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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允空了自己的存貨後短時間內對事難提一絲興趣,對於涼亭野合的情事只是稍微關注一下就轉移開了目光,關注著這罕見的暴雨。暴雨非但沒有停歇的跡象,還越下越大,外面的一切顏都被透明的雨幕所掩蓋,王允伸出手掌,滴打在掌心的透明雨滴帶著徹骨的寒冷,不由得有些秋悲冬恨,突然覺有些乏了,想到今天是週末,王允決定轉身去睡個回籠覺,不願再多見這預示著毫無生氣的冬將近的景象。

在王允覺整個人間彷彿失去了顏與溫度,化為毫無情與生氣的冬時,就在他近在咫尺的那一處蘆葦蕩包圍的小涼亭裡,風景這邊獨好,彷彿世外桃源,人間天堂,正濃,充滿情的「溜」口舌音和「啪滋啪滋啪滋」溼滑體碰撞聲織,壓過了暴雨單調的沖刷聲,男孩野的嘶吼聲讓空氣都變得灼熱,女人甜膩婉轉的呻煥發著生機。

只見一個儀態高貴的美婦正坐在涼亭一側的長椅中間,雙肩無力的倚靠著護欄,修長的美腿如同被打開扳直的圓規一樣平放在長椅上,張開的嬌豔立的深紅頭,微微晃動的馬尾和狼藉溼潤的恥,如玉般的美膚與其上浸染的粉韻,顫動的豐腴房和顫抖的一握纖,以及那緊繃的雙腿和捲起的玉趾,無一不在展示這一美婦正處在美妙的高之中。

更加讓人血脈噴張的是,一個不及美婦肩高的小男孩正撲在她的懷中,咋一看還以為是一個正在練一字馬的母親抱著年幼的兒子,可是這個美婦卻一絲不掛,而小男孩的褲子已經脫到了腳跟,正用赤的下體對著美婦一雙美腿中間的妙處不斷動,雙手肆意的蹂躪著美婦柔的巨,腦袋時而低下調美婦傲立的尖,時而抬起親吻挑美婦的紅舌,隨著男孩的動作,美婦身體的顫抖更加劇烈起來,兩人的媾彷彿永不止歇一般,和美結合處一片狼藉,結合處的地下滿是滴落的白漿。

這一暴雨連下了整個白天,沒有蟬兒媽媽的早飯叫醒服務,王允和王松父子不約而同的睡了懶覺,沒有察覺到蟬兒的失蹤,等到中午過後兩人才餓醒,因為早上蟬兒出門沒有帶手機,父子打著傘出門找蟬兒,兩人跑去了學校又找遍了附近蟬兒幾個去鍛鍊過的公園都沒找到,等到晚上父子飢腸轆轆又渾身溼漉漉的只能回家從長計議,當兩人走到河濱的蘆葦蕩的時候,正好看見蟬兒淋著雨往家門口小跑回去的背影,頓時鬆了一口氣。

王允回家詢問蟬兒才知道,今天早上因為跑步太遠淋了暴雨,蟬兒來不及回家只能在外避雨,又因為穿的少淋了雨冒頭暈了,就找了家醫院休息,誰知道一覺睡到晚上才醒來,信任蟬兒的王允並未想過去找醫院求證,看到此刻蟬兒渾身的肌膚都泛著粉紅,一臉虛弱的模樣,未作他想,趕緊讓蟬兒好好休息,此事便告一段落。

不過從那以後,偶爾會早起上廁所的王松偶然發現,每天蟬兒出門跑步前也開始了認真化妝打扮,還要塗抹口紅,運動裝不再僅限於短袖短褲,有時出門跑步也開始穿短裙和絲襪,不過王松不知道是,在小剛的懇求下,蟬兒甚至還穿過高跟鞋這種完全不適合運動的裝束出門,高跟鞋跑步自然是跑不了的,只能跑跑小剛的身體。

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從某一天開始跟著蟬兒一起晨跑鍛鍊的人開始多了起來,最開始是小剛的父親加入了了蟬兒和小剛的晨練,隨後常常和小剛父親喝酒吹牛幾個鄰居也很快加入了進來,後來人多的時候,甚至有十幾個男人等著蟬兒一起晨練,等到大夥兒跑累了以後,有著蟬兒把柄的男人們肯定會拉著蟬兒找地方休息一會兒,自然就是那個被蘆葦蕩包圍的隱蔽涼亭,因為蟬兒的緣故,原本荒廢的涼亭每清晨都人聲鼎沸,香豔無比。

現如今,因為王松重生帶來的的蝴蝶效應,小剛手忙腳亂匆忙拒絕了蟬兒晨跑的邀約,蟬兒來了另一種未來。

「騷貨,穿的那麼騷還喊我一起跑步,也不看看你晨跑的時候哪個男人還敢頂著帳篷出門晨練。」等到蟬兒的身影消失,擼後聖如佛的小剛才敢小聲嘀咕著,渾然不知道自己與肆意姦蟬兒老師的機會擦肩而過。

在蟬兒出門鍛鍊讓人大飽眼福的時候,王允和王松都還沒有起,儘管蟬兒對自己的生活安排非常嚴格,每天早上六點準時跑步,隨後回家沖澡、準備早餐、梳妝打扮,但是蟬兒對於丈夫和兒子睡懶覺卻十分寬容,她並非是那種喜歡強迫別人遵照自己理念生活的女人。

在蟬兒眼中,父子二人都是生活廢人,這並非是嫌棄,而是蟬兒總是用過度心的眼光看待家人,不同點在於,丈夫王允是一個不省心的大憨憨,兒子王松是一個不放心的小可愛,正是這種過度寵溺的思維使得蟬兒硬生生的把丈夫和兒子慣成了米蟲,不過蟬兒也樂得這樣,甚至十分享受生活中處處被家人依賴的覺。

此刻的王松還依舊呼呼大睡,這是王松重生後的第一次睡眠。在前世蟬兒離家出走後,王松幾乎每天晚上都在睡夢中夢見蟬兒媽媽回家了,就這樣子一天天過去,王松對蟬兒媽媽的思念也越發濃厚,這重複的夢境已是王松的夢魘,因此在重生後的這一覺,是王松這幾個月睡得最為安穩的一覺。

悉的天花板。」從上醒來的王松只覺腦袋昏沉沉的,一片空白,努力整理著記憶的碎片。

「我記得昨晚上回家,然後撞見媽媽在泡澡,後面似乎自己和媽媽一起泡來著,怎麼再後面都記不清了。」如同記憶的膠捲被人剪掉一截一樣,王松什麼都回憶不起來,前一幕還在媽媽的浴缸裡,後一幕就從自己上醒來了。

起身的王松下意識的準備打個哈欠,突然覺自己嘴裡有零星的碎末顆粒,帶著絲絲甜味,下意識嚥了下去。

「是葡萄的碎末,還帶著一點奇怪的香醇?」疑惑的王松對著手哈了一口氣然後細嗅,那股與葡萄混雜的香醇味道不言自喻,儘管王松沒有沾過一滴酒,但是有個嗜酒父親的他還是知道自己口中是酒味。

眼前發現的一切告訴王松,自己昨晚十分荒謬的喝酒喝斷片了,似乎還僅僅是喝的葡萄酒。

「居然喝葡萄酒都喝醉了,難道我和媽媽一樣是沾酒就醉的類型?」王松無語的得出了這個結論。

正當這時,房門突然被人打開,只見蟬兒媽媽氣鼓鼓的兩步蹦進來,轉身兇狠狠的對著門外大聲說著:「王允!你今天不從我上滾去沙發睡那我也不回房間睡了。」眼前的場景對王松而言見怪不怪,過去每當王允趁著蟬兒醉酒後糊欺負她,第二天晨跑後清醒過來的蟬兒幾乎都會生氣的把丈夫趕去沙發,當然這並不是真的吵架,很快就會和好。

不過王松不知道的是,結果往往是貪戀房事的蟬兒媽媽忍不住穿上情趣裝引誘丈夫,知道子臉皮薄只能用上嬌柔來示弱的王允,自然是抓緊機會用盡渾身解數來安子的風,夫婦尾和。

王松見到這並不陌生的場面,知道多半是昨晚爸爸對媽媽玩得有些過分,也並沒有放在心上,此刻的他並非剛剛重生後醒來那對於自身情況雲裡霧裡的狀態,在安穩一覺後醒來立刻看到了蟬兒媽媽的倩影,這一前世夢寐以求的畫面擊碎了王松長久以來的夢魘。

蟬兒向丈夫進行了自以為很有威懾力的示威叫醒後,習慣的來王松的房間,打算用早安吻喚醒最親愛的兒子起,看到王松一反常態的沒有睡懶覺,正坐在上若有所思的看著自己,蟬兒突然想起昨晚上醉酒後那些荒唐事情,一陣心虛,一時見了王松就像老鼠見了貓一樣,渾身不自在,擠出一張哭一樣的笑臉,強做鎮定道。

「松.松兒,起了趕快去洗漱啊,老盯著媽媽看什麼呢。」

「媽媽,昨晚到底發生什麼了啊,我就記得我和媽媽一起洗澡,後面腦袋就一片空白了,早上起來嘴裡還有葡萄和酒的味道,我洗澡的時候喝醉酒了嗎。」王松的疑問在蟬兒聽來如同天籟,在昨晚的教育中,蟬兒酒醉後發情的身體漸漸回憶起了躲在衣櫃的那一次事,自從那次在丈夫懷中被兒子用胡蘿蔔、黃瓜和舌頭玩到洩身以後,蟬兒再沒體會到那般美妙的忌高

王松對蟬兒的器搗亂的時候,蟬兒身體似乎再度飛向久違的仙境,慾火焚身的蟬兒嘴上說著不要,坐在浴缸邊上的一雙玉腿卻非但沒有合攏,反倒顫抖著張的更開了,身體拒還的享受著兒子對下體的玩,雙手溫柔撫摸著王松的雙肩,似是在向情人示愛,似是在為愛人鼓勵,在美母動情的撥下,哪怕王松那軟成一灘爛泥的陰莖也漸漸起,眼看一場蟬兒情難自已的媾即將水到渠成。

在這緊要關頭,王允釀造的玉蛤釀殘餘成功阻止了子的情事,得寸進尺肆意品嚐美的王松醉倒在了媽媽的玉間,空留下高即將來臨前便戛然而止哭無淚的蟬兒。

回想起昨晚醉酒後的陰差陽錯,此刻蟬兒無比慶幸丈夫沒有和自己行房,所以得不到滿足的自己在浴缸裡清洗陰道時慾火難耐,情不自的自起來,一時忘了清理被丈夫用酒瓶搗碎滿的葡萄,最後便宜了兒子。

「小壞蛋,昨晚洗完澡後偷偷把爸爸釀的葡萄酒偷喝了都不記得了嗎?」在得知兒子不記得昨晚的情事之後,蟬兒頓時一身舒,尷尬全無,身子都覺得輕快起來,連對丈夫的埋怨都煙消雲散,那一縷被王松挑動的情絲也再度安靜下來,深藏為心中不能說的秘密。

「哎?」王松一臉愕然,驚訝於自己昨晚為何會突然對酒興趣。

蟬兒將兒子的驚愕當作了是小孩子的害怕,一臉計得逞的得意樣子湊近王松。

「好啦好啦,媽媽幫你保密,咱們都不要告訴那個大壞蛋葡萄酒的事情。」剛剛晨跑過後的蟬兒還梳著馬尾、穿著一身輕薄貼身運動裝,美毫無防備的貼在王松前,逆生長的豔麗容顏和纖美的身材使得蟬兒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在挑逗學弟的學姐一樣,青爛漫。

「好不好嘛,媽媽和你拉勾勾。」眼見王松還呆呆的,蟬兒對著兒子撒起嬌來,家裡的葡萄來源自然只有蟬兒「那」一處,要是兒子突然傻傻的跑去和丈夫坦白說昨晚偷喝了葡萄酒,想想蟬兒就臉紅,主動拉起王松的手拉起勾來。

王松回味著與蟬兒媽媽玉指纏的觸,沒有注意到蟬兒的眼眸在自己的褲襠一掃而過,微不可察的嘆了一口氣。

哪怕陰差陽錯王松的醉酒斷片化解了母子兩人昨晚的尷尬,但是蟬兒心裡關於王松起功能的憂慮不但沒有消減,反倒化作了更深厚的陰雲。

想到昨晚最後關頭,自己幾乎要到了做愛前與愛人調情最深入的階段,兒子的陰莖才稍微有起的趨勢,可在略微有起的緊要關頭又戛然而止了,喜歡過度心的蟬兒生怕王松的功能又受到了更進一步的傷害。

此刻被美母依偎著的王松發著呆,因為他突然意識到自己已經無法用兒子看母親那單純依戀的眼光看待眼前的美了,和詩音老師的亂通姦讓王松徹底明白了的美妙,而眼前美豔的蟬兒媽媽無疑是上與之愛的尤物。

「不知道詩音老師和媽媽小的滋味有什麼差別,手下一堆美女屬下的爸爸都那麼戀媽媽,說不定媽媽的小幹起來比詩音老師的更。」王松突然被自己心中萌生比較的念頭嚇了一跳,暗罵自己怎麼對蟬兒媽媽心生歪念,但是旋即又想到在重生前的蟬兒媽媽拋棄了自己和爸爸嫁給呂鐵柱,還在那天去水電站的路上在汽車後座和呂大傻、呂二兩個學生車震,而且車震時蟬兒甚至為了避免被駕駛座上開車的新婚丈夫發現,一邊捂著嘴強忍住不叫出聲,一邊與這兩個名義上新的繼子偷情,王松突然口像被人用刀劃開倒入一瓶醋一般酸楚。

哪怕兩世為人,但是重生前後年齡差距並不大,王松不過是一個有著初三心智的初一學生罷了,而且因為父母的溺愛和保護教育,王松本質上還是一個受不得委屈的溫室花朵。

「我也是媽媽的兒子呀,為什麼媽媽拋下我跟其他的兒子偷情,為什麼媽媽就是沒有和我做愛。」有一部分男孩兒第一次夢遺的對象、第一次幻想的對象都是自己母親,王松過去一直強壓著這種自以為是對媽媽的一種褻瀆的想法,強行把自己對異的好奇與傾慕轉移到了詩音老師的身上,而此刻王松心中蟬兒媽媽聖潔不可侵犯的雕像被人在大腿內側畫上了一個個「正」字,變得妖豔起來,而這份妖豔的光彩只揹著王松展給其他人,彷彿一個信徒被信仰的女神拋棄了一般,王松越想越心態失衡。

「媽媽,你愛松兒嗎?」一句撒嬌似的詢問脫口而出,王松突然如同一個墜河的孩童絕望中抱住浮木一般,將蟬兒媽媽緊緊的擁抱在懷中。

「當然啦,媽媽最愛松兒了,松兒是媽媽的小心肝呀。」蟬兒注意到了兒子突如其來的低沉,對於王松的懷抱沒有任何牴觸,柔美的身子如同水蛇一般癱軟在兒子的懷中,一邊輕撫兒子的後腦勺,一邊安著莫名變得傷心的王松。

「比愛爸爸還要愛我嗎?」

「嗯嗯,媽媽愛松兒要比愛爸爸多這麼多。」蟬兒媽媽一邊說著一邊伸出手掌比劃了一指長距離,王松得到肯定答覆後略有一絲安心,正在王松收拾好心情準備放開抱住的媽媽時,蟬兒卻沒有停止手上的手勢,寵溺一笑,比劃的手掌漸漸拉開,比劃的範圍越來越大。

「還要多這~~~麼~~~~~~多。」伴隨著甜得發膩的語調,蟬兒的雙臂徹底展開,彷彿一隻振翅的天鵝,想要將全世界都擁入懷中一樣,比劃到不能更多為止,隨後蟬兒惡作劇成功似的嘻嘻笑著,雙臂合攏,一擁將王松抱住,母子二人看起來像是天生就是一體般相擁在一起。

「蟬兒最愛的是松兒的爸爸,更愛的是松兒,松兒想要媽媽比愛爸爸多麼更愛你,媽媽就有多更愛你,松兒今天怎麼了,怎麼突然這麼傷心,是做噩夢了嗎?」

「我夢到了我和媽媽——。」在蟬兒的撫下幸福安心的王松下意識的就要說出前世自己和媽媽的分開,然後發生的種種,這時王松突然反應過來自己重生的經歷太過離奇,稍作思考還是打算隱瞞這一秘密,於是話剛出口立馬打住這個話題,繼續享受媽媽安心的懷抱。

「我可以多抱抱媽媽嗎?」溺愛兒子的蟬兒一顆心全栓在王松突然低沉的原因上,此刻聽見兒子說昨晚夢見和自己發生了什麼卻不願說完,在蟬兒眼中是兒子羞於說出口,聯想到剛才王松又是問媽媽愛不愛自己,又是把母子愛和夫愛比較,現在又想和媽媽多親熱擁抱,蟬兒心中突然出現了一個猜想。

「難道因為昨晚上的教育讓松兒做了夢?」蟬兒越想越是覺得可能。

「儘管因為醉酒斷片松兒不記得昨晚的事了,但是松兒潛意識裡面懂得了男人的陰莖可以入女人的陰道生小寶寶,所以夜有所夢。」經過分析蟬兒的分析,頓時一切如撥雲見霧一般清晰。

「松兒之所以會低沉,是因為負罪,因為夢見了自己和媽媽做愛。」蟬兒分析到這裡覺得一股滾燙湧上面頰。

試想若是有一個溺愛繼女的父親,正好這個女兒平裡乖巧懂事,在學校又學習優秀擅長體育,又是一個未來國天香的美人胚子。父女兩人漸深厚,漸漸的這個在家愛黏在父親膝下撒嬌的小可愛也長成了亭亭玉立的少女,而這個嬌豔少女在某情竇初開突然抱著父親不願鬆手,只因為昨晚夢中與父親忌的宵一度。那麼,哪怕明知這是忌背德的,此刻知道這一切的繼父心中也必定會是伴隨著竊喜和情動的。

如今的情況正是別相反,美豔的繼母玉蟬兒和溺愛的兒子王松,再加上蟬兒本就是愛心的子,愛心的本質就是多情,內心容易被打動,喜歡回應他人,想要被人需求。

在母子過往甜常中,哪怕蟬兒再怎麼堅定的認知眼前的王松是自己的兒子,但是畢竟王松是繼子,蟬兒的生理本能還是把王松識別為能與自己配的無血緣關係男,而王松自幼優秀的表現也自然被蟬兒的生理本能當作雄的求偶。

多情的蟬兒沒有發覺到自己對王松的溺愛中相當一部分是雌被雄的求偶撥起來的情絲,只是一股腦的將這些情當作濃厚的親子愛。

直覺告訴蟬兒現在應該從王松的懷抱中離開,在未來漸漸拉開母子間過熱的距離,但是蟬兒突然想到不久前一個報紙上的新聞,一個男孩因為夢見和母親做愛的負罪得不到安,偷偷用剪刀剪掉了自己的陰莖。

「不行,不能再像以前一樣對松兒的疑惑搪,要是在這個關頭用大道理正襟危坐的教育,不但可能會徹底讓松兒喪失對的興趣成為冷淡,這樣被強硬戳破夢心事的松兒說不定還會惱羞之下做傻事,現在一定要潛移默化的打消松兒的負罪。」心思一轉變,平時在蟬兒眼中覺得溫馨的母子懷抱,突然就變得彆扭起來,一想到懷中的兒子昨晚夢中才和自己魚水之歡,蟬兒突然覺得王松的懷抱變得滾燙,不斷的撥自己的神經,原本像蛇一樣柔軟的身子也繃得緊緊的。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