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關於交換球衣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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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的比賽解說員深刻體會到威爾謝爾距離法佈雷加斯還是有些差距的…他再也不提讓威爾謝爾來取代法佈雷加斯這樣的話了。
在伍德的貼⾝防守下,法佈雷加斯還能盡力把足球傳給隊友,雖然成功率不如上半場,但終究是傳出去了。威爾謝爾在他國家隊隊友的嚴密盯防下,連拿球都很困難。在伍德的強橫衝撞下,他腳下的球總是輕易就丟掉了。
犯規、小動作∏徊在不合理邊緣的合理衝撞…
伍德把對付法佈雷加斯的那一套用在了威爾謝爾⾝上。
沒過多久,威爾謝爾認輸了,他不敢讓球在自己腳下多停留一會兒,接到球之後就又傳給了法佈雷加斯。在沒有溫格的指示下。他自己把核心的位置還給了隊長。
看到威爾謝爾認輸。伍德又跑回去盯防法佈雷加斯。
騰折了這麼半天,阿森納地進攻毫無起⾊,雷聲大雨點小。他們沒有取得任何一個進球。比分還是1:0,主隊森林隊領先。
諾丁漢森林出去搶了一陣子,眼看下半場時間過半,於是乾脆回收。
這個改變有些出乎溫格地意料,他仔細研究過託尼。唐恩的,知道一球領先的時候他絕對不會甘願保守,而是選擇繼續追擊,再入一球才放心。怎麼現在明明1:0就退守了?而且從場面上來看森林隊未必就處於劣勢了。難道他們就真的這麼白白放棄擴大優勢的機會?
其實唐恩也有他的苦衷。他知道溫格是要用這種快節奏的打法拖垮自己的球隊,因為他以前也這麼對別人用過。所以既然現在領先了。就採用保守一些的戰術,保存一些體力。
與此同時。他開始換人。科恩換下了費爾南德茲,莫克換下了本特利。
解說員在評論席上看到這一幕時一個詞脫口而出:“防守反擊!”太悉了,以至於閉著眼睛都能知道接下來的比賽會發展成什麼樣。
諾丁漢森林退守半場,偶爾騒擾一下阿森納地防線。阿森納圍攻森林隊的噤區,但是卻缺乏更好地得分機會…比賽時間就這麼悄悄流逝了。
事實上也差不太多。
諾丁漢森林的收縮防守。讓阿森納有些難受。當森林隊地球員們都擠在噤區例外附近的時候,他們出⾊的傳切配合就有些沒用武之地了。
溫格意識到這麼繼續圍攻下去最後倒黴的只會是自己…諾丁漢森林只要一次反擊,就可能再入一球。
想到這一點,他臨時調整了球隊的戰術,不再圍攻森林隊,而是在後面慢慢倒腳,層層推進。並不急著打到森林隊地門前去。迫使森林隊拉出來。
森林隊就有保留的攻出去。但並不怎麼熱心進攻。防守依然是頭號任務。
比賽的時間在雙方教練鬥智的過程中走的很快,一轉眼就已經到了八十分鐘。
現在溫格面臨著一個選擇:是讓這場比賽就以這個結果收尾呢。還是在最後十分鐘發力爭取進一球。
就算阿森納以0:1輸掉第一回合的比賽也是可以接受的,畢竟只有一個球地差距,回到主場還是很好扳地。
如果全力一搏爭取一個球的話,拿到一個客場進球,比分還是1:1,球隊就已經算是半個⾝子邁入半決賽了。
兩個結果似乎都不錯…
溫格陷入了沉思。
第一個選擇地好處是這場比賽險保了,看起來諾丁漢森林缺乏再進球的力氣。阿森納如果想要只以一球小敗的話不成問題。壞處則是把晉級與否的決定權放在誰也不知道的未來,並不險保。
第二個選擇的好處則是爭取在第一回合就將主動權掌握在自己手裡。壞處則是很可能進球不成反被進。溫格雖然研究了很多年的唐恩,但是有一點他依然研究不透,那就是託尼。唐恩的反覆無常。這個人的格是完全沒有什麼規律可言,做事也是如此。他拿不準之前森林隊表現出來的疲態會不會是故意裝出來的,就為了誘使自己上當,庒出去…然後被對方偷襲成功。
就在他拿不定主意的時候,唐恩做出了一次換人。
溫格扭頭看去,站在場邊正接受第四員官檢查鞋釘的人是那個⾝⾼超過兩米的阿隆。米特切爾。
而他要換下的人則是…
第四員官舉起了電子告示牌:15號努瑞。沙欣下,9號阿隆。米特切爾上。
溫格在心裡罵了一句“狡猾。”如果他提前調整策略,讓球隊進攻的話,唐恩這手顯然就是為他準備的。撤掉一個前,增加一個⾼大中鋒,森林隊的攻擊力反而會得到增強。在比賽最後時刻用邊路傳中或者長傳衝吊這種簡單耝糙的戰術反而能夠收到奇效。
看起來是唐恩自己忍耐不住了,他想要在最後時刻擴大比分…
這個換人促使溫格做出了穩守的決定,阿森納寧肯在客場一球小敗,也不願意把一球小昂在最後時刻變成兩球完敗。
最後十分鐘,場上形勢反了過來。森林隊積極進攻,而阿森納則後撤防守。果然如溫格所料,唐恩的球隊在最後十分鐘裡一律⾼舉⾼打,足球不停吊向阿森納門前,讓阿穆尼亞和阿森納的後衛們忙的不可開。還有一次米特切爾摔倒在噤區裡引起了爭議,諾丁漢森林球員們堅持認為阿森納球員在防守的時候犯規拉倒了米特切爾,則阿森納的球員們則認為這是無稽之談,米特切爾那麼⾼的人怎麼可能輕輕一碰就倒呢?一定是假摔!
雙方爭執不休,阿森納球員有意拖延時間。主裁判做出了最終判罰,這既不犯規也不假摔,看臺上頓時響起了刺耳的噓聲。
一直到最後一秒鐘,諾丁漢森林的狂轟濫炸也沒有取得什麼成效。解說員把這歸咎於他們爆發的太晚了,直到最後十分鐘才想起來要反撲,為時已晚。但是從唐恩的臉上,你幾乎看不到有什麼不満的表情。似乎他也很接受這1:0的結果一樣。
和溫格握手的時候,兩個人面帶微笑,友好地好像剛剛結束的不是一場壁軍杯四分之一決賽,而是季前熱⾝賽。
“主場見,託尼。”溫格向唐恩發出了“熱情的邀請。”唐恩只是微笑,什麼都沒說。
比賽結束之後,威爾謝爾猶豫了一會兒,他決定去找喬治。伍德換球衣。雖然自己在比賽中被他盯的毫無作為,但作為同為英格蘭效力的球員,他還是很佩服伍德的。讓他猶豫的原因是他知道伍德的脾氣素來古怪,尤其是不喜歡換球衣。
但是就在她終於下定決心去找伍德換球衣的時候才卻驚訝的發現法佈雷加斯已經捷足先登了。
阿森納的隊長站在諾丁漢森林的隊長面前,做出要換球衣的手勢之後。伍德二話沒說就抬手脫掉了⾝上的球衣遞給對方。
這麼幹脆,叫威爾謝爾看得目瞪口呆。
等法佈雷加斯換球衣回來之後,他湊上去驚訝地問:“不是說他…”他指著走掉的喬治。伍德“不喜歡和對手換球衣嗎?”聽到這話,法佈雷加斯也面露驚詫之⾊:“你聽誰說的?”
“呃…他們都這麼說。”威爾謝爾也說不上來這傳言只從哪兒傳出來的,但是他確實有這個印象。
看到他的樣子,法佈雷加斯笑了起來:“他只是在森林隊輸了球之後拒絕和對手換球衣。”威爾謝爾稍微鬆了口氣。
法佈雷加斯看透了他的想法,於是拍拍他的頭:“別得意,傑克。本賽季你都沒機會了。”
“啊?”威爾謝爾還不明白。
“剩下兩場比賽,我們都會贏的。”法佈雷加斯自信満満地說完這句話,披上伍德的球衣走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