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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行……不能這樣……啊……」這個姿勢太過羞恥,南宮婉直接臉紅起來,但她的右腳踝被兒子緊緊的抓著,本不能把右腿放下。

慢慢的,南宮婉也被得開始出汗,整個雪白的嬌軀開始發紅。

秦明陽目睹著眼前的體逐漸的呈現出媚態,覺這一幕非常的靡。

過後,南宮婉的陰道一直處於的狀態,稍微的就會不停出水,何況秦明陽次次都往她的子宮口上捅,於是口一直在噴水。

而秦明陽一直在扛著她的腿狠,每一次都把全部的雞巴進膣道才罷休,把口噴出的水撞得四散飛濺,看起來非常情。

秦明陽一旦狠起來,他幾乎就不會停下,何況得是母后的,他本不捨得停下。

而他的又十分堅,腎元守得很死,要想讓他,是極難的事。

雖然眼前的母子亂進行得如火如荼,但母子二人也沒有忘記這本質上也是一場雙修,兩人都在催動情綿決的功法,彼此的陰陽元在雙方的經脈中游走,將兩人的經脈用這在膣道里的連接起來,形成一個周天整體。

在這陰陽兩元不斷的運轉下,周邊的天地靈氣瘋狂的湧入兩人的體內,在經脈中煉化,變成純的靈氣,儲存在兩人的丹田當中。

南宮婉前的兩坨大不停地甩動著,只用一條左腿支撐著的她,時不時的就要被軟而出現一個趔趄,看起來要摔倒,但因為秦明陽抱住她的右腿,她始終沒有真的摔倒。

忽然,「啪嗒」一聲,原本就已經穿在南宮婉右腳上有些鬆動的高跟鞋在秦明陽又一次的暴裡飛出了南宮婉的腳跟,摔落在地面上。

沒有了高跟鞋的遮擋,南宮婉白皙的腳心了出來,上面覆蓋了一層薄汗,有些紅。

而且南宮婉一直在緊張的蜷縮腳趾,所以腳心一收一放,上面的皺紋時隱時現,看起來像一朵不斷綻放又關閉的花蕊。

秦明陽聽到高跟鞋掉落的聲音,也看了一眼地上的高跟鞋,接著又看回一直在呻慘叫的南宮婉,說道:「母后,太了,太了,啊!」這麼說著,他俯身將南宮婉抱了起來,開始了新一輪的抱一直瘋狂的往上頂,不斷的頂穿南宮婉的陰道。

他直接面吻上了南宮婉一直在呻、閉不攏的紅

南宮婉依然有著意識,所以沒有直接接兒子的舌頭,但秦明陽舌頭的攻勢很兇猛,加上下面進攻她子宮口的攻勢更加兇猛,她全身酥軟,因此在虛弱的掙扎了幾下後,舌頭便被秦明陽勾了去,母子二人直接來了一個靡的溼潤舌吻。

在舌吻中,秦明陽依然沒有停止瘋狂的上頂暴,把懷中的南宮婉的嬌軀頂得不停跳動。

兩人的部撞擊,發出清脆的「啪啪」響聲,水一直在噴,打溼了兩人的大腿,也打溼了地面,積起了小水窪。

母子二人在這房間裡的動靜雖然很大,但客棧的門窗隔音很好,因此外界聽不到,但兩人處在雙修中,周遭的天地靈氣一直在往這湧,這股靈氣湧動的跡象,則是傳到了外面,引了酒樓其他客人的注意。

樓下眾多的客人原本在歡聲笑語中用著美宴,忽然抬頭往上看:「這波動,是什麼人在修煉,竟然引起這麼大的波動,看這跡象,恐怕境界不在化神之下。」旁邊同行的客人點頭道:「我們這城中可沒有如此境界的人吧,這是不知何時酒樓裡竟然來了大能?」與此同時,就在秦明陽、南宮婉兩人隔壁的房間裡的秦明月也受到了隔壁傳來的動靜,她柳眉微蹙,原本正解衣睡,這會穿好衣服,下了,疑惑的走到門外。

她向樓下看去,發現樓下的客人臉上也大多有著疑惑,目光都看向她的隔壁,具體不清楚到底看的是兄長還是母后的房間。

她先走到中間的兄長的房間,敲了敲,裡面沒人應,又輕喊了一聲,還是沒有回應。

她推開門,發現房間裡並沒有兄長的身影。

她眉頭更加蹙緊,這會兄長不在自己的房間,隔壁母后的房間又出現那麼大的波動,這是發生了什麼?難道他們……帶著這個讓她緊張的猜想,她離開了這個房間,向隔壁母后的房間走去。

此時此刻,南宮婉的房間內,秦明陽、南宮婉母子二人正打得火熱。

兩人已經搞到了上,秦明陽在下面躺著,雙手抓著母后的雙,南宮婉騎在秦明陽身上,雙手撐著秦明陽的膛,身體不停地上下聳動。

溼潤光滑的在兩人合處時隱時現,每一次出現都要帶出一大灘的

「啪啪」的聲響混合著母子二人重的息在房間裡的每個角落傳播,兩人皆是滿頭大汗,幹得天昏地暗。

這時兩人同時眼中浮現一絲清醒,皆向門外看去。

「有人來?」母子二人異口同聲道。

與此同時,房間外,秦明月快步走來,很快,來到門前,她仔細向房間內受了下,並沒有動靜,那股波動也隨著她的到來而驟然消散了,這顯然是蓋彌彰。

波動肯定是從房間裡傳出的,只是察覺到了她的到來,對方停止了。

這是母后的房間,除了母后,不會有其他人,那麼母后為什麼要對她的到來這麼緊張呢?她敲了敲門,喊了聲「母后」。

沒多久,就有了回應,「怎麼了,月兒,還不睡?」片刻,門開了,南宮婉穿著紅裙、衣著整齊的出現在門口,膚紅,皮膚上覆了一層薄汗,溼潤的髮絲也貼附在鬢角。

秦明月先是透過母后的身影向房間裡看了下,沒有兄長的身影。

秦明月如實道:「我覺到母后的房間有些波動,所以來看看。」

「我方才在修煉,這些天覺我距離破境的桎梏越來越近了,所以我想讓這一天再快一些到來,畢竟我們即將到達秦國,要見到你父皇了。」南宮婉面不改的道。

「嗯,」秦明月也到一些壓力,現在還不知道到了秦國,會是一副怎樣的光景,想當初他們離開秦國時非常的狼狽,也不清楚如今秦國內的子民是怎麼看待他們母子女三人的。

「兄長呢,母后有看到他嗎?他沒在自己的房間。」秦明月道。

南宮婉頓了頓,道:「他方才跟我說去城裡其他地方轉轉,要回秦國了,你哥他也有些緊張。他看你要休息了,就沒跟你說。」

「原來如此,」秦明月並沒有多想,「那母后,兒臣就不多打擾了,您早些休息,我也去睡了。」

「嗯,月兒,早點睡,不必擔心你兄長。他在這城裡不會有什麼事的,」南宮婉微笑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