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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后,你知道西疆的事了嗎?」秦明月問。
「隨我來,這裡的寒氣人,別傷到了你。」片刻,南宮婉領著女兒來到地窖的另一側,這裡不再冰天雪地,是一處簡單的地下
天,擺放著石桌、石椅。
兩人就坐,南宮婉道,「西疆的事我略有耳聞,你兄長似是擊敗了那西楚的北如來。」秦明月道,「跟我分別時他也才晉入騰空境,西楚的北如來是歸一圓滿,且功底紮實,一般的歸一圓滿都不會是他對手,能打敗北如來,難道他已經晉入四境了?」南宮婉沉片刻,說,「再怎麼天才,武道也無法進步那麼快,或許,你兄長得到了什麼機緣。」
「這世上什麼機緣能讓一個廢材近一月不到就橫跨兩境?」秦明月道。
「世界之大,無奇不有。」南宮婉說。
「但他的軍功,好像被秦鐵決搶走了。」秦明月眼中現出一絲狠厲。
「鐵騎營統領廖岑慈是寧晚淑的孃家人,你哥在那孤立無援,寧晚淑使使手段他也很正常。宮裡的女人們明爭暗鬥只要不是太過分,你父皇也不會過問。」南宮婉淡淡道。
「那我過去幫他。」秦明月道。
「不可。」南宮婉說。
「為什麼?」秦明月不解。
「你當務之急是修煉,去西疆會分心,況且寧晚淑玩職權,也不是你能管制的,而且西疆這般亂,你難免有生命之危。」南宮婉說。
「那怎麼辦?」秦明月說。
「只能先觀望。」南宮婉說。
「不作為?母后你難道就不生氣嗎?」秦明月急道。
南宮婉未語,但眼眸微微低垂,一抹銳意從眼尖一閃而過。
許久,她道,「再看看吧。」聞言,秦明月看著這個自己敬愛的母后,鮮有地因為對方的懦弱而到一絲怒意,但到底是母后,她也不可能真的生氣,最後道了個「知道了」,便離去。
但心裡已經下定主意,要用自己的方式為兄長討回面子。
看著女兒憤憤離去的背影,南宮婉也嘆了口氣。
她也不是沒能力採取一些措施,只是這宮裡本來就亂,秦帝處理不過來,她若也加入這宮斗的風波里,無疑是給秦帝更一步地添堵。
一直以來,她便沒有培養什麼自己的派系,與宮中一切大臣止乎於禮。
不像淑妃,孃家人就權勢頗大,自己還在宮中拉攏其他大臣。
可這陽月二子,是她的逆鱗,不管動了其中的誰,她都不可能坐視不管。
想來想去,或許,只能動用一下自己的人脈了。
雖然她沒有直系的下屬大臣可以使喚,但以她母儀天下的威望,不少大臣心中對她敬佩有加,過往的不少時刻都明確表示「願聽皇后差遣」。
如今,是時候回應一下這些大臣了。
···沙場某處,第八鐵騎小隊遊弋著。
這幾秦明陽在隊裡相處得不錯,雖然這些兵大多數對他心不服,但架不住他拳頭大,對他體服口服。
明顯從北如來被擒後,西楚的動靜就小了很多。
也許是損失了一個天之驕子,他們還沉浸在悲痛中,也可能是不再敢輕舉妄動。
···西楚,皇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