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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對鉤,還有符號是什麼意思?。」
「啊,那個啊,是代表著這次事件沒有經過其他組,直接由審查組單獨負責的事務。」鍾玲玲一邊用舌尖輕輕在沾著油的勺子上舐,讓那條粉的香舌就好像是蕩妖豔的舞娘一般動著,一邊開口說道。
「哦,關於管理局的事情,應該不用我再向你解釋了吧,看上去你已經很悉了。」
「通俗來說,就代表著這次事件直接由魅魔當事人解決了,沒有反抗和搜捕以及調查封口的過程,稍微做個筆錄歸納為奴隸就完事,所以對我們來說也算是樂的輕鬆了。」
「至於對鉤的數量,就是未經過的小組數量,你看到的上面是計劃組,執行組還有對接組的標誌,就代表當時的事件我們三個小組沒有參與進去。」鍾玲玲用勺子再次從蛋糕上刮下了一小塊送進嘴裡,悠哉悠哉地吃了起來,讓聽到了她話語的鄭燁眉頭也不由得皺得更深了一些。
「不需要其他的東西.....也就是說,奴隸自己是完全配合的?。」
「差不多嘛,畢竟偶爾也有那種看到一些超自然現象就以為自己是主角的中二小鬼嘛,把榨的魅魔當成故事中的女主角然後還主動攀談的傢伙也不少,雖然大多在榨到第四發的時候就已經只剩下哭喊的力氣就是了。」
「嗯,....不過大部分時候,正常人都會到害怕和震驚,然後下意識地迴避在場的魅魔,導致需要靠我們出動進行追捕和封口,也有的魅魔是先直接把人榨到幾乎昏死的程度,再跟我們聯繫的,畢竟這樣她們也能省一點管理局扣除的費用。」在她的話語下,鄭燁也在重新看了一會那屏幕上面的內容之後,接著緩緩問道。
「所以......他也是在驚慌失措之下被榨到昏死之後,才被帶回去當奴隸的?。」
「不知道,但是三個組都沒參與進去,甚至是活最多的對接組都沒上,只是讓審查組看了一眼有沒有後續影響,多半還會更和平一點,比如被當時的魅魔直接誘惑住,然後美滋滋地跑到匿隱機構才發現自己走的不是男主劇本這種事情,也不算太稀奇。」鍾玲玲隨口說道,順帶把那個空了的盤子放到了桌子邊上,讓早早就已經望眼穿的服務員也顛顛地跑了過來,忍不住地多看了幾眼因為雙肘搭在了桌面,從而讓那前傾的背部曲線連同鎖骨往下的小小起伏一起從領口隱隱透出的鐘玲玲,才戀戀不捨地走了回去。
並且,他那自認為還算友好的微笑,也完全沒有引起鍾玲玲的注意力,只是讓她又拿了一道甜品,慢悠悠地吃了起來。
反正這堆東西都是她自己買單,那最起碼自己也得稍微吃幾個回點本才行。
至於她為什麼會這麼老實,也只是因為自己剛剛悄摸摸伸向了鄭燁,想要微微蹭蹭他大腿的修長美腿被另一個小小的腳丫踹過而已。
雖然看起來只是在默默地吃著甜點不出聲,但是顯然,這個幼化體的魅魔也一直在關注著自己,讓自己幾乎完全沒有任何的可乘之機。
在這樣的情況下,她也沒辦法真的對鄭燁搞點什麼東西,只好在這繼續吃甜品回本了。
並且,她那對琥珀的眼瞳,也一直在若有若無地注視著自己,鍾玲玲很確信,如果不是因為旁邊的這位神秘青年還在的話,她似乎巴不得直接毫無理由地就朝著自己再多踹兩腳。
雖說魅魔都是滿足於自己興趣,就算是同類相殘也完全沒關係的生物,但是像這種與其說是相殘,不如說是和外表的年齡一樣,像小孩子鬥氣一樣的舉措,也屬實是讓她的心裡覺有些古怪。
這人不會是真從界拐了個剛出生的魅魔當童養媳,才讓這魅魔這麼死心塌地跟在他旁邊的吧?。
無意識地用平時的技巧,讓舌頭纏繞在勺子上面,就好像是撓癢癢一樣地撥著凹面,用自己柔軟得彷彿果凍一般的櫻著勺把,鍾玲玲也不由得在心裡嘟囔道。
只是她的想法,卻並沒有讓鄭燁有任何的反應,他只是皺著眉頭,一言不發地注視著屏幕上的信息。
如果......那個時候的費灣,並不是偶然遇到了魅魔,而是主動地找到魅魔,然後順勢成為了奴隸的話......既然這樣的話,除非他是在此之前就已經知道了自已父親的死因,否則的話,他本沒有任何要這麼做的理由。
但是如果這樣的話,他又是怎麼知道的?。
管理局這邊看得這麼嚴,不可能是魅魔主動告訴他的。
他是偶然發現的,還是說,他的父親在遺書裡有偷偷寫過這方面的東西,將有關於魅魔真相的事情告知了他?。
不,那種同樣也是不可能的,這種奴隸本身就很難有什麼反抗魅魔的想法,更別說他留下這種東西只會給自已的兒帶來不幸,他自已肯定明白這一點的。
更何況,他死後,管理局肯定也得確定一番他有沒有什麼問題,有類似的東西只會立刻銷燬掉。
費灣能夠正常上大學正常工作,肯定就已經是她們調查完,並且確定完已經沒問題了,才會讓他那樣做。
那麼,他到底是怎麼知道的呢?。
是在這個期間,什麼人,告訴.....教唆了他,才讓他知道了這個理由,主動地成為了奴隸,然後幹出了那樣的事情......簡直就好像是......專門埋伏在了魅魔當中的定時炸彈。
——對不起主人!。
我是個賤奴!。
是個不能讓您滿意的賤奴!。
但是我必須要這樣才行....我必須要把你推下去才行.......——所以....所以....您不用擔心....作為賤奴的我不會再背叛您的,我不會讓其他魅魔再作為主人的!。
那瘋狂而又悽慘的話語,再一次在自已的腦海當中迴盪起來。
那些話語,有幾分是出於無奈,有幾分是出於愛戀,有幾分是出於仇恨?。
恨魅魔,愛魅魔,懼魅魔......如果,他當時那個所謂的必須,是誰將自已的父親的死因灌輸給他,進而驅使他做出這種在扭曲的自卑當中選擇和自已的主人同歸於盡的行為的話......鄭燁放在了桌面上的手掌,一點一點地攥緊了起來。
到底是誰,在扭曲著他的恨意,將他當成一次的道具一樣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