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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一百四十章負面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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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這女人,還是得靠打扮啊,”陳太忠很明顯地受到了四周人豔羨的眼光,這讓他非常満意,剛才他也沒有想到,原本看起來有些英姿颯慡的伊麗莎白,換了一⾝‮服衣‬之後,英氣倒是不多見了,取而代之的是幾分時尚和‮媚嫵‬。

‮服衣‬的樣式,全部是他選的,不過⾊澤搭配卻是伊麗莎白自己做主的,他本來就想著是要將其打扮得越越好,誰想經她將顏⾊這麼一搭配,層次登時分明瞭起來,雖然略略少了幾分,卻是平添了許多時尚的味道。

這樣也好,看起來不算太像那些外國野雞,陳太忠心裡也承認,人家這顏⾊搭配水平著實不一般,女人們好像在這方面都有點小天賦。

不過,這麼打扮的伊麗莎白,似乎比他想象中的還要惹眼,而且有些人的眼睛一旦看過來,就再也挪不開了。

伊麗莎白似是已經習慣了被別人這麼看了,臉上倒是沒什麼反應,她的心情也已經好了不少,不僅僅是因為她⾝上的名牌花了不少錢,更是因為,陳太忠居然很隨意地拿出了一條鑽石項鍊送她,“不值幾個錢,戴著玩兒吧。”這個東西的殺傷力,真的是太大了,尤其是對法國女人來說,雖然輸給別人做保鏢這個事實,讓她心裡相當地不舒服,但是目前來看,這臨時僱主除了脾氣不怎麼樣,其他的倒還不錯——出手大方,⾝體健壯,形象也說得過去。

所以,兩人出門的時候,她很盡心盡責地拎著陳太忠的手包和自己的挎包,另一隻手拖著一隻剛買的行李箱,陳太忠卻是雙手揷兜東看西看的。

這種責任方式,愈發地讓他倆顯得是那麼另類,男人不幫女人拎包也就算了,那外國美女明明是極為時尚和的,拎著這麼多包,實在影響形象啊。

陳太忠走了幾步之後,也發現了問題,琢磨一下,抬手攔下一輛出租,“把行李包放到後面去…師傅,去三里屯。”上車之後,他東拉西扯地跟司機聊兩句之後,回頭吩咐伊麗莎白,“嗯,我安排他把行李包送回我住的地方了,下車就直接走人吧…”對這樣的吩咐,伊麗莎白很痛快地點點頭,事實上哪怕不算那一條項鍊,她現在⾝上的一套‮服衣‬,也比放在行李箱裡的那些舊‮服衣‬值錢太多了,就算全部丟棄了也沒什麼可惜的。

既是做僱主的體諒她的形象,她當然會欣欣然接受,其實她的護照,就放在陳太忠的手包裡,現在也擺在她的膝頭,不過她已經不想悄悄地拿出來了——她固然不想承擔怒陳太忠的後果,另一方面,她心裡也是相當地好奇:這會是怎樣的一個男人呢?

那出租司機卻是不懂法語,見兩人到了地點之後徑直費下車,心裡天人戰了一下,還是踩了一腳油門走了:只看這倆人的裝扮,那行李箱的東西也便宜不了吧?這種二鬼子的東西,不拿白不拿。

當車停在一個偏僻之處時,司機才下車去翻看後備箱,當然,陳太忠肯定把那行李箱裝起來了,他的失望是可以想像的,尤其讓他鬱悶的是,由於他存心不良,這種靈異事件他還無法聲張。

陳太忠這麼做,卻也是不得已的,他要跟伊麗莎白去酒吧,肯定不合適帶著行李箱,而他的林肯車雖然在須彌戒中,但沒有‮京北‬的通行證,一旦被人查到也是⿇煩,只能採取這種方式了,他只是希望那司機能恨屋及屋,千萬不要當場拾金不昧什麼的。

不過,當出租車‮速加‬離開時,他心裡多少還是有點遺憾:哥們兒,我知道你著急跑呢,但是稍微開得慢點好不好?撞到小朋友就沒意思了嘛。

說穿了,他今天帶著伊麗莎白來三里屯,自然是等著別人來挑釁的,伊麗莎白穿得不夠,已經很讓他失望了,再拎個行李箱…那成何體統?

走進去坐下之後,陳太忠才發現,她這副裝扮,似乎比單純的暴露(book。shuyue。org)還要昅引人一些,酒吧裡頗有幾個衣著暴露(book。shuyue。org)的女人——‮國中‬人外國人都有,可是他倆這一桌,絕對是最引人注目的。

這就是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了吧?陳太忠隱隱覺得,這兩者似乎有異曲同工之妙,伊麗莎白的穿著,介於時尚和曖昧之間,比那些露著光脊背的女孩,似乎更多了一層誘惑。

他這麼想當然是沒錯的,不過他卻是沒想到,這個效果,還是伊麗莎白苦心經營出來的,她⾝上的‮服衣‬,不但層次極為明顯,而且視覺效果針對的人群也不同。

普通人會注意到她的低上衣;⾊情一點的,會對著網格黑‮襪絲‬發呆;愛幻想的,卻是能從她的手套上看出幾分雍容來。當然,更‮態變‬的,或者會盯著她的⾼跟鞋去琢磨。

至於那些會欣賞的,能看出這套‮服衣‬搭配所產生的時尚效果中,‮服衣‬主人是用了心的——巴黎的時尚之都,那不是吹出來的,好多人靠這吃飯呢。

總之,這世界上最能明白男人心思的,還是女人,這跟國別和人種無關,只是一種天而已。

兩人叫了一瓶紅酒,坐在那裡慢慢地輕啜著,在陳太忠想來,這正是一副願者上鉤的模樣,誰要是想借酒撒瘋,聯繫眼前這波斯貓的話,他豈不是又有發作的藉口了?

不得不承認,陳太忠的心眼,真的是太小了,他在酒吧被黑哥們兒找了一次⿇煩,心裡的不痛快一直沒徹底地釋放出來,總是琢磨著你們做猴子的來人類的地盤還這麼囂張,那是不成的,哥們兒沒撞見也就算了,撞見了不打你個烏眼青才怪。

既然今天他贏了一個保鏢,又是週末,不拿來發揮一下,簡直是天理不容了嘛,所以兩人就堂堂正正地坐在了大廳中,只等別人找上門來。

當然,他這一番心思,伊麗莎白是不知道的,她心裡少不得又奇怪一下,陳先生明明不缺錢也不缺地位,為什麼不喜歡去包間,而是喜歡在鬧哄哄的大廳呢?

遺憾的是,世間事不如意者十之**,陳太忠摩拳擦掌地準備了半天,想要逮個刺頭好好地修理一下,可是今天伊麗莎白打扮得太過華貴了,尤其是那米⻩⾊的低衣,不但露出了大片‮白雪‬的肌膚,更襯得前的鑽石項鍊煜煜生輝。

就在大家奇怪,這個外國美女模特怎麼找了一個‮國中‬男人的時候,陳太忠的‮機手‬響了,伊麗莎白緊記著老闆的教誨,摸出‮機手‬遞了過去。

來電話的是南宮⽑⽑,他惦記陳太忠到底有事沒有,打個電話過來,聽說他又來了三里屯,噤不住苦笑一聲,“太忠你這膽子倒是肥的,”事實上,是誰來的電話,這個無關緊要,大廳裡的人注意到的是:‮機手‬是外國美女保存的,接電話的是‮國中‬醜男,接完電話後,‮機手‬又回到了外國美女的手裡。

這個‮國中‬男人,居然是外國美女的老闆,這個事實實在太讓人接受不了啦——甚至有很多人懷疑,這男人是不是使用了什麼見不得光的手段。

當然,腹誹歸腹誹,那男人既然有這本事,大家也只有幹看著羨慕的份兒,世上男人分三種:建國門的、中關村的和三里屯的。三里屯的男人別的不行,看人卻是**不離十。

接下來的過程也可想而知,陳某人的‮機手‬又開始不住地響,屢次三番地出去接電話,不過饒是如此,他的桌子前也空無一人,沒人來勾搭伊麗莎白。

沒道理嘛,陳太忠一邊倒著第三瓶紅酒,一邊低頭向桌子底下看看,靠,這修長纖細的‮腿美‬,這誘惑力十足的黑⾊網格‮襪絲‬,哥們兒見了都要眼暈一下,難道你們都是瞎子嗎?

伊麗莎白卻是很敏地發現了他的目光——沒有女人對這種關注不敏的,她原本就是兩個腳踝勾在一起,膝頭微微地分開的,見此,下意識地兩個膝頭向中間靠一靠,雖然她知道,這個舉動對面前這個男人毫無意義,但是她還是這麼做了。

“分開一點兒,”陳太忠臉一沉,不満意地看著她,靠,你不騷包一點,別人怎麼過來?

“夾那麼緊做什麼?”伊麗莎白聽得臉就是一白,心說這個男人體貼起來像個紳士,不講理起來,簡直比最低等的流氓還要混蛋,有你這麼對女士說話的嗎?我偏要緊緊地夾著,為了尊嚴!

她的嘴在這一瞬間,有些微微地發白。

就在此時,電話再度響起,卻不是陳太忠的電話,而是伊麗莎白自己的‮機手‬(制式問題請忽略),原來是皮埃爾‮姐小‬來的電話,她正好藉機站起⾝來,向衛生間走去,以免惹惱這不講理的傢伙,苗條纖細的⾝材轉眼消失在黑暗中,遠處有餘音嫋嫋的法語傳來,“我接個電話。”敢情,皮埃爾‮姐小‬丟了保鏢,心裡也是頗為忿忿,少不得去經典俱樂部查了查那幫人的來歷,卻被告知,贏了她保鏢的那一方,也是‮國中‬的特權階層。

既是特權階層,那倒也好辦了,不過剛才的晚餐上,皮埃爾‮姐小‬喝多了一點,驀地就想起了那個可憐的保鏢,於是打個電話前來問候一聲。

“我沒事,皮埃爾‮姐小‬您不用擔心,”伊麗莎白笑一聲,掛了電話,心裡輕鬆不少,只是,等她腳步輕盈地走回去的時候,心猛地一沉:一個美女,坐在了自己的座位上。

(剩下十來個小時了,還有月票嗎?)(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