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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輕鬆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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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種不太習慣的覺反而更能使正樹‮奮興‬。不行了,說得那麼冠冕堂皇,可是自己就要這樣了,在這裡精的話,就會變成阿守所說的那種關係。

如此一來,就不可能再把圖書室當成自己心靈的避風港,也不可能光看著令子就會到無比幸福了“啊!”與正樹的期待相反地,令子的口愈來愈烈。她一邊痛苦得流淚,一邊又在喉嚨深處夾擠著正樹的男

“嗯咕…”阿守的指技似乎讓令子很有‮快‬。一瞬間正樹突然想到,為什麼阿守不自己‮犯侵‬令子呢?但疑惑之才剛浮出,眼前的‮快‬便立刻將他的疑問沖走。

“晤…”

“主人快出來了,令子,用臉接住。”⻳頭部位受到加倍的刺。就在正樹心想著要了的時候,令子很快地將嘴移開。霎時,正樹解放了他的慾望。火燙的精,一股腦澆在令子的臉上,把她眼鏡的鏡片、泛紅的臉頰都染成一片白濁⾊。沾附在因男不斷出入而漲得‮腫紅‬的上的精,被令子以‮紅粉‬⾊的舌尖輕輕舐進嘴裡。

“做得不錯嘛!這樣一來你也能被承認為奴隸了。”阿守搭住令子的肩膀。令子再度開始哭泣。

“正樹,願意接受令子當你的奴隸嗎?”

“…”正樹不發一語。

“好,那麼令子,站起來發誓。把⾁⽳給主人看,發誓一生當他的奴隸,忠實地服侍他。”令子照阿守的話做了。

她站在正樹面前,張開腳,用手指撐開自己的秘部。這是正樹第一次仔細看見令子的‮處私‬,她的陰⽑極為稀鬆,只在上方略有一些。她的⾁壁很薄,但陰蒂卻明顯地膨脹。看在正樹眼裡,彷佛是‮純清‬老實的令子在對自己展露她猥的⾁一般。

而且,才剛精過的⾁再度⾼聳撥,把自己也嚇了一跳。

“我…令子,發誓一生都當峰山主人的奴隸,忠誠地服侍主人。…我的⾝體,全都是峰山主人享樂的道具…”一面發著誓的令子,秘部又開始溼潤起來,契約成立,正樹與令子的關係已經確立。一瞬間,正樹中突然湧起了一種從末有過的情那是,彷佛自己變成了神的全能

“遊戲已經告一段落,回去吧!正樹今天要去我媽媽的醫院吧?”阿守冷淡的聲音,讓正樹之前所產生的情在轉瞬間消失,但是,就連正樹本⾝也不知道,確確實實地,正樹在改變著。***啊!天空一片蔚藍…遠遠地可以聽見,場上傳來球隊進行守備訓練、以及跑步的聲音。正樹不在乎弄髒制服,在水泥地上躺成大字形‮覺睡‬,由於不良少年很早就離開了。

因此放學後的屋頂上,就像被正樹包下來一般,正樹,今天如何?儘管已經成功地讓令子成為奴隸,阿守還是每天這麼問。

在那天之後,正樹每天都‮犯侵‬令子或亞子老師,對於她們兩人都是真正的被狂,都是表面正經、但樂於接受凌辱等事,正樹早已無任何懷疑,可是,我絕對是正常人。從‮態變‬行為中得到‮奮興‬而精的總是自己,阿守都只是冷酷地欺凌她們、挑唆正樹而已。

雖然這些都是事實,但是正樹認為,在那種情況下什麼都不做的阿守,才是真正的不正常。正樹不瞭解阿守為什麼不‮犯侵‬她們。他唯一瞭解的,就是即使像這樣逃到屋頂上,還是會被阿守發現。

還有逃回家的話,阿守⺟親的權力就會讓沙貴受到連累退學…自從沙貴知道原以為是兄妹的人。

其實不過是沒有血緣關係的外人之後,就已經夠傷心的了,要是再無法上學的話,對她不知會造成多大的傷害。縱使不被退學,光是想像被大家另眼看待而沮喪不已的沙貴,就會讓他痛苦不堪。

而且,全部肇因於自己…混帳!乾脆溶入晴空中消失掉吧!正樹像個任妄為的核子,啪噠啪噠地踏著腳,這時,出入口的門扉打開了,被找到了吧!

正樹心想,反正已經死心了,乾脆閉上眼睛。

“啊!果然在這裡!”

“沙貴!”正樹猛然站起,訝然道:“你、你怎麼了?現在不是游泳社的練習時間嗎?”正樹邊說著,邊抓住沙貴的雙腕,下意識地想確認妹妹的平安。

“哥,很痛耶!”

“啊,對不起!”正樹連忙鬆開手,沙貴便稍微手腕。

“那個,神崎在找哥哥。哥和神崎在一起做什麼實驗還是研究對吧?但是覺得無聊,就跑掉了,對不對?”

“呃…啊,對啊!”正樹答道。阿守把“那個”對沙貴說是“實驗”嗎?

“他來我們教室,問我有沒有看到你。

我一下子就想到了,所以就跟他說我去找你回來。因為從小時候,哥只要一有不愉快的事情時,就會爬到⾼的地方。”沙貴天直無琊地笑道,正樹卻絲毫沒有笑的心情。

“那麼,阿守沒有對你做什麼羅?”

“當然呀!第一次見到他時是有點怕怕的,不過,現在神崎對我很溫柔。”沙貴的表情看來不像在騙人,正樹才總算鬆了一口氣,但同時,一股苦澀的味道又開始在口中擴散開來。

“溫柔…意思是指你常和阿守聊天嗎?”

“嗯…”沙貴應著。

突然垂下眼“哥,我可以坐在這裡嗎?”沙貴鋪開百摺裙的裙襬,坐在正樹⾝旁。正樹也重新坐好。回想起來,從沙貴知道彼此不是真正的兄妹後,這樣和她獨處還是第一次。

“好久沒和哥這樣說話了。”

“啊!”自己心裡的話被說出來,正樹的心不噤噗通噗通地快速跳動起來。

“第一次和神崎說話,是在游泳社練習完回家時。那次是偶然在路上遇到,神崎主動跑來跟我說“今天早上對不起呀””不可能。

正樹心想,阿守百分之百肯定是躲起來埋伏沙貴。雖不明瞭阿守為什麼要做這種事,但只要是那個阿守,就絕對不會有什麼偶然的。

雖說如此,將事實告訴沙貴的話只會招致她的不安而已。因此正樹沒有答腔,讓她繼續說下去“後來,就談到哥了…神崎是很好的傾聽對象,沙貴才終於和他愈聊愈多。”

“聊什麼?”

“那個…很多很多啦!”沙貴的臉頰微微泛著‮暈紅‬“神崎說,如果我想知道的話,會告訴我對我有幫助的事…所以…”所以,就知道兩人是無血緣的兄妹了嗎?

“什麼有幫助!你知道這件事後,不只是徒增煩惱嗎?”

“不,託神崎的福,我輕鬆多了,所以,現在也常和他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