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零八章女老師的性玩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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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上了保姆車,懷疑那個大紙箱很可能蔵著通緝犯,於是不由分說的就動手撕開了封口膠,接著後退兩步用槍指著大紙箱喊道:“出來!”這下把車上的孩子們都嚇得差點哭了起來。車上的女老師急喊道:“夠了!你們兩個到底在幹什麼,如果箱子裡有人能貼上封口膠麼?人還不得憋死呀?就這點邏輯都沒有還當什麼察警…”
“你——!懶得跟你廢話!”胖警瞪了一眼女老師,不過覺得這女人說得也很有道理,把人封死在裡面那真的是會死人的。於是把槍收起來,上前伸手進去一探,抓出來一大堆東西一看,不噤睜大了眼睛,都他媽的是一些女人用過的舊文和舊褲衩。
“媽的今天真倒黴,碰上這堆不吉利的破玩意!”胖警趕緊把東西扔回去,而且還用腳踢了一下,不想這一踢,就把紙箱給踢破了,幾個玩具掉了出來。女老師大驚失⾊,趕緊跑過去要撿,不想,坐得最近的一個七八歲的小女孩伸手就撿起一個假**好奇的問道:“老師,這是什麼呀?好奇怪哦…”那兩個條子見狀不噤發出了一聲驚呼,搞得女老師惱羞成怒,溫順的小羊羔發起神經來也是不可小視的。
“王八蛋,跟你們說了裡邊是我的個人隱私你們還查啊查的我跟你們拼了!”女老師朝著條子猛撲上去就咬,而且還邊咬邊喊非禮!嚇得車上的小孩子哭聲一片。眼見要過關的人群聽到哭聲後圍了過來,條子慌了,碰到這種事情有時候是很難解釋得清楚的,因此趕緊推開女老師,狼狽不堪的逃下了車,伸手朝著司機喊道:“行了行了走吧走吧!”
…
保姆車很快過到了深圳境內,孩子就是孩子,剛才還哭得亂烘烘的,可一轉眼就都停了,都拿著假陰莖在好奇的觀賞,而且還邊看邊問道:“老師老師,這些到底是什麼呀?可以吃麼?”女老師一看這可不得了,趕緊走過去很認真的道:“這些東西呀,小孩子是不可以亂玩的知道麼?等你們長大了就明白了,來把玩具還給老師,要乖哦。”
“哦,知道了老師,那等我長大了也可以玩麼?”一個女娃娃很天真的問道,引得開車的司機忍不住回頭看了看,露出了一絲無奈的笑容。
“你還笑!”女老師幾步走到車頭的位置坐下來,帶著責怪的語氣道:“要分散察警的注意力有很多種方法好不好,為什麼要選這樣的,搞得剛才我多難為情!”老古道:“對不起,只有這樣他們才不會注意到我這個司機,剛才真是多謝了,想不到羅叔居然有一個這麼會演戲的女兒,對了,我去你爸爸的茶樓喝茶也不是一次兩次了怎麼之前都沒見過你。”女老師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而是從口袋裡掏了張信用卡和一張紙條出來道:“要你管?你先管好你自己吧。那,這是我爸爸託我給你的,他怕你的卡被行銀凍結所以給你弄了張卡,還有這紙條上邊是我們深圳老家的地址,我還有幾個叔公在那裡住的,你暫時去那裡避風頭吧,他們都是老實人,我爸已經跟他們打過招呼了。”老古接過東西后道:“你爸爸想得真周到,真是太謝了。”
…
其實羅叔的女兒自己會開車,所以老古下車之後一點都不擔心她的問題,跟她道別後,從口袋裡掏出了那張紙條看了一眼便成了一團扔到了路旁的垃圾桶裡。他知道羅叔叔是為他好,但不到萬不得已,老古都不想再去⿇煩別人了,省得萬一出事會連累到羅叔。現在唯一的出路就是出國,相信如果去舊金山人唐街老陳那裡暫躲,應該還是很受歡的。不過還得找門道弄本假護照才可以出去,這也不是一天半天能搞定的事,還好深圳這邊不像香港一樣到處都貼満了他的通緝令,找個隱秘的店酒住上一兩天估計還不是很危險。
夜幕降臨,一向好靜不好動的啊仁在金手指賭場裡來回的巡邏,與其說是巡邏不如說是坐立不安。老大今天打了半截電話之後就突然就失去了聯繫,直到現在都沒有再打回來,著實是讓擔憂。
“樂哥,童老闆剛剛打電話過來,說請你到國凱店酒見面。”綠頭從一邊走過來道。
“他有沒有說什麼事?”
“沒有,不過他讓你馬上過去一趟。”啊仁不知道是不是跟老大有關,所以很快就國凱店酒,在三樓的包廂內見到了童川,發現一起吃飯的還有一位大人物,這個人在澳門手握兵權,以前綠頭上了個未満14歲的小妞搞出了⿇煩就是這個大人物給解的圍。
在相互的打了招呼之後,三人開始對飲,童川的王牌殺手香腸嘴看了啊仁一眼之後退出了包廂,帶著幾個兄弟在門外候著。那幾個風衣幫的小弟見閒著無事便扯淡道:“香腸哥,你說他游龍幫有什麼好臭庇的,聽說現在他們的老大成了烏⻳王八連頭都不敢伸了,真是搞不清楚童老闆是怎麼想的,要說打理生意香腸哥你絕對是為了公司出了最大力的,而老闆卻偏偏看重一個外人…”香腸嘴看了一下發牢騷的那人道:“你他媽的羅嗦什麼?這次我就當沒聽到,再有下次老子廢了你!聽到沒有?”
“是…我知道了…”風衣幫的小弟其實是想趁機拍一下香腸嘴的馬庇,讓香腸嘴以後對他多關照關照,沒想到拍到馬腿上。
其實風衣幫小弟所說的話就像是一枚長針,不加修飾的就刺痛了香腸嘴的心臟,表面上對這些話是不以為然,可心裡早就耿耿於懷了。游龍幫的幾個老大跟他本來是屬於同輩,加之啊仁是外人,兩人又沒在拳腳上比過⾼低,憑什麼啊仁就能得到老闆的如此器重?如果那個啊仁真的被老闆收於旗下,那麼他在風衣幫二老的位置就岌岌可危了。
童川叫啊仁過來喝酒吃飯,也沒說什麼事,啊仁很想打斷童川的話題起⾝告辭,可如果這麼不給澳門警署老大面子的話以後兄弟們有什麼⿇煩也不好再讓人幫忙了,因此只好定下心來跟他們一邊喝酒一邊吹牛,吹錢吹車吹女人。還好沒過多久,那個澳門的白道掌門人接到了一通電話就匆忙離開了。
啊仁拿出機手放在臺面,這樣如果老大一有電話過來就可以第一時間接聽。童川見警署的人已走,便收起笑臉認真的道:“啊仁,你大哥的事我們已經派了好多人過香港幫你找,可一直都沒找到他的人影,我也是盡了力了。事到如今,依我之見,你們禍既然都已經闖了,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重要的是看未來。現在你們游龍幫的牌匾怕是保不住了,剛才你沒來之前警署的老大也跟我說起這個事,他說你們這次搞出的事情影響很大,上邊決定了要取締游龍幫。唉,啊仁啊,我這次叫你出來是想跟你說,只要我童某人還有一口氣在我就不會袖手旁觀。不就是塊招牌嘛,如果你願意,把你的兄弟全拉過我這邊來,我風衣幫隨時開著大門歡你們,只要你們成了我風衣幫的人我保證在澳門沒人能把你們怎麼樣,就算是香港方面的人過來我也敢說這句話。”童川見啊仁低頭不語,又道:“啊仁你不要誤會我是想呑並還是怎麼樣,我只是表明我的態度,希望能幫上你什麼忙,畢竟帶著這麼多人一起混口飯吃也不容易,再說兄弟們都已經在道上混慣了,突然幫派沒了的話,你讓他們如何安生…”啊仁聽了便的道:“童老闆分析得很對,你的心意我心領了,不過你也知道,現在我大哥下落不明,大蟲又被關在牢獄裡面,我實在沒辦法想其他事情,我看這件事還是等以後再說。”
“那好,那我們今晚就只管吃喝,不談其他事。”童川朝著門口道:“去,讓服務員把最好的紅酒給拿上來,香腸,現在只剩下自己人了你也進來一塊吃飯吧。”香腸嘴剛進來,服務員也就到了。
“童先生,這有兩瓶上等的紅酒,一瓶是六八年的,一瓶是六九年的,都是法國著名的騎士團酒窖的老酒,您看是先開那一瓶呢?”
“六八年的吧。”
“好的。”服務員用專用開瓶器將木塞從長長的酒瓶脖子中“波”的一聲拔起,然後把紅酒倒進了三個⾼腳杯。這時香腸嘴不經意的朝著服務員看了一眼,服務員忽然表現得有些緊張,在把酒分遞給三人的時候,不小心就把啊仁的那杯脫手掉到了啊仁的前。
“對不起對不起!先生真的很對不起…”女服務員驚得連聲道歉。
“媽的,你怎麼做事的!找死啊,馬上把你們經理叫來!”香腸嘴立馬大發雷霆,嚇得女服務員臉⾊大變。
“算了算了,她也不是故意的,我去下洗手間。”啊仁起⾝就走出了包廂,要到洗手間用水輕洗一下服衣。香腸嘴看了看臺面上的機手然後又看了看童川,童川會意的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