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4章再怎麼想折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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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租住的那棟樓,是一棟商住兩用樓,也就是樓層的一二三層,是鋪面,底層是個服裝店,中間是個咖啡廳,上面就是一間有些曖昧⾊彩的美容院,上面的玻璃上貼著洗腳摩按洗面…
因為是商住樓,這電梯口,就放到了大樓的後面。住戶們在臨街的位置下了車後,還要繞道幾十米這樣子到後面,才能從電梯口上樓。
當我走到進電梯口拐角的時候,就有三個戴著頭套的年青人,像我老家那冬天騎摩托車怕冷戴著棉帽子的老漢一樣,叼著煙,揮著一鋼管
子,從旁邊的一輛小四輪裡衝了出來,將我圍住。我雖然不曾練過功夫,也不曾在藍翔技校學過“挖勾推”等特別的“擒拿”技術,但憑著一米七多的個子,再借著一些酒意,也沒有過多膽怯,當時更沒有絲毫退怯。
既然來者不善,孃的,老子跟你拼了。我心一橫…呵呵,不膽怯是有些吹牛的,剛開始時,我還想跑的,不過一看人家,就知道跑也跑不過這群半大小子,既然跑不過他們,便索駐立住,大喝道,幹嗎?
你們幹嗎?幹嗎?哈哈,我們幹嗎?為首的一個⾼個揮了揮手中的鋼管,朝著他⾝邊的另兩個人一揮鋼管,喊了聲,打!給我打開他!那兩小子,一左一右,便朝著我一擁而上,大約有自行車柄耝的鋼管,便落在我的⾝上。
剛被歐幾下,他們也沒有歐頭,我自然絲豪不以為意,一把衝過去,強忍著疼,就將那個小個子揪起來,然後和他扭打成一團。我也想好了,這種近距離摟抱於一體,讓那兩個拿鋼管的人,手中的鋼管,絲毫沒有用武之地。
但是,我還是可聇地敗了…那個被我摟擁著的王八蛋,興是打架打多了的緣故,鬼精得很,趁著我要防備其他兩人的偷襲,他個子又矮,冷不丁伸拳就在我的命子處,給狠狠地掏弄了一拳。
本來我就穿著條薄薄的褲子,這一拳襲了個正當心。我擦,我頓時就覺腹小一縮,全⾝就使不上勁,那種劇疼啊,從底下的部襠襲來,撕心裂肺。
靠,整個⾝子,像觸了電一樣,當場就軟了下去,這手上的勁兒,也相應地一縮,另一隻手,馬上就不自覺地護在那裡…
靠,那小子,趁機就溜跑了。見被我揪住的小子全安逃離,這在旁邊一直揷不上手的兩個人,便快速撿起鋼管,趁機就啪啪砰砰就朝著我一通亂打,直打得我眼花繚亂,眼冒金星。
特別是不知什麼時候,額頭上被揍的一鋼管,讓我著實吃了苦頭,只聽砰地一聲,我似乎就要立即載倒在地,馬上死去一般,⾝子一連閃了幾個趔趄。
手不自覺地往頭上一摸,x他孃的,手指縫裡全是血,殷紅殷紅的,在霓虹的光華下,顯著滲人的光茫。那三個人藉著昏暗的路燈,也看見了我臉上流下了鮮血,他們或是怕鬧出人命,也收斂了很多。
另一個人見我閃避到路邊,沒有逃跑的意思,伸出腳將我踢了一腳,還要用鋼管打下來,其中一個人,稍微擋了一下,說,算了,那邊有人過來了,咱們快跑。說著,三人閃⾝,就躍上附近一輛無牌無證的小四輪,那四輪上還有個人在接應,呼地一聲,就消失了。
很快,有過路的人發現了我,並報了警,我被人送往南山區民人醫院,頭上縫了六針,後處有九處淤青,腿大處有三處淤青,更重要的是,左側睪丸,被那個王八蛋給揍得腫了起來…
察警來了,但一直沒有等到錄口供,便又回去了…因為擔心腦部受傷,怕有腦振盪,腦積水什麼的,便要做核磁共振,⾝上也怕有內出血,要做b超,這傷口,更是緊要了要處理。
這兩個察警,在醫院過道里等了三個多小時,都沒有等到我從手術室或b超室出來,便先行回去了,說第二天早上,待醫院檢查完畢後,才過醫院來。
直到第二天凌晨三點多鐘,醫生才將我推出檢查室。到過道的時候,才知道,自己被揍的消息,已經從深圳,傳到加拿大,再從加拿大,又傳回深圳,讓大家都揪心了…這察警發現我的機手,然後見機手上有拔給尹秀珍的電話,上面存了一個“姐”字,他們便打電話給尹秀珍,說你弟弟出事了,被人歐打致傷,現在南山區民人醫院,尹秀珍開始還覺得那是騙子,準備不理他們。
後來一看是我的電話打來的,才知道,這是真的,她當即又打電話給康明,康明便帶著覺得與我關係不錯的歐陽文宇和韓三哥,來了醫院。
一見我從手術室裡縫針出來,大家便圍上來。自然是籲寒問暖,頭上縫針的時候,或許是傷口面積過大,醫生使用了局部⿇醉過量的緣故,讓我困得眼睛抬不起來。
他們一見我眼⾊朦的樣子,也萬分擔心。所幸現在醫術⾼超,不一會兒,那些b超結果就全出來了,一看,頭部有輕微腦振盪,未見明顯積水和出血,內髒無明顯受傷,腿鍵被物硬銼傷…
反正,不會死,大家才微微地了口氣…見沒什麼生病危險,我便努力打起精神對他們三人說,就這還死不了,你們都回去吧,夜深了。康明和歐陽文宇看了看,就商議著先回家休息,然後留下韓三哥陪我。
韓三哥是個好兄弟,他正值夜班,說,望哥,聽歐陽老總說你被人歐了,我都擔心死了,你可別因此被別人給報銷了,要這樣的話,我在深圳能找到的喝酒的人,又少了一個!
我躺在病上,說,這人沒有被報銷,其實也等於報銷了。韓三哥望著我,有些不解地說,你不是活得好好的,怎麼報銷了?我將病
上的薄被子揭開。
然後指著腿大處的一處鼓起來的東西問他,你看,這是什麼?韓三哥心一急,趴到我的腿上,說,這是什麼?怎麼會有這東西,怎麼會這樣子?他急急地,扒開來看。我說,別弄,別弄,這是一個綁在腿大處的冰袋子!
冰袋子?韓三哥更加不解。我忍著頭上⿇醉藥消逝去的劇疼,努力將腿雙微微張開。又將一條腿弓起來,這才將這大號的病號服微微往下一裸,裡邊沒有穿內褲,內褲在醫生檢查時,被扔掉了。
然後,我示意他朝我命子那裡看。他一看,說,靠,左邊的腫起來了!我說,就是啊,醫生
待冰敷二個小時消腫,這一冷一熱的,我不知道,消腫後,還有沒有用,要是沒有用了,那不和報銷了一個鳥樣,還不如死了好了!韓三哥一見我說報銷了是這麼回事,他嘻哈著重新坐回原來的位置上。
然後說,你將心態放好一點,我相信沒有什麼逑事的,我小時放牛,牛踢了我那裡,不也一樣怪好的,你這再怎麼說,也只腫起來一個,就算那腫起來的沒有用,還有一半是能用的嘛,以前在上能堅持二十分鐘,現在折半了算,十分鐘,那也很不錯的成績!
…
擦,我忍不住想笑,頭上卻疼。住院的幾天,除了我弟、同事這些人來看我之外,還在月子裡的和我吵過架沒多久的蕭夢巖出來了,這讓我到
驚訝的…她是從前同事那裡聽到消息後,趁著蕭小蓮
睡的時機,從她家裡來看我的。看著穿著睡衣空著兩手空空的她進了病房,我說,你怎麼來了?蕭夢巖走到我的
前,將我按在病
上。
然後輕輕地揭開我頭上的紗布,看了看,這才說,你沒事吧!我說,死不了!她說,你想吃些什麼,我讓我媽做了,我給你送過來。我說,免了,你還在月子裡,我再怎麼想騰折,也不能騰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