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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句話說,這裡只是一處供他們吃飯,以及供魅魔吃飯的櫃檯而已。
鄭燁隨手拉了一把椅子,抓起一盤飯自顧自地吃了起來。而在他吃飯的期間,其他奴隸們也陸陸續續地從通道走了過來,結伴拿走飯菜一邊吃一邊愉快地說著下的內容。
他們誰都沒有去接觸鄭燁,在他們眼中,鄭燁除了對接下來的「供食」期待以外,什麼興趣都沒有,他們也不打算自討沒趣。
「供食」的時間是12:00,如果有奴隸在這個時間還沒有吃完飯或者沒有到達食堂的話,作為主人的魅魔就會被扣除學分,奴隸也會受到懲罰。
當然,已經沉淪在快中的奴隸們本就不會遲到,他們甚至迫不及待地想要享受來自主人新的快了。對於這些已經放棄了原本身份、地位、尊嚴,只知道享受快的奴隸而言,在這所學院的每一項工作都是至高無上的獎勵吧。
隨著廣播的鈴聲響起,每一個奴隸都找到了自已的位置——一個在下體位置切割出圓環的單向玻璃。
鄭燁像其他奴隸一樣,將上半身壓在玻璃上的軟墊中,這樣在待會的「供食」過程中他才不會因為過量的快而虛脫摔倒。
慢慢地,剛才食物的效果開始顯出來,本來因為過量榨取而變軟的又開始堅起來,膨脹得又又硬,剛好從圓環的部分穿了出去。
圓環的兩旁各開了一個小口,是專門為了對面的魅魔能夠伸手過來而設計的,有的魅魔喜歡緊緊摟住奴隸的,有的喜歡抓緊對方的雙手,也有的喜歡摳動對方的前列腺。
而這層單向玻璃,則讓奴隸們無法看到對面的場景,也不知道自已的將會是哪個魅魔,也是為了增加魅魔與奴隸的競爭力。很多魅魔會通過這個過程俘獲其他魅魔的奴隸,進而增加自已的成績或者地位。
其他的奴隸們也正期待地聊著天,討論著今天會被誰「供食」,就好像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已的行為脫離了人類常識和倫理。
而鄭燁並沒有任何想法,他只是緊繃起了身體,為了在接下來的「供食」過程中進行那微不足道的「反抗」。
他不需要考慮會是誰對自已進行「供食」。
他很確信,只有她會來。
伴隨著此起彼伏因為快而尖叫起來的呻聲,鄭燁也受了,自已的進入了一條溫熱而又溼的靡窟。
第2章供食與午休在被含住的一瞬間,鄭燁的面容便扭曲了起來,情不自地發出瞭如野獸一般的低吼聲。
溼滑的舌頭在短短几秒內便將膨脹得幾乎要裂開的完全包裹起來,如同獨立的生物一般劇烈的動著。
溫熱而又滑膩的體打溼了顫抖的,將其粘上了一層靡而又甘美的糖衣,隨後又立刻被舌頭和嘴的動作而擦拭乾淨。
沒有前戲,沒有緩衝,只有近乎暴力的快與無盡的索取,這本不是什麼作為愛手段的口,僅僅只是一方進食的過程罷了。
鄭燁近乎將自已的牙齒咬碎,才堪堪將自已的理智從瘋狂的恍惚中拉回來,但是從下身傳來的那股恐怖的刺,依舊讓他不斷地發出宛如哀嚎一般的呻。
長長的舌頭一圈一圈地卷在了上,那柔軟的舌苔此時卻已變成了揮舞著名為快樂的鞭子,將作為囚犯的緊緊地纏繞起來嚴刑拷打。
在此之上,作為監牢主人的嘴巴早已飢渴難耐,對方甚至連雙手都沒有伸過來固定,如同塵器一般的像是要把鄭燁的整個身體都入這張魅惑的櫻桃小嘴之中,讓鄭燁的死死地懟在那面玻璃上動彈不得。
短短的幾秒鐘時間,那條香舌就已經在上舐了不知多少遍,然而明明是如此暴而又快速的動作,鄭燁那被快折磨得疲憊的神經卻又能夠十分清晰地受到舌頭在上每一個動作。
鄭燁的官似乎都已經出現問題,每一次短暫的舐都變得漫長起來,在甘美快下的一分一秒都在拉長,讓他能夠完整地體驗到其中的每一個令人恍惚的細節。
舌尖烈擠壓馬眼,然後帶動著整條舌頭纏繞住龜頭,用舌苔上那數不清的細微粒摩擦著整個最為的地方,又立刻鬆開了它,將目標對準了的整體,從上到下,從左到右,一遍又一遍地在滑膩的臉頰與之間的縫隙中穿梭,宛如一條從四面八方沖刷著。
而在舌頭玩著的同時,這個靡的窟也在不留餘力地逗著自已的獵物——壁隨著舌頭的動作不停地改變著自已動的頻率和方向,帶動著整的晃動。從那最柔軟、最溫熱、最令人心蕩神馳的粉之中吐出的甜美溼氣在嘴與舌頭的共同作用下噴灑在被玩得筋疲力盡的上,溫柔地將包裹起來輕輕愛撫。
然後舌頭與壁一擁而上,對著在催香氣下保持堅的囚犯發起新一輪的攻擊。
淪為快的囚犯的發出了不堪重負的呻,屈服的證明在舌頭與嘴兩位拷問官的調教下迸而出。
得到了自己索要之物的口腔頓時躁動了起來,兇殘地分食著維持自己生存所需的美味營養,絲毫沒有在意剛剛釋放出生命之源的在如此烈的動作下能否承受得住那足以燒燬每一個智慧生物神經的刺。
沒有一絲停頓,並未到滿足的獵食者在乾了窟中殘留的任何東西以後,毫不猶豫地繼續對苦不言堪的進行著下一輪的進攻。