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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4亡命2005硅谷騷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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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不是廢話嗎?”陳太忠手一揮,得了,這下,蒙勇自己也看得到自己了,他甚至能看到,自己的槍口正下意識地指著對方…“呃,我不是有意的,請相信我,”蒙勇尷尬地咳嗽一聲,收起了槍,“我剛才被保安包圍住了,捏碎了那個玉環才逃生出來,這個玉環…真的很神奇。”

“玉環很神奇,可是我很生氣,你不看看現在幾點了,”陳太忠哭笑不得地指一指手腕上的電子錶——當然,這表只是個噱頭,“六點…我說你到底幹什麼了,緊張成這樣?”其實這個時候他已經醒了,昨天葛瑞絲和貝拉有大姨媽來探親,他是睡在駐歐辦的,所以醒得比較早,正在糊糊盤算回國計劃的時候,心動一下發現了不妥。

讓他鬱悶的是,他是用萬里閒庭趕來的,巴黎和馬賽的距離,說遠不遠說近不近,七百多公里也夠讓人吐血的,他現在的境界已經漲了不少,但是毫無疑問,用盡仙力也不過就是一個來回富富有餘,兩個來回是本不用想的。

似此情況,他自然是要惱火,“你是閒的無聊,測試一下那玩意兒的效果嗎?”

“不是不是,我發現了一個人,”蒙勇就算再桀驁不馴,卻是不敢跟這龍組的人炸刺,再說那個神奇的玉環,也讓他對此人生出了⾼山仰止的心思。

陳太忠靜靜地聽他說完,好半天才微微點頭,“嗯,這個楊秀秀,肯定是有蹊蹺的,但是…她跟你有仇嗎?”他的意思很明顯,就算這人有蹊蹺,可是現在的貪官這麼多,你哪裡抓得完?而且你還不能斷定人家的錢財來路不明,我說你就不能幹一點靠譜的事情嗎?

當然,陳某人能不遠萬里趕來,就證明了他對蒙勇的賞識,尤其是他上次毒打對方一頓又丟個玉環下去,原本就是矛盾心理的表現了,所以才會有如此的不以為然。

“我不知道就算了,知道了肯定就要試一試,”蒙勇卻是不以為然,事實上他也不知道自己現在還能幹一點什麼,就覺得自己眼下從事的事情,還是有些意義的,“位卑未敢忘憂國,我也只有這麼一點本事了。”

“嘿,這點破爛玩意兒,你也好意思說成是本事,”陳太忠毫不留情地聇笑他,一邊笑,他的⾝影就一邊模糊了起來,“我讓你看看,什麼叫真正的本事…那一家在什麼地方?”2005章硅谷騷亂這人是怎麼找到我的?蒙勇既然看到了自己的⾝體,就放下了那份胡思亂想的心思,又琢磨起這睚眥的手段來,莫非是這玉環的碎片還有什麼放物質…他看著手裡兀自攥著的碎了的玉環,坐在那個突兀出現的沙發上,漫無邊際地胡亂想著,不知道過了多久,猛地覺得眼前一花,黑臉人又回來了。

“上次你就驚動人家了,”陳太忠大喇喇地往沙發上一坐,順便又打個哈欠,“唉,你說你這點出息吧,還覺得自己不含糊呢…”他在一邊偷聽了半天,總算是聽出了一些端倪,合著蒙勇上次去的時候,以為自己沒驚動對方,只是狗叫了兩聲,殊不知人家的屋裡,在隱秘處裝了紅外探頭,雖然不甚清晰,但卻足以證明,那狗不是隨便亂叫的。

上一次,蒙勇是蒙了面去的,可楊秀秀的警惕⾼,就懷疑這人未必是一般的小偷,於是出⾼價僱傭了保安公司,令其化整為零地潛入,等一切佈置妥當之後,她就帶著狗離開,給對方以充分發揮的機會,結果傻小子一頭就紮了進去。

陳太忠在一邊旁聽的時候,保安公司的傢伙們也在奇怪,這賊來得也過於快了吧?自然,也有人因此懷疑女主人的⾝份,是不是有些不可告人之處,可這是大家的主顧,也不過隨便嘀咕幾句就是了。

不過,陳某人既然去了,自然不會空手而回,找到牆角的‮險保‬櫃,將裡面的東西一掃而空,也懶得考慮暴露(book。shuyue。org)不暴露(book。shuyue。org)了,反正蒙勇已經打草驚蛇了——退一萬步講,就算對方是無辜的,將拿了的東西再還回去就是了。

隨口講述了幾句,他就將從‮險保‬櫃裡順出來的東西向沙發上一丟,“小子,看到沒有,我現在去都能拿出來東西…你要學的東西,太多了。”

“他們,有沒有猜到我是誰?”蒙勇看到灑落在沙發上的諸多文件、票據和一些零散的首飾、現金,輕聲發問了——這是個很重要的問題,萬一被對方猜到,那麼,接下來他只能再次改頭換面了。

看到對方‮頭搖‬,他匆匆將東西再次裝進袋子裡,站了起來,向倉庫門口看一眼,天⾊已經大亮了,“睚、睚…睚眥大叔,咱們換個地方說話吧,這裡不太‮全安‬。”

“我在的地方,從來都是‮全安‬的,”黑臉人大喇喇地哼一聲,那態度是要多囂張有多囂張,不過這話聽到蒙勇耳中,不但不覺得刺耳,反倒是加深了對眼前人的敬畏。

陳太忠將文件順出來之後,先自己看了看——若是還有鉅款的話,這次就不能再便宜這小子了,怎麼也要分上一半走,老⻩那地位都能跟我張嘴,我就跟你這小子張不得嘴?

遺憾的是,裡面只有兩件首飾和一些零散的現金,還是法郎、馬克、美元和英鎊都有一點,真的是沒意思,那些文件和票據,也沒啥實質的東西,索他就將東西丟給了蒙勇,“萬一你查錯了,這些票據和文件,你給人家寄回去。”

“這個女人不是青江的,她說話是陸海口音,”‮險保‬櫃裡有女人的⾝份證複印件,那是移民前的‮件證‬,蒙勇一眼就看出⽑病了,“這‮件證‬是假的。”

“不管真的假的,給你了,”陳太忠大喇喇地一擺手,“對了,這次再弄到錢,我要分一半…你有意見嗎?”

“沒有意見,”蒙勇很乾脆地搖‮頭搖‬,又看一眼倉庫門口,那裡有個人正昂首走過,卻是對他倆視而不見,“這個…能不能再給我兩個,那樣的玉環了?”

“哈,兩個?”陳太忠知道,這傢伙是嚐到甜頭了,不過,他肯定不能就這麼白送出去——玉環不稀罕,但是給得太容易的話,丫不珍惜。

說不得他沉昑一下,接著又靈機一動,想起了上次在首飾店裡碰到的囂張年輕人,那十有**也是個官家‮弟子‬,於是咳嗽一聲,又將那人的相貌形容一下,“…這個傢伙現住在巴黎,對了,把你的‮機手‬號給我…”這也是那廝活該倒黴了,陳太忠當時很生氣,打出一道神識去,到後來再想一想,那位無非是個小節有虧,就懶得去專程找其⿇煩——說穿了,不值得他認真對待,但眼下他既想給蒙勇玉環,又不想慣出其⽑病,於是就隨口說出。

“沒問題,我現在就去,”蒙勇也知道,對這楊秀秀的觀察得放一段時間了,現在他閒著也是閒著,給睚眥辦事,應該出不了意外吧?於是很痛快地應承下來,並把電話號碼也念了出來。

“那行,先給你一個,”陳太忠隨手丟一個玉環出來,“事情要是辦得好,我再給你一個,還有什麼事兒嗎?”

“能不能…能不能把您的電話…留給我一個?”蒙勇這話說得結結巴巴的,顯然,他也知道自己的請求不太靠譜。

“多琢磨一下提⾼自己,少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事兒,”陳太忠白他一眼,轉⾝向倉庫外走去,“從來就沒有什麼救世主,關鍵時刻靠得住的,還是你自己…”

“大叔,您的沙發,”蒙勇愣了一愣,緊跑兩步追了出去,到了門口卻發現人已經不見了蹤影,再回頭一看,沙發已經不見了蹤跡,就剩下那個裝東西的袋子,孤零零地躺在地上。

“這大叔還是不錯的,”他呆了一呆,咧嘴笑一笑,又拿起手中的玉環看一看,低聲喃喃自語,“等一會兒,一定要買結實的繩子。”猶豫了半天,他方始將玉環放進口袋裡,然而下一刻,他馬上又拿了出來,再猶豫一陣,索一張嘴放進了嘴裡,牢牢地噙住…陳太忠對這一趟馬賽之行不是很満意,他去之前就知道蒙勇沒事,不過總還是以為對方陷入困境了,不成想其實人傢什麼事兒都沒有。

對那個楊秀秀,他也沒什麼‮趣興‬,若是那女人是天南或者碧空的,他還肯琢磨一下,可她是陸海人或者是青江人,那真沒什麼意思。

不過,陳太忠回來之後,又得到了一個新的消息,格勒諾布爾市發生騷亂了——好死不死的是,安東尼正在那兒坐鎮迫何軍虎的錢呢。

要不說這唐。安東尼有眼光呢?這歐洲硅谷果然是混亂的,昨天夜裡,兩名持槍歹徒搶劫了一家賭場,離開的時候慢了一步,被‮察警‬追上了。

歹徒很勇猛,邊驅車逃跑邊開槍,有‮察警‬中彈受傷,‮察警‬們亂槍打去,一個歹徒當場就掛了,另一個受傷逃竄,‮察警‬們追過去,正好碰上一群年輕人在搞露天酒會。

眼見‮察警‬們肆無忌憚地打斷了酒會,四十多個年輕人齊齊暴走,很快就發展為影響全市的大騷亂,到處是起鬨的年輕人,還有人躲在角落向‮察警‬開槍——這就是安東尼嘴裡說的“我們的秩序”然而,這次的突發事件讓尊敬的唐鬱悶無比,因為這次警方的反應極為迅速,大概半個晚上就控制了局面,現在是清晨了,除了偶爾還有零星的槍聲響起,基本上整個城市的秩序已經恢復,只是出行的人和車極少。

安東尼也沒法走了,經過小一個月的努力,他已經成功地從何軍虎⾝上敲到了四百萬美元,剩下的一千六百萬估計會用很長時間——錢總是越到最後越難敲的。

不過他不在意,反倒是樂在其中,但是這次騷亂,引起了警方的⾼度關注,那麼自然就給他帶來了不便,他原本打算近期去一趟米蘭,參加時裝週,再回一趟巴黎的,這種緊張局面下,不但哪兒都不敢去了,而且還要擔心何軍虎被人發現。

“哦,那你就多呆一陣吧,”放下的電話的陳太忠也有點鬱悶,電視里正在播放格勒諾布爾市的騷亂,主持人背後是兀自冒著黑煙的、被燒燬的汽車。

這真是個糟糕的消息!陳某人鬱悶地撇一撇嘴,這一下不單是安東尼走不了,他也走不了啦,安東尼要是出點紕漏,他必須出手搭救,否則會引發不可預測的後果。

“要不,去一趟米蘭時裝週吧,”陳太忠是個閒不住的主兒,心說去那兒弄兩個項目也不錯,咱這畢竟是駐歐辦而不是駐法辦。

不成想,他把這個念頭跟袁珏一說,袁主任登時就苦笑著‮頭搖‬,“你要是在意大利沒有硬關係,還是不要去了,估計談不成什麼。”

“為什麼?”陳太忠這話一問出口,接著就反應過來了,其實這種情況他在初來巴黎時也遇到過,人家不防別國的人,就是防‮國中‬人——沒辦法,‮國中‬人仿冒的能力太強。

當然,由於有埃布爾等人的幫襯,他很快就沒再受到類似問題的騷擾了,所以一時都想不到還有這麼一個噤忌,想到這個一時就有點苦惱,“嘖,看來得找一找意大利的關係了。”不過,還沒等他找到意大利的關係,就發現一件有趣的事情:留在蒙勇⾝上的神識,和留在那個囂張年輕人⾝上的神識,匯合到一起了。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