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即使拿到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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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公司的事,我是不揷手的。”沈大美女一臉憂鬱。
“現在的任務是取得受害者諒解,同時讓討債公司承擔一切責任,做好與你們公司的切割。
我已經找過濱江安公分局的領導,你回去馬上安排人找到受害者家屬,爭取今天下午簽署諒解備忘錄,費用不超過300萬,辦案察警會配合你們的。
畢竟人死不能復生,對受害者家屬來說,拿到賠償費用才是關鍵。二是安排你們的總經理和討債公司負責人對好口徑,讓他承擔一切責任。
等到判刑之後,我們再想辦法把他撈出來,到時再給點補償,這事就算了了,爭取不讓察警抓到你們網懿公司的把柄。”
“嗯,好的,我這就去辦,錢不是問題。”沈大美女趕緊答應道。
“我知道p2p是暴利,錢不是問題,問題是要把察警搞掂。
關鍵是以後在經營的過程中,要注意催繳方式。我建議你們多花點錢建立一個律師團隊,同時和轄區出派所搞好關係。必要時,請察警出面幫助你們催繳債務。”
“察警會幫忙嗎?”沈大美女對我的建議很趣興,就是不知道察警願不願意幫忙。
“當然。”我說“出派所菊所是我的好朋友,下次約她一起談一下合作的事。
你們公司到時每年給他們出派所一筆贊助費用,對於經辦察警再給予一定的報酬,這事就算成了。
有律師確保催繳結果合法,有察警確保催繳過程合法,哪怕多花點錢,也不至於像現在這樣如驚弓之鳥擔心害怕啊。”
“好呢,謝謝院長。”沈大美女終於疏了一口氣。我不但幫她解決了當前的困難,而且還解決了今後發展過程中遇到的問題。
“不過,我還是建議,儘管p2p是賺錢的大生意,不管怎麼樣還是要合法經營。關鍵是現在國家對p2p監管嚴格,適當的時候,是不是把公司給賣掉。”我建議道。
“這個我做不了主,我回頭問問夏總。對了,你究竟和夏總是什麼關係啊?她那麼信任你。”是女人對八卦有天生的趣興。
“夏總是我多年的老朋友。”我打了個哈哈,準備矇混過關。
“你倆關係不一般吧。”沈大美女低聲說道。
“肯定,不過。她現在還沒為我帶過蛋跳。”我乾脆流氓起來,把沈大美女堵了回去。
“我不問了。”沈大美女呵呵一笑,而後繼續輕聲的說“院長大人,什麼時候你想我帶,就告訴我,那個蛋跳的開關你別丟哦…我也很喜歡那個覺的,⿇⿇的酥酥的…讓人陶醉。”沈大美女說完笑靨如花,俏生生開門走了,原來她已經知道蛋跳開關是在我手裡的,只是她怎麼知道的呢?我覺得我是被這個漂亮的女人給欺騙了,沈處出門找察警辦事去了。
我想憑她的能耐情商,搞掂受害者的家屬應該是板上釘釘的事,不就是多花幾個錢?對於沈處這樣的女子,花錢從來就不是事。這讓我想起范蠡救子的故事。《史記》中“范蠡救子”的故事是這樣的:范蠡有三個兒子,有一次。
他的二兒子在楚國殺了人,被判了死刑。范蠡深思慮之後,決定讓他的小兒子去楚國救人,然而,他的大兒子卻覺得這是在羞辱自己,以死相,希望陶朱公能派他去。
再加上陶朱公婆娘又整天在他⾝邊吹枕頭風,最後范蠡妥協了,給了大兒子一千金子,讓他去拜託楚國的莊生,一切聽從莊生的安排。
到了莊生的門前,看著那雜草叢生的院落,大兒子不噤懷疑起父親的決定,不過,他還是遵從了父親的意願,將金子給了他,並拜託他救回自己的二弟。
莊生満口答應,並讓他立刻離開楚國,不要透露消息。大兒子雖然答應,但心中卻不以為然,帶著自己的另外幾百兩金子,準備去賄賂朝廷其他大官。
他絕對沒想到,莊生雖然窮,但地位卻很⾼,連楚王都認他做老師。不久之後,莊生便藉著楚王召見的機會進言:“我觀天象異常,恐有大難降臨。”楚王臉⾊蒼白,連忙請教解決之法。莊生便藉此機會提出,要做好事來抵擋災禍,最好大赦天下,楚王立刻照辦。
之後大兒子獲知大赦天下,覺得送給莊生的一千金白送了,讓他心疼不已,權衡再三,他決定再次拜訪莊生,把錢要了回來。大兒子走後,莊生憤怒不已。
覺得自己的尊嚴受到了辱侮,於是他再一次進宮拜訪楚王。進諫道:“臣之前提議的事情是為了國家,可是,姓百們卻在瘋傳是有人接受了賄賂,想借此時機釋放陶朱公的兒子,請大王明鑑。”楚王大怒,直接下令立刻在鬧市將范蠡的二兒子斬殺了,最終大兒子只好帶著二兒子的屍體回家。
回家之後,家人都為此悲痛不已,然而范蠡大笑之後卻安眾人:“我早已料到了這樣的局面,不是不讓大兒子去。
而是他雖然疼愛自己的弟弟,卻因為從小與我一起吃苦,對金錢看得比較看重。可小兒子就不一樣,他從小過著好曰子,對金錢沒有具體的概念,花出去也不心疼。
小兒子去了肯定送完錢就回來,就不會發生後來的事了,我不讓大兒子去的原因便是他不捨得錢財,很容易害了二兒子,現在這樣很正常,你們不要傷心了。”我想,沈大美人最直接的辦法就是帶著一箱子鈔票,直接在安公局和受害者家屬簽署和解書。只要簽了和解書,錢就可以拿走,當然,後來結局是一樣。
只不過沈大美人用的是現場轉賬的方式。殊途同歸,只是沒有一下子現金來得那麼刺,那麼動人心而已。
如果說一切都是天意,惡人自有惡報的話,接下來發生的事情確實應驗了這句話,只是有點蹊蹺而已。不到中午十一點,亓衝進了我的辦公室。
“安死了。”亓撫著口,氣吁吁地說。
我一下子愣住了,昨晚的夢一下子出現在我的眼前,難道我真是謀殺安的兇手嗎?我看著亓,有點不敢相信,那個昨天還活得好好的人,那個剛剛拿了我1000萬的人,那個快要出獄的人,那個夢想移民的人。
就這樣死了?
“今天早上有人在秦淮河邊晨練,看到蘆葦蕩裡漂浮出一具男屍,趕緊警報。察警出警後,經dna確認是一個剛剛保外就醫的犯人,急忙通知了家屬。
他們不知道安已經離了婚,直接通知了秋。我立即趕到你這裡,咱們趕緊商量如何應對吧。”
“走吧,趕緊先去秋家裡。”我說道。
兩人下樓直奔秋家裡而去。見到了秋,秋已經整理好了服衣,準備前往警局,畢竟夫一場,怎麼著秋也得送安最後一程。秋神情嚴肅,沒有顯露出過度的悲傷,理論上這個男人和她現在已經沒有任何關係。
甚至她內心裡還有點恨他,因為他外面有了女人,還讓她淨⾝出戶。如果說和這個男人還有一點聯繫的話。
就是肚子裡的孩子了(事實上,肚子裡的孩子和這個男人一點關係都沒有,她應該不欠這個男人一分一毫。)我擁抱了一下秋。
秋由於孕懷的緣故,穿了一⾝厚厚棉褲和寬大的羽絨服,三人沒有多說什麼下樓而去。到了察警局,秋端詳了一下臉⾊蒼白的安,沒有多說什麼,但眼角慢慢流了一絲眼淚。
我摟著秋,低聲說:“人死不能復生,願他一路走好。”亓有點自責地說:“我不應該昨晚請他喝酒,更不應該讓他酒後獨自開車回去。”秋倒是顯示出無比的冷靜,說:“不怪你,亓,都是他咎由自取,等我回去,你再通知他的父⺟吧,我不想在這裡看到白髮人送黑髮人。具體怎麼處理,就由你代表我處理吧。還有。
他父⺟來了,你把我們離婚的事也公佈一下。”我知道⾝懷六甲的秋經不起這樣的騰折,不如眼不見為淨,還是回去休息的好。留下亓,我帶著秋離開了察警局。到了家的時候,秋終於忍不住在我的懷裡哭了起來。
我輕輕地摸撫著秋的肩膀,拍拍她的背,我知道此刻任何安的話語都是多餘的,秋也許只是要把心中的那一縷悲傷發怈出來。
也許這是對這個男人最後的告別,也許是對過去的那段生活最後的告別。我猶豫了半天,決定把我和安的恩恩怨怨全部講出來。
叫了一份外賣,兩人將就著對付了一頓午飯,我給秋削了一個蘋果。秋一邊吃著蘋果,一邊聽我慢慢講完和那個男人的恩怨情仇。也許是即將為人⺟的緣故。
在整個過程中,秋一直比較安靜,因為沒有任何消息比安的死亡更能夠給她帶來額外的刺。也許。
她或多或少已經知道了一些事情原由,比如安的理生缺陷,比如我為什麼鼎力幫忙(按道理,我應該恨不得安被關十年八年才對),比如為什麼亓對她那麼關心,比如安為什麼痛痛快快地離婚(尤其是在她孕懷的時候),比如她從未聽說安在外面有什麼花邊新聞(怎麼一下子多了幾個婚外女子。
而且也就成了離婚的理由。)故事講完了,當然,我也把前的故事順便說了一遍。秋繼續保持沉默。
“秋,我最在意是你肚子裡的孩子,因為這個孩子是我親生的,而我養育了快18年的孩子卻是別人的,所以為了孩子我幾乎是不惜一切代價。再說2000萬里,房子值1400萬。
當然現在房子都已經過戶到你名下,他實際上也只拿到了1000萬,我們算了算,不虧,而且,據繼承法,即使他拿到1000萬,你肚子裡的孩子還有500萬的繼承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