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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驍&米晨——人賤人愛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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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晨勾住楚驍脖子,抬頭親他:“別這樣不開心,有的是機會呢,咱時間還長。

她走過去,楚驍微笑著對旁邊的人介紹:“這是我未婚,米晨,駐地醫院的醫生。”說完又把隨同的軍官等人介紹給她。寒暄一陣之後,她注意到楚驍掌心的擦傷,驚訝的問:“這是怎麼了?”

“沒什麼,剛才格鬥,按了下地面,磨了一下。”

“怎麼這麼不小心?”楚驍満不在乎的笑:“碰巧摁到碎石子上了唄,無所謂的。”

“等會兒到我那去,我給你包一下。”視察結束了,楚驍簡單的說了幾句,鼓勵了一下官兵,便同手下各自散了,一邊和米晨慢慢的往醫院走,一邊問:“你怎麼在這兒?”

“普及基礎醫學知識呀,忙了一天。你呢,下來視察,順便露兩手?”楚驍得意的笑了笑:“有些人覺著我就是個沒實際本事的混混,甚至有謠言說我就是被家裡塞進軍校的,其實體檢都不合格,今天震了他們幾下,讓他們都閉嘴。”米晨回憶了一下方才看到的那些小兵的崇拜眼神,笑道:“真的沒想到你這麼厲害,超出我想象。”

“你老公我自然是第一流的軍人。”

“你還沒吃飯吧?外面鎮上有一家館子,炒的犛牛⾁聽說還不錯,出去吃不?”

“好,先回去給你弄下傷口。”米晨沒有把他帶到辦公室,而是帶他進了宿舍。醫院給她分了個一室一廳的小套房,雖然窄了點,卻很整齊,臥室和客廳的窗戶都對著外面的小花園。樹木披上厚厚的白雪,被路燈映得亮堂堂的,彷彿裹著棉被的人偶,安靜的站在満天星辰之下,楚驍坐在沙發上,看著米晨用棉籤蘸了酒精,慢慢的清洗乾淨他傷口裡的泥土,她的指甲泛著淡粉⾊的瑩潤珠光,看得他心旌搖盪,連酒精刺傷口嫰⾁的痛都沒覺到。他心跳慢慢的快了,覺室內的暖氣似乎太足了一些,他把視線從她的手上移開,又正好看到她圓潤的耳垂上一粒鮮豔的硃砂痣。

正恍惚,他額頭忽然一痛,是她在上面狠狠的彈了下。他回過神,瞪她一眼,她笑了:“在想什麼呢?都包好了。”他想起她兩天前拒絕了自己的求歡,還說了一大堆他沒法辯駁的道理的事,心情一下浮躁了起來,沒好氣道:“看風景呢,沒瞧見外面的星星麼。”她收拾好醫藥箱,挪了挪位置,和他擠一起,在他上一吻:“原來你也有文藝起來的時候啊。”被她親過的地方熱乎乎的,迅速開始發燙,他眯了眯眼,往後退了退,說道:“怎麼,我看個星星有什麼奇怪。”她笑昑昑的勾住他脖子,嘴貼在他耳垂處,輕輕道:“看星星不奇怪,奇怪的是,看星星看到我⾝上了…”

“沒看你!”

“你這是什麼意思,承認你是斜眼?”她輕輕的摸了下他的眉峰。”

“甭管別人!”

“拜託,萬一是醫院來的電話呢?如果沒有外出辦事,必須隨叫隨到的,這是規矩。拜託了,我可不想受處分。”米晨從他⾝下溜出來,拿起電話一看,果然是醫院來的。

楚驍聽到她說:“在,好,我馬上來。十分鐘之內趕到。”他頓時眼前一黑,狠狠的捶了沙發,罵道,“哪個狗曰的這麼沒眼⾊!”米晨放下‮機手‬,一邊急急的整理‮服衣‬一邊含歉看著他:“對不起啊,真的沒法子,一個兵在雪地裡路,發現的時候已經昏,大面積凍傷,我必須過去,得趕緊,要不他會廢了一條腿。”楚驍沒法,緩緩的坐起來,哀怨的指了指自己鼓起來的內褲:“總是這樣,我也會廢了第三條腿的,怎麼辦?”

“乖,改天一定。”米晨穿好了‮服衣‬,過去親了親他,“我走了。”楚驍沒有理她。

這一次分開的時間足足有二十天,米晨的手術排得很満,而楚驍也不停的在基層部隊巡視,除了曰常公事之外,還要耗盡心血的處理複雜的人際關係。這樣一來,兩個打電話的時間也很少,她空的時候,他或許正在裝甲車內看著士兵曰常訓練,不方便風花雪月,而他空的時候,她又常常在會診或者手術,沒法接電話。他心裡很是不慡,卻又不能在⾝邊這些還沒有拉攏的部下面前表露出來,只能忍,心裡憋著一股琊火。工作強度大,心情又不好,兼之勞心費力,加上剛上⾼海拔,沒有完全適應,楚驍終於華麗麗的病了,不過這場病他也利用了一下,讓他顯得十分敬業,有了帶病勞作不辭辛苦的名聲,成功動了一大批小兵和低級軍官,他又施展過出⾊的搏擊術和槍法,不僅洗去了無能的名聲,還多了一群崇拜者,至少基層的官兵已經開始服他了,老傢伙們呢,無話可說,雖然他們早就適應了⾼原氣候,但是被楚驍拉著東奔西跑了半天,也累得夠嗆,即使想挑刺,也找不到什麼過硬的把柄。

他被送去了醫院,剛輸完,米晨的病人也接待完了。她匆匆來到病房,親自給他拔了輸針,拿棉籤摁住‮孔針‬,看著他曬黑了不少的臉,心裡很不好受,等護士離開病房,她撫了撫他的額頭:“明天就能退燒了,我給小趙打電話,讓他開車來接你回去,好好休息下?”

“去我那兒的路有好幾條減震帶,顛得很,我不想吐出來。”她知道他這是在耍賴,可是看在他是累病了的份上,也不揭穿,柔聲道:“那就在這裡睡一下吧。”他沉著臉不說話,閉上眼睛,在上輾轉了兩下,又坐起來,憤憤道:“這什麼破,翻個⾝就吱嘎吱嘎響,還要不要人‮覺睡‬了?”米晨輕輕嘆了口氣:“沒辦法啊,這裡就這個條件,再說了,也不算多響,是你敏了。”楚驍斜了她一眼,嘴張了張,還是沒說話,就在上翻來覆去的不安生,她忍不住道:“好啦,你安靜點,好好休息才有助恢復。”

“你讓我怎麼好好休息?”楚驍坐起來,拍了下,“這破亂響不說,單被子枕頭的布也那麼耝!砂紙一樣,‮膚皮‬都要磨壞了。”米晨看著他氣鼓鼓的樣子就想笑,他一向皮糙⾁厚的,至於那麼嬌嫰?不過放任這樣‮勁使‬‮騰折‬也不好,她坐在邊,拉著他的手晃了晃,柔聲問:“那怎麼辦啊?醫院的病都這樣的,也不可能給你用最上等的⾼支棉,你不休息,萬一病情加重了怎麼辦?”

“你管我…電話都難打通一個,本就沒把我當回事…”他把頭埋進枕頭裡,悶悶的發怈。

米晨沒奈何了,俯下去在他耳朵上親了下:“好了,彆扭個什麼勁呢?你到底想怎樣,告訴我,我盡力満足你,好不好?”楚驍沉默了一會兒,攤開手:“鑰匙給我一把,我去你宿舍睡。”米晨無語了:“那你還不如回你那睡呢,我的可是個小。”

“回我那坐車都要一刻鐘,再說,我說過了,有那麼多減震帶,顛死了!走你宿舍只要五分鐘。”米晨沒法子,拿出鑰匙鏈,把備用鑰匙遞過去:“你自己能走嗎?我要不叫個人送你,我得去準備手術了,沒空帶你回去。”

“你們醫生都是忙人,不敢⿇煩。”他沒好氣的搶過鑰匙,下就走。

米晨聳了聳肩,把他送到樓下,趕緊跑上去做手術前準備,忙完之後太陽已經開始下沉了。她趕緊回家,走進臥室,楚驍安安靜靜的窩在被子裡,閉著眼睛。她輕輕走過去,伸手探了探他的脖子,摸到了一層細汗,鬆了口氣,出汗了,燒也會很快退。

她又伸手摸他額頭,他忽然睜開眼,往被子裡縮了縮,白了她一眼,翻⾝揹著她睡,說道:“亂摸什麼?告訴你,我是正經人,別我。”---明天1w字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