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3章:救怡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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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線隨腳踩著凌雲俊的口,狠狠拍了凌雲俊一巴掌,罵道:“自古只有成王敗寇,沒有小人大人之分。”說著又是一掌拍了過去。
凌雲俊雙手握住千線隨的腳,迅速旋轉用力一拖。千線隨一個翻滾撲倒在地。
千線隨大怒不已,運力一腳踢去。凌雲俊斜⾝一讓,旋⾝送了一腳,正踢到千線隨另一腳之上。千線隨又一個撲爬,翻倒在地。
千線隨躍⾝一側,運力兩掌直催向凌雲俊。凌雲俊見他這兩掌力力道渾厚兇猛,急忙運起真力接住他的掌力,順勢往後飛起咂到⾝後的木柱上。震的木柱粉碎開去,口中吐出鮮血。他雖然運力騰出體外催散了這兩掌掌力的主力,但還是被餘力推中,傷得倒也不重。
千線隨似乎並沒有看出凌雲俊在做戲,得意笑道:“找死,若不是我阿爹要留著你,今曰老子就結果了你。”凌雲俊故意手捂著口,呑吐地說道:“平曰裡…看你也像個漢子,盡…做出這等乘人之危之事,我真是太看不起你了。”千線隨冷笑道:“你算什麼東西,老子還看不起你呢。好,老子今曰就要乘人之危了,非先滅了你不可。”運起《乾軒神功》第六成之內力揮之而出。
凌雲俊也早已運起真力騰出去散了不少千線隨的真力又側⾝避開了部分真力,還是被餘力推中砸到牆壁上,吐出鮮血翻滾落地。這一次千線隨的真力過於渾厚,所中內傷較前次重了些。他做出受了極重內傷之態,起⾝不能。
千線隨看到凌雲俊翻滾在地痛苦不已,但又見這《乾軒神功》第六成功力盡未能一擊將他斃命,心生幾分怒氣。道:“不愧是⾼人,這一掌都沒能打死你,太小看你了。不過我倒要看看你能頂得住幾掌。”說著動手,段思怡突然冷笑起來。
千線隨放下手掌,道:“怡兒,你是想在他臨死之前跟他說‘恩斷義絕’嗎?”凌雲俊聽到這一句,響起自己曾對假段思怡說過“恩斷義絕”的話,心裡完全不是滋味。
千線隨笑了笑,對凌雲俊說道:“哦,對了!忘記告訴你了,你說過的每一話做過的每一件事,我都原句原話地回來跟怡兒說了,我對你還不錯吧?”凌雲俊大怔,急氣攻心,吐出一口血來,罵道:“你…真卑鄙!”腦海一陣傷痛,心裡雜亂如⿇。
千線隨大笑道:“這不是卑鄙,是試探。既然你對怡兒的情義都是假的,還跟怡兒恩斷義絕了,你還來幹什麼,裝蒜嗎?”凌雲俊敢也不敢望向段思怡,憤憤道:“我沒有,是你弄了個假怡兒來騙我的,你殺了月兒、師姐,我跟你沒完!”段思怡也是一陣傷情,秀美的容顏之中始終難掩那股淡淡的憂傷。
千線隨冷笑道:“跟我沒完?你沒這機會了,老子今天就了結了你!”走到凌雲俊⾝前一腳踩到凌雲俊臉上。凌雲俊側⾝一滾,避了開去。千線隨踩了空更加氣憤,集力運氣,隔空兩掌擊去。
凌雲俊見此兩掌掌力毫不亞於方才那一掌,若是這麼無止境的被他戲弄下去,必定內傷加重無法救走段思怡等人,催運真力剛出掌接住。突然覺到從左側飛來一掌力,掠過自己⾝旁催散了千線隨的掌力。他轉頭一看,見千拾秋走下臺階,見到這兩人有了矛盾心下鬆散了些。
千拾秋在凌雲俊被押來密牢後,把場上來賀禮的人士安排完畢之後,便迫不及待地趕來密牢。看到千線隨出掌殺了凌雲俊,急忙運力一掌揮了出去,擋散了千線隨的掌力。見千線隨如此不聽他的話,十分生氣罵道:“混賬!如今連你爹的話都不聽了?”千線隨一直覺得千拾秋太過優柔寡斷,對付如此威脅的後患總是心慈手軟,辯解道:“阿爹,此人是咱們的大敵,非死不可。今曰要不殺了他,必定是後患無窮!”千拾秋狠狠給力千線隨一巴掌,怒道:“給我住口,老子這麼做自然有我的道理,你不僅不配合反而處處與我相駁,你就不能清醒些嗎?”千線隨在外人面前被千拾秋狠狠打了一巴掌,自然怨恨不已,說道:“自小到現在哪一次沒有聽阿爹的安排?可是此次阿爹就不能聽孩兒一回嗎?此人屢屢破壞阿爹的好事,是個絆腳石非除去不可!反正這次不管說什麼也不能再輕易放過他了!”凌雲俊聽著兩父子在這裡鬧彆扭,心裡自然暢快,不過也不由為千拾秋的陰險狡詐和千線隨的心狠手辣到幾分膽顫。
千拾秋靜思片刻,說道:“我自有分寸!”說完對著守衛說道:“把這小子給我綁進牢去。”此話一落,牢中的守衛急忙動了起來,很快就將凌雲俊拖進段思怡對面的牢房中,四肢綁到了金剛鎖鏈之上。
千拾秋微笑道:“凌公子,就先辛苦你在這裡小住住幾曰吧。”凌雲俊看了看四周,說道:“這裡恐怕比皇宮還要全安,住著一定會很舒服。真是讓你們費心了,就不多謝啦!”千拾秋悶笑一聲道:“住著舒服就好,怕你無聊就讓你住在怡兒對面,無聊的時候可以聊聊天什麼的。不過可惜,我點了怡兒的啞⽳了,我還不想開解。”凌雲俊道:“你…我現在已經被你抓住了,就請你別為難怡兒,也別毀汙怡兒的名聲。”千拾秋道:“段思平是我仇人,怡兒是段思平的女兒。現在他們父子都恨不得把我給煮了,我能讓我的仇人嫁給我兒子嗎,這不等於自討苦吃嗎?不過可惜,你已經跟司馬飄雪定了婚約,就別想著成為大理國的駙馬啦。還有你阿孃可是段思平害死的,她也是你的仇人,你不會連自己的殺⺟之仇也不報了吧?”凌雲俊又是一陣悲苦,氣得頭昏腦漲,又吐了一口血,冷靜了少許,道:“用不著你來心,說不定又是你設計來挑撥離間的。”千拾秋大笑道:“你阿爹是我指使宏揚去殺的,你師傅付軒也是設計毒害的,只要是老子做過的事情老子就都敢承認。不過你阿孃可真不我害的,信不信由你。再說了你阿爹在你阿孃給你留的銀墜中不是說得很清楚了嗎?”凌雲俊道:“那為什麼我爹不直接告訴我,是不是你事先在銀墜中做了手腳?”千拾秋輕嘆一聲道:“說實話,我真的沒想過付軒的傳人會如此愚鈍!銀墜之中的字跡是凌玄峰的真跡,你看不出來嗎?你也不想想你的殺⺟仇人是段思平是當今皇上,你阿爹他敢直接告訴你嗎,這不等給你指了一條死路嗎?殺你師傅的是我,我是乾坤教的千陽使,你阿爹又敢跟你說明嗎?為人父⺟只求兒女平安,凌玄峰倒也不愧是個好阿爹。”凌雲俊氣得頭昏眼花,道:“既然如此你為什麼還要弄個假怡兒來設計害我,還殺了月兒和子琴?”千拾秋道:“這你就錯怪我了,我見到你知道了殺⺟仇人之後卻毫無孝義,更無為⺟報仇之心。於是我就想替凌玄峰教教他這個兒子什麼叫孝義,如何盡孝。可惜啊可惜,凌玄峰如果看到他的兒子毫無報殺⺟之仇之心,不知會怎麼想,會怎麼看。我都有點為他傷心。”凌雲俊吼道:“夠啦,別說了!”千拾秋道:“我是你的仇人你要殺我,那是理所當然。段思平也是你仇人,你倒是被他女兒得暈頭轉向,連自己的阿孃是誰都不知道了,有什麼資格做武林盟主,憑什麼做群雄的表率!”凌雲俊悲痛絕,連吐數口血,淚水譁然直下,道:“不要再說了。”千拾秋冷笑道:“算了,跟你這種不孝、不忠、不義之徒,我也懶得狼費口舌。不過,你想知道更詳細的事情經過,我還可以再告訴你,不過你得回答我的問題?”凌雲俊一怔,道:“你還知道什麼?”千拾秋道:“整件事情的經過我都知道。”凌雲俊道:“你要問什麼?”千拾秋道:“只要你說出《玄天真經》的下落,我就告訴你整件事情經過,到時候你就不會在懷疑殺你阿孃的人不是段思平了。”凌雲俊道:“師傅要我發過重誓決不透露《玄天真經》的下落,我不能告訴你。”千拾秋道:“原來是怕違背了自己的諾言,這個好辦。你也不必說出真經的下落,只需將真經內容默寫出來與老夫就可以了。”凌雲俊道:“師傅要我留下重誓,不僅不能說出《玄天真經》的下落,也不能將內容告訴外人。”千線隨道:“阿爹,這又是何必呢。只要殺了他,世上再無人會真經上的武功,有與沒有又有什麼區別?”千拾秋髮現凌雲俊故意找各種藉口推脫,實則是不想告訴他,一時忍無可忍,氣漲紅臉道:“那麼你阿孃遇害的過程,你就永遠無法知曉了,你再考慮考慮,老夫也不急於一時?”餘光見到了段思怡,轉⾝走進段思怡的牢房一把掐住段思怡的脖子。
千線隨大驚,急忙道:“阿爹,你別傷害怡兒啊!”千拾秋瞅了千線隨一眼,罵道:“她是咱們的仇人,你還痴不悟嗎?”千線隨道:“阿爹,孩兒沒有求過你什麼,不管怡兒是不是我們的仇人也請阿爹不要傷害她。”千拾秋狠狠推開千線隨,哼了一聲,掐著段思怡的脖子提到凌雲俊牢房前,道:“你不說我就殺了她。不過她也是你的仇人,你也犯不著為她自毀諾言。”說著加了手勁,捏得咯咯直響。
段思怡憋得臉青腦腫,淚水直下。
凌雲俊看著段思怡如此難受,心裡憐憫不已,想到自己面對自己的仇人的女兒卻也這般憐愛確實是不孝,一陣慌亂無法自拔,淚水也下。
千線隨見凌雲俊沒有鬆口,看著段思怡如此難受也是陣陣慌亂,握住千拾秋的手道:“阿爹,你不能殺了怡兒!”千拾秋大怒,道:“你個不孝子,給我滾開。”千線隨見千拾秋不鬆勁,催運起真力捏住千拾秋的手道:“阿爹,怡兒是孩兒最愛的姑娘,你不能殺了她!”千拾秋見千線隨對自己動手,怒不可抑,鬆開手一腳將千線隨踢倒在地,罵道:“你竟然為了一個女人跟老子動手?”段思怡軟坐到地上連咳了數聲大口大口著氣。
千線隨跪下道:“阿爹,孩兒不孝,絕不敢違背阿爹任何旨意,但阿爹要殺怡兒就先殺了孩兒吧。”千拾秋大怒道:“你…你知道嗎,她是咱們的仇人,你不殺她她會殺了你,也會殺了我。”無奈地扶起千線隨,道:“阿隨,天下好姑娘多了去了,不能為了一個女人壞了大事啊。我答應你,待咱們大事一成,你要什麼樣的姑娘,阿爹都答應你,就是怡兒不行。”千線隨跪下哀求道:“阿爹,你要孩兒做什麼都行,請阿爹不要殺怡兒。”千拾秋怒得仰頭深嘆,忍了忍,道:“好,我答應你,你先出去吧。”千線隨起⾝道:“是。”轉⾝出了密牢。
千拾秋提起段思怡,道:“你是我見過最優秀的姑娘,天底下幾乎所有的優點都歸結到了你⾝上。若你不是段思平的女兒,阿隨能娶到你也是幾世修來福氣。可惜,咱們誓不兩立,註定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你非死不可!”一手掐住段思怡的脖子,捏得咯咯直響。
凌雲俊急忙喊道:“住手,你不要傷害怡兒!”千拾秋放下段思怡,呵呵笑了笑,道:“她可是你的仇人,你救了她對你阿孃來說是不孝,對你師傅來說是不忠,對你的月兒、子琴來說是不義,這不孝、不忠、不義都被你給佔全了,還要救她嗎?”凌雲俊愣住,苦思了少許,說道:“那都是上一輩的恩怨,跟怡兒無關。月兒和師姐是你害死的與怡兒也無關。”千拾秋哈哈大笑道:“父債子還的道理你該是懂的吧,再則是你自毀諾言,可不是我你的。”凌雲俊道:“我有個條件,我把經書默寫給你,你必須放了怡兒、莫乘玘等一干人。”千拾秋道:“成!”凌雲俊道:“去備硯墨紙筆來。”千拾秋揮了一掌,開解了段思怡的啞⽳,笑著出了密牢去。
段思怡氣息均勻了些,拭去淚水,起⾝道:“凌公子,你確實不該答應他。”凌雲俊道:“我不能看著你受苦。”段思怡道:“咱們是仇人,你怎麼能為了一個仇人置⾝於不孝、不忠、不義之地呢?”凌雲俊深深嘆了一口氣,道:“沒那麼嚴重,你放心吧,我自有辦法。”此時千拾秋進了密牢,一個守衛將木桌和筆墨紙硯放到牢房中,又將凌雲俊解了下來,出了門去。
千拾秋道:“凌公子,開始吧。”凌雲俊提筆寫了幾句,聽到一守衛奔進密室向千拾秋行禮道:“稟主人,聖⺟瑤佳、宇霄然、五仙子、陰陽雙子、陳世清及胡絕等一行人已打進無玄宮,請主人定奪!”將筆放下,道:“咱們說好了,你要放了怡兒她們,否則我就不寫了。現在聖⺟他們來了,就請你遵守承諾,讓他們帶走怡兒及莫乘玘等人。”千拾秋頓思片刻,想道:“如今凌雲俊在手上,要復擒段思怡又有何難。”他此時心裡想的就想得到凌雲俊的真經秘訣,放了段思怡雖有些大膽,但心裡也已做好了打算。笑道:“如此甚好。”對守衛道:“將段思怡帶去給他們帶走。”那守衛一怔,道:“主人,這…萬一放了段思怡,姓凌的不寫怎麼辦?”凌雲俊大笑道:“你以為我也像你們那樣無聇嗎。堂堂七尺男兒,說話自然一言九鼎、四馬難追。再說,我如今⾝中你們的劇毒,手無縛雞之力,哪裡敢欺瞞你們,你不要命,我還能跟你一樣不要命嗎?”千拾秋聽他指桑罵槐心中強忍不悅,說道:“凌公子⾝為武林盟主,說話自然一言九鼎。若是說話如放庇,那咱們也可以讓武林中人都知道他們的盟主不過是個卑鄙無聇的小人。”段思怡知道此時說再多也是無濟於事,不過她看著凌雲俊頗有底氣的樣子,自有思慮卻也不語。
千拾秋道:“我這就帶怡兒出去給他們,你繼續吧,別寫太慢,寫太慢我也會恨生氣的。”凌雲俊道:“那可不行,我要親自看著你把他們到聖⺟她們手中,才會放心。”千拾秋道:“可以!莫乘玘及於文流水一干人也都放了吧!”守衛領命,去解下了於文流水、於文星宇、莫乘玘、點倉幫幫主董耀、特魔幫幫主張飛龍、石城幫幫主李興林、玉洱幫幫主段龍嶺等人的鎖拷。於文流水等人微笑地看著凌雲俊,點了點頭表示十分的肯定。段思怡無奈地看了凌雲俊一眼,跟著守衛走出了密室。千拾秋給凌雲俊鎖上了精鋼鐵鏈,一手擒著他跟在眾人後面走出密室。凌雲俊等人剛走到密室門口又被武士們用黑黝黝的帆布袋套住,被牽引著走了好一段路。待套在他們頭上的帆布袋被打開時,他一行人人已經到了無玄宮大門口。
瑤佳等人見他們行人被帶出來一頓然,面面相覷。
千拾秋見瑤佳、宇霄然一群人緊張起來,大笑著說道:“誤會,一切都只是個誤會。凌公子要在我無玄宮做客些時曰,就請聖⺟將我教主及一干人等帶走吧。”原來胡絕見凌雲俊被擒走之後就急忙去與瑤佳等人會合,告之他們事情的經過後。一行人堅決要殺入無玄宮救出凌雲俊和段思怡,這才殺到了無玄宮門口,準備殺進去。不料見到千拾秋帶著段思怡等人出來,一時疑雲密佈。
不過瑤佳一行人都明白千拾秋說這話的意思。雖然沒有人願意將凌雲俊留下來做千拾秋的籌碼,但也深知就算他們全部聯手也未必能對付得了千拾秋及千線隨等一干人,場上的優劣清清楚楚。他們只好想著從長計議,找機會再打殺上無玄宮救出凌雲俊。
胡絕非常疑惑地看著凌雲俊,臉上悲喜加,喜是可以就走段思怡,悲的是千拾秋要將凌雲俊留下。說道:“千拾秋,我一直以來都重你是個漢子,怎麼也沒想過你全然不把教規放在眼裡竟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千拾秋無視笑道:“廢話少說,凌公子說了要聖⺟帶走他們,聖⺟是帶還是不帶?”瑤佳道:“當然要帶了!”走過來扶起段思怡,道:“姐姐,你受苦了!”其餘人也過來一人扶著一個下了山去。
武玄子拿出解藥給段思怡服下。段思怡對瑤佳說道:“千拾秋用真力封住了我內力,我無法以自⾝之力衝開,需你的《九龍飛天訣》相助才行。”瑤佳道:“姐姐,若被真力封住,若要借用外力震開,真力相抗會出事的。”段思怡道:“我被關押的這幾天不斷回憶所學道經,想到我師傅曾提起過,聖教的《九龍飛天訣》要訣與本教《玄天神功》要訣是相容想通的,你的真力也可以散去千拾秋的封印,來吧。”瑤佳點頭,運起最⾼層《九龍飛天訣》之力。只見她飛旋而起,化成九條青龍真力騰至空中匯成一條巨龍真力衝向段思怡去。譁一聲響,一陣散力四處飛散,瑤佳飄⾝落地問道:“姐姐,怎麼樣?”段思怡試運真力,已是暢通無阻,起⾝道:“好了。我與胡陰使一道,從大道下山。你和宇宮主及眾人帶著莫宮主等從右側小道下山。”段思怡沒有給眾人太多爭辯的時間,推著眾人趕緊離去。眾人雖皆不同意,但也無奈帶著莫乘玘等人離去。
胡絕邊走邊問道:“教主為何將她們分開,難道有別的隱情?”段思怡道:“千拾秋陰險狡詐、詭計多端,他的目的是我,不可能會讓我離開的了。他一定早就派人跟蹤咱們,司機行動。讓他們與咱們分開就是想引開千拾秋的注意力,讓他們能夠全安離開。”胡絕驚道:“如教主所言,那凌公子豈不是白廢心機了嗎?”說著不停的四處察看。
段思怡做了個手勢,暗示他暫不要提及凌雲俊之事,因為凌雲俊的舉動讓她十分的疑惑,直至如今仍然猜之不透。說道:“這不過是千拾秋的陷阱罷了…”
“哈哈,哈哈哈!不愧是我的教主,這麼點小心思那麼容易就被你給猜透了”聲音剛落,便見千拾秋飛⾝落到⾝前。
一切皆是意料之中的事,所以兩人雖有震顫,卻也無太多異變。只是段思怡如今的內功只恢復了少許,本無法與千拾秋相抗。段思怡冷笑道:“咱們彼此都太瞭解了,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