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節會見與拜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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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爺爺,他是誰啊。”爺孫之間行了特爾善人之間表示親密的觸額禮過後,這個小傢伙也用好奇注視著⾝為不速之客的白守川。
⾝為長輩的雙星之主對正在努力扮演著背景的白守川笑道:“他是白守川…就是爺爺年少時那位紅顏知已的後代。”⾝為長輩,陸老爺的解說自然是義不容辭。
小傢伙拖著鼻音哼了一聲,伸手扭住了自家爺爺的一張老臉:“幸誠…覺得這傢伙長的也不大好看,爺爺當年您的眼光真差。”白守川努力控制自己不翻白眼,倒是⾝為長輩的雙星之主在此時此刻大聲地笑了起來…等到老人家笑夠了,伸手輕輕的拍了拍自家孫兒的小腦袋:“男孩子長的再好看,要是沒有能力的話又有什麼用。”
“說起來,幸誠最近有努力賺錢喔!”小傢伙立即用言語回應自家長輩。
“行了,我的塞理斯少主,你在遊戲裡賺得那些小錢,還比不上國立第十九軍工廠裝配一臺出口型多澤爾⾝上一個零件的利潤。”⾝為孩子的⺟親,這位塞理斯美婦少微笑著將言語的破甲錐刺進了自已孩子的心房,真不愧是毒舌塞理斯呢。白守川這麼想著,卻忘了塞理斯人與他本人來說…其實是出自同一個民族。
“寶月!你怎麼能背叛我!”這個叫幸誠地小傢伙小嘴一癟,眼角淚水就開始翻滾。
“行了,幸誠,我們之間別提什麼承諾好不好,這種東西我可本沒有
給過你。”⺟子之間的關係似乎並不怎麼好嗎。帶著這般想法,白守川笑著伸手颳了刮這個小傢伙的鼻樑:“幸誠,可不能和媽媽這麼放肆呢。”這句話直接讓雙星之主老爺笑了起來,叫寶月的婦少也笑紅了臉,而被颳了鼻子的小傢伙在
然大怒中回了一句讓白守川無比尷尬的咆哮。
“寶月是我陸幸誠的正室!你這個無知的原始人!”當然,也許是因為這句話而意外‘升級’…不對,應該是‘轉職’的寶月姑娘笑著給白守川打了一個圓場:“對了…白守川,說來你和我可是同胞,我本姓為陸,祖上氏秀夫。”
“啊…嗯,對,沒有錯,我與寶月夫人您的確是同胞。”白守川就算再笨,在此刻也已經知道了這位夫人話語中的含意,對此年輕的新移民笑著點了點頭…同時也為陸秀夫這個名字所震驚,要知道這位可是當年來到特爾善的宋人遺族中最年長者,同時也是塞理斯人除了國主之外最尊敬的存在。
“喂!你這大膽的原始人,別和我的正室眉來眼去!”這位雙星之主的孫輩立即從自家長輩懷裡跳了下來,雙手一伸就擋在了橫豎都叫陸寶月與指夫為子白守川的中間。
當然,寶月姑娘一伸手就把自己的小丈夫給拎了起來,然後隨手一甩,白守川與陸家老長輩就看著眼中的小傢伙在空中劃過一道很是華麗的拋物線,而終點正是那個養著鯉魚的小池塘。
望著沖天而起的水柱,⾝處人工初夏氣候下的白守川伸手抹了一把額頭…這真的是一對夫,而不是一對冤家嗎。…“幸誠這孩子沒有兄弟,又是榭幸的幼子,從小就受到生⺟在內的諸位⺟親與我那六位夫人的疼愛,而寶月是幸誠三姐織秀的同年同學,幸誠這孩子還小的時候見過一次,也不知怎麼的就
戀上了寶有,他們前些年才結婚。”等到陸寶月將陸幸誠從池子裡撈起來並拖進浴池之後,雙星之主老爺這才給白守川解釋起來。當然…白守川也好奇,為什麼這位長者會將這些應該屬於家族密私之事告訴自己…不過這小鬼不但控御姐還是年下攻,真是惡趣味呢。
“對了。”老人看著白守川:“小子,我知道你剛剛移民過來,現在應該是沒有工作的對吧。”就在白守川在沉默與尷尬之中點頭回答之際,眼前長輩突然指出了一條似乎非常美好的人生道路。
“我這兒有一個工作給你,如果你同意了,那幢三層小樓兒,還有一份價值六百枚金小判年薪的工作就是你的。”
“您這是認真的嗎。”白守川有些失神,他無法想像這位長輩竟然會給出如此⾼的薪水——當然,更重要的是那幢三層小樓。
“你覺得集隆爾希家第九位親王,雙星之主、塞理斯幼子婿、小貓人帝國護政親王、特爾善守護大長老等諸多⾝份於一⾝的老頭子,會用言語來欺騙你這後生嗎。”面對白守川的驚訝,這位長輩笑著答道。
白守川也覺得自己失禮了——老人報出的⾝份無論哪一個都已經代表了公正與權威,而且這樣的報酬對於長輩自己來說想來也不過是九牛一⽑而已,這般疑問與驚訝,想來真是失禮致極。
鳥為食亡,人為財死,白守川也就在當仁不讓中接受了這個工作。
“請問,是什麼工作。”接下工作,白守川當然要盡人事。
“我家的孩子們最近都戀著剛剛正式推出公測的網絡遊戲,我聽商會的那個年輕人說過,你在地球的時候做過職業玩家對不對。”
“是的。”這不是什麼不好的經歷,白守川點頭回應了長輩的詢問。
“所以我想請你在公測之後照顧照顧他們…由其是其中一個最近的表現更是乎乎,我就是怕那個孩子被人賣了還幫著人點錢。”說到這兒,老人家很是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長輩說的話倒是讓白守川鬆了一口氣,這麼說來自然沒有問題,據老爺子的話語來說,自己要做的也就是一個伴遊而已,如此簡單的工作就能擁有如此豐厚的獎勵…真是做夢也不曾想到了。
至於最近剛剛推出公測的遊戲,而且自己還在遊戲裡做過職業玩家——除了阿亞羅克的雨季還會有誰——當然,做為一個很有工作熱情與職業道德的年輕人,白守川還是很即時地開了口:“請問,都是誰。”
“當然是我的幼子了。”聽到這個答案,白守川的額頭満是虛汗。
雙星之主的有四位幼子在這個多元宇宙中基本已經是人盡皆知,做為隆爾希親王的幼子,生⺟自然是諸位夫人…雖然不知道是哪一位,但這糊一詞,怎麼聽著都是太過謙遜的言語。
“年輕人,我希望你能從今天開始,成為我的女兒陸恩萊的首席家臣。”
“這樣嗎…”白守川回憶了一下,關於陸恩萊…這位榭恩夫人的幼子還有一位妹妹。
陸恩萊從出現在世人眼中之後就有著自家⺟親那般的聰明才智,這位塞理斯與特爾善商業學院雙料證書的獲得者在八歲(特爾善人的理生年齡比較悠長,他們的增加一歲的時間相當於兩個地球公轉時間)時就通過家臣代理在塞理斯開創了著名的陸家速食連鎖店,之後個人資產就像是雪球般翻滾起來,直到兩年前,這位如今剛剛十四歲的小丫頭又突然宣佈將陸家速食盤給了那位家臣…
“不是之前已經宣佈要結婚了嗎,怎麼現在又要找一位首席家臣呢。”考慮了一下,白守川覺得自己還是需要一些真相的,因此年輕人開口問起長輩。
“你說那個婚約啊,已經取消了。”長輩的回答讓白守川更加尷尬,似乎是問錯了問題的他撓著腦袋…不過,一直都很缺錢的年輕人還是同意了這份工作,並在家臣契約書上籤下自己的名字——整個隆爾希文明都是如此,無論是怎麼樣的一件小事,雙方都會立下契約。
這份工作對於現在的自己來說真的是太需要了,要知道只要能賺到足夠的錢,還上自己那個惡父親的欠款…要知道,做為陸恩萊的家臣可不是一輩子的工作,這一點不用別人提醒,白守川也是心知肚明——那怕這個婚約取消了,也一定會有下一個出現,老天畢竟要下雨,姑娘始終要嫁人。
當然,這種大事也輪不到白守川這般刁民瞎心。
想到這兒,年輕人將筆與契約遞還給長輩,然後跟著他前往中院大廳,去見自己的那位小主人,行走在走廊之間,這樣的沉默情況直到兩個小傢伙出現在走廊另一側才宣告解破。
“啊,我的孩子們,過來。”長輩微笑著對兩個小傢伙召手,於是小傢伙們一位大步奔跑,一位小步慢走,而白守川驚奇的發現那位後者正是自己在搬過的第一天在院中撒著魚食的孩子,只不過上次白底花紋塞理斯正裝換成了現在的特爾善式白底雲紋袍。
至於另一位…白守川突然發現自己為什麼會在裝備易中吃盡了苦頭。
“嗯…你是誰。”倒是這位有著一對貓人耳朵的小傢伙搶先眯起了眼睛。
“呃,我是白守川,我們不是昨天在通信中見過面嗎。”白守川皺起了眉頭,心想這小貓崽子怎麼會在這個時候裝瘋賣傻。
而這個小貓人眨了眨眼,像是突然想到什麼一般伸手指著白守川:“啊,你就是我哥哥最近提到的那個職業玩家吧!我是賽凡提斯的弟弟賽萬提斯。”
“看來你和那小搗蛋鬼認識嗎。”雙星之主老爺此時也看出了門道。
“呃…嗯,因為一次線下易,所以我們認識了。”白守川満臉尷尬,因為他發現今天他的認知與觀點一直都在被不停顛覆:“對了,這位是…”出於對尷尬的厭惡,年輕人對著一直看著自己默不作聲的孩子問道。
“我的女兒,陸恩萊…同時也是你契約上的主人。”老人微笑著,介紹這位的時候就像是在講解一塊天然美玉。
“啊…您好,午安。”白守川雖然不懂什麼家臣關係,不過契約上也沒有什麼主僕條約…這般問候,應該不會有錯。
小傢伙仰起腦袋,沒有阿呆⽑的小姑娘眨了眨她的一對黑⾊大眼睛,最終給白守川憋了一句問題:“是義體嗎。”
“不是。”
“塞理斯人嗎。”
“不是。”
“那麼是新移民嗎。”
“是。”對話到了這兒,小姑娘抬起小腦袋看著自己的父親。
“怎麼了,爸爸給你選的家臣,你也不満意嗎。”老人一臉慈祥的問道。
“沒有。”姑娘兒微笑了起來,她看著自己父親開了口:“父親的眼光,想來不會有錯。”叫做賽萬提斯的小貓人眯起雙眼小虎牙露在旁,雙星之主點了點頭,而白守川已經徹底敗在這位小主人的隨意與和氣之上。
貧窮的年輕人在此時此刻對著六百年金的美好工作…淚流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