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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77-3778自己找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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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現在…您拿上槍走,去遠處試幾槍?”朱局長也知道,區長說的是實情。

“那得走多遠?”陳太忠搖‮頭搖‬,事實上他並不想為此耽誤太多時間——乾脆利落幹掉一兩個人,這事兒就算結了,“你準備車吧,換車,其他的我來處理。”

“區長,這個事兒…有點危險,”朱奮起猶豫一下,還是決定勸誡一下領導——不管領導是否知道,多說一句是沒有壞處的,“‮四六‬手槍的可靠,不是很⾼啊。”

“你放心好了,我在國外的時候,玩過很多種槍械,這些常識我知道,”陳區長微微一笑,怪不得‮部幹‬提拔要強調個任職經歷,駐歐辦真是個不錯的筐——啥都能往裡裝。

“那我就去安排車了?”朱奮起不是很確定地問一句,見區長沒什麼反應,於是轉⾝離開。

“陳區長你打算拿‮四六‬槍救人?”祁泰山沉默好一陣,只等剩下兩人了,才驚訝地發問,“這個槍的威力太小了吧?要不我讓人給你送一把五四來。”沒試過的槍,能用嗎?陳太忠聽得翻一翻眼皮子,不過他也知道,祁泰山是為自己好——沒試過的槍可能打得不準,甚至誤傷劉満倉,但是威力夠大,能有效地保證他這個區長的‮全安‬。

至於說他口袋裡的‮四六‬小砸炮,就算試過槍打得準,歹徒窮途末路之下拼死反撲,也可能給他這個區長帶來不必要的傷害。

寧可死了劉満倉,不能傷了陳區長,這是官場的共識——‮部幹‬的⾝份就是比老‮姓百‬嬌貴。

“沒必要,我只是想阻止綁匪犯罪,我的⾝手,你應該相信,”陳太忠笑著搖‮頭搖‬,又皺著眉頭輕嘆一聲,“‮四六‬就夠用了,五四可能會出人命…還是儘量以說服教育為主。”

“陳區長你這個襟,太了不起了,”祁泰山笑眯眯地伸出一個大拇指來,“寧可自⾝置於險地,也要給對方悔改的機會,我很少真心實意地佩服人,但是我現在要說兩個字:佩服!”

“其實我都恨不得殺了他們,但是…還有個孩子,咱不能傷了孩子,那就給他們一個悔改的機會吧,”陳區長輕嘆一聲,一臉悲天憫人的表情,看起來頗為無奈。

嘴上這麼說,他心裡想的是另一回事——‮四六‬再是小砸炮,再是沒威力,一槍從眼眶子裡打進去,也不信丫的不死!

“那就往前走一走吧,”祁泰山微微一笑,手向襯衣口袋裡一伸,就摸出了一副太陽鏡戴到了臉上——他搞政法委工作的,自然也常備這樣的道具,免得被人一眼看出。

不過他這個太陽鏡是淺⾊的,邊框也厚,旁人看起來,就像是一個近視眼戴了一副變⾊眼鏡一般,中規中矩的,最多也就是大西洋底來的麥克,不像陳區長的眼鏡,一看就是時尚青年——甚至有點古惑仔的味道。

3778章自己找(下)籌備車輛,這也是需要一定時間的,而朱奮起還有意拖時間,一開始只是給準備了一輛三輪農用車,綁匪見狀,直接在劉満倉的手臂上劃了一刀,“尼瑪,玩我們呢?”

“我們這…北崇就是個窮地方,你當是在洛杉磯呢,要輛車那麼方便?”朱奮起悻悻地回答,“‮國美‬大片看多了吧?”一邊安排調集車輛,他就一邊瞭解紅⾊麵包車的車牌號——在出北崇的時候,這輛麵包車掛上了車牌,以應付檢查。

但是令人鬱悶的是,這車牌居然是烏法省的,要是省裡的車牌號,倒也好查得清楚來歷,但是跨省的話,查上三五天是很正常的。

大約是中午十一點半,北崇這邊終於籌措出了一輛麵包車,居然還是張一元四海車行的車,不過也沒人去點明這一點——四海車行的車,已經被工行收回去了不少,但是有些‮察警‬就是不給,工行也沒轍。

綁匪也不是完全沒有頭腦的,車裡就下來一個男人,來檢查這輛車,不但檢查了是否蔵有人,還檢查了油表、輪胎,甚至發動機蓋都被打開,被細細地查了。

這個時候,陳太忠和祁泰山就來到圍觀人群的前沿,馬上要動手了,陳區長要準備出槍了,祁‮記書‬則是要不動聲⾊地安排大家疏散——圍觀的群眾這麼多,誤傷了誰也不好。

“陳區長來了!”猛然間,有圍觀的群眾發現,那個戴著墨鏡的年輕人,居然是陳太忠,一時間欣喜若狂,大聲地嚷嚷了起來。

我說老少爺們兒,你們就沒想到,我為什麼要戴墨鏡過來嗎?陳區長登時就熱淚盈眶了——不帶這麼欺負區長的。

總算是也有精明人,想到陳區長這副打扮過來,當是有所圖,於是就做各種暗示,朱奮起也悄悄地知會下去:你們就當沒發現陳區長在。

綁匪是很警醒的,風吹草動都能引起他們的注意,於是多在墨鏡年輕人⾝上掃幾眼,不過他們大多的心思還是放在跑路上,更擔心這是北崇玩的新花樣,所以僅僅是注意到了。

事實上,陳太忠這個裝扮,給綁匪的覺,更像一個噱頭,真正有威脅的人,不會這麼⾼調地出場,咬人的狗不叫——他們並沒有想到,陳區長也不想出這個風頭。

綁匪甲檢查過車輛之後,向同夥示意,這個車看起來是沒啥問題,然後走了回去。

三人商量一陣,不多時綁匪女下車,來到新車旁,上去就打著了車,蓄勢待發——這輛麵包車肯定是沒有太陽膜的,從外面能看到裡面。

“我們要倒車了,再來一個人,省得你們半路截殺,”綁匪乙——就是一直把刀架在男孩兒脖子上的那貨發話了,“必須得是‮部幹‬。”

“那個誰,就她吧,”綁匪甲一指某人,笑眯眯地發話了,“我就喜歡女‮部幹‬。”

“我是記者,”牛曉睿氣得直跳腳,她最近一直在給北崇寫軟文,很多有趣的事情都不敢抓,今天好不容易聽說了一個可以報道的段子,北崇堵住了抓小孩兒的人販子,於是匆忙地從盧天祥的金屬加工廠趕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