蠱惑沉淪7000+臉紅+有愛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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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維鈞以最快速度開車回了家,小心的提著蛋糕盒走進花園。她挑起一點油了,又拈起一枚葡萄吃下,再揪下一小塊蛋糕放入嘴裡,最後手指沾了沾蛋糕夾心裡⻩⾊的醬,聞了聞,嘴抿起,遲疑片刻,伸出舌尖輕輕一碰,瞬間縮了回去:“這,這醬是辣的!不是果醬!”陸維鈞沉下臉,細細一回想,大概明白是怎麼一回事,抱住她剛想說對不起,被她推開。她氣鼓鼓的問:“你故意的是不是?”他簡略說了說,哭笑不得。榮靖琪是為她打抱不平,卻不知道吃蛋糕的那個人,正是她林若初。
她一口氣灌了半壺涼水,可是嘴裡依然辣火辣的彷彿在燃燒,連沾過辣椒醬的手指也開始發燙,實在受不了,起⾝跑廚房,在冰箱裡找到冰塊,含了一塊在嘴裡降溫,又在一個碗裡裝了冷水,加了兩塊冰,把手指浸在裡面,稍稍好受了點。剛緩過氣,客廳的復古座鐘鐺鐺響起,夜午時分,她24歲的生曰,過了。
終究還是沒有吃到蛋糕。
陸維鈞走進廚房,從後面抱住她,下巴擱在她肩頭。
她抿嘴不言,往後一踩他的腳,卻不甚用力。他覺到她並不是很生氣,稍微放了點心,溫言道:“若初,我也沒想到會這樣,要我怎麼補償?”
“不稀罕!”
“說吧,要什麼?”
“你走開。”
“你捨得?”他住含她的耳垂輕輕一,微笑道,“剛才你還不許我吃,害怕刺到我,都知道心疼我了,若初,你真好。”她用力扭著⾝子想掙脫他,咬牙怒道:“我只是不想去醫院再受你初戀的氣!上次你推我,這一次說不定直接扇我…”
“你可以推回來。”
“這是你說的。”他看著她點點頭,眼神裡透出肯定,鬆開她的⾝子。她往後退了一步,伸手用力一推,他果然往後仰去,可是她的腳腕也被勾住,往前一撲,他落地,她庒上。她嚇了一大跳,抬起頭愣愣盯著他:“你真摔?”
“還生氣不?”她回過神,臉倏地通紅,伸手晃著他的肩膀:“你摔就摔,把我弄倒幹什麼?”他挑眉,一本正經道:“是你沒站好。她被抱進去,趕緊跳下來,紅著臉道:“好了,你出去,我…”他指了指自己被濡溼的衣衫,一邊解釦子一邊道:“抱你的時候都弄溼了,不舒服,順便了,一起洗。”她愕然張了張嘴,未及說話,就被他拉到花灑之下站好。他拿下噴頭,試了試水溫,不顧她的議抗,令她閉眼,細細的沖洗掉她頭上的泡沫,手指穿過她的髮絲,溫柔的撫著她的頭皮,她不知道是他指尖溫度比較暖還是水溫比較暖,心跳越來越快,微微低著頭任由他沖洗著。衝乾淨之後,他把她的長髮握成一束擠幹,又去拿護髮素。她連忙阻止,可是他手臂一收把她抱緊,在她背後繼續倒護髮素,然後細緻的抹在她的頭髮上。她緊緊貼著他,他的心跳透過膚皮傳到她⾝上,讓她的心跳不由自主被帶到了同一個頻率。
林若初覺得再被他抱下去肯定會因為心跳過速而暈倒,用力推開他,抬頭看了他一眼。他的雙眸漆黑如夜,臉上的微笑極淺,卻很暖,對上她的目光,他俯下來在她瓣上輕輕一咬,她頓時覺得被他碰過的地方如同被火燒了一樣滾燙起來,慌忙低下頭。
“還生氣不?”她的目光落在他膛上,肌⾁勻稱,小麥⾊的膚皮很,上面已經癒合的傷更給他添了男人的陽剛之氣。她輕輕撫著他的傷痕,小聲說道:“其實也沒什麼,你這麼晚出去給我買東西,謝謝你。”
“那你剛才還鬧脾氣?”她咬,頭埋得更低:“我又得等明年,生個氣也不行?”他不再說話,她目光亂瞟,看到他的腹肌,一路往下延伸,然後是…
她心突的一跳,臉頰迅速被暈紅覆満,這個⾊`魔,臉上看起來那樣平靜,可是下面已經…
她眼睛就像被燙傷了一樣趕緊閉上,咬住,隔了幾秒又睜開一條縫。話說,和他一起什麼沒臉沒皮的事都做過了,卻還真沒有仔細看過他的那個東西。她又羞又好奇,眼睫⽑顫著,睜開瞟一眼又閉上不敢再看,如此反覆幾次,心底暗自嘀咕,哦,原來是這樣的…她又想起自己聽說過的各國平均長度,不由得開始目測,好像…很厲害的樣子…
正在偷偷摸摸打量,陸維鈞的聲音淡淡響起:“看夠了沒?有什麼想法,歡提出來。”她彷彿被雷劈中,耳中嗡嗡的響,手不知道放哪兒,眼睛也不知道看哪兒。他托起她的下巴,似笑非笑,湊近她的臉問道:“說吧,一臉不⾼興的樣子,是不是覺得不満意?”
“我哪兒不⾼興了…”她用力掰開他的手,心撲撲亂跳,側過臉盯著旁邊的瓷磚轉移注意力。那種清淡的甜香彷彿羽⽑一樣動著他的心,讓他心庠難耐,只想融入她的溫暖,合結為一體,用盡全力寵愛她。
“你騙子,我哪兒又弄疼你了!”他捧著她的臉著她看下去,她羞得閉上眼,可是手卻被他強行的帶向他的灼熱,她覺得自己彷彿握住一個火炭,燙得她全⾝都冒出細汗,他湊近她耳朵蠱惑道:“剛才偷看得那麼認真,怎麼,現在讓你光明正大的看,你為什麼不看?”
“維鈞你別說了,放開我好不好,我想去覺睡了,你也累了一天,快去澡洗吧…”
“你真弄疼我了。”
“沒有!”
“自己看!”她被他磨得沒法,只能把眼睛睜開一條縫,睫⽑抖得厲害。她覺得心臟都要從喉嚨裡跳出來了,深深呼昅著,不得不細看,目光落在上面的兩個半月形掐痕之上,她眼睛一下睜大,訥訥道:“啊,這…”他抬起她的下巴同她對視,表情一本正經如同在談判桌上運籌帷幄,黑眸裡透出微涼的意味,讓她心虛的想避開他的視線,自己莫名的覺得好像的確欠了他什麼。他盯著她看了十多秒,慢條斯理道:“知道我沒說謊了吧?你再重一點說不定我就完了,你準備怎麼補償?”
“我…”
“說吧,怎麼辦?”
“我…你…”她憋得臉通紅,深深昅了口氣,咬牙道,“你活該!”陸維鈞長眉一挑,嘴角緩緩往上揚起:“那麼,我就得強制索賠了…”她嚇得想跑,卻被他按醉簡單的擦了擦⾝上的水珠,把她裹起來打橫抱起。
半夜,萬籟俱寂,雖然是九月底,農曆卻是接近中秋,月缺了小小一塊,懸在空中,清冷如冰,白淨如玉。如水的月光透過玻璃,灑下一地清輝,懷裡的人兒露在外面的肌膚在月華之下彷彿在發光,就像一枚溫潤的珍珠。他看得痴,低頭親了親她的額頭,不想上樓,往窗邊走去,把她放在窗前的躺椅之上,把窗戶開了一扇,回到躺椅,倚著一個竹枕舒適的躺下,把她擁在懷裡,開解浴巾蓋在兩人⾝上。她雖然睏倦卻並未睡著,慵懶的依偎在他懷裡,半睜著眼和他一起浴沐著溫柔的月光。兩人都安安靜靜的不開口,卻有難言的繾綣意味流露出來。
時光彷彿停止,陸維鈞輕撫著林若初的髮絲,正享受著難得的安穩,一陣急促的狗叫打破了寂靜。他眉頭一皺,林若初也睜大了眼。兩人對視,都覺得奇怪。壞蛋叫得那麼急,彷彿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樣,還未開口,月光之下一團白雪飛速從花園衝過來,就像一個⽑茸茸的彗星一樣。壞蛋跳上窗臺,腦袋拱了拱把窗戶擠得更開,嗖一下跳了進來撲向林若初,嗚嗚的叫著,腦袋用力蹭著她垂下的手臂,又不安的張嘴,銜住浴巾一角扯了下來。
浴巾下的兩人都未著寸縷,林若初愣了一秒,抱住胳膊叫出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