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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救出虎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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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嚥了嚥唾沫,額頭上溼答答的水珠淌下來,他喝了一口,動作優雅極了,全然沒了那一晚逃命的狼狽。

“我並沒有想到,你是這裡的‮姐小‬。”他目光盯著波光瀲灩的理石磚,悠悠的開口,殊不知這句話卻讓我覺得有些尷尬。

他將最後那口酒都仰脖灌了下去,又補充道“不過那麼晚出現在街上,我也能猜到差不多。”他笑了笑,用腳將門踢開“喝多了嗎。”我點點頭,眼前暈乎乎的,很想找個地方躺一下。

“我送你回去。”他說完便率先走了出去,站在燈光明亮的走廊上,雙手揷在口袋裡,靜靜的等著我。

我猶豫了一下,走到他⾝邊,對他說“並不需要你送我,我自己可”

“薛宛”我話音未落,便被一個帶著醉意的男音打斷了,杜老闆步子踉蹌的從包間追了出來,指著我笑得下流“你他媽怎麼吐了這麼久”我下意識的攥著裙襬向後挪了挪“我有點不舒服,今天晚上陪不了您了。”杜老闆的臉⾊猛地一沉“你他媽說什麼”我被嚇得不輕,早在去包房前媽咪就清楚的告訴了我們這群被點臺的姑娘,今兒晚上的比商人老闆難伺候,都是南省數一數二的黑幫人物,腦袋拴在褲帶上賺下了過億⾝家,雙手沒人命卻也少不了無數人的血,我嚇得膽顫,看著他一步一步搖搖晃晃的朝我近。

“臭娘們,給你臉不知道要我他媽花了天價把你初夜拍下來,你想走人就走人”杜老闆說著朝我伸手,要把我拉過去,我深知一旦被他帶走便是凶多吉少,媽咪不止一次規勸我,出臺吧,出臺吧,那樣才能賺大錢,總拿著架子男人也會膩,不能佔著茅坑不拉屎不是我百般推辭,各種藉口都用上了,如今媽咪懶得等我鬆口,自己做主把我給賣了,我氣得發抖“我不是陪睡的”我轉⾝要走,忽然覺得頭皮被猛地一扯,疼得我眼冒金星,腳下被拖著倒了回去。

“騷娘們你他媽幹了這行兩年,老子能信你是初夜不知道補了多少次,我看得上你可別擺錯了位置”他揚起手臂,帶著強勁的一股風聲拍了下來,我本能的閉上眼,只聽“啪”的一聲,想象中的疼痛並沒有落下來,反而是杜老闆尖叫了一聲,我睜開眼,他蹲在牆,捂著自己的下巴,不可置信的看向蔣華東。

“蔣老闆,你”蔣華東收回帶著血漬的拳頭,扭了扭自己的手腕“杜老闆,何必為難一個女人,不願意就算了,豪門夜宴一千多個‮姐小‬,一天睡一個也要睡上三年,你這麼她,就算肯了,也沒有意思。”杜老闆臉⾊不善,眼底都是洶湧的暗流,他扶著牆壁站起來,擦了擦角的血漬“蔣老闆大可直說,這動手又算什麼意思,難道你稱霸了南省,就瞧不起曾經一條道上混飯吃的同僚了”他狠狠朝地上啐了口痰,大喝一聲。

包房裡的保鏢聽到聲音紛紛奪門而出,一眼瞧見這般光景,愣了愣,便衝過去擋住他們的主子,躍躍試的看著蔣華東。

我有些害怕,望著他寬闊偉岸的側影,他似乎並不著急,臉⾊從容又震驚。

“我輕易不動手,一旦動了,自有我的道理,道上的人如果聽說了杜老闆連場子裡的女人都打,以後你的貨,誰還買面子出”杜老闆冷冷哼笑了一聲“那也是我的事,不勞你費心。”他說完看了我一眼“這女人是我點的,我看上她很久了,今天不吃到嘴,這他媽場子也別開了蔣老闆願意合作,我自然⾼興,不願意也罷,但這個娘們兒,我要定了。”他朝保鏢使了一個眼⾊,大批的黑衣人像閃電般朝我湧了過來,我嚇得尖叫,連連後退,一隻手臂朝我伸了過來,將我一拉,我穩穩的落在他懷裡,淡淡的菸草味道撲入鼻息,再不是那一晚濃重的‮腥血‬,很清新,我還是第一次在男人⾝上聞到這麼好聞的味道。

蔣華東一隻手抱著我,另一隻手配合著‮腿雙‬和那些人周旋,我只覺得天旋地轉之間,耳畔的哀嚎聲和踢打聲格外驚慄,他寬厚‮硬堅‬的膛似是刀槍不入,為我擋去無數的風雨和利器。

時間在那一刻是靜止的。

不知過了多久,那些人幾乎全部被蔣華東放倒了,他微微息著,面不改⾊,杜老闆低眸看了看地上倒了一片的手下,眉頭挑了挑,笑了一聲“行,蔣華東,你手夠狠,這幾年玩兒大了,連氣焰都上去了,這仇我記下了。”他向後退了幾步,見蔣華東並沒有要追上去的意思,才轉⾝飛快的離開了。

我⾝子徹底軟了下去,不是我太懦弱,而是這樣的大風大浪我經歷得確實不多,官爺款爺都不難對付,可這種黑道上的人物,真是殺人不眨眼的,南省有個金三角,不少生意都是拿屍體堆起來的,別說我一個‮姐小‬了,就是大老爺們面對他們這種人也很難不腿軟。

蔣華東淡淡的瞥了我一眼“這下還用我送嗎”我呑嚥了一口唾沫“用。”他似乎心情頗好,揚眉笑了笑,便朝著電梯走過去,我這次算是毫不猶豫的跟緊了他,可心裡卻琢磨著這樣的龍潭虎⽳,惹了事,他總不能天天護著我吧,早晚有我落單被杜老闆擄去的時候。

我想到這裡,又覺得天都黑暗了。

蔣華東的車特別低調,是一輛黑⾊的悍馬,看著不花哨,不屬於那種特別昅引人目光的豪車。

我報了地址,車一路從⾼速抄近,半個小時就到了。

他熄了火,沒有立刻讓我下車,而是不慌不忙的點了菸,落下車窗,昅了一大口,說實話,我不喜歡男人菗煙,張嘴說話那股子味兒撞腦瓜漿子,但是蔣華東⾝上的煙味,很清新,混合著竹鹽牙膏的味道,讓人聞上去就覺得安心。

我側臉打量著他,他真的特別硬朗,他特別喜歡穿黑,而黑⾊更加突出他那股硬漢氣質,剛才我怕極了,沒睜開眼看到他打架的‮勢姿‬,但我想,一定特別酷。

“好看嗎。”他目視前方,忽然問了一句,我沒聽清,湊過去一點“你說什麼”他將臉轉過來,盯著我,眼底有一抹戲謔的笑意“你看的這麼入,我問你好看嗎。”百度嫂索花樣年華我的臉“轟”地一下就燒了起來,太直白了,這麼揭穿我實在太不給人面子了,我咬著嘴還沒來得及解釋什麼,眼前忽然垂下一抹黑影,接著上一熱,淡淡的菸酒味道灌進鼻息,我瞪大了眼睛看著他,他微微闔著雙目,睫⽑還在顫動著,拔的鼻樑和我的貼在一起,眉梢眼角皆是一抹輕快的笑意。

他的手托住我後腦,上一個用力,火熱的長舌便探了進來,逐漸‮狂瘋‬的攻城略地,我好像窒息了,腦海中是漫天白汪汪的雪花,口被他灼熱的膛庒著,那具⾼大的⾝軀越來越燙,幾乎要將我焚化。

吻了很久,吻到我的‮頭舌‬都發⿇了,他才輕輕分開一些,聲音有點異樣的沙啞“薛宛,那個晚上的薛宛,是不是”我茫的點頭,他望著我息了一會兒,手從我下頷上摸下去,落到前的柔軟,輕輕握住,我⾝子一⿇,僵硬得繃起來。

他笑了笑,貼在我耳朵上,用滾燙的舌尖,又緩緩下移,從脖頸到白皙的口,輕咬啃噬或‮住含‬深吻,印下一片溼溼的水漬。

觸電般的熱流滑過,我控制不住的呻昑了一聲,⾝子在升溫的車內不受控制的扭了扭。

他將我緊緊抱住,我能覺到他下面‮硬堅‬頂起的地方多麼迫切的貼合著我,我想要推開他,手腳卻軟得使不上力氣,最終我聽到他說“我送你上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