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5隨便,他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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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翹醒過來的時候,視線裡先是一片叮鈴噹啷的白,是頭頂的水晶燈,璀璨著搖搖晃晃。
這是哪兒?
動了動痠軟的⾝子,暗紋的壁紙,白⾊的絲被。
店酒?
她嚇得一下子坐起來,被子滑下去,半個⾝子露在外面,穿的是店酒常備的睡衣。
”醒了?"馮厲行聽到動靜從浴室走出來,他也換了店酒的睡衣,蔵青⾊的綢面材質,前襟半敞著,精乾的線若隱若現,頭髮溼漉漉地往下滴水,最長的那一小捋剛好垂下來掛在眉心。
妖孽啊,還是剛出浴渾⾝都散著魅氣息的雄妖孽。
連翹不大敢看,將被子拉起來裹到自己肩膀上。
“…是你幫我換的服衣?”她問。
“不然呢?讓你裹著溼服衣覺睡?”妖孽不以為然。
連翹無法反駁,頂著膝蓋在口偷偷蹭了蹭…結果,沒有?
tm裡面什麼都沒有!
“我那個…也是你換的?”
“什麼那個?哪個?”馮厲行接得自然,一邊用浴巾擦頭髮一邊問。
連翹咬了咬:“就是…衣!”
“嗯哼,都溼了,順手隨便就幫你一起脫了!”這口氣輕描淡寫得好像是老夫老。
連翹一個枕頭砸過去,這回他倒是接住了。
“什麼脾氣,怎麼老喜歡砸東西!”他指了指自己眉骨處剛被她用袋子砸出來的血印子,哎喲,都破相了。
連翹才不管呢。
“你懂不懂尊重人?怎麼可以隨便…”
“哪兒隨便了?再說昨晚你在上問我喜歡開著燈還是關著燈的時候不也隨便的嗎?”他還是那不鹹不淡的樣子,說完又開始擦頭髮。
連翹下快被自己咬出血了,另外一個枕頭又飛了過去,這回馮厲行沒接,只是⾝子靈活地偏了偏,枕頭在他面前劃了個弧形直接掉到地毯上。
他庒當沒看見,又用浴巾扒拉了幾下頭髮,突然半跪著就上了,一點點庒到連翹面前。
連翹不知他要幹嘛,唬得不敢動,乾瞪眼。
馮厲行突然覺得自己有些著她這樣的小表情,像是梗著脖子的梅花鹿,灼灼眼裡満是驚恐,卻還偏不服軟。
“其實也不算隨便,我很認真,88b,半球形,暈⾊偏粉,雖然不是很大,但手不錯,,且有彈!”他笑絲絲地說完。
連翹愣了幾秒,覺悟出來的時候氣得呀,伸手又去背後摸,什麼都沒摸到,只能掄起空拳直接掄過來。
卻一把被馮厲行捏住手腕,用力一堆,直接把她連手帶人庒在靠上。
“又打?再打把你爪子剁了”一副大灰狼欺負小野貓的壞架勢,偏偏他還要笑著說,笑得妖孽蠱惑,連翹覺得自己都快沉進去了。
“鬆手!”她掙了掙。
他捏得更緊,臉一點點近。
“你幹什麼?”啥問題!你說他想幹嘛?美人在懷,⾝上那件寬鬆的睡袍本不頂用,雙臂被他撐開抵在靠上,睡衣領口就幾乎半敞了,那麼勾人的線…
他用眼睛描了一眼:“這些年都瘦了,怎麼寸尺沒變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