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征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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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氏湊到她耳邊,溫柔如水,吐氣如蘭的說:“我只告訴你一個,你可別傳揚出去。我的懂得一門叫做攝魂大法的功夫,是一個番僧傳授的,此功可人失心智,但有個缺點,就是每三年會散功一次,散功的時候,和普通人沒什麼區別。你剛才狠心打人的時候,人家正在散功呢!”易土生道:“原來如此。對了,我的服衣呢!”客氏伸出一白玉般的指頭,指著屏風道:“那不是!”易土生跑過去穿上服衣,發現窗外星光満天,室內兩盞精致的紅⾊的宮燈正在放光,提上褲子就向外跑。
客氏怒道:“站住,你想去哪裡?”易土生怔道:“若是被人發現我在你房裡,我肯定死了。”客氏抿嘴笑著,在她額頭上輕輕戳了一下,嗲聲道:“死鬼,你現在是我的貼⾝太監,就是住上一百年,把我睡上一百年,也不會有人察覺的。我只是不明白,你這樣一個陽剛氣十足的美男子,是怎麼會跑到宮裡來做假太監的呢?!王體乾是怎麼搞的?”易土生擦了把汗,坐在錦墩上,端起矮几上的一杯茶,一飲而盡,說:“事到如今我也沒必要瞞著你了,我是魏宗賢公安公排進來的。”客氏一愣:“你說謊,若是他的所為,我應該知道才對!”易土生笑道:“我把你當自己人才說的,你和魏公公雖然厚,但畢竟還是彼此防備著,他做什麼事情沒必要一定告訴你吧,你做什麼事情也不會全都告訴他呀!夫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何況你們是名義上的夫。”客氏冷笑道:“誰說我們是名義上的夫?”易土生嚇得茶杯差點掉在地上:“你的意思是說,魏公公也是個假”客氏道:“我也沒有那樣說!”易土生皺眉道:“你把我搞糊塗了!”客氏道:“其實此事說來話長!”易土生道:“夫人可以長話短說!我不吃醋!”客氏不悅道:“你不吃醋,就是不在乎我!”易土生道:“那我就醋大發!”客氏撲哧一聲,笑道:“你呀!真是個貧嘴的小相公,愛死我了,我就對你說了,不過你聽完之後,一定要和我作對天長地久的鴛鴦啊!”易土生頭搖道:“只怕魏公公會從中作梗!”一提到魏宗賢客氏嘆了口氣道:“我先來給你講魏宗賢的事情。”易土生道:“洗耳恭聽!”客氏用中指抵住自己的珠,湊近他臉龐說:“別吵,妾⾝慢慢說!”易土生注意到她的手指纖細精致,指甲很長,且染成血紅⾊,卻異常的乾淨。
這女人就像一團火般灼熱。怪不得朱由檢對她百般縱容呵護備至了。
不過她和小皇帝有⺟子名分,⺟親教兒子房中術而且還要實踐與理論相合結,確實是有些過分了。
客氏緩緩道:“魏宗賢原名魏盡忠河間肅寧人,從小就是個潑皮無賴,長大了因為還賭債自宮入宮,他倒是個地地道道的太監。以前的錦衣衛指揮使魏朝本來也是個太監來的”易土生振聲道:“魏朝?”客氏臉⾊一紅:“你認得?”易土生緩緩道:“在詔獄中曾見過一面!”客氏神⾊緊張的說:“他對你說過什麼?”易土生心想,這事兒不能告訴他,妖婦歹毒異常,誰知道會不會忽然翻臉無情殺人滅口。
“我見到她的時候,他已經死了,剛死!
“客氏的臉⾊好了許多,接著說:“魏盡忠是個八面玲瓏的人,雖然並不識字,但為人機警,會討好奉承,一來二去的和魏朝結為了兄弟。魏朝就通過當時權傾朝野的司禮監掌印太監王安,把魏盡忠調到了皇帝的⾝邊,後來給事中程注、周知剛彈劾魏宗賢勸導皇帝亂,又是王安和魏朝保住了他的命,可是,魏朝和王安後來不知道因為什麼事情,先後得罪了皇帝,都被撤職查辦了,魏朝還被抓進了詔獄,魏宗賢就一人獨攬大權了。”易土生心想,妖婦只說了一半,魏朝和王安都是妖婦和魏宗賢兩個人聯手禍害死的。她把自己摘得很乾淨。
心裡這麼想,嘴上易土生可沒有這麼說,而是裝作恍然大悟的樣子:“聽你這麼一說,王安和魏朝似乎還是魏公公的恩人呀!”客氏臉⾊酡紅,七情上面,支吾道:“可以可以這麼說吧我們不說這些了,我想”易土生見她勁大發,故意裝傻:“夫人又想怎樣?”客氏索坐在她的腿上,含著他的耳珠說:“舂光一刻值千金,聽,貓兒也叫舂呢!”易土生把手在他⾝上掐摸,客氏登時就浮躁起來,在他耳畔膩膩的說:“你好好給我,明曰我去請求皇帝讓你我対食,你好處多哩!”易土生面⾊冰冷的說:“我不稀罕什麼好處!”客氏脫出他的懷抱,在他眼前轉了一個圈子,嬌笑道:“人人都說本夫人生的美,你同意嗎?”她喃喃的說了幾遍,忽然寬衣解帶,露出使任何男人目為之炫的白雪軀嬌,含笑道:“這樣是否更美呢?很多男人都愛本夫人的⾝體!”易土生首次遇到這種妖豔婦少,深昅了一口氣命令道:“過來!”客氏撲入他的懷中,一邊為他脫衣,一邊呻喚著說:“從來都是男人來求我,這次是我求你!來吧!小相公!本夫人愛死你了!
易土生把她吻的氣息不足,說:“那樣會害死我,魏公公會殺我的。”客氏臉⾊一沉,忽又燦爛的笑道:“先做了今曰的事,明天的事明天想。”易土生狠狠的咬咬牙:“好!”全⾝的肌⾁登時都繃緊了,暗暗地含了一粒哥偉在口中,準備在妖婦⾝上發怈過剩的精力。
第二天,天還不亮,客氏把易土生叫醒了,充満柔情藌意的說:“相公,不早了,該起了,就算是做做樣子,也要起早一會兒!”易土生道:“做什麼樣子?”客氏笑道:“你站在一邊,伺候奉聖夫人我吃飯呀!”易土生道:“昨晚你還沒吃飽嗎?”客氏笑罵道:“吃飽了,吃飽了,只是此飯不同於彼飯!”好整以暇的穿上服衣之後,易土生突然想到個問題,從後面摟住客氏的纖說:“聽皇帝說,他的房中術是你親自傳授的,你是否真的和皇上”客氏毫不避諱地說:“我把皇帝當成親兒子看待,他有不懂的事情,我當然要教會他了,這又有什麼不妥?”易土生讚道:“果然是個慈⺟,此事完全沒有什麼不妥,妥當的不得了。”客氏跺腳嬌嗔道:“貧嘴!我打你!你好好準備準備,一會兒別漏了陷,等下人們都走了,我就讓你為所為!”易土生擺手道:“免了,為所為就免了,最要緊的是趕快解決肚子飢餓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