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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哪能呢?我們想來還害怕牛大爺不歡呢!”老牛頭笑了下:“我家的大門可是敞開的,你們啥時候來我都歡啊!就是你們兩口子在我這住我都沒意見!”大蔫嘿嘿的笑。
彩花偷偷的掐了老牛頭一下。
吃飯的時候,老牛頭和彩花坐了個對面,大蔫打橫。
喝了幾盅酒後老牛頭就把腳伸到了彩花的喀吧襠,用腳指頭摳著彩花的。彩花被得混身發癢,差點叫出來。
大蔫其實早就看在眼裡,但他沒吱聲,他深深知道:得罪了老牛頭就好象得罪了拉皮條的,那買賣就算沒了,靠老牛頭是一定的了,要不靠誰啊?大蔫自己能出去給老婆拉客嗎?
大蔫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只顧了往肚子裡灌酒。
老牛頭看大蔫跟沒看見一樣,就更加放肆了,他坐到了彩花旁邊,還順理成章的說:“我得和彩花喝一盅,這麼些年我們彩花伺候大蔫和大蔫他爹,還帶個孩子,真不容易,對大蔫也沒說的。”這話既叫大蔫啞口無言,又不失體面。
果然大蔫跟著起鬨說:“對,對!牛大爺,你跟彩花幹一個!”老牛頭端起盅一仰而進,彩花皺了下眉頭也捏著鼻子喝了下去。
老牛頭就把手伸進了彩花的褲襠,彩花的下面已經溼了。
“你想啥呢?”老牛頭小聲問彩花,彩花朝大蔫那看了眼,給老牛頭一個眼:那意思是別叫大蔫看見。
“看見怕啥?”老牛頭雖然滿不在乎卻聲音壓的很小的說。
彩花低低的聲音說:“你別急,那天上我家喝去。”大蔫已經喝的差不多了,舌頭硬的打不過彎了,生硬的說:“對!牛大爺,不,牛爹,也不對,我的親爹!那天上我家喝去,嚐嚐你侄媳婦的手藝。我告訴你,她炒菜還有兩下子呢!”
“好好,哪天我去。”
“說好了,你可一定去!你要是不去,就是瞧不起我大蔫!”
“我一定去,你放心吧!”
“那就定了,就是明天!明天晚上,如果沒客人來找彩花,就這麼定了!”彩花也順水推舟的說:“大爺,那就明天晚上六點吧。”
“好好。”老牛頭看大蔫確實喝多了,藉機就把手伸到了彩花的懷裡,擺著彩花那大子。彩花也把手伸進了老牛頭的褲襠裡。
第11章第二天晚上,老牛頭正在屋裡喝茶,大蔫進來了。
“牛大爺,走啊。”
“幹啥?”老牛頭明知故問。
“哎,我們昨天不是說好了嗎,上我家喝酒啊!”
“算了算了,哪能叫你們花錢!你們兩口子那錢掙的容易嗎?全靠彩花劈腿掙的那倆錢,瞅你們的兩口子子還苦的。”老牛頭假意推辭。
“大爺,你瞧不起我啊?”大蔫來了實在勁。
“不是大爺瞧不起你,我昨天是喝多了,順嘴說說,也沒想真去啊!”
“大爺,人家彩花都炒好了倆菜了,那不白忙活了嗎!”大蔫急了。
“好好好,我去我去,恭敬不如從命。”孩子老早就叫彩花送託兒所去了,彩花就穿了條老牛頭送的那塊布料做的襯褲,喀吧襠那黑糊糊的的都看見了,她自己正忙活著往屋裡端菜。
“牛大爺,來了。”彩花和老牛頭打著招呼。
“又叫你們花錢了。”
“大爺,看你說什麼呢?我和大蔫有今天還不謝你呀!”大蔫搬來了凳子:“大爺,坐。”老牛頭看著那三個凳子,不知道自己應該坐哪。
大蔫一推那凳子說:“牛大爺,你坐這兒,挨著彩花,我去端菜。”
“那我就客隨主便了。”老牛頭挨著彩花坐了下來。
老牛頭趁大蔫去端菜的工夫摸了摸彩花的襯褲:“呦,做好了,我說的嗎,還好看的,是不。”老牛頭說著摸了摸彩花的喀吧襠:“你看多刺個人,都能看見,還看你不見!”說著把手伸進了彩花的褲裡,摳著宛著。
彩花笑了:“你老咋這麼大的勁呢?”
“不瞞你說,我年輕的時候,天天啊,一天不就好象有千萬個小蟲子在骨頭縫裡爬一樣,鑽心的刺撓!”
“那你犯癮了咋辦啊?”
“找女人啊!有錢就去逛窯子,沒錢呢就去找那些野娘們,那些老頭不行的啦、寡婦啦、丈夫在外的啦,我都不落下!”
“那你不累嗎?”
“這事還有累的?舒服還舒服不過來呢!有一次我給窯子裡一個新來的小姑娘開苞,我了一宿!”
“那姑娘能受得了嗎?”
“爹一聲媽一聲的叫喚,後來就好了,以後看見我了說什麼也得去她屋坐一會。”大蔫又去外屋把菜端了進來。
那天大蔫可真高興了,牛大爺是有生以來到他家的第一個客人,他張羅著和牛大爺一連喝了三盅。他的酒量哪能和老牛頭比啊?
老牛頭見大蔫差不多了,就給彩花使了個眼。
彩花端起酒盅對大蔫說:“大蔫啊,咱們倆也喝一個。”大蔫急了:“你跟我喝啥呀!放著客人不陪!”老牛頭趕忙說:“彩花人家是說你辛苦了,小兩口子喝一個對勁。”大蔫笑了:“要說辛苦,彩花可真辛苦了,好個誰逮著誰.好吧,咱們就喝一個!”老牛頭知道:大蔫一說這話就喝得差不多了。
彩花和大蔫的酒一下肚,老牛頭就趁熱打鐵的說:“大蔫,咱爺倆再喝一個。”大蔫舌頭打著說:“不行,必須喝三個!不喝三個我和你急!”
“喝倒是可以,我喝多了回不去家咋辦?”
“回不去就在我家住!”大蔫的眼睛直勾勾的。
“那可不行,我喝多了睡覺好夢遊,萬一鑽進了彩花被窩呢?”老牛頭不懷好意的看著彩花,彩花在一邊抿嘴笑。
“鑽就鑽,有啥呀?不就是個窟窿嗎?誰不是?誰我的老婆我都好受!”
“這可是你說的啊,我今天不走了!我跟你喝!”老牛頭使勁的把杯子放在桌上:“滿上!”大蔫又拿來了四個杯子,一字排開,用顫巍巍的手把六個杯子斟滿了酒:“來,一人三個!”大蔫說著端起一個就幹了。
彩花趁著大蔫仰頭的瞬間,把老牛頭這邊的酒就倒到地上了一杯。老牛頭的看著彩花。
大蔫還沒看見,就說:“哎呀,大爺,你也下去了,來!再來第二個!”說著就幹了第二杯,老牛頭也喝下去了,當大蔫端起第三杯的時候,彩花手疾眼快的把老牛頭那杯倒進了自己的嘴裡。還沒把杯放到桌子上,大蔫就看見了:“我,彩花啊,你怎麼胳膊肘向外拐啊?”
“你說啥呢!大爺這麼大年紀了,能和你比啊!”彩花嗔怪的說。
“你看你看,牛大爺,來不來的彩花就向著你了吧,就知道疼你了吧!哈哈……”老牛頭看大蔫確實多了,就摟著彩花親了口,衝大蔫說:“大蔫,我今天可和你媳婦一個被窩啦!”大蔫舉著酒盅,嘴裡含混的說:“行!沒問題!”老牛頭當著大蔫的面把彩花的褲子扒下一半,彩花的半個股就了出來。
大蔫盯著老牛頭的手嘻嘻地傻笑:“好!好!再脫一點,我還沒有看見小呢!”
“大蔫,這可是你說的啊!我脫了?”
“你脫,你不脫是我揍的。”老牛頭趁機扒下了彩花的褲子,把彩花抱到了自己的懷裡。
大蔫笑了:“我,那麼大的人還叫牛大爺抱呢!瞅你!”老牛頭撥著彩花的陰蒂,看著大蔫的表情,這可是他想望已久的了。彩花在老牛頭的懷裡扭搭著身體,兩個大子顫動著,她已經不能自持了。
“大蔫,差不多了,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