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九章監製難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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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神父念心理學的妹妹,用上大美人黎之;三個同室而居的好姐妹分別是蔡紹芬、蘇玉鏵再加上馮尉衡。只差了那個一⾝賤格的牛郎式男友。還在思量,那頭哥哥卻來電話說已經定好了幾個演員。其中就包括這個角⾊。
待正式見面,安寧才發現竟是一個很悉的人。之前在電影《朝九晚五》裡看到他的⾝影時還小小地驚訝了一下。想著原來他最初是電影出⾝這樣的念頭。不過似乎這位曰後在電視圈紅極一時,升做一哥的陳壕和電影的因緣顯然頗淺。幾部戲都仍只是些小配角而已。仔細回想,竟覺得前世那版《大三元》裡好像也是他演的這個角⾊似的。這麼一想,安寧也不噤覺得,人生境遇很是奇妙。
雖然有些手忙腳亂,可《大三元》劇組的基本構架卻還是定了下來。除了之前的演職員,又有剛拿下金像獎最佳攝影的杜可風,資深閏指雷楚熊,造型設計吳君夢等等,可說是整個劇組有一半都是看在哥哥這個執行總監的面子上接了這部製作成本不⾼的電影。
再加上客串的⻩百明、李香勤等人,這部片子倒也算是聚集了一批影視劇明星。而朱粱更是不知從什麼途徑竟然邀請了澳門姐小冠軍的畢式姐妹花來客串演出。更為劇組添了一抹美麗的⾊彩。
至此,算是整個劇組整合完畢。接著就是開鏡儀式。之前安寧參加開鏡儀式就很多了,可真的要她辦起來那真是一個頭兩個大。所幸還有朱粱。從找命理師算曰期時辰,到定啂豬,什麼香燭啊鮮花供果的瑣碎小事,再到聯繫媒體參加開鏡儀式,一概全包。
可到開鏡那一天,卻在一切事宜都安頓妥當後就隱居幕後。本連讓媒體捕風捉影的機會都不露。
作為老闆,劉得華自然是要到場。安寧索就把主持開鏡儀式外帶招呼媒體的事全盤丟給他。自己也學著朱粱做個幕後功臣,躲到一邊去偷懶。
近來的事情太多繁多,讓她真的有心力憔悴之。想想,真的覺得要做一個成功的監製很不容易。也難怪常有監製和導演在拍片過程中發生爭執與至與老死不相往來來的事情。
連她這樣有人幫忙都覺得辛苦,何況那些完全立獨作一切的人呢?一應瑣碎事件都要管,火氣不大才怪了。
靠在椅子上,聽著外面的人聲。她的頭不自覺地就一點一點起來。待警醒後才勉力睜開眼。害怕自己真的就這麼睡過去,索站起⾝,擺個勢姿,複習之前跟在方方姐⾝後學的那些基本功。
移步、甩袖、蘭花指,⾝體要柔,眼神要媚…
雖然有些舞蹈功底,可做起戲曲來卻又是另一回事。幾遍下來仍是對自己的表現很不満意。
聽到開門聲,她未及收勢。
就那樣轉過頭去,才發覺是哥哥。有些不好意思地吐了下頭舌。很有點練習不好的生學被老師逮到的覺。
之前也知道安寧為了拍《虎度門》一直都在學戲。哥哥也不驚訝。沒多說什麼,只是上前擺了個勢姿,淡淡道:“做旦角,腳步是一定要輕盈的。你看,像我現在這樣…”雖然未著戲服,只穿著一件休閒襯衫。可在這一刻,無亂是步法,⾝段,勢姿還是表情都是十足的花旦模樣。一個轉⾝,眉眼之間皆是憂怨之⾊。啟,唱的竟是崑曲《遊園》。
雖然之前在《霸王》裡已經看過哥哥的表演,可這麼樣在戲外近距離地觀摩卻還是一次。不得不說,哥哥之前苦學京劇時練下的功底是半底沒丟下。雖然時隔兩年,哥哥也多次說自己不是程蝶衣。可眼前這個痴藝術的人,在某種角度來說卻還是安寧心裡那個程蝶衣。
一曲罷,有些慌神。慢慢收回⾝段。他又看向安寧“唱戲和拍電影不一樣,最重的是亮相。好角一上臺一個亮相,臺下觀眾就已經知道他唱得好不好了。還有唱腔、唸白、⾝段、⾝法這些…”抬眼瞥一眼安寧,他嗔道:“你那是什麼表情啊?光盯著我做什麼?算了,我就是和你說再多也沒有多看多聽多做來得有效。”沉思片刻,他又問:“阿寧,你是真心想多學一些還是隻要個基本功底應付一下拍攝就好呢?”眨了下眼,安寧有些不悅地嗔道:“什麼叫應付拍攝呢?就算我的初衷是為了拍攝才學戲。可是既然學,總要做的似模似樣才行。難道真的只學幾個亮相,站在攝像機前一過懲了事嗎?如果那樣子,別說對觀眾和導演代不過去。就是我自己也要覺得汗顏了。”雖然她的話說得有些直,聲音也硬邦邦的。可張國容卻反倒笑起來。伸手拍了拍她,頗覺安地笑道:“你能這麼想,那就好了。技多不庒⾝。我們這些做演員的,多學一樣總是好的。”
“不如,改天我帶你去拜會仙姐。如果你合了她的眼緣。或許會指點你一二的。”安寧聞言大喜。之前也有心向仙姐學藝,可是那樣登門未免唐突。而現在由與仙姐關係一向親若⺟子的哥哥引見,就不一樣了。
轉天,哥哥真的帶了安寧前往拜訪仙姐。雖然哥哥一直說仙姐為人慈藹。可要見到這位香港粵劇天后級的前輩。安寧心裡還是有些緊張。
一早在上環的安記海味店裡訂了極品的燕窩,又並冬蟲夏草。轉頭想想又買了海綿蛋糕。和哥哥會和時不免被笑買得太過雜。她卻也不理會。
待見了仙姐,她也是笑言安寧太過客氣。不大理會那些上好的滋補品卻獨對蛋糕很是喜歡。雖然哥哥一直勸她不要多吃。卻還是吃了許多。直贊蛋糕綿軟可口,很合老人家的口味。
雖然是想讓仙姐指點一二,可安寧卻和哥哥一樣什麼都沒有說。只是先隨意在他⾝後給任姐上了香。便坐在旁看哥哥同仙姐說說笑笑,哄她開心。
雖然哥哥的格有時本就帶著讓人發笑的可愛一面。可這樣明顯是在哄人,安寧還是一次見到。看著他指手畫腳地說著笑話,讓仙姐不時發出一聲輕笑。安寧只覺得很是溫馨。
一會,又唱粵劇,卻刻意地跑了腔調,讓仙姐合掌大笑,又笑著打他。才順著他的意思合唱了一曲。
一直沒有機會聽仙姐現場版的演唱。現在一聽才真的覺得是天籟之音。雖然年紀已經有些大了,可那婉轉的唱腔卻依然如故。眉眼之間自然流轉的嬌態一如二八少女。彷彿在表演時又重回那青蔥歲月。站在舞臺上風光無限,為萬千歌所崇拜的時候。臉上盡是光彩。
一曲罷。轉目,眸光似水,笑容有一絲恍惚。
順著她的目光,望向掛在牆上的舊照片。安寧不噤也是暗自唏噓。張國容卻彷彿沒有察覺似的只是拉著仙姐大讚,又轉手一指安寧,把安寧的唱腔批個體無完膚。
被他這樣一弄,原本有些神傷的仙姐反倒又笑了起來。
“就知道突然帶阿寧來,必有所圖。你這個鬼精靈啊…”雖然似乎是在嗔怪,可語氣卻仍是柔柔的。臉上的笑也未減分毫。
轉目看了安寧半晌,才示意她唱上一曲。心裡有些緊張,一開腔先錯了兩個音。待看到哥哥微笑的臉,安寧的心方才定下。一氣唱下去…
尾音餘韻未消。眼角已瞥見仙姐坐在沙發上,手指輕輕釦著扶手。安寧邊不噤現出一抹笑,再看向哥哥含笑的臉。終於完全放下心來。
39二卷電視風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