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道者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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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2月3我試過去買,然而事到臨頭,我的腦海總是會閃過綠主大黝黑的男象徵,再看看自己細小的分身,我覺得自己不配。
[綠奴演變到後來,是你的心靈已經被戴上了枷鎖,是神的貞帶.]後來,我嘗試走進半套店。
透過講述我的故事,得到病態的宣洩.
這時候,我遇到了她。
我的半套女孩。
只有她,有著肖似我記憶中的溫柔.
儘管如此,還是很不容易。
因為我是一個嚴重包莖的男人,這是正常男永遠不會理解的痛苦。
每當我愛的時候,包皮就可能因為拉扯而崁入龜頭,那是非常疼痛的事情,更不要講打手槍,這也是我過去在戀愛關係中徹底淪為綠奴的主要原因。
我從小就嚴重包莖,最使我印象深刻的是,國中一年級的時候因為我常喊著下體疼痛,當時離婚的母親為難地請了她的姊妹來跟我詳談幾次,詢問我是否想要去包皮手術。
當時非常害怕的我每一次都搖著頭拒絕;姨跟母親幾度詳談,大約是因為當初父母離婚時,為了爭取監護權,母親與姨做出了很多承諾。
也許是他們怕這件事情傳到夫家那裡,會導致訴訟又起.
過幾天后她們帶著我到臥室,跟我開導了幾句,說這可能事關我的人生,媽媽跟姨姨要幫我檢查一下。
她們脫下我的內外褲以後,我永遠都記得她們當時的臉孔,與平的溫婉慈祥不同,彷彿帶著一種豔,我想那是雌對雄的打量。
阿姨將我的眼睛戴上眼罩,讓我深呼,開始撫摸我的陽具。
我很害怕,媽媽從背後抱著我說:[不要怕,弟弟,姨只是要幫你檢查一下。]阿姨冰冷的手指嘗試要將我的包皮褪下,然而我細小的陽具被包皮緊緊地包復,只留下如同針孔的開口。
徒勞無功的姨,不肯放棄,開始前後我的下體,我起的時候,陰莖的尺寸幾乎跟沒充血時一樣細小;天生秉賦衰弱的我,受到了極大的刺,雙腳發抖,幾乎無法站直身體;極力想要脫逃,奈何身體被媽媽抱著。
我一把扯掉眼罩,見到了姨顯得驚惶的美麗臉蛋,心裡忽然有種醒悟,這就是長大以後才能做的事嗎?
這個意念使我到一種優越,來自我身體的雄基因,隨即我一個哆嗦,緊緊抱住了姨,完成了生命第一次。
在我彷彿針孔的包皮孔中汨汨出。
---------------------------在我記事之初,姨就一直跟我們住在一起.
後來我們發生了很多次這樣的關係,都是我纏著姨,而她總是包容著我。
由於我的包皮無法承受太大的拉扯,姨始終帶著一種溫柔撫摸著我,我當時以為愛就是這樣子.
總覺姨跟我做這樣的事情,這是一種承認,是雌人類認同一位雄的象徵.
我總是趁著夜深人靜的時候,纏著姨,而姨總是不得已得,想著辦法滿足我,很多次我想要進行實質的,總是被姨三兩下就降伏.
現在回想起來,姨其實一直是很需要愛滋潤的女人,奈何我天生稟賦衰弱.
我曾經在姨的部看過黑桃圖案,她說,我媽媽也有,這是她們過去留學時留下的;我很吃味,現在也是.
這代表一個女人曾經擁有過最完美的男人,做過最快樂的母獸.
後來母親再嫁,我的繼父是一位非常俊朗的男人,他與母親與姨兩姊妹似乎十分識,對我也十分照顧,久而久之我也開始喊他為父親.
而我與姨的小秘密一直在持續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