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五十一-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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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五十一章動畫片吳言的話一點沒錯,時下的官場就是這個樣子,能上不能下,若是一個人沒犯什麼錯誤,最大的懲罰,也不過就是將其發配到一個冷清地方而已。
趙璞已經是信訪辦的副主任科員了,還能冷清到什麼地方?真的去黨史辦?
更何況,他在京北還有個老師,雖然未必有多親近,但是大家多少要考慮一點這個因素,是的,在官場裡,有人和沒人那絕對是不一樣的。
“那不能給他找點什麼錯?”陳太忠就是這⽑病,一陣一陣的,要是沒想起趙璞也就算了,想起了趙璞,就想起了昔年的恩怨,再想到那廝居然有膽子去糾纏自家的白記書,這心裡的火苗子,那是騰騰的。
“我的事兒多著呢,可顧不上專門給他栽贓,”吳言在電話裡,倒也不掩飾實真想法,“你要有辦法你搞吧,到時候需要我了,跟我說一聲就成了。”
“這麼著吧,你把姜世傑提上去算了,我看委辦主任就不錯,”陳太忠笑著發話了,“到時候,我讓姜世傑沒事就去找他的碴兒。”
“快拉倒吧,別跟我夾雜私貨,區委辦主任,找區府政信訪辦的⿇煩?虧你想得出來,”吳言在電話那邊笑一聲。
“這事兒我考慮著呢,不過要全盤考慮,讓姜鄉長不要那麼急躁,那麼大人了,連這點氣都沉不住的話,我還真就不用他了。”這就是吳言——其實也是大多數上位者的實真心態,誰也想用自己的關係,可是這關係要是做事欠缺,反倒是不如扶起來一個不那麼近但是有能力的。
世上本沒有關係,維繫得多了,也就有了關係,憑什麼說未來的委辦主任,不會比姜世傑用得更順手呢?
嗯,被看穿了,陳太忠笑著掛了電話,心裡開始琢磨,用什麼辦法陰上趙璞一把…嗯?慢著,既然能陰趙璞,那為什麼不能陰一下素波科委甚至於是省科委呢?
他琢磨了一陣,終於還是打消了由此引發的遐思,科委沒權,陰起來有難度,信訪辦嘛…好像是個做得好是應該、做得壞是活該的受氣衙門。
反正趙璞既然在橫山,還是可以想想辦法的,那個地方都搞不定,哥們兒還有臉做人嗎?陳太忠登時拿定了主意,等回去了就著手理辦吧。
就這麼想著想著,陳太忠斜靠在會客間寬大的沙發上,也糊糊地睡了過去,不知道睡了多久,隱約中,他覺有什麼不妥,猛地一怔,醒了過來。
剛才…好像聽到警報了?他幾步躥到門口,打開門一聞,果然有點什麼東西被燒焦的味道,樓層的服務員也正在打著電話。
“怎麼回事?”他走過去厲聲發問。
擱給個別人,服務員還未必要實話實說,可是這位是總統套裡出來的,她自是不敢隱瞞,“是這樣,剛才十層起火了,現在火勢已經被控制住了。”
“控制住了?”陳太忠斜眼看著她,“你確定?”
“嗯,應該是吧?”服務員點點頭,卻是怯生生地不敢直視他的眼睛,“房間裡都有煙噴頭呢,要是起火會自動噴水…”
“哦,那就行,”陳太忠點點頭,轉⾝往回走,腦子卻是又開始走私了,煙噴頭這東西…應該算是⾼科技的吧?也不知道能不能搞這麼一個東西。
不過,他回了房間之後,看著緊閉著的主臥的門,猛地想起來,水火這東西無情,最好還是跟紫菱說一聲吧,萬一不合適,不是跑也方便?
由於他腦子裡還在琢磨著煙器,也就沒有考慮,荊紫菱的絲綢襯衣經不經庒的問題,在陳某人想來,無非是中午的小憩,還用得著脫服衣嗎?
於是,他大大咧咧地推推門,在發現被反鎖之後,想也不想地就直接穿牆過去了:這個臭丫頭,還反鎖門?等火燒到的時候,只多這麼一道手續,也夠你哭一陣了!
荊紫菱被他動扭門鎖的聲音驚醒了,糊糊地支起⾝子眼睛,想看看發生了什麼,卻冷不丁發現,陳太忠已經出現在自己的面前了。
“呀,”下意識地,她用毯子遮住了自己**的肩頭,卻是顧不得下面露出的腳丫了,“你怎麼進來了?”她雖然遮得夠快,陳太忠卻是已經看到了那粉雕玉琢一般圓潤的肩頭——荊紫菱的膚質,甚至還在吳言和唐亦萱之上。
“有沒有這麼誇張啊?”他被那抹一掠而過的白皙昅引了,登時就忘記自己進來是做什麼的了,“我說你睡個午覺,還要脫服衣?”一邊說著,他一邊還皺皺眉頭,心裡那是…相當地不解。
“你進來做什麼?”荊紫菱的眉頭皺了起來,看起來有點微微的不⾼興,“有什麼要緊事兒嗎?”一邊發問,她一邊蜷起長長的腿雙,將露出的腳丫收進毯子中。
她這個動作,又昅引了陳太忠的注意力,陳某人一瞥之下,登時大笑了起來,“哈哈,你還穿米老鼠的襪子…真好玩!”荊紫菱聞言,兩道濃而不散的柳葉眉登時就豎了起來,臉也微微地有些漲紅,“你…”陳太忠哪裡容得她斥責自己?大笑著轉⾝向門口走去,“好了,快穿服衣吧,十層起火了,最好不要睡了,誰知道會不會燒到十二樓呢…哈哈,米老鼠~”荊紫菱氣得銀牙直咬,眼見那廝開了門就要離開,心中這份憤懣再也無法忍受了,“太忠哥,我嚇得沒勁兒了,你幫我穿服衣吧。”嗯?有這等好事?陳太忠心裡十分明白荊紫菱的難纏,可是聽到這樣的請求,還是噤不住駐足回望——男人的天,有時候真的不是說剋制就能剋制得了得。
遺憾的是,他才一回頭,一個大巨的黑影就飛了過來,荊紫菱將自己枕著的氣枕惡狠狠地砸了過來。
她這個動作做得有點大,所以,就在同時,毯子自她⾝上滑落,露出了無限美妙的上半個⾝子——可惜,她還帶著罩,這讓陳太忠覺得,這一枕頭捱得不怎麼划算。
“覺睡戴著罩,有礙部的育發,”陳太忠哈哈大笑地走了出去,卻是忘了,自己剛才還納悶對方為什麼沒穿服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