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三百一十-一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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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以來,對蔡莉走後留下的位置和空出來的副省,蒙藝從沒有表過態,公開和私下場合,都沒有任何風聲傳出來過。
當然,一開始大家都知道,蒙老闆是默認了有人空降了,至於那個黨群和紀檢記書,也輪不到⾼勝利惦記。
可是自打夏言冰開始活動,其他人也紛紛地活動了起來,在這個過程中,省裡現有的班子也紛紛表示出了不同的傾向,但是蒙記書沒有,半點傾向都沒有。
⾼勝利自己知道自己的事情,他算是偏蒙藝一系的人,但是遠算不上心腹,差得太多了,雖然他對蒙記書的指示從來都是言聽計從,但是在這件事情上,蒙藝支持他是正常的,不支持他更是正常——因為他⾝後也有人呢,雖然已經是式微了。
蔡莉為什麼會關照自己,⾼廳長想不出任何一星半點的理由,所以說這件事的由頭,應該不在省紀檢委記書⾝上,而能指派動蔡莉的,整個天南也只有蒙藝了。
也就是說,陳太忠將我的事情告訴了蒙藝,蒙記書出於愛護的角度,指示蔡莉為我洗刷一下白清,沒錯,十有**就是這麼回事了!
想到這裡,⾼勝利動得差一點蹦起來,洗刷白清固然很重要,但是更重要的是,蒙記書表態了,他要支持我!
沒錯,就是支持我,這種關鍵時刻蒙記書肯站出來,那就是要支持了,這個暗示雖然隱晦,但是一個廳級領導若是領會不到——那你就混一輩子廳長算了!
而且,他升副省要中組部審核,這述廉報告也是需要的。
想明白了這一點,⾼廳長頓時覺得神清氣慡了起來,然後,就越發地覺得⾝後膩粘了,於是站起⾝,開始換⾝上的服衣。
慢著,不能得意!一邊換服衣,他一邊小心地提醒自己,行百里者半九十,蒙藝的支持,不過是為他憑添了一塊重重的砝碼而已,這個位子一天沒到手,就一天不算數。
現在,我該做點什麼呢?⾼勝利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但是這個時刻,他又怎麼能冷靜下來?這麼大巨的喜悅砸下來,他多少是有點暈乎了。
第一千三百一十一章⾼廳光膀子努力地平衡了一下心情之後,⾼廳長認為,自己該向蒙記書表示點什麼,人家蒙老闆的橄欖枝都伸出來了,他要再不識趣,那橄欖枝“biu”地一聲縮回去怎麼辦?
這麼想著,⾼廳長連服衣也顧不得穿,坐到椅子上就開始撥蒙老闆的電話,電話接通之後,他努力地讓自己的聲音保持正常,“你好,嚴秘書,我是通廳⾼勝利,請問蒙記書現在有空嗎?工作上有一點難題,我想請示一下。”嚴自勵猶豫一下,才低聲發話,“⾼廳長,蒙記書正在開會,會議還有二十分鐘結束,等二十分鐘之後,你再打過來吧。”
“好的,謝謝你了,嚴秘書,”掛了電話之後,⾼勝利又開始浮想聯翩了,不過這次很奇怪,他居然有心思想到了嚴自勵的態度,這嚴大秘是越來越低調了啊。
看來蒙記書還真是要換秘書了?他開始胡思亂想,也不知道那記書家的那個小子能不能上去,那傢伙真是好命啊,有小陳硬著,年紀輕輕居然已經是處長了,怎麼我家雲風就沒這麼好的運氣呢?
呃,慢著…小陳?我怎麼就把這個大功臣忘記了呢?⾼勝利拍一下自己的頭,哪怕我今天這些都猜錯了,人家陳太忠幫著在蒙藝面前關說,那總是不爭的事實,這個人情是不能不領的。
他翻翻自己的本子,發現上面還真有陳太忠的電話,少不得撥了一個過去,“太忠吧,我是…你忙什麼呢?”他發現自己實在不好介紹⾝份,說“我是⾼廳長”吧,有點居⾼臨下的態度,不合適;可是說“我是⾼勝利”這⾝段未免又放得有點低了;說“我是你⾼叔叔”——兩人似乎還沒那個情。
說不得他只能含糊一下過去了事,那傢伙的機手上,怎麼也該存著我的電話的吧?
“⾼廳啊,您好您好,咳咳,”陳太忠猛地咳嗽兩聲,“請問有什麼指示嗎?我…沒在忙什麼。”這傢伙什麼⽑病啊?⾼勝利有點奇怪,咳嗽得這麼狠,冒了嗎?
陳太忠不是冒了,是坐蠟了,昨天晚上他跟田甜又唱又跳,然後還擲骰子吹牛皮,玩得不亦樂乎。
包間的檔次⾼,空調也吹得強勁,跳舞是個體力活,擲骰子也容易讓人奮興,又喝了一點酒,玩著玩著,田甜就將⾝上的外套脫了。
田甜的外套之外,還有風衣呢,所以裡面就是緊⾝的長袖秋衣了,將她上⾝的美妙輪廓勾勒得一覽無遺。
這還不算完,她擲骰子擲得興起,將秋衣的袖子也擼了起來,兩隻嫰藕一般手臂露了出來,包間的燈光雖然昏暗,但是那白生生的圓潤還是刺眼得狠,陳太忠看得頗有一點眼暈。
這孤男寡女的在一起,酒這玩意兒也不是個好東西,不知不覺間,田甜的⾝子就靠到了他⾝上,在一次吹牛皮輸了的時候,她笑著捶了陳太忠一拳,“你這傢伙,也不知道讓著我一點。”陳太忠抬手就將她的手捉住了,下一刻,兩人眼對眼地望著,然後…不知道是誰主動,反正就抱在一起擁吻了起來。
陳某人已經是花叢老手了,口接之際,兩隻手很自然地就在對方⾝上游走了起來,在素波,他只有雷蕾這麼一個伴侶,而這兩天雷記者又去了鳳凰,他憋得有點難受不是?
今天雷蕾倒是回來了,但是出差幾天,她還是要回去照看自己的孩子的,所以說,今天晚上他還是要一個人渡過。
反正,他是將田甜秋衣的下襬自褲處拽了出來——田甜的帶屬於那種裝飾品,鬆鬆垮垮地斜掛在間,一點作難度都沒有,然後…他當然就摸了,不但摸了對方滑光的背脊,更是連啂罩也開解,摸撫了那對不大的**,軟綿綿的偏又彈力十足,這手真的不錯。
當然,已經到了這一步,他就不可能再住手了——小太忠都要炸爆了呢,大手順勢直下,伸向美女主播的褲,開解了牛仔褲的紐扣。
這下,田甜終於是不肯答應了,按住了他的手,掙扎著挪開她的嘴,“太忠…別…”精蟲上腦的陳太忠哪裡肯聽她的?反正你跟我玩這麼長時間,肯定也是有點心理準備了吧?於是大手頑強地伸了進去,穿過層層阻礙,挑開小小的棉質內褲,甚至碰到了舿間那⽑茸茸的聇⽑。
“求求你,真的不要啊,”田甜拼命動扭著⾝子,眼淚都快出來了,“我還沒準備好呢,真的…”
“呵呵,”陳太忠衝她笑笑,才待說點什麼甜言藌語,猛地一愣,因為他的手碰到了點硬邦邦的塑料片,“這是…來那啥了?”反正,他是親也親了,摸也摸了,只差真刀實槍地上馬了,送田甜回去還晚的,這不是,田主播一大早堵住了他,要他去家裡吃午飯呢,“我爸爸肯定會很⾼興見到你的。”
“我昨天…喝多了,我不是有意的,”眼見對方來真的,陳太忠可是有點汗顏了,嘖,我怎麼就這麼管不住自己的下半⾝呢?
當然,這也是他對田甜有點好印象,又有點貪圖搞定美女主播的虛榮心,想著對方接吻老練的,估計也不是那啥了,誰想人家就認真了呢?
正在尷尬時分,他接到了⾼廳長的電話,咳嗽兩聲倒也是正常了。
可是,⾼勝利不知道不是?關切地問了兩句之後,“太忠,昨天的事兒,雲風都跟我說了,可是太謝謝你了,這麼著吧,中午坐一坐?”
“那好吧,中午坐一坐,”陳太忠擦一擦頭上的汗,“其實我就隨意說了說,⾼廳您也別太在意嘛。”掛了電話之後,他沖田甜苦笑著一攤手,“中午⾼勝利請我吃飯,沒法去你家了,真的,田甜,我不是什麼好人,昨天就是酒勁兒上頭了。”
“那昨天我要是沒…沒來那個呢?”田甜憤憤地看著他,“你又打算做什麼?又打算怎麼跟我待?”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嘛,我錯了還不行?”陳太忠嘆一口氣,“這還不是因為你太漂亮?我差點把持不住?”
“哼,”田甜的臉⾊稍微好了一點,卻還是不依不饒,“認個錯就完了?”
“我補償,我補償你還不行?”陳太忠手向口袋裡一揣,再拿出來的時候,已經多了一個盒子,打開是一對亮晶晶的鑽石耳釘,“這個成不成?”田甜可是驚呆了,好半天才抬頭愕然地看著他,“你…你隨⾝就攜帶這這種東西?隨時準備討好女孩子?”拜託,你比我大啊,還女孩子,陳太忠笑著聳聳肩膀,“早跟你說了,我就不是什麼好人,我的女人比你想像中的還要多,不過…我是真的不忍心傷害你,所以就提前說了。”田甜呆呆地愣了半天,才嘆一口氣,“雷蕾手上那塊梅花表,是不是也是你送的?”
“是我送的,不過那是謝她對我的報道,”陳太忠笑著點點頭,堅不吐實,“我跟她可是沒什麼別的關係,你別想歪了,那是朋友之間正常的饋贈。”
“那這個算是什麼呢?”田甜向那對耳環努一努嘴,“也算是朋友的饋贈?”
“這是我的歉意嘛,”陳太忠臉上還掛著笑,心裡卻是有點不耐煩了,“不是一回事。”
“我也是你的朋友吧?除了歉意,我還要饋贈,”田甜嘴角泛起一絲微笑,心裡卻是有若明鏡一般:你跟雷蕾,絕對不會是那麼簡單的。
“那沒問題,”陳太忠一聽此事就此揭過,忙不迭地點頭,“回頭我也給你弄塊表,行吧?”見他一副如釋重負的模樣,田甜心裡沒地又升起一團怒火來:這麼著急地撇清,我就連個雷蕾都不如嗎?
“我要梅花表,還是雷蕾那個款式的,”她笑嘻嘻地看著他,“沒問題吧?”
“成,”陳太忠點點頭,心裡覺得什麼地方有點不對,不過一時間他也沒心思去琢磨了,“要去辦事了,也不知道⾼勝利正忙什麼呢…”⾼勝利正忙著⾼興呢,給陳太忠打了電話之後,他又琢磨了一陣,直到他定的鬧鈴響起,忙不迭抓起電話,又撥通了蒙記書的號碼。
這次又是嚴自勵接的電話,捂了一陣之後,嚴秘書的聲音再次響起,“⾼廳長,蒙記書說了,有事先向範長省和杜長省彙報,以後有時間,再聽你的彙報。”明白了,⾼廳長這次是真的明白了,蒙藝是在說,現在太敏,你不要跟我搞這個那個的,你的輸誠我收到了,真想謝我,以後吧。
如若不然,蒙藝斷斷不可能連他要彙報什麼都不知道,就一口拒絕了。
想一想剛才被紀檢委嚇得差一點尿了褲子,⾼廳長一時間嘆不已,人生吖,真是大起大落,太刺了。
“⾼廳長,半個小時到了,碰頭會…”秘書敲敲門走進來,下一刻就呆在了那裡,“您…您不冷嗎?”敢情,⾼勝利一門心思琢磨事兒,現在還光著膀子呢。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