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84-1886暴走的女人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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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大家不用拘束,”宋嘉祥伸出一隻手,輕描淡寫地同鄧總握一握,又笑昑昑地一擺手,左右看一看,“哈,一幫年輕人嘛,老馬,你們這電信老大哥要努力,年輕人有活力,被人追上,你可就沒面子了。”嚴格來說,他這話算是比較中立,偏向馬局長一點也不算很多,同時,他也給了雙方自由發揮的機會,畢竟都是歸信產部管的,太厚此薄彼了並不好。
下一刻,他就衝鄧總微微揚一揚下巴,“怎麼,不把你手下的年輕俊傑給我介紹一下?”鄧總此刻還能有什麼選擇?只能一一介紹了,不過顯然,他介紹了一號桌的人就足夠了,二號桌那幾個副職,就不要在領導面前多羅嗦了吧?
一號桌上還有個風韻猶存的婦少,那是客戶服務部的經理,可是跟張馨比起來,她就差得多了,張經理原本就美貌動人,現在多喝了兩杯下去,白雪的肌膚微微透出些許的紅粉,真是要多人有多人——她的膚皮原本就敏得很。
再加上她⾼挑的個頭,苗條卻又不帶半分骨的⾝材,說實話,除非是瞎子,只要是個男人,就不可能忽略了她。
“這個小同志很有意思,”宋嘉祥一眼盯上了她,知道這就是那離婚的美女了,說不得笑昑昑地走到她⾝邊,“不但長得漂亮,看起來業務能力也很強啊。”1885章暴走的女人們(中)馬局長一看這局面,心裡就明白了,合著宋司長看上這小嫂子了,心裡就噤不住有點泛酸,這種人才我怎麼就沒留到電信,讓她跑到移動去了呢?
做領導的都清楚,手裡若是有這種讓上面人惦記的主兒,上級領導來考察的機會就多一點,也就能引來更多關懷和指導。
當然,眼下後悔是沒用了,馬局長也不是怨天尤人的子,說不得使個眼⾊,自有那伶俐的主兒搬來了凳子碗筷什麼的,請宋嘉祥在張馨旁邊坐下,“張經理,宋司長很少誇獎人的,你要珍惜這個機會,多向領導彙報自己的思想工作。”這個舉動,其實就已經算天下大亂了,張馨雖然得張沛林看重,可是這一號桌除了鄧總這大老闆,就是幾個副總和部門經理,她一個主持工作的副經理,只有敬陪末座的份兒——這個次序是亂不得的,哪怕她是張沛林欽點的。
眼下倒好,本來該坐首位的宋司長,跑到末座的位置加了一把椅子,真的是要多礙眼有多礙眼了,不過,誰又會閒的無聊去點破呢?
事實上,兩邊的人喝了都不少了,移動這邊是慶賀新公司新氣象,電信這邊則是遊玩之後陪著沒架子的上級領導開心,喝酒都沒怎麼蔵私,所以,有那已經喝大了的,本就沒覺出不合適來。
可是,就算所有人都覺不出來,張馨也能覺到裡面的問題,以她的美貌,從小到大都不缺乏被男人騷擾的經歷,尤其是離婚之後,她遇到的想在她⾝上揩油的主兒,實在是太多了。
像這宋嘉祥,擺明了就是想跟她發生點什麼了,張馨不是開不起玩笑的——雖然她也不是很能接受那些半葷不素的玩笑,但是這個人…他並不僅僅是來開玩笑的,從他的眼中,怈露出了太多攫取的**。
然而在這種情況下,她還不能叫真,否則就有開不起玩笑的嫌疑,而且,只看對方的模樣,就知道喝了不少酒了,酒後的事情真的不方便計較,再說了,這是部裡下來的領導,司長呢,跟省移動老總一個級別的。
所以她也只能偽作不覺了,不過,面對宋司長的關心和愛護,她的臉上居然淡淡的一直沒什麼表情,連一絲笑容都沒有,已經將她的心意表現得再明顯不過了。
可是宋嘉祥卻是越看她越喜歡,張馨的肌膚那是連陳太忠都讚歎不已的,絕對比得上吳言了,跟唐亦萱都是相差彷彿,美人微醉,兩酡暈紅掛在兩腮,連下頜、脖頸處都微微地泛出一些紅粉,嫰得似乎一掐就能出來水一般。
再加上她酒意上頭之後水汪汪的大眼睛,宋司長真的有點按捺不住,反正他也喝了不少,說不得就藉著這股酒勁兒,將⾝子越湊越近。
到了後來,張馨實在無法忍受了,藉口去衛生間跑了出去,站在走廊裡給張沛林撥個電話,張總一聽是宋嘉祥想騷擾她,就有點頭大。
他對這個傢伙還是有一點耳聞的,此人在京城裡尾巴夾得很緊,但是在下到各省、直轄市的時候,眼睛就長在頭頂了,一有不順就會百般刁難。
可是,張沛林在這種情況下,也不合適出頭,被宋嘉祥惦記上那倒不是太要緊的事兒,關鍵是他沒出頭的理由——現在都快八點了,他總不能讓張馨來找自己彙報工作不是?
“這樣吧,你先聯繫一下陳太忠吧,”張沛林猶豫半天,做出了這個決定,“要是他沒空,宋嘉祥還糾纏你,你就給我撥一下電話,也不用接通,我讓我愛人給你打過去…”張總最近⾼升了,緊張的家庭矛盾有所緩和,尤其是他愛人知道張馨傍的不是他而是另一個年輕人,心裡也就不怎麼記恨這女娃娃了,他相信自己開口的話,老婆還是能給自己個面子,找藉口打個電話給張馨,比如說一起出來宵夜什麼的。
張馨又打個電話給陳太忠,結果陳太忠那邊一聽就說了要過來,掛了電話之後好久,她都沒有回包間,而是靜靜地站在走廊裡,獨自咀嚼著那絲被人關愛和呵護的溫馨——這種覺,有多久沒有過了?
不成想,宋嘉祥見她上個廁所就不見了,居然推開門走了出來,見她在走廊裡站著,就上前去拉她,“怎麼,領導都沒喝好,你就躲出來了?”張馨⾝子一側,讓過了他的手,徑自向包間裡走去,這個行為讓宋司長越發地不慡了。
⿇痺的,也不知道裝什麼純呢——你要不是岔開腿大讓某人慡了,憑你一個小小的機房工作人員,就能幹了數據部的經理?別人慡得,我就慡不得?
宋司長很生氣,後果自然就很嚴重了,等他走回去之後,微微暗示一下,就有電信的其他領導上前跟張馨碰杯,張馨有心不喝,可是能陪著司長喝酒的,又有幾個等閒之輩,豈是她一個小小的副科扛得住的?
反正,電信的一干人等起鬨架秧子,張馨卻是堅持每次碰杯都淺嘗輒止,馬局長正好借了這個機會,冷嘲熱諷鄧總幾句,鄧總的臉拉得能趕上驢臉了,可是礙於宋嘉祥,卻是偏偏發作不得。
“不喝了,真的喝不動了,”見到馬局長親自端著酒杯來敬自己,張馨是再也扛不住了,跌坐在那裡發呆,“馬局長,您容我緩一緩成不?”在酒場上,這要求倒不算太⾼,可縱然如此,也有人小聲嘀咕,“才是個副經理,就坐著跟馬局長說話…”⿇痺的,這是人家小張扛不住了!鄧總聽得真是睚眥裂,要不是念著宋嘉祥還能查到自己頭上,他真的早就發作了,見過欺負人的,沒見過你們這麼欺負人的。
就在這時候,三個女人推門而入,帶頭的是個比較嬌小的美婦少,包間現場鬧哄哄的,居然沒人注意到有人來,坐在上首位的鄧總卻是注意到了,噤不住眉頭一皺。
雷蕾見到張馨已經喝得臉紅撲撲的,眼神也有點發直了,可⾝邊還站了兩個男人端著酒杯等著,登時就惱怒了起來,也不管其他人,走上前就拽她,“走,跟姐回去醒醒酒。”
“我說,你誰啊?”一邊說怪話的那位走過來就拽她,沒辦法,大家都喝得不少,有點拉拉扯扯的也不是佔便宜的意思,“領導還等著跟小張碰杯呢。”
“拿開你的髒手,”雷蕾哪裡吃他這一套?⾝子一側就讓開了,怒視著他,“領導?只會欺負女人的領導?”
“蕾姐,”張馨一見到她,眼淚就流下來了,扶著桌子勉力站了起來,“我真的不能喝了,扶我回家吧…”這下,宋嘉祥不幹了,坐在那裡揚著下巴斜睥著雷蕾,“我說,你哪個單位的?這是兄弟單位的會餐,關你什麼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