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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應該不會因為嫌煩,就直接把鎖銬崩碎,然後跑過來找自己吧?
雖然對於普通人來說,已經是足夠的束縛,但是別說魅魔,現在的自己要想直接把它崩碎掉,也是綽綽有餘了。
考慮到對方平當中的行為習慣,鄭燁也不捏了一把冷汗,在心中的焦急下,主動地開口說道。
“警官,現在可以說說,到底為什麼把我們叫過來了麼?”對方只說過涉嫌案件,要他們配合調查,除此之外的東西一概沒說。
是魅魔們的陷阱,她們發現了自己和維爾莉特的身份?還是說,是和那個叫做邱定有關的事情?
考慮到學院的學生基本都有管理局在背後看管,基本上應該是不會出現被拖到警察局的情況,鄭燁也更傾向於這背後,應該是有魅魔在搞著什麼手段。
而在他的話語之下,那名警察似乎也終於有了一絲反應,微微地抬起了頭,用冰冷的視線注視著鄭燁。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對方的眼神當中,還蘊含著一絲名為鄙夷的情緒在。
“你自己心裡清楚。”發```新```地```址5x6x7x8x點.c.0.m在回了這麼一句莫名其妙的話語之後,他便再一次低下了頭,讓鄭燁的眉頭皺得更深了一些。
“不好意思警官,我不太明白,我和我女朋友並沒有做出任何違法亂紀的事情,但是你們卻什麼都沒說,就把我們關進來,還什麼解釋都沒有,這是不是有些不太符合規定?”反正自己和維爾莉特再怎麼說也是奴隸和魅魔的關係,魅影管理局就算是想要對自己動手,也得先掂量掂量暴的風險,必須給人類社會明面上一個代,所以鄭燁也並沒有太過害怕。
就算是繼續耗下去,只要知道了有魅魔被關進來,她們就不得不發動手底下的背景勢力把他們帶出去,某種意義上來說也算是相當方便了。
“女朋友?呵,裝的還像。”那名警官冷笑了一聲,對於鄭燁的輕蔑幾乎直接表在了他的臉上。
“估計你女朋友都不知道你乾的那些好事,還以為自己找了個好男人吧。”不過,或許是鄭燁的話語的確是戳到了他的軟肋,他也只能在不地冷哼了一聲之後,將手裡的資料抬了起來。
“年紀輕輕的不學好,玩嫖娼是吧?”
“玩嫖娼還不夠,還非得搞鍊銅,是吧?你可真夠畜生的啊,小女孩你都下得去手。”而他冷嘲熱諷的話語,也讓鄭燁的大腦頓時一空,在愣了許久之後,才緩緩地從口中吐出了一個字。
“啊?”
“啊什麼啊,看好了,可別說你是什麼酒後亂啊。”然而那個警官卻只是怒視著傻眼的鄭燁,用手拍著那一沓資料,讓鄭燁和化身成為幼女姿態的維爾莉特正在合時的照片在反光當中若隱若現地展出來。
“會玩啊,在公共場合讓小女孩在桌子下面給你,還在房子裡面一邊搞一邊抓著腳蹭,怎麼就沒得真菌染直接死去呢。”
“看你還是個獨苗了,你這麼幹對得起你的父母,對得起外邊那個和你在一起的小姑娘嗎?連自己的下半身都管不住是吧?”那一連串的詰問,以及對方手中有關於自己在公共場合和家中被化身為蘿莉少女的維爾莉特強行要求的照片,也讓鄭燁整個人都一時間懵了起來。
“等,等等,這個是”雖然某種意義上來說,那些照片的確是真的沒錯,但是,它們是從哪來的,又為什麼會到警察的手裡?
誰拍的?誰幹的?又為什麼要這麼做?
只是,從他臉上所閃過的那一絲若有所思的神,放到了那個警官的眼中,卻是如同已經默認一般的反應,令他的語氣也變得更加冰冷了幾分。
“怎麼?看著照片,終於想起來了?是不是當時小姑娘穿的襪子上面什麼味道都一起回憶起來了?呸,真tm畜生一個。”他那幾乎就差直接衝上來朝自己臉上來一拳一般的態度,也讓鄭燁在最初的驚愕過後,也頓時冷靜了下來。
有人在觀察,不,跟蹤自己和維爾莉特,甚至還拍了照片而那個人還特意挑了鍊銅這種嚴重問題的照片到了警察局,讓警察上來抓自己。
這種程度,絕對不是一般人能夠做到的,只有知道魅魔的事情,並且擁有足夠的手段,才能在背後做出這一切來。
但是對方應該也知道,就算是這種鍊銅的東西,放在管理局的魅魔手中也只是輕輕鬆鬆就能夠解決的事件,本拖不了多久。
如果對方不是為了讓自己就這麼傻傻地進監獄判刑的話,那麼對方的目的就是“怎麼?不是說沒有做出任何違法亂紀的事情嗎?接著說啊,現在反倒變成啞巴了?”而在看到鄭燁一下子再次沉默下來的樣子,那名警官也嘲諷道。
“已經沒有必要了。”鄭燁輕輕地搖了搖頭,讓那個男子不冷笑了一聲。
“沒有必要?好啊,看來你是已經打算老老實實地承認了啊,待會做筆錄的時候可別改口,別讓我更瞧不起你。”
“真給你父母丟人,敗家的東西”那從男子口中所嘟囔著的暗罵,也讓鄭燁在看了一會對方之後,再一次開口問道。
“警官,你已經有孩子了麼?”
“和你有什麼關係?”在自己的詢問之下,他也頓時瞪了自己一眼,惡狠狠地說道。
但是即便如此,從他對於這件事情上的反應,以及無名指上的戒指,自己也已經猜到了答案。
“警官。”
“幹什麼?要喝水的話紙杯裡有。”再一次響起的聲音,也讓那個警官頓時變得更加不耐煩了起來,語氣當中已經只剩下了煩躁和惱火。
“願你的家庭幸福美滿,祝願你和你的子,以及你的孩子,都能夠健康安寧。”啪——————下一刻,桌子被手掌狠狠地拍動了起來,讓那個男子帶著極度憤怒的表情站起身來,怒罵道。
“你陰陽怪氣尼————”話語,一下子卡死在了口中。
原本的憤怒,也在那雙注視著自已的眼睛之下,就好像是突然碰上了寒冰一般,在瞬間被冷卻了下來。
那是一雙怎樣的眼睛?自已很難用言語來形容出來。
在平靜的眼神當中所蘊含著的,究竟是憐憫,還是悲哀?
那完全沒有變化的臉頰上所帶著的,到底是麻木,還是認真?
自已不清楚,那在如湖面一般淡然的表情之下所蘊含著的複雜情,令自已甚至已經分不清對方的話語到底是在嘲諷,還是在認認真真地進行著祝福。
對於被關在這裡的絕大多數人而言,這種話語基本上都只能是前者的意思,甚至他的耳朵都已經聽出繭子來了。
但是,如果是後者的話,又到底是為什麼呢?
為什麼,面前這個坐在了審訊室當中,被鎖銬牢牢束縛著,看上去年紀輕輕的男孩,會對著自已認真地說出這種祝福的話語?
無法理解,無法認同,甚至讓自已懷疑這是對方在故意怒自已的一個玩笑。
然而在對方平靜的注視之下,自已卻連一絲反駁和嘲諷的言語,都完全無法喊出。
不僅僅是話語,在他即便是自已顯出了憤怒的表情,也完全沒有任何的動作,就好像是已經看穿了自已會因為這些話語而對他破口大罵,也依然無所謂,只是訴說著自已祝福一般的態度之下,從心底所升起的驚愕與難以言喻的畏懼,也讓自已一時間無法有任何的動作。
審訊室陷入到了無言的死寂當中。
徹底站起身來,完全沒有任何束縛的男子,卻面僵硬,全身緊繃地俯視著面前的青年。
坐在了椅子上,被鎖銬牢牢束縛著的青年,卻面平靜,體態舒緩地仰視著面前的男子。
啪嗒——————那份令人難以呼的覺,也一直到了厚重的門板被打開之時,才終於緩緩地鬆懈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