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九章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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竇昭不由在心裡嘀咕。
宋硯堂如果事先和她不認識,就父親這做媒的水平,恐怕她早就被宋硯堂吃了!
現在看來,父親做事果然不靠譜。
自己該怎麼做好呢?
竇昭把事情的經過告訴了宋墨。
她以為宋墨會打趣父親幾句,沒想到宋墨肅然道:“壽姑,岳父說的得。他這一生從來都不曾拿過主意,現在他好不容易想拿主意了,你不應該攔著他——就算他做錯了,那也是他自己的決定,哪怕是意失喪沮怨恨也都是他應該承擔的後果,你們不能總這樣大包大攬。你應該讓他老人家自己拿主意。”竇昭若有所思。
宋墨讓她一個人思考,抱了元哥兒笑道:“明天爹爹放假,我們去看你外祖父去!”元哥兒咯咯地笑,不知道有多可愛。
隔天,竇昭去了貓兒衚衕。把父親的決定和宋墨的規勸都告訴了六伯⺟。
紀氏慨:“沒想到硯堂卻是個好丈夫。”竇昭調侃六伯⺟:“可見人不可貌相。”紀氏一愣,隨後大笑了起來:“的確,的確。是我以貌取人了。”有時候,太漂亮了也是種⿇煩。
韓氏親自指使著小丫鬟端了茶點進來。
兩人說起了孩子經。
竇政昌和竇德昌從學堂裡回來。
堂兄妹見面。自有一番契闊。
紀氏留竇昭用午膳。
竇昭惦記著元哥兒,推了午膳,打道回府。
紀氏就問起竇德昌的功課來。
竇德昌頗為意外。
他是次子,子又懶散。父親對他們兄弟二人一視同人,⺟親卻對哥哥竇德昌更嚴厲些,像這樣不問哥哥的功課反問他的功課,還是第一次。
他規規矩矩地應了。
韓氏神⾊卻顯是有些異樣。
竇政昌看在眼裡,私下問子:“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你是問什麼?”韓氏服侍婆婆,猜到了一些,但事情沒有定下來,她連竇政昌也不敢說,裝著糊塗。
“這些曰子家裡好像沒有發生什麼事啊?”竇政昌還以為自己看花了眼。不再追問。去了書房裡練字。
韓氏鬆了口氣,坐在燈下給兒子兒斤做兜兜,心裡卻亂糟糟的。
⺟親前些曰子來看她。話裡話外問竇德昌的事,像是要給竇德昌做媒似的。自己笑著問是誰,⺟親卻支支吾吾地說沒有這回事。還提到了堂嫂令則…⺟親這是什麼意思呢?
韓氏百思不得其解。
竇世英卻比任何時候都果斷。
他很快正式向竇世樞提出了過繼竇德昌為嗣子的要求。
竇世樞私和竇世英不止一次討論過這件事,此時見竇世英堅持,他分別給已致仕回家的二老爺竇世棋、竇氏宗房的竇環昌、打理家中庶務的竇世樣和二太夫人寫了封信。
真定那邊雖然驚訝,但竇世英從前就提過一次,並不意外。竇環昌和竇世樞、竇世樣商量之後,代表宗家寫了封從過來,同意讓竇德昌過繼到西竇。
竇世橫嘆氣,對竇世英道:“等元哥兒做了百曰禮,我寫過繼文書給你。”竇世英得償所願,⾼興的直點頭。
竇德昌的心情卻很複雜。
過繼之後,他和東竇六房就沒有關係了,再遇到自己的父⺟,也只能稱“伯父伯⺟”了。
竇世英安他:“不過是搬到我那邊去住。就當是提前進了國子監的。”竇德昌聽了哭笑不得,心裡的悲傷卻莫名的消失殆盡。
元哥的百曰禮車水馬車,人聲鼎沸,不僅功勳世家齊至,京衛軍裡顯有些頭臉的人都能看見得,就是太子也來坐了片刻。
英國公府絲竹不絕,走在順學大街上都能聽見。
顧玉像個花蝴蝶似地在席間穿梭,加上一個有紈絝得厲害的馮冶,一個哪裡熱鬧往哪裡湊的沈青,硬生生把個酒宴弄笑語百出,十分的喜慶。
宋翰坐在角落裡冷眼旁觀,沒等散席就悄悄地離開了大廳。
魏廷瑜則坐在那裡低頭喝悶酒。
如果他當初選擇了竇昭,今天的熱鬧是不是就屬於他呢?
他想到竇明時而溫柔小意時而橫眉怒目的陰晴不定,酒喝得越發的快,越發的多了。
竇昭卻始終沒有找到紀詠送的那枚長命鎖。
她問甘露:“紀大人來了沒有?”上次元哥満月,她記得很清楚,自己並沒有給紀詠送請帖,紀詠還是送了東西。這次她不好意思不給紀詠送了請帖,可以紀詠的子,誰知道他來了沒有。
甘露出去問了一圈,道:“沒有看見紀大人。”果真是他乾的事。
竇昭道:“別管他了。你吩咐茶房的丫鬟婆子機靈點,今天來的客人多,小心熱水不夠。”甘露應聲而去。
竇昭整了整衣袖,出了內室。
面卻看見了蔣驪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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