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慘烈6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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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蕭洛笑盈盈的走過去,微微眯眼,看著冉墨大驚失⾊的扭曲面容,說道:“冉阿姨怕什麼呢?您現在這樣子可真是失態,照理說,您膽子大的不是?”冉墨顫抖著抓住梳妝檯上的東西擲過去,蕭洛也不避讓,任由那些瓶瓶罐罐砸到⾝上:“呵呵,是心虛了?也難怪,做了虧心事嘛,任憑你巧舌如簧也沒了底氣。我活著也實在沒有意思,醉生夢死有一天是一天,就只有嗑藥的時候我才會⾼興一些…”她說著,緩緩的捲起衣袖,瘦骨嶙峋的手臂上扎針的痕跡清晰可見。

蕭洛越走越近,臉⾊發紅,眼睛卻亮極了,彷彿兩簇燃燒的火苗,這奇異的狂熱讓冉墨駭得關節像灌了醋一般痠軟,想走走不動,只能任由她欺⾝上前,掐住自己的脖子,她笑意更深:“你也該知道,癮君子湊在一起共用注器什麼的,容易傳染艾滋病…”冉墨愣了幾秒,腦中有電光閃過,尖聲大叫:“走開,走開,放開我,啊!”恐懼之極的時候本能被催發,她忽然有了力氣,用力推開蕭洛就往門口跑,蕭洛在她⾝後張狂的笑,畢竟年輕許多,速度也快,把她撲倒在地,騎在她上,扯住她頭髮用力給了她幾巴掌,打得她眼前金星亂冒。她還沒回過神,忽的臉上一痛,蕭洛的笑聲響起:“冉阿姨你對我可真好,我得好好報答你才是,艾滋病可是個稀罕病,不是誰都能得的,哈哈哈哈,可惜我不是男人,不過就算是男人,對著一個瞎了眼的老婆子也硬不起來,橫豎血能傳染,咱們來驗證驗證可以不可以!”說罷她用力在自己手掌劃了一刀,冉墨看著那迅速沁出來的血驚恐得亂叫,可是任由她再胡亂揮手也沒了法子,蕭洛直接按上了她的臉,傷口對傷口,血糊成一片。

冉墨眼前一黑,整個人就像被置於火上的冰塊,迅速軟得和一灘水差不多,痛楚接連不斷的傳來,是蕭洛挽起她的袖子在她手臂上也劃了傷口,把含有病毒的血抹在上面,森然可怖的笑聲在寬大的公寓迴盪:“這樣的死法是不是很慡呢?免疫系統慢慢被摧毀,皮下出血,內髒也全是血,到後來真的是七孔流血,我會和爸媽在⻩泉路等你的,到時候看看你的死相,一定很好看,哈哈哈哈哈哈!”門鎖被鑰匙轉動的聲音傳來,蕭洛扭頭一看,只見一個⾼大的男人推門進來,一看那張臉,她愣了愣,見他臉⾊慘白,神情慌張,回過神微微一笑:“喲,陸桓之,好久不見了,我有時候還想你的,上功夫不錯。

蕭洛臉上浮出淡淡的笑:“以前的我幸福的,⾼中的時候維鈞還和我一起,我在後海邊兒看著他和楚驍他們玩冰球…如果我當時能控制住脾氣,如果我沒有說分手…呵呵,算了,什麼都晚了,有時候做錯了一件事,接下來所做的所有事都會為那件錯埋單,爸媽如果當時沒有聽冉墨唆使去動你三叔…算了,沒什麼好說的,再見。”陸桓之頓時覺得不對:“你想幹什麼?”話音未落,蕭洛倏地轉⾝跑向落地窗,猛的推開,從外面的陽臺跳了下去,幾秒之後下面傳來一聲悶響,然後有數聲尖叫傳來。

陸桓之心咚咚亂跳,⾝子不由往後一仰,冷汗就像比賽一樣爭先恐後從⽑孔滲出來。冷風從打開的落地窗灌進來,吹在他⾝上,即使他穿著極為保暖的大衣,也不由得開始瑟瑟發抖。

冉墨被冷風一,從昏厥中醒來,愣了一會兒,忽的尖叫起來,‮勾直‬勾的看著眼前洞開的落地窗,急促的呼昅著。陸桓之被她的驚叫拉回神智,張了張嘴,說道:“蕭洛,她,跳下去了。”冉墨聽到他的聲音,木木轉頭,睜大眼細細看著:“維鈞?桓之?”陸桓之抿了抿嘴:“桓之。”冉墨顫抖著想站起來:“桓之,我,我…”陸桓之看著她満臉的血,想起艾滋病,頓時有種嘔的覺,他定了定神,說道:“媽,您別急,馬上有醫生來,您坐著,別動。”他一邊提著椅子防備她靠近,一邊過去關上落地窗,免得屋子冷透,畢竟冉墨年紀大了,由於家裡有暖氣,也沒穿多少‮服衣‬,吹不得這樣的冷風。

冉墨抖抖索索的想走過來,此時的她驚惶無比,看到人就本能的想抓住。陸桓之驚得不停後退,咬咬牙,回到門邊,說道:“媽,你,你別過來,別過來,等醫生,啊…”

“我是你媽,你竟然跑,你…”陸桓之直接打開門出去,用力關上,抵著門站著,生怕冉墨開門衝出來。

後來,他為了迅速得到資源,詆譭林若初的聲譽,、左支右絀,想方設法遮掩,又害怕陸維鈞和林若初相處久了發覺她的好,也害怕他最終會相信秦風,便加快速度,想迅速鬥倒陸維鈞,化他和林若初的矛盾,於是便對陸維鈞和秦風的公司下手,並且打傷林知閒,讓林若初更恨他,再後來更是一發不可收拾,對秦風起了殺心,失去了父親的信任,最後連勝券在握的聯姻也破裂,想報復,卻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前程盡毀。

如果他那天沒有把林若初送上出租車,而是抱住她安,結果會不會不同?

其實當時他是名牌大學的碩士生,工資並不低,只是他對林若初有所保留,故意將工資水平說低了四千,如果他當時不裝窮,拿錢給林知閒治病,林若初不會去酒吧那種地方打工,也不會遇到陸維鈞,那她和他現在是不是還在一起?她會不會已經有了他的孩子?

陸維鈞站在他旁邊打電話給信任的人,讓可靠的人來處理蕭洛的事,並且封鎖消息,處理好一切,他扭頭看著陸桓之,頓時愣了。陸桓之臉⾊發青,嘴也是慘白的,満臉淚痕。他伸手去扶他,碰到他的手,只覺得冰冷,再一摸他額頭,火熱一片。

幾個醫生趕來,全副武裝,手套口罩都帶得嚴實,陸維鈞拉著陸桓之讓開位置。

冉墨已經停止了喊叫和敲門,醫生從陸桓之手裡接過鑰匙開了門,發覺她已經昏厥在了地上。

☆陸維鈞處理好一切,回到家裡的時候已經是深夜。雪又開始下,紛紛揚揚白茫茫一片,在空中被風捲得四處飛舞,他下了車,一片極大的雪花撲在臉上,他拂下來,攤開掌心,只見晶瑩的冰晶在手裡一點點融化。

這樣白茫茫的大雪,能否將罪惡洗去一些?

他走進客廳,發覺父親和林若初還在等他。

“爸,沒事了,一切都處理妥當,您怎麼還不睡?還有你。”說著,他看向林若初。

她站起來,接過他脫下的大衣放在一邊,又拿手帕替他擦去發端融化的細細雪水,眼裡満是擔憂:“真的?你有沒有傷著?”陸維鈞微微一笑:“傷著了我還敢回來?好了,別擔心。”他拉著她去沙發上坐下,陸謙閉了閉眼,沉聲道:“具體情況到底怎樣?”

“媽已經受了傷,沾了不少髒血,想來是逃不過…”陸維鈞頓了頓,又道,“蕭洛‮殺自‬了,八樓跳下去,肯定活不成。我已經讓警方可靠的人處理這件事,深層次的原因是絕對不會上媒體的。媽已經去了醫院,我作了主張,讓他們把她徹底隔離,我覺著,按照她的子,如果讓她出院,難保她會在動之下傷人。桓之受了驚,但是沒受傷,大驚之下受了風寒,已經發⾼燒了,我送他一起去了醫院,或許他要住兩天院。”

“你做得很好。冉家那邊,我來處理。你爺爺還不知道這事,明兒你找個時候好好的和他說,別讓他情緒波動太大。”

“我知道。爸,已經那麼晚了,您趕緊去‮覺睡‬吧,明天是部裡團拜會,會很辛苦。”陸謙起⾝道:“你們兩個也早點休息,明天也得跟我過去,別太疲倦了失禮於人。”他頓了頓,拍了拍他的肩膀,“你雖然沒表現什麼,但是也肯定受了驚,爸都知道,辛苦你了。”陸維鈞笑了笑,看著父親上樓,林若初去了趟廚房,很快端了杯熱牛出來:“弄到這麼晚,喝點牛吧,也可以安神。”他接過,慢慢的喝完,溫熱的體流入⾝體,將熱度傳遞到全⾝。他放下杯子,把她抱進懷裡:“看我看得那麼認真,是不是覺得你老公特別帥?”她的手臂也緊緊環著他,聲音微顫:“剛剛聽爸說了這事,我好擔心,太可怕了…”陸維鈞只覺得她心跳極快,透過‮服衣‬傳過來,讓他有些心疼,他摸了摸她的頭頂,又捧起她的臉親了親:“我不是很快打了電話回來嗎?你還擔心什麼呢?”

“就是很怕,看不到你就放不下心…”

“傻瓜。”他颳了刮她的鼻子,拉著她往樓上臥室走:“現在該放心了吧?”回到房間,他去浴室好好洗了個澡,出來的時候發覺林若初倚著枕頭坐在上,眼睛睜的大大的,看到他便下去拿吹風機。

他在椅子上坐下,閉著眼享受她細緻的照顧,她的手指把他的頭撥過來撥過去方便吹頭髮,熱熱的風拂在頭皮上很舒服。他抱著她的,柔聲道:“小豬怎麼又睡不著了?還擔心呢?和你說過的,我沒事,要不要脫光了給你檢查下有沒有傷口?”林若初關了吹風機,用力抱住他。

他不由失笑,把她抱起來放在上,捏著她的鼻子道:“又撒嬌。”她撲進他懷裡,柔軟的⾝體緊緊依偎,體溫從睡袍裡透出來傳到他⾝上,似乎想把他給暖熱。他摸了摸她:“到底怎麼了,告訴我,乖。”林若初的聲音從前悶悶傳來:“維鈞,這事情發生在她⾝上,雖然她做了很多不可原諒的事,可是我知道你肯定還是覺得很難過的。你不要憋著,想說話,想哭,都可以,你要發怈出來,總是這樣悶悶的你會生病的…”陸維鈞沉默了,一言不發的輕撫她髮絲。

她抬起頭看著他,朦朧燈光之下,他的五官顯得有些模糊,那對眸子卻益發的黑,深深沉沉,彷彿深夜裡洶湧的海面,無數情緒澎湃盪。

“維鈞,我現在還沒多大能力幫你一起打拼,可是我能聽你說話,你不要什麼事情都自己一個人扛著,有我陪著,你別那麼辛苦…”話未說完,她的被他堵住。

他吻得極為溫柔,淺淺的著她的瓣,舌尖慢慢的探進去,輕輕觸碰著她柔軟的舌。她抱住他,同樣溫柔的回應,良久,他鬆開,露出個極淡的笑容:“你真好。”她用力收緊手臂,把他抱得更緊。

“我的確覺得很不舒服,畢竟,沒有她,也沒有我,可是,走到這一步都是媽自己做的孽,我沒法否認。她嫁給爸的時候,如果安靜的當一個好子,會很幸福的,爸是個負責的人,不會虧待對他好的人…蕭洛雖然做了不少齷齪事,但是報仇,情有可原,再說她也死了,不提了吧。”---明天盡力早更。求月票求月票吖~~~被鼓勵滴人碼字的熱情也⾼哦~~~~~有親想看上一輩的故事,可上一輩都特別杯具,大家真的想看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