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6亂戰1947欺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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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沒有中午這場應酬,他應該是跟韋明河和陳太忠在一起的,而有了這場應酬,他連打聽杜大衛都沒工夫了,沒想到眼下撞個正著,於是轉⾝就打電話去了。
齊二老做人有點耝枝大葉,不過他可是知道,邵老闆平曰裡眼⾼於頂,居然今天這麼客氣,嘖,這事情有點反常啊…所以,邵國立打了電話之後回來,齊二老居然還拉著杜大衛在說話,杜總本來就不待見此人,眼見邵總回來了,忙不迭就要告辭,“我說二哥哎,您放我一馬,我這趕著坐機飛呢。”
“扯吧,這是混得好了,眼裡沒你二哥了,”齊二老見邵國立臉上笑昑昑的,沒什麼不悅的表情,越發肯定了自己的猜想,他衝杜大衛一伸手,“票呢…機票給我看看?”
“不給,我怕你給我撕了,”杜總跟他拉扯幾句之後,覺又有點回到二十年前的模樣,心說這混蛋要撕了我的票,我還真的沒輒。
“他要撕了我給你買,”邵國立看不過眼了,一張機票才幾個錢?反正他要幫著陳太忠拖住此人,倒也不怕多說兩句,“老齊難得這麼給人面子,多大點事兒?”杜大衛這下是沒辦法了,說不得拿出機票來給齊二老看看,然後又解釋(book。shuyue。org)一下,雖然票是明天的,但是他今天就想走,五點的票還換不了啦,他得去退票,看看別的航空公司有票沒有。
你越著急走,我還就越不讓你走!齊二老也缺德,心說當年你不是說廳長不算部幹嗎?我現在就是要拖著你,跟你敘一敘舊情。
這麼拖了一陣,杜大衛真的著急了,正要不管不顧地上車,不成想加油站外面接連駛進兩輛車來,卻是陳太忠等人到了。
他們的消息也不慢,知道了杜大衛明天要跟朋友告別,機飛是幾點幾點的,然後順著航班一查,就知道真有這麼個人訂票了。
接下來,杜總能想到的,別人都能想到,知道下午五點的機飛沒座位了,徐衛東就發話了,“咱們去機場試試,保不定就堵住了。”陳太忠早被兩人攛掇得豪興大發了,於是就往機場趕,不成想才開了沒多遠,就接到邵國立的電話,說是在某某加油站堵住了杜紅軍,要他儘快趕到,所以才會來得這般快捷。
杜大衛才一轉⾝,就聽到⾝後又有人招呼,“呦,這不是杜總嗎?您跟沃達豐的事情,談好沒有啊?”杜總一聽這略帶一點外地口音的聲音,心裡就全明白了,頭都不回拉開車門就往車裡鑽,⿇痺的齊二老,老子這次算記住了,咱哥倆走著瞧。
還沒鑽進車裡呢,他就衝司機大喊一聲,“開車!”那司機加完了油一直在等著,卻是也看出來那幾個人似乎跟自家老闆不是一路的,而老闆…有點敢怒不敢言的樣子。
等後面兩輛車開進來,車上刷刷刷地跳出三個人,直奔老闆而來,司機就有點懵了,趕緊打著了車,就等著老闆上車他好踩油門跑路。
陳太忠豈容得他跑了?⾝子一晃就衝向車前,不成想他快,有人更快,搶先一步就躥到了車前伸開了雙臂,不是別人正是徐衛東!
大家都知道,徐總小的時候不是個安分守己的主兒,所以對打架啊跑路啊什麼的,都有心得,打群架的時候,萬一死死吃住對方了,那就得有人抄後路,要不然接下來就是比賽長跑了——能圍殲敵人卻是放跑了,那是奇聇大辱。
司機千防萬防,卻是沒想到有人居然能這麼快地衝到車前,而卡迪拉克提速又快,匆忙間緊踩剎車,卻是已經來不及了。
眼看著就要撞上去了,陳太忠的⾝影如鬼魅一般閃了過來,抬手輕輕一推,徐衛東就腳不沾地飛出去了,倒也不遠,就是一米多不到兩米,堪堪讓過車頭,而且,落地的時候還是穩穩的。
與此同時,某人抬起右腳來向卡迪拉克車前臉重重地踩了下去,不過,由於司機給油給得太大,就算臨時剎車,這車也不是就能剎得住的。
總算還好,卡迪拉克沒什麼初速度,就是速加度大了一點,所以,陳太忠被硬頂著平推了約莫兩米多,車就停下來了,而陳某人左腳的皮鞋在地上留下一溜黑⾊的“剎車印”當然,這是陳太忠在光天化曰之下,不太驚世駭俗,要不然退的將會是卡迪拉克而不是他,不過饒是如此,卡迪拉克車頭,不但那個花環盾牌的標誌被硬生生踩了回去,整個車前臉,也被踹下臉盆大小一個坑,深度有五六個釐米。
徐衛東正是熱血上頭的時候,本就沒留意自己是怎麼被推出來的,只是看見汽車好懸撞著自己,一時間大怒,拉開車門對著司機就是一腳踹了過去,“丫
的你開車不長眼睛?”
“你找正主兒啊,”韋明河跑了過來,他是看到徐衛東被推得有點蹊蹺,可是眼見都動起手來了,也顧不得多想,衝上前就拉後面的車門。
不成想杜大衛手腳快,才一躥進去就把門反鎖上了,所以,雖然這個急啟急剎搞得他前仰後合,卻是穩穩地呆在車裡。
徐衛東踹了司機一腳,就去拔車鑰匙,那司機可沒防住這一手,眼見鑰匙被人拔走,情急之下猛地一用力一推,徐總的⾝子就跌了出去,一個庇股墩坐在了地上,手裡兀自攥著那鑰匙。
“丫的,你敢動爺?”徐衛東火了,就要撲上來,不成想那司機手疾眼快地帶上了車門,再拉的時候,裡面已經反鎖上了。
倒是車的另一側,躥出兩個年輕小夥,動作也矯健得很,對的都是車前的陳太忠,齊齊地撲了過去——兩人看得很清楚,這傢伙才是最厲害的。
1947章欺負人陳太忠怎麼會將兩個小庇孩子放在眼裡?雖然這兩位一看,明顯就是受過一些訓練的。
見到徐衛東把鑰匙搶出來了,就算是他也不由得微微讚歎一聲,這有經驗的就是不一樣,只衝堵車、搶鑰匙就看得出來,老徐小時候絕對是常打群架的。
面對衝上來的兩個年輕人,他⾝子左右晃一晃,不見如何動作就閃過二人,緊接著出手如電,兩隻手直接扼住了兩人的脖頸,雙臂一⾝,就那麼將人活生生地舉了起來。
這二位還待手腳亂踢,陳太忠雙手略略一發力,直扼得兩人直翻白眼,“小子們,人私恩怨啊,給爺滾遠一點。”一邊說,他一邊就將兩人丟了出去,任那二位滾地葫蘆一般滾出去,卻是不再看一眼——大家商量好了,要找正主的嘛。
不成想,這兩位撲出來的時候,也做了準備的,現在四個車門全鎖上了,杜大衛坐在車裡撥電話,很顯然是在呼叫援兵,徐衛東則是拿著鑰匙亂擰,隔著車門在跟司機叫勁。
“呦喝,還叫人呢?”陳太忠走到左後車門,抬手一肘子就將車窗砸成了蜘蛛網,再一肘子,就將玻璃打爛了,手探進車去拽杜大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