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六章未雨綢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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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需要你的勢力！”正當九爺認為張楚凌鐵定己混黑道時，張楚凌嘴裡蹦出的一句話卻讓他摸不著頭腦。

要是張楚凌此時是一張笑臉的話，九爺肯定會因為張楚凌在跟自己開玩笑，可是張楚凌此時的臉⾊比任何時候都嚴肅，也就是說，張楚凌現在說的話和他之前說的話可能都是真的，正因為這樣，九爺才有點莫名其妙，張楚凌的話有點前言不搭後語，自相矛盾。

“阿凌，你能不能把話說得清楚一點，我人老了，腦子也不利索，本就不明白你話中的意思啊。”見張楚凌緊緊地瞪著自己看，九爺知道自己現在不能不說話了，可是他卻本沒聽到張楚凌話中的意思，不由有點訕訕然。

“很簡單，你混你的黑道，我做我的‮察警‬。但是，在需要的時候，你的勢力必須全力幫助我，作為換條件，無論你想走黑道還是白道，我都可以給你足夠的幫助。”在心中思考了半天后，張楚凌心中已然有了決斷，那就是依然做自己的‮察警‬，卻可以扶持一個對自己絕對忠誠的黑道勢力，這樣一來既可以満足父親的願望，又可以在必要的時候處理一些自己無法處理的問題。

在張楚凌看來，九爺雖然壞，但是他還沒有壞到骨子裡面，而且他本⾝就有洗白的心思，這從他認真經營快樂時光和私家賭坊就可以看得出來，同時九爺非常地有腦子，而不是靠那種蠻力打山河的人。這一點也非常符合張楚凌的胃口。

這一次九爺算是聽懂張楚凌地話了，只是他卻沉默了起來。按理來說，自己現在的勢力幾乎是張楚凌一手幫他奪回的，他就是全盤讓給張楚凌都沒有任何的問題。可是他從張楚凌地話中卻聽出了另一層意思，那就是張楚凌庒不打算揷手黑道，他只是想利用黑道的力量在必要時幫他做一些事情而已，這就讓九爺開始患得患失了。

九爺的想法其實也很正常。張楚凌想要一把刀，自己送給張楚凌一把刀就是了，可是問題是張楚凌現在要的不是這把刀，而是希望自己拿著這把刀去給他做事，這裡面的意思就完全變了。

九爺畢竟是久居上位之人。讓他屈居人下，成為張楚凌的打手，他還拉不下那個臉。

見九爺沉默，張楚凌也沒有九爺，張楚凌知道自己的做法有點強人所難。不過他也沒有把自己的全部希望放在九爺地⾝上，其實以九爺的這點力量。又怎麼可能有能力跟豹貓的人去對抗呢，以九爺現在的殘兵遊勇，估計給豹貓的人下菜都不夠看地，張楚凌看中的是九爺手中靈動地情報網。換句話說，張楚凌需要無數隻眼睛來把所有可能的風吹草動看在眼中。

假如九爺不答應他。張楚凌會找另外一家黑道勢力幫忙。只是代價稍微⾼點而已，合作關係可能沒有跟九爺這麼融洽而已。但是效果卻不會差得很遠。

見到張楚凌自信篤定的表情，九爺心裡疑惑不已，他不知道張楚凌心裡到底怎麼想的，怎麼會對自己提出這麼苛刻地條件，而且還満臉的平靜，難道自己有非答應他不可地必要麼？

要是換了別人對九爺說這麼一番話，九爺只會認為對方在信口雌⻩，白曰做夢，說不定他早就翻臉了，可是，跟他說這番話地是張楚凌，張楚凌表現出來的超強實力讓他不得不考慮自己拒絕或答應張楚凌會面臨著什麼樣地後果。

“阿凌，我需要知道你到底能夠給我多大的幫助。”沉默了半天后，九爺終於忍不住開口了，他也想明白了，對於張楚凌這樣的人中龍鳳，他是不可能屈居自己之下的，既然張楚凌無意於黑道，就意味著他不會對自己的行為指手畫腳，那麼，張楚凌對自己的幫助越大，自己能夠掌握的力量就越強，而自己需要做的，只是在張楚凌需要用到自己的時候，幫他一個忙而已。

聽到九爺的話，張楚凌點了點頭，九爺既然開始跟自己討價還價，就說明他已然放下了⾝份，準備跟自己合作了。

“我對你的幫助，絕對會超乎你的想象，關鍵是看你的胃口有多大。”張楚凌笑了笑說道，憑自己手中掌握的數十種領先現在數百年的科技技術，要是九爺想洗白的話，完全可以在幾年內建立起一個商業帝國，即使九爺想繼續混黑道，以自己的手段制服幾個黑道頭目又有什麼費勁的呢，而且只要意，對義安堂的混混仔細指點一番，他們的格鬥能力上漲的。

聽到張楚凌的話，九爺的眼睛跳了跳，看著張楚凌絲毫不似開玩笑的神情，他猶疑著問道“隆新社、刀仔會和竹林幫好像已經知道了義安堂的一些事情，它們現在正蠢蠢動準備對義安堂下手，所以義安堂現在也是朝不保夕啊。”九爺知道，張楚凌之所以一大早地就找上自己，肯定是現在有求於自己，所以他把義安堂現在的境況說了出來，在跟張楚凌道明自己實力的同時，也是在試探張楚凌的能力。

“你覺得隆新社、刀仔會和竹林幫它們會那麼團結一心地對付義安堂麼？假如我給它們製作一點糾紛，你說它們會什麼反應呢？假如它們不小心死一兩個負責人的話，它們會不會因為群龍無首而作鳥獸散呢？”張楚凌每問一句話，九爺就忍不住打一個寒蟬，他突然想起了孫安鬥等二十幾個人都是被張楚凌以一種詭異的手法給制服的，義安堂這麼強大的火力他都能夠來去自由，隆新社、刀仔會和竹林幫那些小幫派又怎麼可能經得起張楚凌的‮騰折‬呢。

看到義安堂面臨的生死難題在張楚凌的面前本就不是問題，九爺不得不嘆自己老了“阿凌，其實我發現你比我更適合混黑道，在你面前，我發現自己都可以被香港‮府政‬頒發良好市民獎了。”

“可事實上我是‮察警‬，你是大佬。”張楚凌聽到九爺的話，忍不住笑了起來，他知道在九爺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其實已經等於答應了自己一開始提出的要求。

“我這個大佬已經過氣啦，孫寶才以前碰的那些‮品毒‬、偷渡和賣的事情我是不會再去碰的…”九爺嘆氣道。

“你的那些事情不用跟我說，我也不會去過問，今天晚上之前，你就會看到隆新社、刀仔會和竹林幫三個幫派混戰的景象，義安堂的安危你就不用擔心了。”張楚凌打斷了九爺的話，沒讓他繼續說下去。

聽到張楚凌的保證，九爺眼睛一亮，他也是一個聰明人，知道張楚凌不可能無緣無故幫自己，畢竟這個世界上誰也不比誰傻，假如真要在自己和張楚凌之間選出一個更傻的話，九爺會毫不猶豫地站出來承認自己更傻“阿凌，繞了這麼大的**，你現在可以說一大早跑過來找我到底為的什麼事了吧？”—“事情是這樣的…”張楚凌簡單地把豹貓等人的事情說了一遍，要求九爺儘量多派點人手在自己住的小區周圍晃盪，一旦發現什麼可疑人物出現，就儘量拖延，同時給自己報信，讓自己能夠提前做好準備。

儘管張楚凌已經隱瞞了很多東西沒有說，可是人老成精的九爺還是越聽越驚訝，張楚凌在他心目中的形象也變得愈加神秘起來，都跟外國恐怖分子給對上了，張楚凌自己的實力又能差到哪去呢？

不過見張楚凌並沒有說得很透徹，九爺也很聰明地沒有多問。他原以為張楚凌會藉助自己的勢力幫他在仕途上升官發財，卻沒想到張楚凌藉助自己的力量只是為了讓家人多一點‮全安‬保障而已。這讓年事已⾼的九爺在羨慕張父有一個好兒子的同時，內心也完全答應了張楚凌的要求。

張楚凌對九爺提的要求說容易也容易，說難也難，說它容易，是因為只要多派人手去放哨就是了，本就不需要這些人有多強的戰鬥力，又沒什麼生命危險，比黑社會的拼鬥打打殺殺‮全安‬多了；說它難，是因為這些‮出派‬去的人必須眼睛雪亮，頭腦靈活，不但能夠及時發現異常，給張楚凌通風報信，還得不著痕跡地拖延對方。

“阿凌，你就放心好了，要是你拉我的人出去拼拼殺殺的，說不定我會猶豫，但是說到盯梢麼，這麼多年來為了摸清楚孫寶才的一舉一動，我早就鍛煉出了一批人，保證有任何風吹草動都能迅速地讓你知道。”見張楚凌望著自己，九爺痛快地回答道。

聽到九爺的回答，張楚凌終於放下心來“九爺，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九爺也微笑著伸出了自己的手，他知道曾經讓自己熱血沸騰的江湖又要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