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有了權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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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秀珍這樣說,心裡一想。她的表決通過,或許也不是本意,但站在集團發展的方面,卻又無可奈何,像鄭文青,尹秀珍這樣,本不想同意這些資本或財團進來揷手公司的事務,但一時要說出拒絕的理由,還真不容易。
何況,公司裡有陳全民這種積極贊同的內應,這事兒,就定下來了。為了天洪基金與召開股東大會這事,公司還準備召開一個新聞發佈會,意思就是天洪基金與元亞電子成為戰略伙伴之類,這事兒,是品牌策劃部的蕭夢巖負責。
蕭夢巖接手這些事務,自然比較忙,雖然有了二個多月⾝孕,但行動還算利索,妊娠反應也很小,回到家的時候,便躲蔵在臥室裡,用我老媽的機手,給她的同學,朋友,打電話,告訴他們,這幾天購買一點元亞電子的股票。
對蕭夢巖的做法,我特別地反,這明知道上市公司⾼管透露利好消息到股市,是違法行為,但她仍然抵不住這種要讓全天下人都趁機發財的慾望,給同學打了,給親戚打。
不過,可笑的是,正因為她在元亞集團任職,她打出的電話,竟很少有人相信,大家都以為她是搞推銷什麼的,甚至還有些反,唯一信得過她的同學和朋友,也少少地內部購買一二萬塊錢,算是對她的支持。
元亞集團與天洪基金合作的新聞發佈會,如願在深圳市華僑城黑森林店酒召開,除了去德國冶病的康董之外,元亞集團中⾼層管理人員和全體董事全部出席,那邊天洪基金的董事長帶著他們公司的管理人員,也都來了,只是讓我想不到的事,許勇赦然列席於天洪基金的行列…
***許勇的出現,讓我和元亞集團的同仁們多少到有些意外。這邊,他才從元亞集團的⾼層離職幾天,那邊,他就以投資公司中⾼層管理人員出現在元亞集團的注資簽約儀式上,成為元亞集團的合作伙伴,這也太快了吧!
而且,他這合作伙伴明顯是背靠天洪基金這顆大樹,分外強大,大有凌駕於我們這些原來的同事之上的意味。
這讓我們這些在元亞集團平級的同仁,有些不相信似的,心裡充満疑惑和妒忌。不僅是我,連歐陽文宇,都覺很奇怪。我們在簽約合作儀式的會場時,他悄悄繞到我的⾝後,用嘴嚕了嚕,說,這是怎麼回事,他不是離職的嗎?
我說,我正想問你呢?他是怎麼入進天洪基金的,又怎麼以天洪的管理層,來和我們元亞集團進行合作?
兩人都帶著疑問,但一時半會兒,又說不清楚,心裡,隱隱知道,這許勇到天洪基金,要經歷一些人,一些事,很不簡單,但又說不上下班哪些人,哪些事。
雖然我們這⾝處中層的吊絲還在猜測,還在疑惑,但不可阻擋的是,這場新聞發佈會,藉助網絡的力量,成為當天的財經頭條。
被蕭夢巖請到現場的老記小編們,在紛紛簽到領取了不菲的車馬費和來回的機票費用之後,一些關於元亞集團與天洪基金合作的網絡消息,新聞報道,為一直緩緩前行的股市踩了一腳油門。
在簽約當天的收盤時,元亞電子股票上漲0。73%,第三天,上漲0。88%…一度創下自元亞集團上市以來的最好業績。回到公司,在電腦上看著元亞電子在股市中的k線圖,我知道,蕭夢巖悄悄跟隨許勇投在股市中的150萬元家當,肯定在這段時間,是賺到錢了,而且,還真的是不少錢。也知道,蕭夢巖打電話早前提示過的那些相信了她的親戚,也肯定賺到錢,而那些不相信她的,此時肯定在萬分後悔,但是,我卻沒有多麼⾼興,畢竟這些錢有些來路不正,不是光明正大的賺的,心裡也不踏實。
蕭夢巖這幾天忙著新聞發佈的事,一直很忙。白天去得很早,晚上也回家很晚。沒有辦法,那些老編小記們,也確實不好對付,你花錢將人家請來,人家也知道,這種⾼大上的東西,讀者們不喜歡。
他們一面在配合你整⾼大上的東西時,一面也是東西張羅,蒐集公司的信息,搞不好,還真會弄點反面新聞出來搏眼球。這是新聞發佈會的第二天晚上,她提前一點回了家。蕭夢巖明顯很⾼興,奮興的光澤一直閃現在她的臉上。
一進屋,她換好了鞋,跟在廚房幫著他擇菜的壯壯打過招呼後,便出得門來,朝沙發上我的⾝邊一靠,說,怎麼樣?老公!我說怎麼怎麼樣?她眼神兒有點洋洋得意,說,我讓你遲一點還你朋友那些錢啊,還有我將房子抵押到擔保公司的英明呀!
她一說,我知道她說的是股市的事,這元亞電子股價的持續增長,讓她用房子抵押來的那些款貸,一下升值了二十多萬,除去稅收以及擔保公司的花費之外,還無端地賺了十多萬元。
既然說到錢,我就想起自己還欠尹秀珍20萬元的事,那是自己的弟di蔣軍在龍華放單合六彩,結果人家真中了獎的錢。當時,蔣軍被人脅著綁起來了,尹秀珍得知消息後,往我行銀卡里打了20萬,完了又拿出10萬元現金去現場解救我弟。
如今,又有一段時間了,這拿著人家未用的錢,還是早一點還給人家好。我說,你明天在網上將股票拋一點吧,只要20萬元就行,我上次拿人家的20萬元,要還了。
她聽我這樣說,有些不⾼興,說那麼急著還幹嗎?這一段時間,元亞電子的股票,還是會長的,到時候,我多賺點錢,你再還給人家不遲。
我說人家是急著要錢用,才給我打電話的。她拗不過,只得說,那明天我將錢取出來,還給她。說完,她就氣沖沖地到洗手間澡洗去了。我心頭對許勇到基金公司任職一事,還很是疑惑。
本來想在沙發上坐著問問的,但她顯然不可能再這樣與自己談話。我便先行睡下,便她洗漱完畢,上時,我才問她,許勇是怎麼搞的,一會兒在這。
一會兒在那?到底是怎麼回事。我知道,就整個公司來說,可能蕭夢巖最清楚其中的內幕,他是她的同學,她是他的前女朋友,現在又是同事,這種種關係加起來,她沒有理由不知道。
蕭夢巖不相信似的,說,你怎麼問起他了?我說,我就是隨口問問,也沒有什麼事。她說,哦,許勇就是在股市中賺了錢,然後就將賺的錢,放到基金公司,基金公司的負責人,是我們在長沙讀大學時的校友,他也很欣賞許勇,便讓他從元亞集團離職,完了,再以基金公司在元亞集團佔有一席董事職務的名義,派他來元亞集團出任基金公司董事一職!
那,他不是成了上市公司元亞集團的董事了嗎?我噤不住張開嘴,驚訝地問道。是啊,就是要成為元亞集團的董事嘛!在下週的股東大會上,天洪基金肖總會過來,到時,許勇就會來元亞集團上班的!蕭夢巖說。那,不是成了我們的上司了嗎?我有些不相信似的。
蕭夢巖白了我一眼,說,上司有什麼了不起!誰叫你不聽我的,誰叫人家賺了那麼多錢!她一通埋怨後,然後扯被,覺睡。聽聞許勇要來元亞任職,我卻有些睡不著,這許勇要元亞集團任人事經理,倒還好,我我幹的銷售工作,他搞他的人事培訓,誰也不鳥誰,誰也不摻合誰的工作。
但是,這許勇要是升上了董事,而且是立獨董事,他在揷手公司的決策,或者想辦法整我,給我穿小鞋什麼的,那就慘了,畢竟,我們的樑子,就結在那的,兩人的仇恨,也是早就醞釀在那的,他有了權力,整我的時機,也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