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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開始的源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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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匹黑⾊的快馬在寬闊大道上奔跑著,右手拿著一把⻩金⾊的唐刀,而後面卻有十多匹馬緊追不捨,個個凶神惡煞般的摸樣,手中更拿著唐刀制式的天朝衛刀,由他們⾝上的黑豹服和武器可以看出這一群人是錦衣衛。

而被追的那個人同樣也是黑豹服,不過卻是血跡斑斑,顯然經歷過數場戰而留下的痕跡,在看到他那張冷俊的臉,大家都不會陌生,正是天隱客。

在遊戲裡,已經過去了一年有餘的時間;同樣天隱客在京城當了近一年的錦衣衛,從一個百戶升到一個千戶,在由一個千戶成為一個通緝犯,一切的變數太大了。

逃離京城的一路上,天隱客不停地遭遇錦衣衛⾼手的伏擊、追殺,出於對錦衣衛的瞭解,天隱客還躲過不少陷阱和重重殺機,追殺的錦衣衛個個都是百戶級別以上的,跟一般的百戶不同的是,這些錦衣衛的職責是保護和暗殺,或者是追捕。

此時,在他的臉上卻沒有絲毫的慌張焦慮,神情比以前更為的冷淡,雙眸中更炯炯有神,眼神中更透露著一股銳利的寒光,武功和寒氣似乎比之前更為精進。

天隱客左手突然死死拉住韁繩,黑馬頓時仰立而起,發出一聲長嘯,前蹄踏空往後仰倒,而天隱客卻以馬背借力躍起於半空,轉⾝對著追殺他的十多名錦衣衛。

雙手筆直舉刀⾼於頭頂之上,猛然一刀飛撲而下,用內力凝聚成一把‮大巨‬的刀刃劈了下去;人落地的時候,手中的天朝衛刀劈入地下的泥土半截。

追殺的十多名錦衣衛⾼手,卻沒有想到天隱客還有這麼一手,由於馬匹奔跑過快,本沒有時間拉住向前奔跑的馬匹,一個個只能凝聚內力於刀上,想扛下天隱客這一招,只要扛過這一招,那麼天隱客就沒有機會再逃了。

不知道是錦衣衛低估了天隱客實力,還是天隱客的實力越來越強;十多名錦衣衛手中精煉削鐵如泥的天朝衛刀破碎而開,一陣血霧,連人帶馬在這條大道上化作一灘血淋淋的⾁醬。

天隱客冷眼看著大道上的一灘血紅,將天朝衛刀入鞘。

這一招就是十六夜斬決中的第十式夜·一刀絕滅。

回頭看著自己的那匹黑馬已經躺在地上菗搐著,口吐白沫,看來已經不行了。

一臉冷俊之⾊,仰頭看著藍天白雲,露出了一絲淡淡的笑容。

如果那天自己沒有進天國寺,會不會落得如此田地?不過,可以選的話,我還會進天國寺,找那個禿驢算帳。

這一切,都要從遊戲時間一年前的天國寺裡開始;天隱客以天公示災為由,誣陷天國寺內有妖孽,持刀闖進了天國寺中。

“施主,天國寺內不允許帶兵器入內,請將兵器…”天國寺門口的和尚,伸手攔住天隱客,可話還沒有說完,天隱客卻一腳踹了過去,和尚眼明手快地將天隱客的腳抓住,臉⾊還有些得意,想繼續把沒說完的話說完,卻被在天隱客⾝邊的獸狐猛著一下衝撞,給撞飛出去。

天隱客給獸狐投去讚許的目光,獸狐也信心満満的摸樣,顯然因為能攻擊人而‮奮興‬。

在後面的公子哥的目光更為的熱崇,能有一頭既好看,又會說話,還會攻擊的寵物,這實在是一種可以炫耀的資本。

對於天隱客橫刀闖入天國寺,頓時引起了香客們的騷動,個個看著一臉凶神惡煞的天隱客都縮到一邊去,不敢攔著他的路;而一些膽子較的人,卻在一旁冷言冷語。

“一個小小的錦衣衛敢持刀闖天國寺,真不知死活。”

“哼,就算是錦衣衛都指揮使都不敢如此。”

“倒要看看這個小小錦衣衛怎麼個死法。”

“威風,也就是一時的事,也不知道能不能見到今天曰落。”天隱客冷眼看去,可這些人本沒有懼怕之⾊,反而一臉譏諷之像,甚至還敢跟天隱客對視;天隱客雖有一臉殺氣,可在寺廟中卻起不到絲毫的作用,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淨化掉殺氣。

原本心裡就有火,還被這麼譏諷法,頓時火上澆油,對著匆忙向自己正面跑過來的一個和尚一刀砍了過去。

和尚一臉吃驚的摸樣,連慘叫都沒有就仰倒了下去,由始至終他都不知道為什麼要被人砍,自己不過是聽到外面有熱鬧看,想出去外面看看而已,怎麼就挨刀了?

地上灑了一地的鮮血,在周圍的人立即往縮了一縮,片刻後,又絲毫沒有畏懼指著天隱客大罵,還敢在天國寺內行兇。

公子哥都看著天隱客,眼裡帶著一絲鄙夷的目光,連個和尚都砍不死,看上去最多是皮⾁之傷。

很快,這個倒黴的和尚就被抬下去醫治了;天國寺的主持方丈也出來了,⾝後還跟著一群手拿木的和尚,方丈很有禮貌,雙手合十對天隱客阿彌陀佛,跟著說:“我乃本寺主持方丈,法號大空,天國寺乃佛門清淨之地,施主殺伐太重,理應趁早放下屠刀。”

“把你寺裡所有的和尚都叫出來,現在我懷疑你們這裡有妖孽混入,不然把你們全部抓回錦衣衛詔獄。”天隱客本沒有理會天國寺方丈說什麼。

說到錦衣衛詔獄在場的人都打了一個冷顫,可天國寺的和尚們似乎有持無恐一般,方丈大空對著天隱客和善地說:“來啊,把這位施主送出去。”說完,在大空⾝後的和尚就直接動手,要用木把天隱客架起來;看著一伸過來天隱客當即,用刀去劈砍木,當刀砍在木上的時候,天隱客的手既連刀都抓不住,被彈掉在地上。

一邊看熱鬧的男女香客頓時嘲笑了起來。

睜大雙眼看著眼前一步步近的和尚,心中驚悟:這群和尚不簡單。

公子哥見勢不對也早早閃躲在一邊,就連獸狐在天隱客⾝邊也不敢妄動,直覺告訴自己:這群和尚手的長很厲害。

看著步步後退的天隱客,大空又開口說:“施主,還是自己走出去吧。”好啊,當真是欺負我現在不能用武功,看著眼前的局面,天隱客知道自己已經不能在佔什麼便宜的,這群和尚似乎有什麼背景,不讓也不敢公然反抗自己的,正打算揀迴天朝衛刀,就夾著尾巴走人,沒想聽到⾝後鬧哄哄地聲音。

回過頭一看,天隱客臉上露出了笑容。

徐茂山,曹卓帶著一大隊錦衣衛殺氣騰騰地進來了;頓時,把一群和尚嚇退了回去,大空的臉⾊,也變了一變,情知大事不妙了。

錦衣衛都指揮使和新任錦衣衛同知敢帶著大隊人馬進寺,肯定是得到命令,不然也不會有這個膽量。

一邊的香客也看清了形勢,沒有人敢在言語什麼,畢竟這些人在京城中也是混了的,知道什麼事情該說,什麼事情不該說,前面一個錦衣衛進來鬧事,自己還可以說幾句;可後面這一大群錦衣衛進來就是辦公事,輪不上自己揷嘴,不然很容易禍從口出。

曹卓見了天隱客只會意的一笑,沒有說什麼,就讓錦衣衛把所有和尚給圍了起來。

看著一個個拿著天朝衛刀的錦衣衛,天隱客有些吃驚,這少說有一百多號人,職位最低也是個百戶,看來自己真是個不起眼的錦衣衛。

慢悠悠地揀起自己的佩刀,天隱客對著徐茂山和曹卓說:“兩位大人,這群禿驢公然阻撓屬下辦差,還企圖襲擊公差。”曹卓站出來說:“很好,通通帶回錦衣衛,本官要慢慢審問。”此時,大空一眾和尚卻跟孫子一樣,木丟了一地,満臉笑容的束手就擒,絲毫沒有一點反抗;看得天隱客心中的怒火更大,可他知道,還有一個罪魁禍首沒有見到,跟曹卓要了十幾個人就開始搜寺。

一提到要搜寺,大空的臉⾊變得很不自然;而這一切都被曹卓和徐茂山看在眼裡,兩人相視一笑,早在十九年前曹卓就有線報說有人借天國寺做一些見不得人的勾當,魯莽像曹卓一樣都不敢輕易動天國寺,這個是御封有萬年曆史以上的古寺,曾經有個醉漢在天國寺門口灑了一泡尿,第二天就被人送進宮去當太監了。

今天有這個機會,當然要對天國寺刮地三尺,除了看管和尚的十多名錦衣衛外,其他人都跟著曹卓去搜寺,而徐茂山卻沒有動,留在原地看著這一群和尚。

“站住。”天隱客突然暴喝一聲。

對著一行七人,其中還有一個還披著白⾊披風,把手手腳腳都蔵在裡面,頭帶著一頂斗笠還帶著白⾊薄紗,把整個臉都遮住了,令人看不清面容。

為首的一人,卻轉過⾝笑著對天隱客說:“這位大人,你知道我不是壞人,剛才我們還很友好的在一棵樹下乘涼。”這人正是剛才被天隱客勒索的公子哥,之前還在天隱客⾝後的,曹卓他們出現後,這個公子哥就失蹤了;而他⾝邊的人卻有些好奇看著他又在看看天隱客,似乎在想這兩個人怎麼會扯上關係,還一起在樹下乘涼?

說到樹下乘涼,天隱客頭皮有些發⿇,陷阱還可以另說,可自己當街勒索,這要是被曹卓知道,還不知道怎麼對付自己。

天隱客笑著對⾝邊的人說:“沒事,這位是我朋友。”說著走近了過去。

而獸狐卻一直看著那個帶斗笠的人,雖然看不到對方的目光,可獸狐卻覺到對方在看自己。

除了公子哥外,其餘的五個人大漢卻圍著帶斗笠的人,這五個彪悍的大漢似乎都是⾼手,警惕看著走過來的天隱客,還是公子哥,對他們使了個眼⾊讓他們放鬆,別搞得那麼緊張。

公子哥提前開口說:“今天有些要緊事,我們下次再一起乘涼如何?”

“客氣客氣,希望我們還可以跟今天一樣,好戲雖然不常有,要是你想看我還是有辦法的。”天隱客對著公子哥,満臉笑意的說。

其他人聽著也像是一般的話,可公子哥卻有些⾁疼,這傢伙的意思還想要繼續勒索我?可還是笑著回答:“好說,好說,必當登門拜訪。”

“你知道我住那裡嗎?”天隱客笑容一收,冷著臉問。

公子哥打著哈哈說:“錦衣衛府衙肯定可以找到大人,大人今曰單刀闖入天國寺,名聲必定大噪一時。”天隱客又露出笑容說:“恭候大駕。”

“必定上門拜…”

“什麼人?”天隱客突然暴喝一聲,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順著天隱客的目光方向而去。

天隱客一隻手往五個大漢中間護著的人猛伸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