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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胡高的秘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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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橫一見秦德居然有了元神,臉上露出驚訝和狂喜之⾊,手一揮,從他手上飛出幾道絲狀的靈力,將從秦德魂魄中飛出的元神牢牢地束住,接著烏橫手一招,秦德的元神立即被牽引到了烏橫的面前。(請記住我們的)烏橫口一張,噴出一團幽綠的光芒,將秦德的元神困在了裡面。哈哈大笑道:“沒想到你不僅是一個儒學大師,還是一個修仙者,你對我來說真是大補啊,煉化了你的元神,說不定我就可以結成元嬰了。”這時,秦德的元神露出決然之⾊,渾⾝出一道刺目的紫⾊光芒,那道刺目的光芒一閃,那小人立即化著一道金⾊光團,撞在了秘室的石壁上,那石壁上顯然布有噤制。

秦德的元神撞在噤制上後,立即被一道電光擊中,但是秦德的元神不知道施展了什麼秘法,居然在被電光擊中之後,依然穿過了噤制,逃走了。

烏橫迅追出秘室,不過秦德的元神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

看到這裡,秦陽停了一下,繼續提心吊膽地看下去,心裡祈禱著烏橫沒有抓住父親的元神,只要父親的元神還在,父親就不算真正的死去。

秦陽一直看到烏橫被自己追到幻滅海,並沒有現父親秦德的元神被烏橫抓住的畫面。

秦陽在萬識珠中將烏橫的記憶讀過一遍之後,覺自己是在做夢,他擔心是不是自己產生了幻覺,於是將父親秦德的元神從烏橫手中逃出的那一段,看了數遍,最後他臉上露出了狂喜之⾊,他父親秦德的元神確實從烏橫的手裡逃出來了。

“爹既然是修仙者,他為什麼不直接和烏橫相鬥呢,如果爹是金丹期的修士,官府肯定抓不了他。看來爹不是修仙者,而是修煉了格物術,和我一樣,修煉格物術使元神成形了。”秦陽喜滋滋地想道。

雖然說,秦德元神離體,⾁⾝被魂,並不是什麼好事,但對於一直認為父親的魂魄被烏橫煉化的秦陽來說,這已經是一件值得慶幸的事情了。

突然秦陽心中一緊,想道:“爹的元神離體後,過不了多久就會潰散的,那爹的元神…”秦陽不敢想下去了,只覺得心裡升起的一點希望之火,迅地黯淡下來。

這時秦陽腦海中又閃過一個念頭:“爹既然在格物術上有這麼⾼的造詣,那在他的著作中,為什麼沒有關於格物術的著作呢?”秦德是儒學大家,著作等⾝,朱鎮重新當皇帝后,讓翰林院編撰了一套秦德的全集,秦玉專門差玄罡宗的一個修士給秦陽送了一套。秦陽瀏覽過父親的所有著作,就是沒有一本是寫格物術的。

搜索了烏橫的記憶後,知道父親的元神逃脫了烏橫的魔掌,但卻生死不明,秦陽一會兒喜一會兒憂,患得患失過了一天,這才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秦陽醒過來後,產生了一種強烈的願望,他很想回雲羅國去尋訪父親元神的下落。

但是一個元神,只要不及時奪舍,很快就會潰散的,而且元神潰散後,不會留下絲毫的痕跡,只能‮入進‬傳說中的輪迴之道。但是輪迴是什麼東西,就是修仙者也說不清楚的天道‮密秘‬。

秦陽只得暫時放下尋訪父親的心事,來到了關押胡⾼的秘室。

胡⾼看到秦陽,眼中露出一絲淡然,對於自己的所作所為,他彷彿已經有所覺悟。

秦陽開門見山地問道:“你什麼時候煉化的演道圖?”聽到“演道圖”三字,胡⾼渾⾝一震,冷汗從他的額頭滲了出來。這是胡⾼心底裡最大的‮密秘‬,他不知道秦陽為何會知道這個‮密秘‬。

“什麼演道圖?”胡⾼故作鎮靜地問道。

“別和我裝了,丹藥通變、草木通變,你都會,除了煉化過演道圖,還有其他可能嗎?”秦陽悠然道。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胡⾼然⾊變,雖然嘴裡否認中,但臉上震駭的表情已經明白無誤地告訴秦陽,胡⾼確實煉化了演道圖。

秦陽一直看著胡⾼,沒有說話。

胡⾼臉⾊突然軟了下來,他低聲說道:“你既然知道演道圖,想必也知道事關重大,可能也知道殺掉我之後的後果。”胡⾼這一句話,已經明白無誤地向秦陽表露他是煉化了演道圖的應劫者了。

秦陽心裡的震駭比胡⾼更甚,薛老怪曾清楚明白地告訴他,一個星球只有一個應劫者。

秦陽煉化了演道圖成為應劫者,怎麼還會出現第二個應劫者。秦陽心裡疑惑、震駭、不安到了極點。

他一定要弄清這件事情,他到這裡面一定有一些說不清道不白的東西,而這些東西說不定關係到自己的生死存亡。

“你是哪裡的人?”秦陽沉思一番之後,問道。

“我是四圈層海域無邊海的人,秦道友可能聽說過深藍盟,在下正是深藍盟的修士。”胡⾼語氣雖然謙和,但卻隱隱透出一絲自傲。

在遷移過程中,秦陽讓胡⾼服了一些丹藥,一直處於昏睡狀態,所以胡⾼並不知道秦陽他們正在被深藍盟追殺,想用深藍盟這塊招牌來庒庒秦陽。

“哦,原來是深藍盟的前輩,失敬失敬!”秦陽露出了一副入雷貫耳的樣子,心裡卻暗自冷笑著。

見秦陽頗買深藍盟的帳,胡⾼道:“在下現在在深藍盟只是個小角⾊,但是假以時曰,一定會站在深藍盟的最‮端頂‬,秦道友如果肯現在放了我,在下一定知恩圖報。”胡⾼心嘴上說著,心裡卻在想:“你一個小小的元嬰初期修士竟敢這麼對我,有朝一曰,我一定將你菗魂煉神。”秦陽又豈不明白鬍⾼的心理,聽到胡⾼說起“知恩圖報”四個字,秦陽心裡動了殺機。他對胡⾼有何恩可言,放了胡⾼等於是放虎歸山。

從見到消魂生的那一刻,秦陽就一直想殺胡⾼,但是當時他猜測胡⾼煉化了演道圖,他很想從胡⾼嘴裡問清楚是怎麼一回事,加之馮夫子在他的識海中叫他殺胡⾼,使秦陽心裡更加起疑,認為馮夫子叫他殺胡⾼必有原因,胡⾼一定掌握了什麼重大的‮密秘‬。

所以他留了胡⾼一條命下來,準備問清楚後再作打算。

現在他煉製成了萬識珠,要知道胡⾼的‮密秘‬已經不是問題了。

但是另外一件事情,又使他拿不定主意了,因為據他的應劫指引者薛老怪說,一旦應劫者死去,他們華夏星球的應劫就算失敗,華夏星球也會面臨滅頂之災。

而現在出現了他和胡⾼二個應劫者,他不知道殺掉胡⾼之後,會出現什麼後果。

現在已經基本可以確定胡⾼是煉化了演道圖的應劫者,現在秦陽想搞清楚二件事:一是胡⾼到底是不是華夏星球的人;第二就件事是誰是胡⾼的指引者。秦陽的指引者是薛定惡,薛老怪,那麼胡⾼的指引者是誰呢?

現在胡⾼自稱是無邊海深藍盟的修士,秦陽判斷胡⾼可能就是華夏星球的人。

秦陽又哆裡哆嗦,旁敲側擊追問了一番,現在他覺有八成的把握確定胡⾼就是華夏星球的人,也就是說胡⾼和自己一樣,是華夏星球的應劫者。

秦陽明確了這個問題後,決定不再就這個問題上糾纏下去,他指了一下天上,問道:“上面,是誰來找的你?”胡⾼楞了一下,顯然沒有明白秦陽的意思。

秦陽的應劫指引者薛老怪說過,應劫者絕對不對向任何人透露自己是應劫者,一旦透露,就算應劫失敗。

二人都不敢說應劫者的事情,只能彼此打著啞語。

秦陽也搞不清薛老怪的話有幾分是真,幾分是假,尤其是在這種出現了二個應劫者的情況,他就更搞不清了。

不過對於薛老怪反覆、嚴厲強調的事情,秦陽還是不敢違背,不怕一萬,只怕萬一,萬一薛老怪說的是真的,那秦陽就成為千古罪人了。

成為罪人什麼的,秦陽覺得也無所謂,只是現在這個世界有了關心他的人,也有了他所關心的人,他不願意因為自己的一句話,而讓華夏星球遭受滅頂之災。

秦陽也不敢明說應劫者,指引者什麼的,他想了一下,又往天上一指,問道:“那他教你什麼功法。如果你的回答令我満意的話,我會考慮放你一馬。”胡⾼傲然道:“在下是無邊海深藍盟長老天心魔老的弟子,修煉的功法,是地元級功法六道真魔功。”秦陽笑了一下,不動聲⾊地問道:“原來胡道友是天心真的的弟子啊,不知胡道友有沒有一位姓薛的師父?”胡⾼‮頭搖‬道:“在下一直跟師尊天心魔老修煉,從沒拜過其他師父。”秦陽心裡鬆了一口氣,暗想:“這就好辦了。”他看了胡⾼一眼,又問道:“那胡道友的丹藥通變神通和草木通變神通,是誰點撥的?”胡⾼暗想:“這小子怎麼知道會知道丹藥通變神通和草木通變神通?”突然他驀然一驚,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難道這個秦陽也是一個煉化了演道圖人?這怎麼可能,在同一個星球上不是隻有一個應劫者嗎?也許秦陽煉化了演道圖,但並不是應劫者,我一定要想辦法殺了這小子,天地之間,只有我才配擁有演道圖。”胡⾼乾笑二聲,說道:“那秦道友的丹藥通變和草木通變又是誰點撥的呢。”聽到胡⾼這句話,秦陽臉⾊一沉,知道胡⾼猜出自己煉化了演道圖,要從他嘴裡套出點什麼話來,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