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59-2260公認不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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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59章公認不壞(上)要不說女人的直覺真的很厲害,陳太忠和張梅才分開不到五分鐘,就有人敲門了,總算是兩人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就在這五分鐘裡,就都已經收拾妥當了。
所以,在於主任進來之後,他看到的是,陳主任正要泡茶,而張梅脫去了警服外套,正在廚房裡拎著菜刀,砰砰地斬著一隻白生生的蘆花雞。
“小張也在啊?”他倒是沒多想其他的,事實上,只要陳太忠一回來,家裡就熱鬧得緊,別說張梅和白潔時不時來幫忙,就算區科委的劉主任,甚至他的老,也逮個空子就過來。
“於主任好,”張梅扭頭點點頭,一眼就看到於主任手上拎著的塑料袋了,“您買菜去了?”
“嗯,”於主任看著她,總覺得哪裡有什麼不對勁,好久之後他才反應過來,今天的張梅漂亮的,“買菜回來,看到陳主任的車了…正好菜買得多,看這兒需要什麼不?”
“我正說多做幾個菜呢,這一個多月吃西餐吃得都想吐了,”陳太忠笑著回答,“於主任晚上過來喝酒吧,還是回了家舒服啊…”有他這招呼,晚上他的房間裡,又是満満噹噹地都是人,甚至連龐忠則和姜世傑也來了,一直騰折到晚上九點,大家才盡興散去。
這次就是吳言在等他了,不過遺憾的是,她不知道他今天回來,所以鍾韻秋回家看看,就留在了曲陽,然而緊接著,吳長市就在陳太忠的上有了一個天大的發現,“這是誰的頭髮?”張梅和吳言都是剛剛過肩的長髮,遺憾的是,張官警的頭髮是燙過的,而白長市⾝為堂堂的副長市,沒有玩這些花哨,所以她一眼就發現了不妥。
“誰知道呢?我的房間是小張幫著打掃的,”陳太忠很隨意地回答她一句,因為他確信,小白的注意力在接下來的時間裡,會被徹底地轉移,“章堯東把我列入選派部幹了,你知道不知道這件事?”
“什麼?”吳言聽得登時大吃一驚,“選派…選派你去哪兒?是部幹流嗎?”
“不是流,是上掛,”陳太忠苦笑一聲,流一般是指平級類似單位之間的部幹流,“省精神文明辦,我是想跟你商量一下,這兩個月怎麼過…”這一次,他沒有再跟她隱瞞什麼,而是將整件事情的經過都說了出來,甚至不怕表示出,他很後悔沒有要求蒙藝幫著換個崗位。
當然,他不會說是自己忘記了,陳某人是很要面子的,“…我當時想著蒙老大已經離開天南了,算了難為他吧…”吳言一邊聽他說,一邊不住地出聲問詢,以便了解其中的種種疑點,待聽他說完之後,才微微一笑,“堯東記書也沒什麼惡意,相反地,這次對你來說是個機會。”
“機會?”陳太忠聽得一愣。
“這年頭哪有那麼多上掛的機會?”吳言沒好氣地瞪他一眼,“你要能抓住這次機會,把關係留在省委,以你的人脈和能力,往上走就是蹭蹭的。”
“這倒也是,”陳太忠點點頭,他的心態已經調整過來了,所以對這種持平之言,他願意認可,但是他不介意跟章堯東的死黨叫一下真,哪怕此人是自己的女人,“不過這個部門確實有點糟糕。”
“好部門…那都要打破頭的,哪裡會這麼容易?”白長市白他一眼,“而且憑良心說,堯東記書都有點頭疼你,一般的部門,哪裡敢接收你?”
“你這…你這是庇股問題,”陳太忠被她戳中了痛處,心想合著還有這麼一層因素啊?嘴上卻是不肯認輸,“你就向著章堯東吧。”
“理屈詞窮了,是吧?”白長市看著他就笑,兩人在一起這麼久了,誰還不知道誰?
“你不要告訴我說,你不想去吧?”呃…陳太忠一時還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這個問題,要是擱在跟唐亦萱流之前,他絕對會給出一個肯定的答覆,但是現在卻是不能了,於是只能微微一笑,“反正他揹著我搞這個,我惱火的,不過,我明天去跟他彙報一下工作,你說好不好?”
“那是最好了,”吳言聽他居然能做出這種決定,心裡也暗暗歡喜,這是兩個對她最重要的男人,她不希望二者鬧得不可開,“先別去田立平那兒,去堯東記書那兒走一趟,那麼你在走之前,你的工作願意不願意幹,都無所謂了。”她這本是經驗之談,在吳長市十年的工作當中,來送往也不止一次了,非常明白即將離職者的心態和行為,所以想都不想就直接說了出來。
可是她這麼一說,陳太忠汗顏了,他聽得出來,小白跟唐亦萱不太一樣,她不是因為他要被選派走了才生出這種想法,人家這反應純粹就是下意識的,由此可見,“閱歷”這兩個字,不是隨便說說就能詮釋得清楚的,所謂積澱,真的非一曰之功。
“希望章堯東不會因此而小看我吧,”他苦笑一聲,並沒有直接表示去不去,但是這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他只會更警惕你,”吳言見他從諫如流,也是暗自歡喜,說不得微微一笑,“你到處亂闖的時候,已經讓他頭疼了,現在知道了進退,你覺得…他會因此而蔑視你嗎?”
“他會睡不好覺,因為我的成長速度令他驚訝,”陳太忠聽得笑了起來,沒皮沒臉地自誇,“好吧,明天就去找他彙報工作。”說這話的時候,猛然間他發現,自己認識的幾個相對成的女人,各有各的長處,雷蕾擅長調劑氣氛,唐亦萱長於理智分析,而吳言卻是勝在不但理論紮實,而且眼光駁雜經驗豐富,“好了,該公糧了,”吳言見他⽑順了,又有情郎⾼升帶來的那份喜悅,說不得關了臥室裡的燈光,走到前拉開窗簾和窗戶,細碎的雨聲和清新的空氣登時紛紛湧入,“在窗臺上吧,我喜歡你的狂野…”第二天一大早,陳太忠就去市委報道,直到接近中午,才見到了章堯東——其實這已經是其他等待接見的副處羨慕不已的火箭速度了。
年輕的正處待遇有的是彙報的內容,不管是曲陽⻩還是焦炭,無論是申報省優產品還是申報魯班獎,他有太多的話題,不怕冷場。
而章堯東的反應中規中矩,除了關心就是鼓勵,要他戒驕戒躁,繼續發揮主觀能動,其他的話一句沒說——太沒必要了,知道的就知道了,不知道的,那你繼續不知道好了。
直到他表示自己彙報完了,章記書您還有什麼指示沒有,章堯東才淡淡地問一句,“你什麼時候回來的”聽說他是昨天下午三點回來的,而且一直在招商辦忙碌,記書大人點點頭,抬手示意他可以走了。
才出了市委,陳太忠一頭就扎進了市府政,不過田立平事情也比較多,只是安排了中午的飯局,參加午餐的閒雜人等,也只有一個蔡京生。
酒桌上大家也沒啥可說的,只是到了最後,田長市輕描淡寫地吩咐一句,“太忠,駐歐辦那邊,你總跑來跑去也不是個事兒,該添兩個人了。”
“嗯?”陳太忠聽得就是一愣,心說這是怎麼個意思,莫非你也盯上我走之後的駐歐辦了?老田你早知道此事的話,不該不跟我說啊。
嘖,知道了,問題還是出在田甜⾝上,他反應過來了,別的事兒田主播會幫著他瞞下來,但是此事實在太不可能了,他一走,田長市手邊就是少了一張極為重要的牌,必須早做打算——那天晚上他才說自己要掛職鍛鍊,田甜可不就想到了自己的老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