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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沒客人,晚上的時候,彩花和大蔫正在吃飯,邵大寶進來了。
大蔫目瞪口呆的看著邵大寶。
邵大寶笑了:“大蔫啊,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彩花是你的老婆,你咋不告訴我一聲啊!你告訴我了,我還能扯這事嗎!朋友不可欺!今天我給你陪不是來了!”邵大寶說著把一大兜子東西放在炕上,又對彩花說:“大蔫比我大半年,按理我應該管你叫嫂子,嫂子,老弟給你陪個不是,你把桌上的東西都收拾下去,我和大蔫還有嫂子喝點酒。”大蔫這才醒過神來:“那我去買酒。”
“買什麼啊,我都買齊了!”邵大寶說著從兜子裡掏出了燒雞、香腸、罐頭、燻兔,白酒和啤酒:“我也不知道你喜歡喝啤的還是白的。”
“啥都行。”彩花把碗筷又拿了上來。
幾杯酒下了肚,大蔫才有了神。
“大蔫,我們有十來年沒見面了吧?”
“是啊,正經有十多年了,孩子都好幾歲了!”
“怎麼你們廠子就完了?”
“是啊,沒想到啊,我和彩花的飯碗都砸了。”
“算了,別上火,慢慢想辦法。”
“對了,你幹什麼呢,我聽說你做買賣呢?”邵大寶笑了:“前幾年叨登了點木頭,掙了點,後來木頭放開了,也沒掙頭了,我就開了個酒店,後來效益不好,我就兌出去了,現在開了金店,以後你和彩花嫂子買什麼首飾啥的上我那,我保證給你們進價!”
“行啊,我是沒臉見同學們了,混得人不人,鬼不鬼的。”邵大寶看大蔫心情不好,就安他:“算了,有啥了不起的,人怎麼還不是活啊!你以為我不錯,你知道我那個心嗎?上次金子掉價,我陪了三十多萬,差點沒跳樓!”彩花也勸大蔫:“是啊,大寶有大寶的難處,他比你心多了啊。”大蔫乾了杯酒,好象一切都看開了:“有啥啊!今天有酒今天醉吧!”邵大寶立刻就合他:“對啊,大蔫,這就對了!”已經是夜裡12點了,大蔫要邵大寶住下,邵大寶說什麼也不幹:“我上次來是不知道,以後八抬大轎抬我,我都不來了!要不我成了什麼人了!”邵大寶走到門口時大蔫支吾著說:“大寶,你朋友多,認識的人也多……”邵大寶就說:“怎麼,有什麼事叫老弟辦?”
“也沒什麼,就是有機會多介紹幾個人來。”大蔫藉著酒蓋臉說出了這話。
邵大寶明白了:“好說,好說,你放心,你別看我不來了,可這事我幫得上忙!”說著打開了手機:“喂,喂,是老三嗎?對,我是大寶,你們不是明天有活動嗎?對了,對了,喝完了酒幹什麼去啊?是啊?是啊,我告訴你啊,你們喝完了酒啊,上這個西林大街二道街這的衚衕,最西面這家,找彩花就行了!你們必須來啊!”邵大寶啪的關上了手機:“大蔫,我給你個呼機吧?聯繫方便。”
“我可不要,要了我都不起費。”大蔫一副扶不起來的樣子。
邵大寶走了。
第二天,果然來了三個中年人,他們出手很對方,帶著彩花出去玩了一天,給了彩花1500多。
第21章斗轉星移,一年過去了,天剛剛暖和的時候,一輛雪白的桑塔那停在了大蔫家門口,老雷頭果然來了。他沒去老牛頭家,直接到了大蔫的家裡,大蔫和彩花就象對親爹一樣又是買魚又是殺雞。
當老雷頭從那個很大的提包裡向外掏東西時,大蔫很興奮,大蔫的兒子小蔫也圍著“爺爺、爺爺”的叫個不停。
老頭想的很周到,他給彩花買了條金項鍊和一條裙子;給大蔫買了呼機;還給孩子買了套衣服和一支衝鋒槍。
老頭拿著那條南韓料子的裙子叫彩花試試。
彩花看著孩子和大蔫。
大蔫心裡明白,就對小蔫說:“走,兒子,跟爸爸去外面玩。”小蔫就不樂意走,撅個小嘴:“我還和爺爺玩開槍呢!”
“好孩子,媽媽試衣服,咱們一會再回來。”
“媽媽試衣服那爺爺咋不出去啊?”
“爺爺看合不合適,好給媽媽換。”大蔫把小蔫拽到了小屋。
彩花脫了衣服,出了雪白的身體,還沒等把裙子套上,老頭就把手伸了過來,摸著彩花的顫巍巍的大子。
就在這時,小蔫正扒著小屋的門向外看,就對大蔫說:“爸爸!爸爸!你快看,爺爺摸媽媽的咂呢!”大蔫揪著小蔫的耳朵把孩子拽了過來:“別胡說!”小蔫就哭了:“誰胡說了,我看得清清楚楚的,還摸媽媽的股了呢!”
“你再胡說我打你!”大蔫伸出了巴掌嚇唬著孩子,小蔫到很委屈,就搭著說:“本的嗎!爺爺還說要吃媽媽的咂呢!”大蔫掐了下小蔫股一下,小蔫不敢吱聲了,還搭著,臉上抹得象個花蝴蝶。
老頭兩隻手握著彩花的子問:“彩花,你可把我想壞了!你看!”老頭的嘴朝下努了下,彩花就低頭去看,看見老頭的褲子支起個很大的包來,就笑了。
“晚上可得叫乾爹好好過過癮!”
“看你,著什麼急啊,時間不有都是嗎!”彩花嗔怪的說。
“好,有你這句話就好!”大蔫給乾爹倒上了酒,小蔫也要喝,老頭就用筷子蘸了點酒給孩子,小蔫嗆得直咳嗽,彩花和大蔫逗得哈哈笑。
“乾爹,這回來了多住兩天吧。”大蔫客套著。
彩花也在旁邊說:“是啊,好不容易來一趟。”老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