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溫溫地疼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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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將車停下,將頭從車窗裡伸出來,朝著那兩個保安招呼了一聲,兩個保安中的一個,便趕緊站起來,起⾝走到他的車邊,聽他在吩咐什麼…
然後,他將車子一加油,朝著工業區門口駛去。我將埋著的頭抬起來,韓三哥也坐起來,說,走了?我說,嗯。他說,怎麼,不動手?我擺擺手,說,現在,不是動手的時候。他疑惑地望著我。
我說,走,咱們下去看看。韓三哥與我便下得車來,同時示意,兄弟們繼續在車上等待。我們前去探聽虛實。我和韓三哥走到保安室,給兩個保安上了煙,便問他們,哥們,剛才出去的這個老總,是你們廠裡的什麼呀?
兩個保安警惕地看著我們,說,你們,有什麼事?韓三哥也機智,說,我們賣險保的,覺得這人,像你們老總,想要他的聯繫方式!
兩個保安一聽,神情鬆懈了,其中一個笑著說,你們賣險保的,莫過於就是這樣了,見人就想要將聯繫方式給拿到。
我笑笑,這不,還是想請你們多多照顧…另一個保安說了,你們快走吧,我們是不會告訴你們的,告訴了,我們失職。
韓三哥邊往後退,一邊裝作不經意地問,你們廠,做什麼的呀?怎麼也像其它的五金電鍍廠一樣,車間哐哐地有響動?兩個保安互相看一眼,沒有回答他的話,而是冷漠地擺擺手,示意我們走人。
我趁韓三哥與他們說的時機,朝這廠裡看了看。這工廠,與所有的工廠幾乎沒有什麼兩樣,有臺叉車,有些物質堆放在廠區一側。
然後有通向車間的大門,有配電房…和韓三哥重新坐回車上,他問我,許總跑來這鳥廠裡,來做什麼?我白了他一眼,說,別許總許總地叫,他現在庇也不是!噁心!韓三哥這才意識到自已說溜了嘴,忙著說,是喲,許勇,許勇,王八蛋!
我呵呵一笑,說,廠門口寫著的是xx發五金電鍍廠,可蕭夢巖說的,他是做機手,你說做機手,放在這裡幹嗎?
而且,你看到沒有,那兩個保安,有些嘴緊,反正死活不談廠裡的事。韓三哥也有所察覺,說,是啊,或是許、許勇待的吧!他差點又叫許總了,靠!
開著車,示意後面的兄弟們跟上來。出得工業區,韓三哥說,你想知道他裡邊幹什麼,也容易。
我說怎麼個容易法?韓三哥說,你沒看到廠區門口,貼著塊用塑料板寫的,本廠誠聘普工多名,包吃包住,男女不限…
我說,這招普工,關我們⽑事?他說,你找個人,混進這普工隊伍,不就什麼都知道了嗎?我心想,這倒也是喲!與韓三哥從蛇口那工業區出來,便在蛇口一路邊海鮮攤上,稱上了幾斤花蚧,幾斤魷魚。
然後帶到另一個工業區門口的小餐館裡,任老闆給加工了,咱們喝酒。那天我們喝的是皖酒王,口不錯,價格也不貴的酒。同行的兄弟中,剛好有兩個會開車又不喝酒的人,車便將給他們了,我們放開量喝。
李曉婷打電話給我打電話來的時候,我已經喝得八成醉了,估計也就是六兩酒這樣子。頭舌有點大,說話也很奮興。她在電話中問我,又在喝?我說是啊!
她便問我…***你與京北那個叫孫舂翎的妞,怎麼樣了?李曉婷的話,帶著一股酸酸的惡作劇的味道。
我聽出她的聲音,打著酒嗝,埋怨她。我說,本想讓你幫我當擋箭牌,將她給氣回去的,結果呢,你這擋箭牌是水貨,是紙糊的,箭沒擋住,放了水,你還告訴她實情,真是缺德!我都不想理你!我打擊她,她嘻嘻哈哈笑。說,望哥,不是我不幫你,而這,其實就是更好地幫你,你想呀,你離了婚,如果二婚能娶個這樣的未婚美女,嘖嘖,那多氣派,那多牛叉呀!
人前人後,你望哥背板兒,將會得更直,肚皮兒,得更圓。我當時是這樣想的,所以才會將你讓我糊弄她的情況,向她說了。嗯,我看她那樣子,那反應,那神情,絕對是不會嫌棄你的,你放心跟她去吧!
我說得了吧,李曉婷,你別瞎摻合好不好,人家年青,情沒定,她喜歡上我,是一時衝動,也不成,咱要與她走在一起,就得對人家負責,不能坑了人家,你說是不是?
李曉婷對我說出這番話,有些不相信,她喲喲地說著,那你去東莞,就沒有這種想法。我辨解,到那,是付了錢的。李曉婷呸了我的口,說,難道付了錢,就心安理得,就良心上一點負疚都沒有!我鄙視你!我說,好吧,我說不過你。她說,望哥。
其實,那女孩真的好的,長得漂亮,⾼挑,嘖嘖,也蠻豐満的喲,我知道,就是你喜歡的類型,呵呵,呵呵,我覺得呀,人家就是實心實意愛你,你就收了她吧?!我將一杯酒倒入嘴裡,然後很真誠地說出自己的顧慮與擔心…我說,不是不想收她。
而是,拿什麼去收呢?你看我現在這樣子,沒有存款,也沒有房子,工作倒有,但一時半會兒,也買不起房。
而且,人家就算同意,人家的家裡,會同意嗎?丈⺟娘知道沒有婚房,會同意嗎?你想過沒有?她一個⻩花大閨花,這要嫁個二手貨,讓她如何抬得起頭來?李曉婷沒有說話。
一說到婚姻的事,說到孫舂翎,我真的就很糾結,就頭疼,就心情錯亂複雜。甚至,我都覺得自己,會頭腦模糊,失去理智,像要炸爆一般。我相信,作為李曉婷來說,在婚姻的邊緣徘徊這一年多了,她莫不就是這樣的心緒。
過了一會兒,她說,我沒什麼事,我掛了哈。我說,哦。她又說,我本來也是想找你,去喝喝小酒,聊聊天的。她找我喝酒,我心裡歡喜,本能地,我說,哦,我還這麼搶手了?!但一想,不對勁呀,這女人要喝酒,定然就遇上了煩心的事。要不然,李曉婷怎麼也不會找自已喝酒呀。
就算她最委屈的時候,和許勇鬧離婚拉鋸戰的時候,她都沒有給我打過一次電話,也沒有向我吐露半點委屈,沒有喝過一次酒。這次,她能打電話來,定然,就是找我有事,或者,她遇上了什麼事!
我說,你肯定是找我有事吧,你說,曉婷。李曉婷想了想,唉了口氣,說,還是改天吧,你今天喝醉了,開車,就小心一點。改天,我給你打電話。說完,她就掛了。掛了就掛了吧。
我舉著酒杯,與韓三哥和他的一幫兄弟拼酒。拼不贏他們,我就有些醉了。有些醉了,我就知道更拼不贏他們。他們天天纏在一起,是好兄弟,我怎麼著,也抵不過他們的情,我自甘失敗,沒有繼續下去。
晚上十二點多的時候,才被他同行的兄弟送回出租屋裡。還有些清醒,便將電腦前的音箱放起來,咚咚的的士⾼,很勁爆。我動扭幾下庇股,到洗手間的洗了把臉,又脫下服衣,衝了個澡。我連洗手間的門也沒有關,連窗戶門也沒有關。
我真是覺得,這狹小的一室一廳,還太大了。屋子裡只有寂寞,連蚊子也不哼聲。想到蕭夢巖借一百萬或者入股一百萬給許勇,我洗到口時,覺得有些堵,用水順著部抹了好幾下,又抹了幾下,還是覺得有點不自然,更加堵。
當將剛將香皂抹到庇股時,隱約就聽到放在電腦桌上的機手鈴聲,從勁爆的音樂中透過來。我光著⾝子,趕緊汲上拖鞋,從洗手間出來,將電話接起來。電話中尹秀珍打來的,她在電話中有氣無力,說,小弟,你過來看下我,我突然覺得很不舒服似的。
我問她,要不要緊,要緊的話,我就先叫救護車…因為我住在南山,她住在羅湖,路途有些遠,馬上也趕不過去。尹秀珍說,溫溫地疼,沒事,我估計應當沒事!沒事,又還要叫我?該不會是想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