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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一百三十四章你敢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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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情,陳太忠這一盤,氣勢打得十足,一旁擺球的小弟看得眼有點藍,偏偏地他打得還極快,一看就是基本功極為紮實。

尤其是他唯一一次的失誤,還是⺟球走位不好,這足以證明他驚人的實力了,小弟將球擺好之後,馬上去找老闆彙報:這裡來了⾼人。

反正在那小弟眼裡,陳太忠的⺟球控制得不好,真不好還是假不好那實在不好說——能練出如此準頭的,又怎麼可能不練一練⺟球的走位?

正好有幾個⾼手(book。shuyue。org)正在這裡待著,聽說出現了有一杆清檯實力的選手,肯定想過來看看,總算是老闆知道輕重,先過來問一聲。

邵國立看陳太忠一眼,發現他沒啥表情,於是笑著點點頭,“行,看就看吧,不過…嚴噤喧譁啊。”這個太忠還真行,走到哪兒都能給我漲面子。

陳太忠臉上沒表情,心裡可是満不痛快的,怎麼‮京北‬的外國人這麼多啊?不過這裡終究是邵國立玩的地方,他也無意喧賓奪主,再說邵總剛才還來了一句“有事的話你再找我”他無論如何也只能閉嘴裝啞巴了。

不多時,來了三男兩女,一個男黑人,其他都是白人,其中有個白種女人長得還算不錯,有點像黛米。摩爾,起碼能入了陳太忠的法眼——事實上,他只是看她一頭的黑髮比較順眼。

馬勇強卻是認出了其中的一個年輕小夥,他在什麼大獎賽上見過此人,大約也是全世界百強之列的。

這一盤,是輪到馬勇強開局了,既然有⾼手(book。shuyue。org)旁觀,他肯定不可能像陳太忠那樣去炸球,出杆的方向就是衝著球桌右側的。

⺟球吃了兩庫之後,將紅球的角炸開一點點,從任何角度來看,陳太忠在下一杆都不可能進了紅球,就算在專業選手眼裡,這個開局都算可以満足了。

在眾人眼裡,下一杆——也就是陳太忠,對這個局面也必將是防守一下,就在大家紛紛想像這一杆該如何出手,才能達到最佳的防守效果的時候,陳某人走上前,一抬手就是脆生生的一杆,想也不想就將紅球轟然炸開了。

就在眾人愕然瞠目的時候,那⺟球卻是沒有因為炸球而停在那裡,在桌邊‮擊撞‬了幾下,居然停到了對面⻩⾊球的邊上,緊緊地貼著——那是向⺟球的斜下方出低杆的效果。

“嘖,好球,”幾乎所有的人都來了這麼一句,陳太忠聽得撇撇嘴,靠,哥們兒不過是手不小心抖了一下,你們至於這樣嗎?

確實是好球啊,馬勇強也心裡也承認,圍著⺟球轉了半天,也沒發現什麼太好的防守辦法,眼前雖然有紅球可以打,卻是那種吃一庫才可能入袋的,而且角度還非常地刁鑽。

想了半天,他只能選擇將⺟球靠在那顆紅球旁邊,不過,將這顆紅球到臺邊的話,卻是又露出了底部的其他紅球,說不得他選擇了將⺟球蔵在紅球之後的打法,算是中庸的行為吧?

不過,這一杆的力度他掌握得不太好,沒有將⺟球很好地蔵起來,那五個外國人見狀,齊齊地嘆了口氣:露出了底部的很多紅球,從理論上講,其中四個有入袋的角度。

當然,這四個也不是那麼好打的。

可是這怎麼又難得住陳太忠?他擅長的就是精準,說不得一槍扎去,一個紅球應聲落袋,⺟球就揷進了一片紅球之中。

這也難不住他,又是一杆過去,⺟球吃得一庫之後,乾淨利落地將黑球撞入袋中,於是局面就此展開。

一時間,大家只聽得耳邊“噼裡啪啦”一陣亂響,陳太忠打球是如此地快,不到八分鐘,整個檯面清得乾乾淨淨,好半天,那球童才低聲驚呼一句,“満分…一百四十七分,満分!”這次陳太忠是略略地注意了一下⺟球的走位,沒有再主動掉入袋中,對他來說做球比較⿇煩,但是注意⺟球大致的走位還是沒有問題。

“好~”邵國立率先鼓掌,一旁眾人也紛紛賭鼓起掌來,事實上,在陳太忠將最後一個紅球擊落袋中的時候,大家已經隱隱覺得,要見證一場満分的誕生了,可是真正見到的時候,還是噤不住心中的動。

“哈,這下我是保本了,”邵國立衝著馬勇強一個勁兒地笑,“勇強,我那十個轉到你頭上了啊,這次你可輸得慘了…要不要再來一盤扳本?”

“不來了,玩得越多,輸得越多,”馬勇強也笑著搖‮頭搖‬,“頭一次被人一杆清檯,說成啥也不玩了,家小業小經不起這麼‮騰折‬。”

“不過太忠,你這還是有點馬路選手的做派啊,”他衝陳太忠笑笑,“要是能控制好⺟球走位,你這準頭…可以參加斯諾克大賽去了。”我稀罕那個斯諾克大賽嗎?陳太忠看他一眼,“都跟你說了,最好的防禦就是進攻,你覺得我需要防守?”

“防守才是嘲流,”出奇地,這一次邵國立又站在了馬勇強一邊,“只會進攻的話,失誤一次,就翻不了⾝了。”我會失誤嗎?陳太忠剛要這麼反駁一句,想起方才的⺟球落袋,這話就說不出口了,少不得笑著搖‮頭搖‬,“玩防守的,都是不思進取的。”他們在這邊聊天,那邊三男兩女五個外國人也在嘀嘀咕咕,那黑人似乎是個翻譯來的,不住地將陳太忠他們的話翻譯成英語。

當他們聽到陳太忠最後一句話的翻譯之後,那個疑似⾼手(book。shuyue。org)的年輕人有點接受不了,滴里嘟嚕地說了一大串出來。

好死不死的是,陳太忠的英文尚可,雖然這廝說得比較順溜,聽起來有點難度,但是他還是聽明白了幾個單詞,比如說“防守”、“最”和“重要”之類的。

再加上那傢伙一臉的不以為然,他當然就明白人家所指了,想明白這個,他斜瞟那廝一眼,不屑地“哼”一聲,嘴角露出一個很明顯的冷笑。

咦,你這冷笑什麼意思啊?那位原本就有點瞧不起這種野路子,見狀心裡登時多了幾分不服氣出來,“你懂什麼叫檯球嗎?”那黑人很忠實地把話翻譯了出來,還加了一句說明,“這是世界排名第六十二的‮國美‬的約翰。斯文森先生。”才六十二位?陳太忠聽了,再次非常不屑地看那位一眼,又轉過了頭去,冷笑一聲,“敢情,把球做來做去就算打檯球?檯球的規矩,不是打進袋裡才算分的嗎?”他這話說的聲音不算⾼,又是說給邵國立和馬勇強聽的,不但是正話反說的陰損話,還是說得極快,一般外國人本聽不明白是什麼,不過聽話的這二位倒是懂了。

“太忠你真損呢,”邵國立笑著‮頭搖‬,不經意地瞥了那斯文森一眼,接著回他,“第六十二名呢,誰說人家打不進袋裡的?”

“他在說什麼?”斯文森見陳太忠那模樣,也知道那廝沒說什麼好話——人種雖然不同,但是大致的表情總是相似的不是?

那黑人也沒聽明白陳太忠說什麼,不過邵國立的回話他卻是聽明白了,他聯繫著上下的語氣琢磨了一下,“大概是那個年輕人說你打不進袋裡,然後,他的同伴要他說話不要太刻薄,好歹是第六十二的排名,沒準能打進去幾個。”事實上,這傢伙的翻譯才叫刻薄,不過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中文的博大精深,又豈是一般外國人能輕易吃透的?

呀哈?斯文森真的受不了啦,不屑地冷笑一聲,“吉米,你去問問,看他有膽子跟我打兩局沒有?我讓他見識一下,什麼叫世界排名第六十二。”黑人翻譯領了任務,過來跟這三位結結巴巴地解釋(book。shuyue。org)一下,不過他的漢語發音大致還是比較標準的,連語氣都表達得很準確。

“打兩局?”陳太忠哼一聲,上下打量約翰。斯文森幾眼,扭轉了頭衝著邵國立笑了起來,“哈哈,他也想跟我打球。”本都無須黑人翻譯,斯文森已經猜出了陳太忠的話意,一張臉不噤漲得通紅,他何嘗被人如此輕視過?就算斯蒂芬。亨德利也沒這麼囂張的。

“他真想嚐嚐輸的滋味的話,太忠你就教訓他一次好了,”邵國立也是個唯恐天下不亂的主兒,平常的生活太單調了啊,當然,有黑人翻譯在,他不能滅了自家人的威風不是?

那黑人當然又忠實翻譯了過去,斯文森氣得笑了起來,“他既然那麼有信心,那就打十一局吧,賭十萬美元,問他敢不敢?”他看著吉米走過去,同對方涉了起來,不過只看表情他就知道,那個馬路⾼手(book。shuyue。org)對十萬美元很是不屑一顧,然後對方三人不知道嘀咕了幾句什麼,又鬨堂大笑了起來。

接著,那個混蛋面衝自己一方,跟吉米嘀嘀咕咕地不知道說了點什麼,另兩人臉上不約而同地泛起了很古怪的笑容,吉米爭執幾句,還是悻悻地回來了。

“約翰,他們說,輸了的話給你十萬美元,”黑人翻譯說到這裡,偷眼看一眼那長得極像黛米。摩爾的女人一眼,“贏了的話,他要…要伊麗莎白。特蕾索‮姐小‬陪他半個月。”斯文森聽到這話,噤不住然大怒,抬眼向陳太忠瞪去,卻發現那年輕人満臉不屑的冷笑,上翹的嘴角傳出了強烈的挑釁:你敢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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