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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牛大爺,那如果不熱烈一點,那雞巴能硬嗎?”老牛頭出了雞巴:“你看,我的雞巴啥時候軟過?”大蔫搖了下頭。
“就是啊,啥前用啥前幫幫的!到上娘們的時候,你首先得穩,知道嗎,別急,也不是強姦,你著什麼急,你看著啊,看我是咋整的!”老牛頭說著把雞巴進了彩花的身體,然後不緊不慢的動著。
“看見沒有,心別老是想著,要冷靜,就和沒那麼回事似的,一下一下的,要把娘們得裡都出溜到了,如果她的水少,你就拽出來,在陰蒂那出溜幾下,那水就嘩嘩的了,如果她水多,就象你老婆這樣,就不用,你就慢慢來就行了。”大蔫的眼睛死盯著老牛頭的雞巴,看著它在老婆的裡運動著。
“如果你覺得要憋不住了,特別是你們年輕人,幾下就完事,那你歇歇,穩一下再,或者把雞巴拽出來多半,只用龜頭在娘們的口出小動,既叫她好受,又不至於被她給你夾出去!就象你老婆,多騷啊,就你呀,一百個雞巴也不是她的個啊!”彩花在下面死死的佳了下:“大爺,你又順嘴胡勒!”
“本來就是嗎!最好是九淺一深!”大蔫立刻不恥下問:“大爺,啥叫九淺一深啊?”
“九淺一深就是九下淺的,再一下深的。你看,我現在就是,一下、兩下、三下……這是九下了吧,好,再一下就是深的了。”說著一股,那的雞巴就沒了。
彩花隨著老牛頭那一深,果然哽了聲就好象舒服的受不了似的。
老牛頭看大蔫學的認真,就拽出雞巴:“你試試。”大蔫出了兩次了,現在那雞巴就好象扶不起來的天子,怎麼也不硬了,把個大蔫急的,滿頭的大汗。
彩花剛剛被老牛頭起了,那泛起的高還沒達到,就消退了,急的叫:“大爺,你趕緊上來吧!”老牛頭嘿嘿的笑了:“看來啊,你以後還真得練練啊!”就把大蔫推到一邊,爬上了彩花的身體。
老牛頭一邊使著勁一邊對大蔫說:“我還沒幾下呢吧?現在你再看看,對了,你摸摸,你老婆的水多多,都快成河了!”老牛頭抓住大蔫的手放在了自己的雞巴和彩花的結合處。
大蔫摸了下,可不是嗎,溼乎乎的,直往外淌:“是,可不是嗎!真她媽的多啊。”
“你知道是咋回事嗎?”老牛頭問大蔫。
“咋回事啊?”
“這是因為大爺的雞巴,把她陰道周圍的都刮到了,她一好受,這水就自然而然的出來了。不信你問問她。”大蔫就問彩花:“是嗎?好受嗎?”彩花含混的“嗯”了聲。
俗話說:不怕不識貨,就怕貨比貨。彩花剛剛和大蔫、老牛頭兩個人完,她就有了個鮮明的對比:大蔫雖然年輕,可雞巴小,沒長勁,的快,自己還沒咋地他就自顧自的出了;老牛頭雖然年紀大些,可雞巴,而且的時間也長,特別是忽上忽下,忽左忽右的,把裡裡外外都照顧到了,真是從裡往外的舒服,那滋味真是叫人永生難忘!
第二天彩花和大蔫提議:“你看老牛頭,沒兒沒女的,要不咱們就認他個乾爹吧?”彩花看著大蔫的臉。
大蔫思索了片刻,覺得這事自己沒什麼虧吃,老牛頭是個憨厚的人,就說:“我沒啥意見啊,你得看看人家老牛頭幹不幹啊?”彩花很自信的說:“你放心吧,他沒啥親戚,肯定行!”中午的時候,大蔫和彩花把老牛頭請到了家,彩花已經忙活好了四個菜。
老牛頭嘻嘻的笑:“咋了,昨天還沒喝好啊?”大蔫指了下彩花:“你侄女有話和你說。”
“有話就說唄,整這麼些菜乾什麼啊!又叫你們花錢了!”
“這才幾個錢啊,大爺。”彩花張了幾下嘴,沒說出來,她覺得應該叫大蔫說,就衝大蔫使了個眼。
大蔫現在在家裡就好象是在給彩花打工的一樣,處處由著彩花,他看了眼彩花,撓了下後腦勺說:“牛大爺,是這麼回事,我們兩口子看你沒啥人,想認你當乾爹。”彩花看大蔫沒有表達出自己的意思,就把話搶了過來:“我說吧,大爺,我們看您老是個好人,這一年來也沒少幫襯我們,我們想認您老當我們的乾爹。”老牛頭樂的嘴合不上了:“好好,好啊,難得你們有這份心啊,我沒看錯啊!”大蔫急忙說:“大爺,你同意了?”
“我咋不同意啊,這麼好的小兩口,我上哪去找這好事啊!”彩花就推了下孩子:“小蔫,快叫爺爺。”小蔫剛剛學話,就大著舌頭叫了聲:“呀呀。”惹得老牛頭和大蔫兩口子多笑了,老牛頭從兜裡掏出張五十元的票子給孩子:“他們是大人了,我就不給你,你我可得給個改口錢。”彩花和大蔫都阻攔他:“小孩子家家的,給他什麼錢啊。”老牛頭嘿嘿的笑,我喜歡這孩子。
彩花倒了好了一杯酒遞給了大蔫,大蔫接過酒:“乾爹,您喝了您乾兒子和乾兒媳婦這杯酒,從今天起,我們就是一家人了。”老牛頭有些動的接過酒一仰而進了。
既然是一家人了,彩花就常常叫大蔫把老牛頭請家裡吃飯,和老牛頭變著法的捉大蔫,大蔫是每次必喝多。老牛頭每次喝完了都少不得在大蔫家住了。
老牛頭也明白事理,啥時來都給孩子買點吃的東西,即使是孩子沒在家也一樣。
時間一長,老牛頭和大蔫兩口子混得是越來越,漸漸的老牛頭從開始的不定期去大蔫家發展到天天去了;而且名正言順的和那兩口子一炕上睡,開始他還睡在炕稍,還算老實;後來就睡到了炕頭,和彩花象兩口子睡了一個被窩,喜歡了就上去一會,真和一家人一樣,不分彼此了。
彩花當然高興了,現在老牛頭對她來說可比大蔫重要的多!
第14章那天下午四點多了,老牛頭正在屋裡聽著收音機裡的評書,他的手裡握著那把滿是茶鏽的大茶缸子。
彩花慌張的跑了進來,還沒說話,就噁心起來,噦了半天也沒吐出來,老牛頭慌忙的給她拍著背:“這是咋啦?這是咋啦?”彩花過氣來才說:“乾爹,我可能是有了。”
“啥,你懷孕了?”老牛頭驚訝的看著彩花。
彩花肯定的點了點頭:“這個月的月經到現在還沒來呢。”
“是誰的?知道嗎?”老牛頭的眼睛閃爍著光亮。
“我估摸著是你的。”彩花焦急的看著老牛頭。
“不能吧?這麼多的人你,你咋知道是我的呢?”老牛頭懷疑的說。
“他們的時候都戴套了,就和你的時候沒戴。”彩花一臉的無辜。
“你是什麼時候有覺的?”
“前天,可這個月沒來月經啊。”彩花沒撒謊,這段時間正是老牛頭天天去彩花家住的那些子,他和彩花可以說沒一天不的,而且倆人放肆的本就沒想到採取措施。
“大蔫知道嗎?”老牛頭有些膽虛。
“我沒告訴他。”
“那好,進屋。”彩花和老牛頭進了裡屋,老牛頭仔細的摸著彩花的肚子:“是有了,沒別的辦法,一會我領你去找個大夫打掉吧。”彩花點點頭:“也只有這樣了。”
“這要是不打掉多耽誤事啊,今天就有個客,我還想一會去告訴你呢。”
“那我接完了客再去打?”
“你不要命了,現在就去吧,早打掉早利索。”老牛頭和彩花打了輛出租車到了僻靜的郊區,他們拐了幾個彎後就到了一個低矮的平房前,老牛頭上去敲了敲門。
門開了,裡面出來個老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