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聲26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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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風微笑:“我這不是在羨慕你有兒子嗎?”陸維鈞看著他眼裡毫不掩飾的得⾊,咬了咬牙,秦風的話,他一個標點符號都不信。她貪看景⾊,走得遠了些,在一處安靜的長椅坐下,正和月嫂聊天,忽然腹中一動,然後開始痛了起來,她臉⾊一下白了,結結巴巴道:“我,我,痛,是不是要生了?”月嫂一看她這陣勢,立刻聯繫了醫生,直接來了人把她抬到病房準備手術,又趕緊給陸家的人打電話。
陸維鈞把機手放在辦公室充電,結果某重要客戶臨時來訪,他急急趕去,忘記拿機手,電話打來的時候安明哲看了看來電顯示,連忙接起,聽完之後掛斷,剛想趕去會議室,陸維鈞正好回來,他立刻道:“陸總,太太已經進手術室了。”陸維鈞盯著他看:“真的?”安明哲囧了:“還有假?”陸維鈞收拾了東西就往外走,走到門口又回頭冷冷看著他:“去年愚人節你給我開的玩笑我還記憶猶新,如果不是看在海渝的面子上,我鐵定把你活剝了。如果這一次…”安明哲笑:“如果這一次我騙你,我就在辦公樓裸奔!”最後安明哲並沒有裸奔成,雙胞胎順利出生了,合結了林若初和陸維鈞的優點,長得十分好看,只是兩兄弟就像一個模子裡倒出來的,難分彼此。陸維鈞翻來覆去的把兩個⾁糰子研究透了,終於找出細微的不同,哥哥的庇股上有一個指甲蓋大的圓形淡褐⾊胎記。找到了區別,夫兩人都舒了口氣。
一般的雙胞胎雖然長相難以分辨,但是格卻是不同的,可是陸家兩個小男孩子都是一樣,不愛哭,不愛笑,雖然都是嫰嫰的小傢伙,可那眼神淡定得很,活生生的陸維鈞翻版,只有餓了或者尿了才嚎幾下。連林若初這個當媽的有時候都不能確定誰是哥哥誰是弟弟,只能把小傢伙翻過來看看庇股確認。
陸維鈞對於孩子像他的事非常得意,尤其是小傢伙開始說話時,口齒不清的“巴巴巴巴”的叫個不停,他幾乎覺睡都要笑醒。
兩個小傢伙本不讓人心,從來不無故夜啼,打針只是叫兩聲就安靜了,也不生病,⾝體素質極佳,到了年齡便可勁的在地上爬來爬去,很快又開始蹣跚學步,學習說話,乖得就像被預設好了程序一樣,他本來極想要個女兒,深遺憾,可是兩個小⾁糰子那麼稱心如意,讓他心中淡淡的惆悵煙消雲散。”他剛想說話,一向敏銳的直覺讓他立刻轉頭,果然,陸以安和陸以寧不知道什麼時候進了屋,安安靜靜站在一起,抿著小嘴直直看著他,他差點把葡萄籽給嚥下去。
他迅速理好思緒,吐出籽兒,嚥下果⾁,慢條斯理道:“玩累了?”兩人異口同聲:“嗯。”林若初放下手裡的東西走過去:“服衣都汗溼了,來,媽媽給你們澡洗。”陸以安道:“我們可以自己洗。”林若初親親他的小臉:“你們最能幹了,不過媽媽還是得看著你們,檢查你們有沒有洗乾淨,上次你們說洗乾淨了,結果還能出泡泡。”陸以寧道:“我們這次一定能洗乾淨。”林若初也親親他:“真乖。”
“我們馬上就會自己照顧自己啦,這樣媽媽就不會累了。”林若初心裡一暖,愛憐的摸摸他們的臉,一邊牽一個往他們的臥室走。
“爸爸什麼時候才能學會照顧自己呢?我們都會自己剝葡萄,爸爸還要媽媽喂。”陸維鈞臉一下就黑了。
林若初忍住笑,雖然很想趁機調侃,但是知道在小孩子面前樹立父親強大光輝的形象對他們的心理育發有好處,便說道:“因為爸爸很忙,空不出手來呀。”陸以安嚴肅的說:“剝葡萄一點都不累,爸爸不懂事。”
“好啦好啦,咱們快點澡洗去,要乾乾淨淨的,今天晚上外公和小舅舅要來呢。”
“小舅舅回來啦!小舅舅也是解放軍了嗎?”陸以寧歡喜的問。
“是呀。”
“我們以後也要當解放軍!”兩人異口同聲。
陸以安說道:“爸爸會剝葡萄還要媽媽喂,爸爸是撒嬌,我們都不撒嬌了。”聽到兒子鄙視的語氣,陸維鈞又黑了臉。
“爸爸沒洗手就吃東西,髒。”陸以寧補充。
陸維鈞咬了咬牙,林若初笑著推他:“維鈞,安安和寧寧如果影響你工作了,就去書房吧,安靜一些。”他點了點頭,在她臉頰輕輕一吻,起⾝離去。
兩個小傢伙聽到樓上書房關門的響聲,一起抬頭循聲看了看,又低下頭,隔了一會兒一起問:“爸爸生氣了?”
“爸爸哪兒有那麼小氣,他是忙呢。”
“爸爸不放暑假?”
“是呀,除了老師和生學,大家都是沒暑假的。好了,葡萄吃完了,洗手去,然後把畫給畫了,過幾天要呢。”
“媽媽,壞蛋和笨蛋為什麼不在?以前有吃的它們都會來的啊。”林若初說道:“可能去楊阿姨家裡找可可它們玩去了。”
“媽媽我們一起去找壞蛋好不好?劉老師讓我們畫動物。”
“不能畫別的動物嗎?”
“可我們昨天都畫了一半了。”
“給你們拿壞蛋的照片,先畫著,我就去找,好不?”兩人點頭,一起回到了房間。
林若初給楊太太家打了電話,對方說兩隻狗都不在。她在家裡又找了找,沒影子,不由發愁,別墅區那麼大,這可怎麼找?
她目光穿過落地窗,落在遠處的一大片楓樹之上,忽的定住視線,因為有類似狗尾巴的一團白雪在眼裡一閃。
她趕緊走出去,繞過樹叢,頓時愣了,然後迅速轉⾝,咬了咬牙。
還好把兩個小傢伙支開了,否則和這兩個愛較真的孩子解釋為什麼壞蛋趴在笨蛋背上動來動去可是一個非常考驗人的技術活。
“這死狗,怎麼不再跑遠點。”她低低埋怨一句,轉⾝回房。
(壞蛋鬱悶:勞資已經躲得夠遠了好吧!)過了幾分鐘,兩隻狗都跑了回來,笨蛋低頭聞了聞裝了葡萄皮的垃圾桶,蹭過來撒嬌,林若初攤開手給它看:“沒了,你來晚了。”笨蛋不⾼興的叫了幾聲,兩個小傢伙聽到狗叫,跑到房間門口叫道:“壞蛋,過來!”壞蛋樂顛顛的跑過去,被兩人指揮著趴在前面。小傢伙們畫了好一陣,它不耐煩,站起來繞過去看他們在紙上留了什麼。
“過去坐好,不許動。”陸以安緩緩開口。
陸維鈞式的命令,壞蛋不敢輕易違抗,只能頹然走到原地下趴,尾巴耷拉著。
這兩個小二貨畫的是它嗎?它怎麼覺得和貓沒多大差別?
林若初端了兩杯果汁進來放在他們桌邊:“安安,寧寧,媽媽去幫一下爸爸,你們要乖乖畫畫,不能開小差,畫不完晚上不能和小舅舅一起玩。”
“我們不開小差。”陸以寧頭都沒抬,一邊勾勒線條一邊嚴肅的回答。
她微笑,過去親了親雙胞胎,又看了看畫紙,說道:“畫得真好,加油。”(壞蛋:好個庇!)林若初上樓去了書房,見陸維鈞正在關電腦,心裡一鬆:“都搞定了?”陸維鈞點頭,又問:“臭小子們呢?”
“他們在畫畫呢,好了,你趕緊去睡一下吧,五點鐘我叫你。”她走過去一邊替他收拾文件一邊說。
“陪我一起睡。”他起她的髮絲,在她頸側輕輕一吻,她哧的笑出來,避開他說道,“別騰折了,馬上四點了,好好去睡一覺,別想些不正經的事。”
“你一個星期都沒碰我了,不至於對我這麼沒趣興吧?”她按住他的,白了他一眼:“打住,你去南京出差一週才回來好吧。”他也笑了。
兩人回到臥室,林若初讓他去上躺著,自己走到窗邊放下厚厚的絲絨帷幕,遮住外面鋪天蓋地的陽光。
室內的光線一下就暗了起來,彷彿已經入夜。她轉⾝走到邊,見他披上了睡袍,便伸手給他繫帶子,他忽的握住她的把她摟進懷裡,往後一仰倒在上。她連忙掙扎:“你別鬧,昨晚你三點才睡的,好好休息下吧。”
“抱抱我的小豬還不行?”她推開他道:“去你的。”
“兩個臭小子和我頂著幹,連你也對我不耐煩了。”他長長嘆氣。
她噗嗤一笑:“其實安安和寧寧很崇拜你的,頂嘴有時候也是孩子昅引注意力的方式啊。”他拉過她的手,吻親她的指端:“明天慶功宴之後我可以休假三天了,只是本沒法子放鬆,秦風他們兩個出差,兩個小傢伙都要丟過來,還有他們的狗,誰知道會多吵。”
“你不是很喜歡暖暖和天天嗎?”陸維鈞嘆息道:“秦風這傢伙上輩子是積了什麼德,怎麼孩子都那麼好,我的兩個臭小子…不說也罷。”林若初用力掐了他一下:“你什麼意思?嫌棄我給你生的兒子?”
“不嫌棄不嫌棄。”他立刻說道。
林若初哼了一聲,給他著肩膀:“好啦,老公,別胡思亂想,趕緊覺睡。”陸維鈞閉上眼,覺著她手指溫柔的力度,漸漸沉入夢鄉之中。
過了不知多久,臥室門被敲響,他醒來去開門,低頭一看,只見陸以寧板著臉道:“爸爸,媽媽讓我來叫你,外公和小舅舅來了。”
“好,去給外公說,我馬上就來。”小傢伙蹬蹬蹬的跑了,他趕緊換好服衣出去,對林知閒道:“爸,不好意思,睡得太沉了,都沒來接你。”
“沒事,你休息好了吧?若初說你昨天半夜才下機飛。”
“嗯,已經好了。”林景行站起來,⾝姿筆,對他微微一笑:“姐夫。”-------週末應該能正文結束~~~各種求票票,打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