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18章未遂和既遂-16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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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我說呢,這個異地審訊是很有必要的,我看鳳凰就不錯,”陳太忠笑著揚一揚眉⽑,“當然,你們要是覺得我有私心,那可以去素波,不過這麼一來,影響就不好控制了啊。”你這混蛋,王二華聽得心裡就是一陣糾結,你那女人下面是金子做的?不過就是個未遂,你丫居然要跨了地區審訊——還是去鳳凰,媽的那是你的老窩,你現在就不說迴避了?
徐記書聽得也是又一陣頭大,他當然不願意此事鬧到素波去,可是去鳳凰也不是個事兒,心說去了那兒可就是任你了,當初那鋼蛋可不就是在通玉被審判的,王二華怎麼可能答應你呢?
可是他還沒膽子反駁陳太忠,什麼叫絕對中立?不招惹任何一方才叫絕對中立,姓王的你鼻子下面長的那叫做嘴,你要不反對,別人吃撐著了替你扛雷?
就在這時,王局長的機手響了起來。
1619章猛龍過江給王二華打電話的是臧華,臧長市也得了消息,省委一號車出現在通玉了,不過他的消息跟李記書的不同,他甚至知道,這一號停在了縣察警局內,所以先給王二華打電話。
“臧長市,蒙記書沒來,來的是個叫陳太忠的人,是鳳凰科委的人,”王局長不動聲⾊地回答,他就算有想法,也不會很**地表現出來,“牌照的實真,我和徐自強記書正在落實中,所以沒有貿然彙報,一旦有確切消息,我們會在第一時間向市裡彙報的。”一邊說話,他還一邊陰森森地看了陳太忠一眼,小子,通德的事情,終究是要通德人說了算的——咦?慢著,似乎有什麼事情不對?
“來的是陳太忠?”出乎他意料的是,臧長市居然也知道這麼個人,然而,更悲慘的消息還在後面,王局長終於知道到底是哪裡不對了,因為就在下一刻,臧華轉移了話題,不再糾結於一號車,而是說起了另一件事。
“聽說丁小寧在通玉受了點委屈,小王你要做好她的思想工作,丁總是對通德有大恩的人,去年水災,她一共捐了一百五十萬,其中光通德就得了五十萬,杜長省為此專門接見過她,小王,你要是讓她帶著怨氣離開的話,就算我不計較,也會有人計較的。”
“啪嗒”一聲,王二華的機手掉落在地,登時摔得四分五裂了,他終於反應過來,自己為什麼看著那個厚嘴黑眼睛的小女孩眼
了。
敢情,這就是去年那個鬧得沸沸揚揚的“美女兒孤企業家”聽說這女孩兒連杜毅的面子都不買,在杜長省的辦公室就質疑救災款可能被挪作他用,而杜長省只能還之以苦笑,連重話都不敢說——很多事情從上面傳到下面,都是越傳越琊行的。
“我!”王局長連機手都顧不得撿了,拎起一個凳子就衝昏
不醒的王曉強頭上砸去,“我打死你這個混蛋玩意兒!”
“啪嗒”一聲,凳子被陳太忠一手打飛,他冷冷地看著暴走的局長大人,冷笑一聲,“王局,你這是要狗急跳牆,殺人滅口了嗎?”
“我滅你媽的口!”王二華真的要氣瘋了,自己的弟弟把蒙藝的人招來了,試圖強奷的還是杜毅的人,你還說老子滅口?老子做什麼虧心事了,需要滅口?
然而,衝動總是要受到懲罰的,他的話音未落,陳太忠抬手又是重重的兩記耳光,緊接著又是一腳踹了過去,“孫子你怎麼說話呢?”
“陳主任陳主任,”徐自強一聽就明白了,敢情是臧華那邊庒力也到了,王二華這是氣昏頭了,忙不迭出聲相勸,“市政法委記書雲竹鶴已經驅車趕來了,有什麼話慢慢說也不遲。”雲竹鶴這名字聽得雅緻,人卻是長得瘦瘦小小的,掃帚眉招風耳戴個眼鏡還是一口⻩牙,偏生小
脯
得極⾼,擱在抗曰戰爭時期,不用化妝那就是一個活脫脫的鬼子翻譯官。
“我是被李記書點將點來的,”一進門,雲記書就自報家門,語氣冷冷的,似乎是受了什麼氣一般,“先了解一下情況。”這也難怪他,通德市區到通玉的路並不好走,又是趕的夜路,就算司機是手,也足足花了兩個小時才趕到。
雲竹鶴一到,王二華的臉⾊就更不好看了,通德市是個人就知道雲記書是被李記書扶正的,論起競爭,空頭的政法委副記書比公檢法司的正職遜⾊不止一籌,居然就這麼被扶正,李記書下的力道之大,可見一斑。
不過總算還好,雲記書做人也不算強勢,本本分分地盡著他政法委的協調職能,又由於他⾝後是通德黨委一把手,公檢法司的頭頭腦腦們倒也都算給他面子。
李記書安排雲竹鶴來,當然也是有緣故的,這次我認真對待一下,不但能打擊一下通德的地方勢力,還能借此賣陳太忠一個面子——與人方便自己方便嘛。
事實上,對陳太忠的破壞能力,李記書也有所耳聞,他本是老好人一個,自是不願意自己的治下出現不可控制的局面。
徐自強非常清楚,雲竹鶴漏夜趕來,這一關王二華十有**是撐不過去了,李記書是被管老記書騰折怕了,所以就算知道一號車在院裡停著,也是先派一個政法委記書來探聽一下風聲,好確定行止,當然,說起來這也算是對老記書的尊重。
然而,他更清楚的是,有那麼一段錄像在陳太忠手上,管老記書出面也無濟於事了。
第二天上午,確切消息傳了下來,市裡就此事派下聯合調查組,縣裡當然是一致擁護,這一刻,沒人敢再出面保王二華了。
這消息一旦傳出來,王局長連跑都不敢跑,按說以他在通德的強勢,李記書想要動他,這調查組也是該暗著派下來才對,不成想人家直接就明著來了。
這是個什麼味道,王二華心裡非常清楚,這就是李記書說了:跑吧,你想跑就跑,證據想毀就毀,就算我查不出你的問題來,也有人不肯放過你。
陳太忠的不講理,王局長算是親⾝領會到了,他非常確定一點,要是李記書出手,自己應該還有一線生機,要是姓陳的那混蛋出手的話,後果簡直不可想象。
其實李記書這麼大張旗鼓明著來,也是有掃管老記書面子的意思,王二華若是有事,那是掃了面子,沒事也是掃了面子——管記書你要不服氣,可以去找陳太忠嘛。
王局長若是敢跑,那管記書的面子就掉得沒邊兒了,你乾兒子跑了啊——所以說,堂堂正正的陽謀,從來都是最難抵擋的。
然而,王二華還是低估了陳太忠肇事的能力,第二天早上大約八點鐘左右,十幾輛大轎車浩浩蕩蕩地開了過來,車上跳下足足三百多個精壯小夥,嘩啦一下就把縣察警局圍了一個水怈不通,異口同聲大聲喊著,“王曉強,滾出來!”小夥子們⾝上全是穿了藍⾊的工人制服,制服上大大的“合力汽修”四個字是要多扎眼有多扎眼了,一時間人們噤不住四下打聽——這是出什麼事兒了?有人敢衝擊察警局嗎?
察警局裡的諸位也呆了,看著外面満口髒話的主兒,心說這些人怎麼看怎麼像是混混,怎麼可能是工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