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一場表演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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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倒好,一走了之。諾丁漢森林怎麼辦?成績下滑了他看到就⾼興了?”
“我知道他有苦衷,可我不認為這樣的苦衷足夠支持著讓他作出辭職的決定。和其他俱樂部比起來。他的權力已經夠大的了。”
“如果一定要走,他可以選擇再等一個賽季走好了。為什麼要在我們剛剛拿到三冠王地時候離開?我簡直無法形容自己當時地心情。就好像剛剛被一個人逗得哈哈大笑,然後同一個人又馬上給了我兩記耳光…”直到現在,諾丁漢森林俱樂部官方網站有關和託尼。唐恩和俱樂部合約到期不再續約地新聞下面。還有球們陸陸續續留言表達著自己地看法。對唐恩來說,大多數都是讓他不愉快的留言。
這或許是諾丁漢森林俱樂部希望看到的一幕。他們提前召開新聞發佈會,主動宣佈自己和唐恩續約失敗,也有反客為主,變被動為主動的想法。這樣一來大家顯然會認為主要責任在一直遮遮掩掩的唐恩那邊。而諾丁漢森林則像是一個無辜的少女。被欺負了只能通過這種方式來哭訴自己的遭遇。
反正唐恩的形象一直就不好,如果他沒有和那些人站在一邊地話。幾乎不會有多少人喜歡他的。之前大家擁護他是因為大家在同一條戰壕。如今既然不在同一條戰壕裡了,那麼難免橫豎看不對眼。
走功勳教練這樣的罪名,埃文和艾倫都不想背。既然如此,乾脆就讓那個形象不好的男人來揹負咯---是他自己要走的,我們給了他如今全英格蘭最好的合同,他卻並不領情。一心要走。
這樣地決定讓普通人難以理解,可誰讓託尼。唐恩不是普通人呢?他的想法和普通人一定會有區別,拿一般的標準去恆量這個怪人的言行舉止,就會得出他是一個瘋子的結論。這也就是為什麼唐恩會被稱為“狂人”
“格教練”的原因。他註定不被大多數人理解。
諾丁漢森林在這個夏安天排了五場熱⾝賽,和英格蘭這場被夾在中間,是新球場正式啟用之後的第一場比賽。本來這場純粹是遊戲質的比賽並不為人所重視,英格蘭不可能為了這場比賽集訓好幾天,都是臨時拼湊起來的隊伍,連世界盃上的那套陣容都湊不齊,這樣地比賽對於備戰新賽季來說毫無價值。
可突然之間。因為諾丁漢森林換了主教練,因為託尼。唐恩成了英格蘭的新主教練。這場比賽變得備受矚目。
鎊大媒體齊聚諾丁漢森林西南的克利夫頓,參與報道這場比賽。埃文一定會笑得很開心。因為託尼。唐恩地緣故,諾丁漢森林的新球場又得到了一次免費的宣傳,而且效果比他刻意安排的那些宣傳活動還要好。
馬丁。奧尼爾,諾丁漢森林的新任主教練,對於這場比賽卻有他自己的想法。之前兩場熱⾝賽,球隊地表現並不好。一負一平,還沒贏過。當地媒體上已經有了質疑的聲音。他迫切希望通過這場比賽獲得勝利,來減輕庒力。英格蘭不會全力出戰,這樣的比賽可以提升球隊的信心。
還有一個原因讓奧尼爾覺得自己必須贏下這場比賽…英格蘭的主教練是託尼。唐恩。這是新舊兩個諾丁漢森林主帥的第一次正面鋒,或許也是最後一次,奧尼爾必須用這場比賽的勝利讓那些對前任念念不忘的人忘記託尼。唐恩的名字。
他接手森林隊快一個月了,越來越發現託尼。唐恩給這支球隊地影響有多大。擊敗唐恩地球隊是一個很好的辦法,告訴那些媒體,告訴那些球員…如今地我才是你們的老闆。
“只是一場隨便踢的比賽。老闆卻準備的這麼認真…”奧尼爾在上面講戰術。下面聽講的人卻有些心不在焉。
“認真總是好事。”
“認真過頭就緊張了。”球員們在竊竊私語。
“要是頭兒在,估計一多半都上青年隊的。然後告訴他們隨便踢。”馬上有人把手指放到了嘴邊,示意說這話的人閉嘴。
“頭兒”是大家都不想提起的詞。他們管馬丁。奧尼爾叫“老闆”而不是“頭兒。”在諾丁漢森林,只有特殊的主教練才能被叫“頭兒”託尼。唐恩就是這樣一個特殊的主教練。不過在如今的諾丁漢森林,託尼。唐恩是被噤止提起的名字。沒有人強行規定他們必須這麼做,只是一種更衣室的**罷了。
奧尼爾聽到下面有私語聲,他抬起頭看向球員。
聲音馬上消失了。
奧尼爾沒有去追究聲音的源頭。他繼續講解戰術。
球員們安靜了一會兒,又繼續湊到一起咬耳朵。
“嘿,你說…頭兒回來地話,球們會怎麼對待他?我可是聽說有很多人很怨恨他的…”
“你不怨嗎?”
“我?咳…剛開始有點,現在嘛,現在想開了…球員都可以轉會,為什麼教練不能呢?”
“你說得可真勉強。”
“閉嘴。”
“我覺得吧…其實我不知道頭兒怎麼想,反正我再看到他心情複雜的。到現在我還不適應老闆的那一套呢。更衣室裡沒有人大聲對我們說點什麼,就不自在…”
“我不管你們怎麼看。我想頭兒的。能夠再見到他我很⾼興。也許我還會給他一個擁抱。”說這話的是佩佩。
“咳,你們說頭兒還有機會回來執教嗎?”貝爾突然問了個這問題。聲音一下子都消失了。
有人裝作沒聽見,有人則用很值得玩味的眼神看著貝爾。貝爾聳聳肩:“好吧,就當我沒問。”當隊友們都在竊竊私語的時候,只有伍德沒有參與進來,他始終看著奧尼爾。好像在認真地聽他講戰術。
可實際上他的心裡正翻江倒海呢。他很想努力不去聽那些討論,但聲音就是這樣鑽進了他地耳朵,然後喚起心裡對那個人的回憶。
他送自己回家,在車上勸他去上學,簡直幼稚地比自己還像孩子。他和自己的媽媽第一次見面,竟然就起了自己內心的危機,好像未來有一天自己會失去媽媽一樣。在自己不抱任何希望的時候他卻給自己打開了一扇窗,留下一張紙條讓自己來找他。在自己經歷了第一次失敗的時候,打算放棄了,又是他抓著自己地衣領告訴他不要放棄。不要認輸,否則這一輩子都只能做一個小混混了…
如果有人要給喬治。伍德寫傳記,恐怕有三分之二篇幅的內容都少不了那個人的名字。那個人只是他的教練。在他心中的地位卻勝似父親。伍德沒有享受過一天的父愛,可從託尼。唐恩⾝上,他隱約體會到了。
他不是很清楚那個人為什麼要離開,因為那個人從不讓別人接觸他的內心世界。伍德卻要留在森林隊,他要證明給那個人的離開是錯,又或者他是在守護著什麼東西。
就這麼胡思亂想下。主教練剛才講了什麼,他本沒聽進去。反正他的任務一定還是那樣…攔截對方的進攻,豎起中場屏障,保護⾝邊地隊友,必要時可以自己參與進攻。
奧尼爾對他的使用和唐恩沒什麼區別。倒不能說奧尼爾沒有水平,只是唐恩已經把伍德的作用幾乎發揮到了極致。要再改變地話,只能是讓伍德徹底放棄防守,專注於進攻了。可沒有一個教練會同意這麼做的,因為伍德的防守天賦放著不用就是最大的浪費。而浪費是可聇的。
奧尼爾看著認真聽他講話的伍德。心裡稍微寬了一些。最起碼隊長表現很好,只要隊長還是站在自己這邊地。更衣室就不會太亂。
其實最開始他最擔心的人就是喬治。伍德,外界都知道伍德和唐恩的關係,有媒體把他們倆形容為“父子。”他擔心唐恩走了,伍德也會跟著轉會離開。那樣的話球隊的前途可就一片黯淡了。
幸好伍德並沒有離開,並且和俱樂部簽訂了新的合同。
只要伍德在,其他人走或者留,奧尼爾都不在意了。
說完戰術,奧尼爾打算說點別的。
“這場比賽,我希望看到一場勝利。”他說完,下面一片安靜。球員們終於把目光瞄準了他。
這些眼神中什麼樣的意思都有。奧尼爾和他們對視“我知道這是一場無關緊要的表演賽。不過我希望你們明白一點…不管是什麼樣地比賽,都要以獲勝為前提去準備。你們是一支冠軍球隊,是追求勝利地球隊。就是這樣。”大家又把目光收了回去。
他們在心裡嘀咕:怎麼和頭兒說的那些這麼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