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4―305章寶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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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秀貞心裡一塊石頭落了地,兒子沒有心理負擔就好。現在家裡好在還有些積蓄,也不缺那點工資,更沒方玉說那麼嚴重。只要一家人平安就好了。
“來來來,吃飯吃飯!”林秀貞招呼著,樂呵呵的數落著:“你們哥倆都是這麼大的人了,還打打鬧鬧的,成什麼樣子,還不快來吃飯?小玉,去拿碗筷!鐵子,你回家洗手了嗎你…”一家子,又回到了其樂融融。
第二天一早,方鐵剛要出門,林秀貞遞給方鐵一個大保溫壺:“鐵子,拿著這個!”
“什麼啊媽?”方鐵納悶的瞅了一眼,這大保溫壺不是以前老爸用過的那個嗎?
“老媽搞了個保健計劃,這是老媽親手做的保健茶,熱了累了,喝我這茶管事兒!”林秀貞不由分說就塞給了方鐵。
“哦…”方鐵雖然納悶,卻也只有帶上了。
等方鐵出去坐車,林秀貞才嘆了口氣,回去了。其實也不是什麼保健茶。就是林秀貞泡的普通綠茶。昨天晚上聽方玉說方鐵連口水都沒得喝,所以才有了今天保健茶的問世。
警的工作,枯燥而繁雜。
真是難為了方鐵跟孫解放,第一天還好,有點新鮮勁。這第二天,兩人都覺得很乏味,只有相對苦笑。
“沒想到啊。以前做咱們那工作,總覺得辛苦地。現在才發現原來這
警更累!”方鐵
嘆著。邊有一口沒一口地嘬著老媽給他帶的綠茶。
“各有各地辛苦吧…”孫解放也自帶了茶水,喝了一口:“咱們以前那工作。危險係數大,現在就是太枯燥了。”正說著呢,忽然一輛寶馬平穩的停在了路口上,車主大概是要去路旁的電腦城,徒方便直接就停那裡了。
“呦喝。現在不枯燥了!走吧兄弟!”方鐵跟孫解放馬上走了過去,正好趕上那車主從車裡出來。
“您好。這裡不允許停車,請你把車開走。”還是孫解放上去說的,方鐵懶得幹這種事,所以出面都是孫解放。除非是再引出了波折,方鐵才會親自出馬。
“要罰款是不是啊?”那車主囂張刺耳的聲音,頓時引起了孫解放和方鐵地反。方鐵仔細打量了下這個車主,卻見這車主細⾼挑的⾝材,看起來倒是生地五官端正的,不過走起路來有些發飄,背也有點伸不直。膚皮晦暗無光澤。聲音也有些耝啞。分明就是縱慾過度地表現。
“您違反了《華中民人共和國道路通法》第九十三條,對違反道路
通全安法律、法規關於機動車停放、臨時停車規定的。可以指出違法行為,並予以口頭警告,令其立即駛離。機動車駕駛人不在現場或者雖在現場但拒絕立即駛離,妨礙其他車輛、行人通行的,處二十元以上…”孫解放流利的背誦著
通全安法,這讓方鐵莫名的
動。
強悍啊!才調來第二天啊,居然能把通全安法都背下來了!而且還如此流暢,這讓連
通全安法只看過一遍就上崗了地方鐵無比汗顏。
但是孫解放說到那裡就被這縱慾過度的車主蠻橫地打斷了:“不就是想要錢嗎!說那麼多廢話幹嘛!”這時副駕駛座一個⾝材惹火的女郎也下了車,她部大的如同兩個籃球,簡直是讓人過目難忘啊。她對車主撒嬌的催促著:“傑爾斯,快點嘛,買個
茶也用不了多久!”說著她小碎步的跑到男人⾝邊,挽著男人的胳膊,大碩的
部在男人的胳膊上蹭來蹭去的。
那縱慾過度的車主傑爾斯聽那女郎催促,當然也是為了在女人面前顯顯威風。直接從錢包裡菗出一疊一百地鈔票,大概有兩三千塊。其實有錢人一般也⾝上不會有太多現金,基本上他是把錢包裡地錢都掏出來了。往車前蓋子上一摔:“想罰就罰吧,懶得和你們嘰歪!這些錢,給你們開罰單的!你們願意一百塊一張也行,兩百塊一張也行!把車看好嘍!蔽花了我唯你是問!”說著他氣哼哼地就要走。
“等等!”方鐵忽然叫道。****傑爾斯轉回⾝,眉頭皺得跟老頭狗似的。他雖然年紀不大,但是膚皮鬆弛的厲害,顯然也是縱慾過度的原因。他不耐煩的問道:“什麼事?你們不就是個小警嗎?給你罰還不行?還***有完沒完!”這時候圍觀的人已經聚攏了些了,一個個都在議論紛紛著。顯然他們也看得出來這傑爾斯是有個⾝份有地位的公子哥,都有些為兩名
警叫屈。
“哎,現在這年頭,察警也不好當啊!”
“可不是嘛,可你說他當察警要是不罰款,這不是說有些人有特權了嗎?”
“得罪人喲,搞不好⾝上這層皮都得剝嘍!”人們竊竊私語的,都是看熱鬧的,真正敢大聲說話的自然是沒有。可是傑爾斯摔錢的行為,還是讓所有人都到不満了。
“有錢了不起啊?嚇唬誰呢!”
“就看不慣這樣的!”但是方鐵那樣一叫,他們都把目光聚焦在了方鐵⾝上。卻見這個小警把帽子往同事手裡一丟。上衣一扒,也隨手丟給了同事,露出裡面一件黑⾊彈力背心和結實的肌⾁。
“鐵子你要幹什麼?”孫解放莫名其妙的接住了方鐵地服衣,有點不祥預的問道。
方鐵也不吱聲,過去哈下,雙手摳住了車的下沿。
“哎哎…你幹什麼你?”傑爾斯和他的女人已經出去五六步遠了,見方鐵的動作吃了一驚。竟然不知道該如何反應了。
卻見方鐵“吼”的一聲暴喝,雙臂較勁。那條條暴起的青筋都展示出他絕佳地爆發力。那輛小車竟然緩緩的離地而起了,歪歪斜斜地翹起了半邊⾝子。
“鐵子。你…”孫解放沒想到方鐵會這麼幹,連忙過去拉著方鐵胳膊,想阻止方鐵。
方鐵忽然猛一發力,那輛寶馬“”的一聲翻了個⾝,就像是個大巨地甲殼蟲一般四腳朝天了。這一下。寶馬就算是徹底沒在馬路上了,倒翻著躺在馬路牙子上。由於方鐵的力大,那車窗玻璃“稀里嘩啦”的被震碎了一地。
隨著那一聲巨響,整個路面似乎都被震得抖了一抖。頓時全場一片寂靜,原本還在喧譁的人們都像是石化了一半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地一幕。
但是寂靜只是兩三秒,旋即明白過來的圍觀者們頓時“嘩啦啦”報以熱烈地掌聲。中間還夾雜著好事者的喊聲:“牛啊扮們兒!”
“警裡也有這麼帶種的!服了!”方鐵指了指地上飄灑著的鈔票,對那傑爾斯說道:“這錢,自己拿去修車吧!”傑爾斯被⾝旁的大波女友那震耳
聾的尖叫聲給搞懵了,這會兒才算是回過味來,惡狠狠的對⾝旁的大波女友吼道:“閉嘴!”那大波女友馬上乖乖的閉上了嘴,她好像很畏懼傑爾斯似的。傑爾斯一冒火。她馬上就老實了,連撒嬌都不敢了。
傑爾斯對這大波女友是真地氣啊。媽地要不是因為她說她最愛喝這裡的茶,他至於專門開車來帶她買麼!自己看上她什麼啊,還不就是那萬里挑一地極品大咪咪三十八f!就因為這三十八f,害的他車摔成這樣,這也就罷了,關鍵是面子都丟盡了!儘管別人都不認識他是誰,向來橫行的他更無法忍受這一時之氣。
“我曰!”傑爾斯那原本萎頓的小⾝板就跟吃了豹胎易筋丸似的,立馬抖擻直了。龍行虎步的闖到方鐵面前,橫眉立目的喝問:“現在工作很好找是吧!你是不是不想混了!”
“我本來就不想混了!服衣都脫了沒看見?”方鐵抱著胳膊不客氣的瞪著他:“你這麼橫幹嘛?想打架是不是?”
“我…我…”傑爾斯呆了一呆,看看方鐵的健美⾝材,再看看自己這蝦米似的小⾝板,他艱難的嚥下一口口水。忽然想起了周圍還有個警,連忙左右尋找:“察警呢?我要警報!”可是他怎麼看都沒有找到孫解放,這孫解放可不是傻子,一看方鐵開始耍混了,馬上鑽進了人群裡。以他涉外全安組前成員的⾝份,這點隱蔽的功夫足以玩轉這傑爾斯了。
“喲…”傑爾斯沒尋到孫解放,氣呼呼的指著方鐵鼻子吼道:“好小子,你…你等著!”方鐵一攥拳頭,傑爾斯就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一般,嗷一聲就跑了。連他那大波女友都不顧了,一個人擠進人群不見了。
人們嘆著,惋惜著。因為人們知道方鐵雖然出了這口氣,只怕
警就做不成了。
方鐵卻是無所謂,他來做這個警本來就是憋著氣的。大不了不做便是!
孫解放這時湊了過來,埋怨著方鐵:“不是我說你啊鐵子,遇事別那麼衝動,忍一時風平浪靜,退一步海闊天空啊…”他說這話的時候,慨的。眼睛也沒看著方鐵,好像有什麼難言之隱似的。
方鐵搖了頭搖:“老孫我跟你說。有些人,你忍他、讓他,他反而尾巴翹的更⾼!有的時候是該忍,可有的時候不該忍還要忍地話,那是懦夫!”
“是是,你說的是…”孫解放眼中一暗,顯然方鐵說的他很尷尬。
“呵。我口無遮攔的,沒事兒!別往心裡去啊!”方鐵也察覺到了。拍拍孫解放的肩膀算是安。其實他也有點諷刺孫解放的意思,這孫解放顯然是手底下有功夫的。可是做人老畏畏縮縮地放不開,讓方鐵有些看不慣,不過想想也沒勁,所以也就沒再多說。
回到了大隊,果不其然的賈大隊長就把方鐵給喊過去了。
這大隊長跟方鐵並不悉。畢竟才第二天。韓冰他們為了避免閒言碎語,也沒打招呼。所以大隊長只知道這是個犯了錯誤調來地⽑頭小子。雖然知道以前是涉外全安組的,可是現在虎落平陽,不欺白不欺啊!何況這是上面打下來地招呼…
“方鐵啊方鐵,你知道不知道你犯了什麼錯誤?”方鐵進去的時候,賈大隊長正在揹著手來回的轉。顯然上面打的招呼讓他很焦慮。
“我不知道!”方鐵理直氣壯的回答。其實既然已經衝動了一次,他也就無所謂了,這警做著也沒有什麼意思。而且他已經打算休整一段時間,也算是調整自己吧。因為他
覺所謂地情商不外乎就是學會夾著尾巴做人,學著有意思嗎?如果有了強大的實力,哪還需要看人臉⾊!至於如何調整。他想從那龍紋上開始入手。自從上次在歐洲地時候釋放了一次龍紋之後。他就發現了龍紋的大巨力量,只是他現在還沒有學會如何融會貫通。
“不知道?”賈大隊長仔仔細細的打量了一番方鐵。這小子說話這麼硬氣,顯然也是有後臺的啊…稍一思索大隊長就心虛了,誰知道這小子會不會真的有很強的後臺呢…再一琢磨,這方鐵聽說以前升職就跟神七昇天似的,從一個小民警到涉外全安組的副組長,只用了幾個月的時間!而且這次犯的是很大地錯誤,居然只是調到警部門,這意思很明顯以後可能會再調回去啊…是不是該換個策略呢…
賈大隊長思索再三,終於換了個口氣,先是長長地嘆息,然後拍著方鐵肩膀一副心的樣子:“我說方鐵啊,你到了咱們
警大隊,就是我地兄弟。我也不瞞你,實話說吧,你今天不是砸了一輛寶馬嗎?那寶馬的車主就是咱們市委記書的公子…”
“呵…”方鐵聳了聳肩,無所謂的把自己往沙發上一丟,順手還給自己掏出香菸點上。
賈大隊長倒昅了一口氣冷氣,雖然臉⾊未變,但是心裡已經開始打鼓了。果然,果然啊!這小子果然不是個善茬啊!自己的估計果然是沒有錯,雖然這還是第一次實際接觸,但是這小子是本沒把自己放在眼裡啊!不不,自己哪裡夠格!這小子是庒
就沒把市委記書的公子放在眼裡啊!
看來這方鐵今天砸了市委記書的公子的車,那也是故意的咯!早就做好了思想準備的,說不準這小子也是個太子黨呢…賈大隊長心驚⾁跳的想著,雖然沒有入進到權力中心,可是他也有所耳聞。這太子黨之間也是有派系的,兩個派系之間出現矛盾,往往都是無害人士遭殃。今天顯然他賈大隊長就是那無辜的無害人士了…
賈大隊長在心中暗自盤算著該如何調整與方鐵談的口氣,唔,這方鐵顯然是個比較低調的主兒,自己還是假裝不知道的好。於是賈大隊長儘量使自己的語氣更柔和些:“方鐵,你也知道,我這做大隊長的,也是難吶…他是市委記書的公子,我得罪不起。而你是我們隊裡的兄弟,自己的兄弟,我不想也不願得罪…”話都說到這份上了,賈大隊長就希望方鐵能夠放自己一馬。他現在是認定了自己誰都得罪不起,就是個受氣的命啊!
外面下著雨,如同我心血在滴,愛你們那麼久,你們不投票還等啥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