悠閒的在那裡漫步,就像蟄居小島上的隱士笑看風浪中搏擊風雷的勇士那樣淡然。雲姐很羨慕“島上”的生活,就越過馬路,到了廣場上。
要說這廣場,還真比不了鄉間的一個角落,只是在這寸土寸金的都市,這一片草坪,這幾棵樹,才顯得這樣珍貴。
廣場上照例是年輕人為主,雙雙的,或攜手漫步,或偏於一隅,竊竊私語。在這裡,他們都是風景。雲姐暗暗祝他們有情人終成眷屬,這時,雲姐發現廣場的東南角聚積著很多人,似乎在聽演講。雲姐知道,在古希臘,演講是很時尚的,甚至可以說,演講是市民生活的一個必要組成部分,它推動了社會的進步,也推動了歷史的進步,許多我們今天奉為圭臬的思想,都是在那些演講裡萌芽的。
因此,雲姐對在公眾場合裡演講的人一向是很景仰的,原來這裡是英語角!自從鴉片戰爭之後,能說英語就成了⾼等人的象徵。在國民府政時期,我們的“國⺟”就能講一口流利的英語,還到國美國會發表演講,講述國中民人抗曰的艱難。
據說許多大鼻子議員動得留下了眼淚。這次演講,也為舉步維艱的國民府政爭取到了許多援助。可見,外語尤其是英語,是多麼的重要。眼下,許多城市都立志建成“國際大都市”市民當然要會講英語了。
所以,學英語成了“國際大都市”市民的⾝份標誌。***雲姐在英語角呆了一會就離開了,下了臺階,就走出了廣場,雲姐繼續漫無目的的閒逛,她轉到了另一條街道,這條街道兩旁都栽著⾼大的法國梧桐,顯得很幽靜。
而且人也很少,雲姐很喜歡這樣的環境,因為這樣的環境很適合她想心事。也不知逛了多久,雲姐突然意識到該回去了,時間也不早了,於是她轉⾝開始往回走。
然而她萬萬沒有料到的是,這時有一輛白⾊麵包車早已盯上了她。那輛麵包車上的人見雲姐轉過⾝便突然打開車燈,明晃晃的車燈照的雲姐一時睜不開眼睛。
“你們是什麼人?想要幹什麼?”雲姐一手遮住眼睛一手緊握小包。
“哈哈,這個小妞問我們想幹什麼呢?兄弟們,你們想幹什麼啊?”一個大鬍子男人從車上下來,在他後面又跟著下來了三個小年青。
雲姐意識到不好,轉⾝想跑,但那幾個人早料到雲姐會有此一招,只見大鬍子大手一揮,兩個小年青快速跑過去,分別擋在道路的兩旁,雲姐本過不去,只好僵在現場,眼睛不住的向四周張望,並且大喊:“來人啊!救命!”希望有人能出現,但此時這條街道哪裡有一個人啊?只有遠處的路口好象有幾個人影在晃動,可是別說那裡的人看不清這裡的狀況,聽不見這裡的聲音,就是看清了,聽見了,也沒有人敢來啊,除非是巡邏的察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