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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97-2199專治不服三章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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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97章專治不服(上)‮央中‬領導四個字,還真嚇不住陳太忠,這並不是因為他⾝邊跟著何雨朦,而是他實在太清楚‮央中‬領導的接待規格了。

別說跟蒙藝一樣的‮央中‬委員了,‮央中‬哪怕是下來個副部級別的‮部幹‬,這永泰山也不是眼下這警衛水平,更別說強徵車輛了——人家上來的肯定就不止一輛車。

要是這點東西都搞不清楚,這幾年官場他真算是白混了,反正還是那句話,正經有權的人,大多還不愛耍這些威風,所以他也懶得問對方是誰,直接指著鼻子破口大罵了。

陳太忠這一嗓子,那司機聽得登時就是一哆嗦,心說媽呀,這人實在太猛了,不但打架厲害,好像背景也強大,連‮央中‬領導都不放在眼裡,幸虧我剛才沒有貿然答應管委會的人。

按說他是在永泰山刨食兒的,斷斷沒有得罪管委會的膽子,不過中午的時候,他見識了一個奇妙罐頭,聽說還是來自俄羅斯的創意,心裡就知道,包了自己車的不是一般人——這可不僅僅是有錢那麼簡單。

所以他就壯著膽子拒絕了,護山隊的人火了,也不讓他去叫包了車的人了,直接就把東西往下搬,看那架勢是連車都要開走…不過,司機不是最意外的,最意外的反倒是那一男一女,那男人四下看看,又看向陳太忠,很愕然地指一指自己的鼻子,“你是在跟我說話?”

“真是犯賤,”陳太忠哼一聲,二話不說就抬腿邁步,那個手揷在口袋的年輕人終於將手槍拔了出來,厲喝一聲,“站住,再往前走我就開槍了…”

“小張把槍收回去,”趙局長用更大的聲音命令他,一邊說一邊手一指,“你看不出來,這是省臺的女主持田甜嗎?”這是‮察警‬系統裡的黑話,旁人未必知曉,小張可是清楚得很,立馬就把槍揣了回去,他倒不是怕田立平,田‮記書‬早就調走了,他之所以收槍,是因為對方是有出處的主兒。

既然不是隨隨便便亂七八糟的人,又搞得清楚來路,那領導的‮全安‬就不是問題了,至於接下來的糾紛,那就不是他要的心了。

趙局長說是這麼說,卻也不敢讓陳太忠繼續走過去,可是他不摸這年輕人的底,又不敢硬攔,只能用⾝子擋住其去路,可憐兮兮地看著田甜,“田甜,讓你的朋友消消氣兒啊。”

“你老婆的包兒被人扔到地下,你會⾼興嗎?”田甜沉著臉打個比方,可是想到“老婆”二字,她心裡越發地不是滋味了,聲音就大了一點點,“我是不想看著‮察警‬惹著他,明白不?你最好見好就收!”呀!趙局長聽得就是一愣,他⾝為永泰分局的副局長,聽話聽音兒的能力是有的,所以他很明白地聽出了部分暗示——這個人仗的不是田立平的勢,而且田主持對此人非常忌憚。

就在他進退維谷的時候,⾝後傳來了一個女人的聲音,卻是那“‮央中‬領導”⾝邊的女子發話了,“賈縣長,永泰的治安狀況,糟糕到這種程度了嗎?”賈縣長是個黑臉微胖男子,聽到這話也只能苦笑了,他倒是不知道田甜是田立平的女兒,但是…天南電視臺的女主持,這個⾝份,本⾝對下面的人也是一種威懾。

而且同時,他也敏銳地發現,田主持似乎有別的⾝份,要不然那小張收槍未必會那麼快,不過下一刻他又有了新的發現,合著這個年輕人…似乎⾝份不弱於田主持?

不過不管怎麼說,現在的他是退無可退了,於是硬著頭皮上來,“小夥子,有話好好說…請問你是誰啊?”陳太忠聽清楚了,此人被喚作賈縣長,止住腳步,冷冷地上下打量對方兩眼,“你是永泰縣的縣長?”

“是,”賈縣長笑著點點頭,猛地又發現什麼不合適,於是馬上趕緊補救一下,“副的。”

“滾一邊去,一個副縣長也跟我得瑟?”陳太忠冷哼一聲,“有話好好說,有話好好說…你扔我們包包的時候,想著有話好好說了嗎?我你大爺!”一邊說,他一邊就抬手推開了擋在自己面前的賈縣長,兩步走到那中年男子面前,冷哼一聲,“你就是‮央中‬領導?報出你的名字和職務!”

“我沒說我是‮央中‬領導,”中年男子終於不得不直接面對此人了,這是他一直試圖避免的,然而非常不幸,這一刻終於降臨了,總算是他沒愚蠢到家,於是就不肯正面回答,只是淡淡地發話了,“我只是在‮京北‬工作。”

“報出你的姓名和職務!”陳太忠哪裡肯跟他客氣?抬手就去戳他的口,戳一下吐一個字,真正的鏗鏘有力,“要、不、然、我、不、會、放、過、你!”

“泡個主持人就了不起啊?”男人⾝邊的女人見狀,登時就‮狂瘋‬了,輪著胳膊沒頭沒腦地向陳太忠臉上抓去,“你敢打我男人…我跟你拼了。”

“滾!”陳太忠臉一沉,不等她近⾝,抬腿就是一腳,直接將女人踹了出去,旁人講個不打女人什麼的,但是無良仙人的眼裡,人只分兩種——欠揍的和不欠揍的。

“你到底想幹什麼?”男人氣得嘴都開始哆嗦了,愣了一愣之後,終於伸手去捉他的手指,“我們夫倆招你惹你了?”

“你這說的不是廢話嗎?”陳太忠冷笑一聲,任由對方捉住自己的手指,卻依舊去戳對方的口,他的力氣實在太大了,一手指都頂得上對方的全⾝氣力,雖然手指被拿住了,戳不到口,但是就這麼胳膊屈伸之際,對方的⾝子也是搖搖晃晃。

就在這搖搖晃晃中,陳某人的聲音繼續平穩地傳出,“要不是你們公⺟倆,不知羞聇地冒充‮央中‬領導,我們的包兒會丟到地上嗎?”

“我本來就是部裡的,誰說我冒充了?”男人實在有點受不了這廝犀利的話頭,在跌跌撞撞間,據理力爭,“丟你包的是我嗎?”

“呸,無聇!”陳太忠聽到他居然說出這樣的話來,噤不住大怒,也不拉扯人了,抬手就是一記大耳光菗了過去,“靠,沒你在別人會丟我包嗎?你睜著倆眼看不到…長著眼睛是用來擤鼻涕的嗎?”他最恨的,就是這種鳥人了,端個架子裝腔作勢不說,出了問題就往別人⾝上推,好像自己無辜似的——我,那紅箍強行徵用我們車的時候,你小子可能看不到嗎?

三拳兩腳,他就將此人打倒在地,那女人緩過勁兒來又撲上來,卻是被他連著倆耳光扇得踉踉蹌蹌,再次跌坐在地上。

“行了,你沒完了?”趙局長終於受不了啦,他仗著自己認識田甜,心說這小夥子該給我點面子,“有話好好說嘛。”

“你放庇!”陳太忠見這幫人還是摸不清楚情況,確實是哭無淚了,這特權思想還真是深蒂固了,“你們扔我包的時候,打算好好說話了嗎?”

“好了,不說那些了,”趙局長也不生氣——這都亂成一鍋粥了,想氣都不知道該從哪兒生氣,“我是永泰分局常務副局長趙永慶,請問你是哪位?”我還就不說了!陳太忠這次是認真了,“少跟我說那麼多廢話,你先告訴我,這‮央中‬領導到底是個什麼玩意兒?”一般而言,先問對方的⾝份,那是上位者的姿態,別小看了這先答後答的次序,那就是優越的體現——我自信吃得定你,所以才叫你先亮牌,把最大個亮出來我都不怕。

當然,在有些情況下,這也是底虛的表現,先問對方的來路,一旦惹不起自己就請求原諒,甚至開溜,也省得人家按圖索驥地找上門來,那就要吃不了兜著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