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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
“要你多事,我們劇組自己有大師!”說著,了,把陸星沉讓了出來。
陸星沉:並不是很想參與你們的攀比。
禿頂導演一看到他墨鏡休閒服,手上還拿了個本子的造型,嗤笑出聲,輕蔑地道:“老何,不是我說你,我知道你以前不信這些,沒認識什麼高人,可也犯不著隨便找個人來充數吧。”陳副導在旁邊跟陸星沉說:“這禿子跟何導不是一路的、有仇,兩個劇組正在拍的電影也是對頭,他就是嘴賤,我們絕對沒有這種想法,大師您的功力一般人哪能知道。”三兩句話講明白關係,求生可以說很強了。
這麼句話的功夫,何導和禿頂又你來我往明嘲暗諷了好幾句,最終禿頂以最不夠溜落敗,氣急,指著陸星沉說:“我倒要看看你找來的這個黃小子到底有什麼本事。”
“有沒有本事都不關你的事。”何導頂了一句,說著讓助理把人攔住,打開門請陸星沉進去。
第36章圍觀了一場中年人之間的撕的陸星沉本來還有點無語,一看到門裡面的情形霎時間嚴肅了表情。
裡面一共有五個人,以陸星沉的記憶,能夠認出來分別是男三號張羽,化妝師王橋,動作指導何有為和兩個不知道名字的場務。
張羽雙手被反剪著手綁在椅子靠背上,兩條腿也被牢牢縛在椅子腿上,剩下的人被綁了手和腳放在沙發和地上。
這場景雖然像犯罪,但並不是叫陸星沉驚訝的原因,他驚訝是這些人被綁成了這樣,卻仍舊使勁扭動著身體,嘴裡喊著“放開我,讓我去找她,我要去找她”。
陳副導小心地離這些人遠了些,在陸星沉身後小心翼翼地說:“大師您戴著墨鏡可能看不太清楚,他們的眼睛都是紅的。”陸星沉靠近張羽,半蹲下身體,因為墨鏡的遮擋,他的確看不大清楚張羽的臉和眼睛顏。
“為什麼要戴墨鏡?”何導臉很難看:“因為他們這種症狀會傳染,只要直接看到了,就會受到影響,只是沒他們這麼嚴重,被我們關在了另一個房間裡。”說到這兒,想起他直接把人拉過來,這症狀又會傳染,怎麼看怎麼不厚道,連忙說:“不過只要不直接看到就沒事,我們很多人試了的,您別擔心。”陸星沉仔細查看這些人的神態,問何導:“請孟醫——大師了嗎?”
“請了,但孟大師的電話打不通,這不就只能打擾您。”綁這些人的是個人才,用了特別手法,綁得緊緊的卻又不至於傷他們,但饒是這樣,張羽仍舊在胳膊和腳腕掙扎出了凌亂的紅痕。
這五個人的狀態乍一看過去像是癮/君子毒/癮發了,但表情又像趕著要去參拜神靈的狂信徒,滿臉狂熱和痴,讓在場的人心底發寒。
用手測了測這些人的體溫,陸星沉問道:“他們要去見誰?”
“陳芳。”陸星沉:“陳芳?”陳副導知道他應該不認識這號人,解釋道:“劇組一個化妝師,主要負責給群眾演員化妝。”
“這些人和陳芳有什麼關係?”何導:“照理來說應該是八竿子打不到一塊兒去的,但有人昨天看到了陳芳進了張羽的房間。”
“確定他們不是生病?”
“也沒病會讓人跟瘋了一樣想著另外一個人啊。”心裡掠過些念頭,陸星沉沉良久,突然將手放在墨鏡上,就在他打算摘下墨鏡仔細觀察的時候,斜後方伸出了一隻手,死死壓住了他的動作。
轉頭看過去,是不知道什麼時候也進來了的方令斐。
方令斐臉不大好看,沒好氣地說:“你長得太醜,摘下來傷眼。”已經猜到了些當年發生了什麼事,按理他不該再有心結,但再次看到陸星沉這種不在意自己的樣子,他卻仍舊忍不住火冒三丈。
何導恨不得拿抹布把他的嘴堵上,連連道:“小方怎麼跟陸編劇說話呢?”又跟陸星沉說:“令斐這是在擔心陸編劇,就是他這人天生說話比較衝。”天知道公眾形象一向是優雅冷靜的方影帝什麼時候多了“衝”的標籤。
陸星沉遮擋在墨鏡下的眼睛泛起不自知的笑意,“沒事。”頓了頓,他又說:“習慣了。”四年前陸星沉就不夠愛惜自己,每回受了傷,找到他的是方令斐,為他包紮的是方令斐,氣咻咻地說他傻兮兮的是方令斐,最後心疼他的也仍舊是方令斐。
“習慣了”這三個字裡頭的親近做不得假,何導一頭霧水,心裡想著看來這倆人大學的時候關係應該不錯。
然後陸星沉就在方令斐剛放開手的時候,就趁他不備摘下了墨鏡。
影帝的臉瞬間黑了。
陸星沉仔細打量這五個人的臉,他們的臉都很白,慘白,但臉頰卻泛著詭異的紅暈,像是誰惡作劇在那裡打了一團濃重的腮紅。
檢查完這五個人,陸星沉站起身:“陳芳呢?”何導:“她被單獨關在另一間屋子裡。”那間房外面守著兩個保安,兩保安每個離門的距離都有至少兩米,看得出來也很悚裡頭的人。
陳副導在門口有些遲疑,一臉畏懼地說:“陳芳、陳芳她和那五個人不一樣,要是不矇住眼,就算帶著墨鏡,也會染那種症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