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祭典之後－條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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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二章祭典之後－條件即使沒有辦法看到那個小孩的臉孔，可是，那個小孩話語中的堅定，依然令曰向寧次動容。

在聽到“消除咒印”四個字的當下，曰向寧次雙眼閃過一陣精光。

這股動，僅僅是沖刷了曰向寧次的理智短短的一?那，很快地，曰向寧次的思考便慣地恢復到冷靜的狀態。……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這是…命運中不可抹煞的定律之一。

“你想要我做什麼？”當這句話先曰向寧次的意志而衝出口時，內心還在遲疑的曰向寧次這才現，自己，早已選擇相信眼前的這個小孩。

選擇相信他，真的有“消除咒印”的能力。

因為，自己剛剛所問的那句話，就是建立在自己接受，並且已經相信那個小孩所言的前提之下，才能成立的問句。

看到曰向寧次的舉動和回應，那個小孩點了點頭，似乎是很満意的樣子，說道:“要是你連這個問題都問不出來的話，那你也太差了。”那個小孩現在的口氣，令曰向寧次覺到自己應該先做一些聲明。

“我是不會做出有害曰向，或是木葉有關的事情！”他的父親，即便是因為“曰向”這個姓氏而死，但是在曰向寧次的記憶中，卻依稀記得，父親每次提到“曰向”時，常常會露出一個帶著哀傷的溫和笑容，雖然那個笑容中，參和了太多當時年幼的曰向寧次所無法瞭解的東西，可是，那一抹從未散逸的溫柔，卻一直牢牢掛在曰向寧次的心頭，不曾淡去。

那個小孩聽到曰向寧次有些突兀的聲明之後，做出了以左手食指搔著面具的動作，並且出了意味深長的字眼。

“這樣嗎？我知道…。你的恨，不是，或者說，不只是像你自己所認為的，是因為自己對“命運”的無力反抗，更多的，更深的，是因為你的心，由於咒印和曰向曰差的死，而讓自己受困在“命運”的殘酷之中沉淪掙扎，但是，你的靈魂深處，卻依然不甘於屈服“命運”

…

…曰向曰差的兒子……你，恨嗎？恨雲忍？恨宗家？恨木葉？還是，恨你自己？”那個小孩又重複一次他自己最初所提的疑問。

面對相同的問題，曰向寧次依舊是緊抿著雙不一語，不願出一語。

那個小孩所說的，曰向寧次不懂，他不會懂，他不能懂。

因為，一旦自己懂了，就代表一直以來支持著自己心靈的唯一支柱，就會崩潰。……。現了曰向寧次的沉默，那個小孩只是嘆了一口氣，很輕很輕，卻也夾雜著未知的許多，甚至，還在曰向寧次心底最軟的深處迴盪起來，留連不去。

“我知道，表現出如此恨“宗家”的你，會強著自己將所有的過錯都推託到“命運”上的你，其實是因為在下意識裡，你對這樣的自己到不満，你怨恨的，不只是宗家，不只是曰向，還包括自己。”語末，那個小孩的口氣充満了濃濃的調侃和不帶惡意的輕諷。

“你！”曰向寧次不知道自己現在的動怒是起因為“汙衊”？或是“尷尬”？

“鎮定點，曰向曰差的兒子，面對任何事情都有以冷靜的態度，才能得到最好的結果，這個道理，你不會不明白的，是吧？

而且，你覺得你現在最應該要知道的是，你需要做什麼，才能擺脫“曰向宗家”的控制嗎？

…

…。但是，即使如此，你，還是不可能脫離“曰向”，因為，你，比誰都愛著“曰向”，不是嗎？”那個小孩的音量越說越低，話語最後的字句彷佛消失在喉頭間，只有模糊的字眼隱約透露出來。

曰向寧次本沒有辦法聽明白那個小孩最後到底說了什麼，正要忍不住開口時，看到那個小孩臉上淡淡的哀默，最終還是咬牙把話呑了下去，“你…”最後在說什麼？

有些話，第一次說出口，是意外，但是重複第二次，就會成為‮磨折‬。

似乎是現了曰向寧次硬呑話後，有些委屈的怪異神情，那個小孩的面具下，傳出不帶惡意的輕笑聲:“呵呵，我倒是沒有想過，“你”也會有這種孩子樣的表情呢！不過，體貼這點，倒是跟曰差很像啊！你說是嗎？曰向曰差的兒子。”曰向寧次的臉頰上泛著‮暈紅‬，看起來似乎是烈訓練後的自然反應？

“謝謝你，曰差的兒子，其實，就算你問了，也沒有什麼，也不會有什麼了，但是，那確實不是曰差的兒子你現在需要知道的。

你現在需要知道的是，“我幫你‮開解‬咒印，你需要做些什麼”，這就夠了。”

“哼。”曰向寧次本來就不是那種被別人明確拒絕還會死皮濫打糾纏到底的人，而且自己方才之所以會那樣問，只是一個普通人的正常反應罷了，並不是真的想要知道。

“你現在是忍者學校的二年級生，對吧？”那個小孩的語氣，像是帶著疑惑的確認。

但是，“疑惑”？

曰向寧次點了點頭，心裡卻有些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